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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哈腰的跟着黑云观的弟子一起告辞往外走了。
事情在这样的局面下,就也算是有了定夺。
作为整件事情的参与者,柳狐、钱豹、王狼目瞪口呆,大眼瞪小眼的直迷糊,不能理解,我怎么成了黑云观的弟子,怎么就到了这一步,怎么就结束了,怎么就结局了。
只吧唧嘴,“昨晚我通报的是那个第九局的陈三啊,怎么来的是黑云观的人啊。”
“是啊,这明显不对头啊。”
“除非他本来就是黑云观的人,陈三知情,为了找到偷人胆的贼,他就在和咱们演戏,咱们不知情,这一刻,才来了这么一出。”
“很有可能。”
在那嘟囔着,看着我远去了。
我呢,知道下一步就是黑云观这些位该对我的审问了,我拿着金纹桃木剑也不怕,他们刚才默认我是黑云观的弟子,还特意过来出手相救,恐怕就是已经在内心深处承认了我的身份。
我自然从容不迫。
乐呵呵的绕了这么一个大圈,从我最早知道人胆案,再到被陈三、李磊见面要求我加入第九局,再到我被巫蛊奶奶等人胁迫,在到后来进入拘留所的种种事情的发生,最后逆转到了这一步。
险象环生。
结局呢,人胆到底能不能治疗失明也未可知,幕后黑手白无常刘老太也没被抓,人家来头大,第九局恐怕是不敢拿她试问。
巫蛊奶奶死于自己的同伙手中。
绕了一大圈,结果有些啼笑皆非,并不是那种大开大合的火拼,但却是让我很满意的结果。
虽然我体内依然有蛊虫但已经没什么危险,感觉都结束了,笑呵呵的还和柳狐、钱豹、王狼挥了挥手,才上了黑云观的车,离开了桃树园,离开了这个人胆丢失案的泥潭之中。
但情况似乎和我想的有些出入。
我一上车,白云鹤立刻擒住了我的手,抓得紧紧的,把我手中的金纹桃木剑书剑拿了去,眉宇间有几分戾气的嗔了我一眼,“你还是先别拿着的好,你还不是黑云观的弟子呢。”
而且随之,后面两名弟子直接擒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后一拽,牛皮筋的绳子给我捆上了。
“什么情况,有话好好说啊,不至于这样吧。”
惊讶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云鹤冷哼一笑,“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这件事说清楚吧,一会儿,有人要见你,你就别在这和我们磨嘴皮子了,你的事不归我们管,你的事我们也管不了。”便不再多言,一句,“开车!”
绝尘而去。
我被绑着,才意识到,原来这次来审问我的并不是这些人,好像还有大头目没出现的,局面就也并不是我想的那么从戎了,似乎还有出入,要不然也不会把我绑了带过去,大大的出乎了我的预料,让我惊讶的有些慌乱,但冷静下来之后,就也释然,因为我心中有底,早已经想好了说辞,就也随遇而安,没再多言,等待下一刻命运的审判。
章一九六审问(。com)
我被带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一个我从小就熟悉的地方,海州城外的一个道观外,道观我自然熟悉,我从小就在道观长大,只不过这间道观已经破损非常严重,也没有道士,说白了就是一个山峦上没人住的破道观。
年久失修的已经破坏的宛如一个烂屋子了。
我被压着到达时,第一眼都没认出来是道观,这时又见那里站着一个身穿一身黑色道袍,胸前画着一头白鹤的中年道士,背对着我,没有说话,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雨伞。
但此时并没有下雨,他也没有打开,就是拿着。
想的有些怪异。
白云鹤立刻拱手问好,“师父,人已经带到,白无常那里也很给面子,说放就放了,还说替她向您问好。”
“她向我问好?!”
中年道士摇了摇头,哈哈一笑,“我本该过去看看的,怎么都是老相识,哎呀,是该去的。”在那自言自语一样,还问了一句,“她还好吗?”
“??????”
