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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父亲,办了休学手续,去乡下,闺蜜的奶奶家里待产。
几年前,文筝的父亲文力扬,一年到头都很少在家,他还在坚持不懈地四处寻找那个抛下他和文筝的女人,也就是文筝的母亲。
所以,当文力扬从外地回来时,文筝已经在乡下生了孩子,之后又回到学校继续读书。
可是,纸包不住火,文力扬还是发现了文筝的秘密,大发雷霆,文筝除了安抚父亲,她还趁机提出要将女儿接回来自己养,但文力扬说什么都不同意,父女俩为此吵得不可开交,文力扬气得心脏病发进医院急救,还说如果文筝要把孩子接回来养,他就要跟文筝断绝父女关系。
文筝被逼无奈,也怕父亲真的被气死,只能让步,但后来文力扬主张将孩子接到乡下亲戚家里养着,不养在别人家。
同时,文力扬还要求文筝必须守口如瓶,让所有人都以为文筝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
文筝在医科大即将毕业之前,到医院实习,参与一个手术,由于当时的主刀医生在操作过程中出现疏忽,造成了医疗事故,而文筝就刚好成了一个替罪羊,家里卖掉房子才够付赔偿款的三分之一。这几年侦探社赚的钱除了养孩子,大部分都是拿去偿还这个赔款了。
就在上个周末,文筝去乡下看了女儿,临走时,女儿哭得很伤心,可文筝却不能将女儿带走,因为宝宝才四岁,太小了,她即使接回来,她出去上班了就没人照顾孩子。
第33章 她的秘密()
这几年,文筝每天都在受着煎熬,只不过她始终都是以积极乐观的态度示人,外人不会知道她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不会知道她在经济压力与对女儿的思念中承受了多大的挣扎。
文筝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去打听当年那个男人是谁,她不想给对方添麻烦,她以为可以就这样平静地渡过,可是没想到,老天爷真会开玩笑,居然让她看到了翁杭之小时候的照片。
文筝的思绪还无法完全从回忆中抽离,精神有点恍惚,但这几年所磨砺出来的意志可不是说笑的,文筝在走出这公寓门口时,心情已经平息了不少。
她有什么可紧张可害怕的?不过是一张小时候的照片,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人海茫茫,哪有那么狗血的事情刚好落在自己头上啊?
文筝就这样安慰自己,提着行李回到了侦探社,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去住翁杭之的家,她会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文筝下午又去了一趟事务所,翁杭之不在,外出办事了。但文筝的工作是照常进行的,该做什么还得做,尤其是清洁卫生。
下班之后,文筝急忙赶回侦探社,换好衣服,去了龙京大酒店。
这可是高档场所,是五星级酒店,本来文筝是不会跟这种地方有交集的,但在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地点正是龙京大酒店!
人生际遇就是这般奇妙,文筝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在五年后再次来到龙京大酒店。
顶楼,是酒店的其中一所宴会大厅,今晚特别热闹,进进出出的人大都是非富即贵,是主人邀请来的贵宾。
门口有四个保安人员,每个进去的人都需要持有邀请卡,否则不能入内。
文筝站在不远处观望一下,心里顿时就揪紧了。是翁叔叔给她打的电话,可她没有邀请卡啊?
不过显然保安是事先得到吩咐的,文筝硬着头皮上前去,报出自己的名字,说是翁锦良邀请的,保安没有为难,将她放进去了。
文筝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聚会,放眼望去就没一个认识的人,翁锦良也不知在哪里。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被妆点得美轮美奂,精美的水晶灯下,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是说笑,或是随着轻缓的音乐翩翩起舞,一簇簇炫目的光芒在跳跃,那是女人们的首饰和男人们的名表所发出来的光泽。
豪门的盛会就是一个奢侈品秀场,来的人都尽情展示着自己光鲜亮丽的一面。钻石鸽子蛋祖母绿无暇珍珠以及各种宝石、黄金等等,每个人身上总有那么一两件的,有的甚至是全副武装上阵,一个比一个耀眼。
各种顶级大牌的服装穿着在这里随处可见,随意牵一个出来穿的都是香奈儿范思哲阿玛尼之类的
有人会看得眼花缭乱,但文筝却不会,因为她对很多大牌的东西并不认识,对她来说,别人穿戴成什么样,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她既不会自卑也不会去羡慕嫉妒恨。她穿着网上买来的200块的裙子,她自己就觉得很舒适很自在,虽然这不是名牌。
能在这样的场合里还保持平常心,光这份定力就很傲人了。
但要说一点都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文筝难免会有点局促,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该做什么,感觉自己好像是跟这个场合格格不入,仿佛是从地球穿越到了另一个星球。
好在,角落里那一排诱人的美食,让她找到了方向。
晚饭都还没吃呢,正好,肚子饿
文筝立刻开启了吃货模式,才不管周围的人什么眼光呢,饿了就吃,天经地义,管别人怎么想,填饱再说。
确实,这种聚会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美食很多,但真正能敞开来吃想吃就吃的人却几乎是没有的,因为他们都习惯了要高雅要绅士要淑女,生怕破坏了自己的形象。
为了维持体面,即使吃,也是浅尝即止,哪里会像文筝这样无所顾忌。
“虾球三文鱼寿司鱼子酱卤鸭舌橙汁鳕鱼奇异果烤鱿鱼乳酪”文筝两眼发光,心里有个声音在喊:美食啊,今晚要吃个够!