白云鹤明显一愣,没想到还有此一问,反映了一下才说,“她老人家看起来气色还算不错,顶多像是五十来岁老人家,种了一个桃树园,对了,还有一个外孙女,她就是为了她的外孙女才去偷取人胆的,其他的吗?我也不是很清楚。”
“人胆能够让人重获光明?这不是扯淡吗?她是关心则乱啊,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信了。”
在那依然摇头,“五十多岁的模样了,哎,是该去看看的。”来来回回的嘟囔这句话,看来关系真的很密切。
我在那听的糊涂,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口,愣愣的看着,依然被压着。
这时中年道士才回过身来,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微微有些圆润的还是个胖子,对不起胸前的白鹤飞天的图案。
嘴角露着笑意的虽然算不上肥头大面,但也胖乎乎的很可爱,给人的感觉很自如。
此时看了看我,就问了,“你说你是黑云观的弟子,但黑云观的弟子来历都很明确,每个人都是师承有序,都有自己的一套备案,你呢,一句卓不凡的弟子,就没其他的了。”
看我被绑着,一挥手。
白云鹤立刻给我解开了。
我在那揉了揉手腕说,“我没必要骗人,我是十三岁那年遇到的那个老道士,他当时已经七老八十,手中就这一把金纹桃木剑,她让我帮他抓野鸡,打野兔,说交我本事,我就同意了,之后几年我一直在深山厮混,就一直给他送吃食,到了我十八岁那年,他死了,才和我说起黑云观的事,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这把金纹桃木剑漂亮,就收下了,在没其他。”
“老道士?你在哪座山遇到的啊。”
“茅山,我从小体弱多病,爷爷求茅山的道士收我为徒,练习气功强身健体。”
“茅山道士,怎么又撤出了我们黑云观啊。”
中年道士在那问我,“你说你和那道士学艺有五年之多,那你会什么啊,给我施展施展,我看看,是不是我们黑云观的路数。”
“好。”
我满口答应,伸手要我的金纹桃木剑。
“给他。”
“是,师父。”
白云鹤递给了我。
我拿起之后,哪会什么黑云观的剑法啊,就耍了一套茅山上我长练的御气剑,就是强身健体的,并不是什么高超剑法。
“行了,行了,别练了,别练了。”
中年男子叫住了我,“这都什么啊,这不就是强身健体的普通剑招运气散郁气的练功吗?”撇了撇嘴,“他就交给了你这些。”
“嗯,就是这些。”
我回答的很认真,“就是这些,嗯,不,还有一些,但当时我贪玩都忘记了,但不会有假,他说的很清楚,我们这一脉是明朝末年时期入世的卓不凡遗留下来的,卓不凡有愧师门,所以让弟子不要告知给黑云观的人,一直到了我这,出了一些麻烦才逼不得已说出来的。”
“??????”
这话就有些强词夺理了。
但我说的掷地有声,说的一脸正气凛然,就也让他眉头紧锁的有些吃准不准,在那眉头紧锁的看了看我,又思索了一会儿,才说,“你这把桃木剑倒是大有来头,是我派的宝物之一,但光凭这把剑就说你是卓不凡那一脉的弟子,太牵强了,而且,你这小子红口白牙的明显是套词啊,哼哼,别是在哪里捡的这把剑,骗人吧。”
“师父,弟子看,多半就是如此了。”
白云鹤随声附和,“这家伙在桃树园白无常前辈那里就油嘴滑舌,没一句实话,明显就是想利用咱们脱身而已,绝对不是卓不凡师祖那一脉的弟子。”
“不,不,不对,我如果是随手捡了这把剑,怎么会知道是卓不凡师祖的弟子呢,我,我可没有骗人。”
我极力反对。
白云鹤笑了,“卓不凡前辈是我们黑云观失踪众多前辈中名气最大的一位,只要你稍微留心就能知道,这不是什么秘密。”
“那我手中的金纹桃木剑呢,难道你们看不出是卓不凡的吗?”
“??????”
这一下,白云鹤说不出话来了。
中年道士在那转悠着说,“你身上没有任何黑云观的本事,就一把金纹桃木剑,就算你是卓不凡师祖那一脉的弟子,在此时也算不得黑云观的弟子了,嗯,这样吧,你先加入第九局,这把桃木剑我在交给掌门看看,之后在由他定夺。”
说了半天,居然还没有下结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拱手求问,“前辈,我说出我是黑云观弟子的身份已经是对不起我的师门延续了,现在可好,我说了,居然没人信,这岂不是更加的让我无法接受,我就是黑云观的弟子啊。”
其实我内心深处是能接受这个结果的,那就是撇清关系,拿走金纹桃木剑,把我算作一个只是捡到了桃木剑的外人而已。
这样就两情了,但面子上我得一副吃亏的模样,才好演技逼真,要不然真弄我个假冒黑云观弟子的罪名,可就不好玩了。
中年道士哈哈一笑,“黑云观的弟子都是来历清楚的,你凭借一把剑和一张嘴就想把事情说清楚,那明显不可能,所以啊,你还是等等把。”
“??????”
我哑口无言了。
白云鹤更是直接冷哼了一句,“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为了你特意奔图千里来救你,你还想要什么啊,记住,以后不许在说自己是黑云观的弟子,最起码在没有断定前不能在说,知道吗?”