这恐怕是今晚最大的收获了,文筝在这角落里走来走去,吃得不亦乐乎,一时间也暂时忘记烦恼。
其他的名媛千金们少爷公子们,渐渐地也发现了有文筝这么一个不斯文的吃货在场,不由得都感到很奇怪,这是谁家的千金?她像是为了吃而来的?
不管别人异样的目光,文筝吃得很满意,看到服务生端着盘子走过来,顺手就拿了一杯鸡尾酒来喝。
口感挺好,一杯不够,再来一杯
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叉子,文筝这一转身,不小心撞到个男人
“啊”文筝惊呼,可杯子里的酒已经洒出去了。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裤子,竟然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无奈这是新的,今晚第一次穿呢!
“对不起对不起”文筝急忙赔礼道歉,心里可是暗骂自己太不小心了。
男人蓦地抬眸,正好对上文筝这双慌张的眼睛,两人同时愣住了
“这个男的长得好妖孽,比女人还美”文筝脑子里掠过这些,怔忡地眨眨眼,随即便恢复正常的神色。
男人眼底闪过一缕异样的光泽,嘴角玩味地勾起,迷人的桃花眼在放电。
“你看,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这是我今天才第一次穿的,难道只是一句对不起就算了?”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声音很温柔。
“呃这这”文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可是太清楚自己的荷包了,铁定是赔不起这条裤子的。
“先生,真的很抱歉”
男人这张堪比“阡陌姐姐”一般柔美惊艳的脸,浮现出一丝坏笑,如猎人见到猎物似的眼神,一把抓住了文筝的手。
“陪我去楼下商场买一条裤子,我就不追究了。”男人举止轻佻,明摆着戏弄她。
文筝在手被抓住的一霎,条件反射地往后缩,挣脱开他的手,她戒备地望着他:“抱歉,先生,我弄脏了你的裤子,是我不对,但是请原谅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说完,文筝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匆匆离去,浑然不知,刚才这一幕,被不远处某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杭之?杭之你怎么在发呆?”沈驰用胳膊碰了碰翁杭之。
翁杭之这才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笑笑:“没事。”
怎能没事,他此刻心里在冷笑,还有一股莫名的愠怒在往上窜好你个文筝,不知道你怎么会来这里的,但你的本事还真不小,居然这么快就跟庾彛瓷狭耍
没错,刚才跟文筝说话的男人就是“莙杭”集团的新股东,那天在股东大会上惊呆了众人的——庾彛
为什么这些人都在呢?原因很简单,今天的聚会,实际上主人是翁杭之的母亲,今天是她的生日,前来捧场的富甲贵胄不在少数。
文筝来到一处清静的地方,看到一个房门上写着休息室,当也没多想,推门就进去了。
里边没人,可文筝一踏进来就怔住这里是?
五年了,这间休息室里的一切陈设都没变!就是那一间,就是在那一晚她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在这里发生了关系!
一瞬间,记忆如潮水涌来,文筝心中如打翻了五味杂瓶,脚步不听使唤在往前走,走到窗户面前。
从这个角度看出去,城市的夜景与夜空的明月星子相互辉映,美得有点不真实。文筝失神地看着窗外,好像时光在倒流似的,满脑子都是那晚的画面。
五年了,那个男人模糊的身影曾多少次出现在她梦里,此时此刻,犹如穿越时空般奇妙,仿佛他温柔的呼唤历历在耳
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文筝惊愕地回头,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
“你”
翁杭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在她呆滞的目光中,他邪魅地笑着,将她搂紧。
文筝一下子僵住,浑身发麻,脑子有点懵他在笑?他笑起来竟然这么好看,这么勾魂!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笑,跟他平时冷笑的样子简直有天渊之别。
翁杭之完美的俊脸近在她眼前,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你怎么知道在这里等我?”