恨恨的样子很看不上我。
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
一副吃亏的样子,连连撇嘴,“我的师祖是卓不凡,我师父说过,我这一门一直一脉相传,之所以还流传,却又不和黑云观联系,只是希望有朝一日师门有难,我们这一脉可以出手帮忙,以报当年师门恩情,只不过一代传一人,一代就也不如一代,行啊,现在我告送你们了,我家师祖就也在天有灵,能闭上眼了。”
“哼。”
中年道士都不太信了,“你自己走吧,记住白鹤的话,不要在外人说你是黑云观的弟子,其他的就是等待消息就好。”
一使眼色。
一群人马,匆匆而去,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破旧的道观前。
我耸了耸肩,无事一身轻,笑呵呵的还走到道观里对着里面的一尊太上老君的破旧雕像拜祭了拜祭,才转身离开。
一直等走了很远,才笑了出来,“傻逼才愿意加入黑云观呢,小爷我的日子优哉游哉,可不愿意天天穿着一身黑袍乱跑,哈哈,正合我意。”
心满意足,一边下山,一边回味,还回头看了看,他们真的走了,才彻底放心,“多谢你们救了小爷一命,嗯,也不算,拿走了小爷的金纹桃木剑,也算礼让往来了,互不相欠。”
在那乐呵呵的想着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解除我体内的蛊虫,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巫蛊奶奶的蛊虫外加刘老太的蛊虫,两种蛊毒都在我身上,如果一不小心他们打起来,遭殃的可是我这个池鱼啊,必须赶紧解除,要不然睡觉都不安稳。
“找谁呢?!”
找陈三?没准解除不了,找花狐碟还得跑趟泰国,要不然就去澳门找乔英姐,但感觉都有些费事,这么仔细一想,不如杀回桃树园,去找刘老太解除,她肯定是手到擒来。反正都已经说好了,就不管其他了,心情愉悦的下了山打了一辆车就又杀回了桃树园,再次与刘老太见面商谈。
章一九七局面(。com)
刘老太对于事情以这个方式结束,其实并不是很满意的,只是表现的故作大方而已,放我走,她内心深处很是怀疑我会不会与一年后回来。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心情郁闷的她看着柳狐、钱豹、王狼就也没什么好心情,“你们都留下来陪我种树吧。”
一句话,让三人心沉如水。
因为这句话可没说时间,也没说具体都干什么,就一句话,陪我种树,有可能就是种个一年半载,有可能就是个十年八年了。
那可比跟着巫蛊奶奶更苦逼了,跟着巫蛊奶奶还走南闯北的玩一玩,到处看一看,跟着刘老太这位白无常就是在这桃树园里种树了。
心中一个个的翻腾,心如死灰。
可又不敢多言,怕人家一挥手就给自己杀了,只得听命,郁闷的走出房间,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撇嘴,吐槽,“这算什么事啊,梁蟒那家伙说走就走了,这明显是拿咱们出气啊。”
“主要是没想到那家伙是黑云观的弟子,看来你我算计了他,他也有计划在算计咱们啊,哼哼,昨天就不应该帮他联系第九局的人,可好,一联系,人家自由了,咱们背锅了。”
“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一天一天的过吧,什么时候刘老太气顺了,没准你我就能离开。”
“气顺?哼哼,恐怕得一年后,梁蟒在来的时候了,如果他不回来,你我就有可能老死在这里了。”
一个个的郁闷无比,憋气叹气。
钱豹就说,“要不,给梁蟒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在和刘老太说说,你我留下来种树有什么用啊,种树这事,谁不会啊,在者说了,桃树都长成了,桃子都熟了,还种个屁啊。”
“是啊,联系联系梁蟒,让他回来一趟,反正他是黑云观的人,刘老太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我把手机给了他,他能接的到。”
王狼随声附和,看向了柳狐。
柳狐拿出了电话,有些迟疑,咬了咬嘴唇,不知该打不该打,主要是不知自己的面子够不够,这地方可是个雷区,没人愿意在踩进来。
“你俩不是已经穿一条裤子了吗?打啊,他不能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吧。”
“是啊,就让他来一趟,也没什么损失,至于吗?”
二人不清楚具体情况,在那催促。
柳狐柳眉一紧,“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俩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可能吧,你俩昨天还不一起钻树林了吗?我还以为你俩去桃树园里打野战呢”
“我来月事了,打个屁。”
柳狐越想越郁闷,跺了跺脚,拿出手机,还想把我的电话删掉。
“别,别,咱们啊求求他,这小子耳朵软,没准会给个面子呢。”
“是啊,删了就完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试一试。”
二人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得这样。
柳狐一看如此,只得按出了电话,嘴边还说呢,“不行,可别怪我啊。”
此时我正在来桃树园的路上,一看手机响了,是柳狐,就接通了,呵呵一笑,“怎么,你们也自由了,想找我庆祝庆祝啊,行,没问题,我能逃出来你们也帮了大忙,哈哈,海州的馆子随便选,去哪都行。”
“哪也不去,还庆祝个屁啊,我们被留了下来种树,你可好,自由了,远走高飞了,我们却成了笼中鸟,什么都干不了了。”
“这??????”
这出乎了我的预料,一想也是,刘老太不可能那么高兴,必然找他们撒气,拿着手机说,“行啊,我能自由,你们都帮了大忙,这样,我这就过去,到时在说把。”
“你过来?!”
柳狐大为惊喜。
我哈哈一笑,“你打电话的意思不就是让我过去吗?行,我过去,你放心,刘老太没想杀你们,就先别在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