“我我不是在等你,我只是来休息。”
“还说不是在等我,你进来的时候没看到门上边挂着‘非请勿入’的牌子吗?这是专属于我的领地,没我的允许,外人不可以进来,难道门口那个服务生没告诉你?”他深邃的凤眸流动着黑色的漩涡,快要把人吸进去了。
“门口的服务生?牌子?我都没看到啊”文筝强压下心头的震撼,他说这是他的领地?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文筝说的实话,可在翁杭之听来,她只是在装。
他俯下头,几乎贴在她的耳朵上了,她想躲,他却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眼光不错,竟然勾上庾彛耍杉热还瓷希裁椿挂凑饧湫菹⑹遥俊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股难言的怒气。
他不会承认自己先前看到文筝的手被庾彛プ诺氖焙蛩卸嗝此幔孟袷亲约旱亩鞅槐鹑送底咚频摹
屋子里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此情此景此时的感觉太奇妙了,就好像两人同时穿越回到了五年前的某个时刻。文筝脑子里嗡嗡作响,轻颤的身子,急促的呼吸,一切都说明她的思维陷入了凌乱。
文筝脑子忽地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五年前是不是也在这里?”
下一秒,翁杭之僵住了,蓦然抬眸之际,眼里的醉意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凛冽的光芒,瞳孔急剧收缩,眸光凌厉地质问:“你刚才说什么?五年前?你怎么会知道的?说!”
第34章 质问当年事()
他的表情好骇人,就像被人触雷了,他心底的秘密,不允许任何人刺探!
文筝也从刚才的迷蒙中清醒,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她心中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霎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两人心跳如雷的声音,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蹦出来!
为什么会问?几年了都刻意不去打听,今晚她是怎么了?刚才一不小心冲口而出,现在便后悔了,她开始害怕知道答案。这人呐,有时候就是太矛盾。
文筝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会导致她一时无法控制才说出刚才的话,可现在无法收回了。他的脸色好阴沉。
翁杭之用力箍住她的腰肢,迫使她不得不与他紧贴,密密实实的不留一点缝隙,他好像恨不得将她揉碎一般。
“你我我头好晕喝醉了醉了你放开我,我要走了”文筝支支吾吾的,情急之下只得说自己喝醉,以此来找借口逃脱。
“喝醉?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他低沉的吼声,在她耳边炸开花。
文筝僵直着脖子,羞愤不已,浑身跟火烧似的,被他这样抱着,她都快喘不过气了,脸红到了耳根,紧张得忍不住颤抖,眼下这形势,她如果不说,只怕是不能脱身了。
“是五年前,我确实来过这里,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医科大的学生吗?那年医科大和法学院一起办的聚会,呵呵呵呵”文筝此刻的笑可比哭还难看。
翁杭之深不可测的眸子一暗。
“聚会?你当晚来过这间休息室?”翁杭之不依不挠,咄咄逼人,一双摄人的眸子似是要喷出火来!
“没有我只是来这间酒店,没有来过休息室没有”文筝下意识地否认,心底的慌乱达到了顶点,仿佛有什么东西随时都要从胸口蹦出来!
“真的没有?”翁杭之高大的身躯越发逼近她娇柔的小身子。
这一幕太具有侵略的气息了,文筝差点要惊叫,却还是强行忍住,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老板你这是怎么了?你好奇怪啊是不是喝多了?如果你需要女人的话,我相信今天在场的会有不少美女会乐于投怀送抱,我只是一个打杂小妹,我可高攀不起。”
讽刺?这是讽刺吗?翁杭之感觉到了她想逃的意图。加上再联想一下这几天她都在刻意躲着他,他明白了,她不是装的,她是真的想跑,想离他远远的!
这个认识,使得翁杭之莫名烦躁,一晃神就被岔开了话题。以前是他不待见她,巴不得与她保持距离,可现在为什么发觉她想跑的时候,他却这么不爽?
翁杭之突然笑了,笑里带着讥讽,满满的邪肆充斥在他的眼眸:“你是觉得钓到凯子了?将先前庾彛弊瞿愕男履勘辏前桑库讖|是新任股东,也是总裁,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没想到你的眼光还挺辣,只可惜,你以为他能看上你?”
文筝能看出来他分明就是在讽刺她,在他心里,她就是个想要攀高枝儿的人么?还有啊,他一再提到的名字,就是那个被她弄脏裤子的男人吗?
上次说她不检点也就算了,这次还说得更难听,文筝气得咬牙,骨子里的倔犟又上来了,干脆也不辩驳,仰着脑袋脖子一梗,气呼呼地说:“就算我是钓凯子那又怎样?关你什么事?我只是你的员工又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的私事你无权过问!”
翁杭之被文筝说的话给刺激到了,脸色越发阴霾本来他就很不爽,先前在看到她和庾彛薪哟サ氖焙颍衷谒终饷础按蠓降爻腥稀钡隹樱顾挡还厮氖拢克褪巧窬畲硐吡耍褪翘挪皇娣
他眼底的邪肆又加重了几分,讳莫如深的瞳眸散发着幽暗不明的光泽:“很好,嘴很硬,可你好像忘记了,我父亲把你接来的时候说过,我们两家是娃娃亲,你当着我的面公然钓凯子,丢翁家的脸,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你”文筝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分明是他自己说不承认娃娃亲的,而她也没说要嫁啊!
“翁杭之,无赖我见过不少,但像你这样高智商高学历的有钱人耍无赖,我真是第一次遇到。需不需要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