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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翁杭之,瞬间整个人都僵硬了
翁杭放开文筝,站了起来。
此刻他的表情很有趣,泛红的俊脸上有着三分窘迫,三分懊恼,还有几分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复杂。
他刚才居然吻了她?
回想自己的行为,翁杭之有点难以接受他是怎么了,他的冷静理智呢都去哪里了?
翁杭之深邃的目光一暗,大手一挥,将浴巾重新盖在文筝身上,然后,忍着不再看一眼,转身。
总算是控制住没做出那种事,还好他的意志够强大,否则刚才就
可就在他转身后三秒,“咚——”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
翁杭之错愕地回头一看文筝,她竟然滚到地上了!
幸亏地上有毯子,不然她可就遭罪了。
文筝不知道自己摔了,还照睡不误,可怜翁杭之啊
翁杭之无奈,挫败地摇头上辈子是不是欠她啊?所以这辈子她才会出现,专门就是为了折腾他的!
翁杭之将文筝抱起来,却没将她放回沙发了,因为沙发对一个喝醉酒的来说太债了,她可能一会儿还要滚到地上。
罢了罢了,今晚如果不将她安顿好,他还怎么睡觉?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抱着文筝走进了他的卧室。没办法,今晚只能让她睡他的床了。
什么叫煎熬?什么叫折磨?翁杭之总算是体验了一把。
文筝被放到了他卧室里睡下,而他呢?只能拿出棉被铺在地上。
睡地铺嘛,翁杭之虽然是出身名门,可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国外留学时刚开始也曾当过打工仔,跟沈驰以及另外两个同学一起睡地板。那种生活,一转眼好些年过去,今天这算是重温么?
天知道翁杭之是费了多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他半小时内就洗了三次冷水澡。
躺着久久不能入睡,辗转反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坎上挠着。
文筝对这一切都不知情,睡得很香,可翁杭之艰难熬到了凌晨三点才睡着的。
并没有睡得很沉,半夜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感觉总是不舒服,混沌中,他竟又回到自己的床,睡在了文筝身侧
第二天早上。
一缕晨曦透过窗纱的缝隙悄悄钻进来,卧室里淡淡的暖黄色充满了温馨的气息。柔和的亮光落在床上,为那娇小的人儿裹上一层美轮美奂的色彩。此刻,她纯美无害的睡颜看起来真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
长长的睫毛又浓又密,犹如一把可爱的小扇子。小巧的琼鼻时不时微微皱一下,憨态可掬十分有趣。她粉嫩的双唇比新鲜的花瓣还要娇柔,轻轻嘟着,像个顽皮的孩子。
即使再怎么独立懂事的人,在睡觉的时候都会流露出最真实的一面,脆弱得令人心疼。
文筝动了动,伸伸腿,翻个身,却还是没醒来,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碍手碍脚的其实这床很宽,是文筝的睡姿太彪悍,越来越往某一方向靠去,当然就会觉得有障碍物。
某男也睡得很沉,被挤到边缘了还不知道,然后然后就只见文筝两脚一蹬,随即一声闷响,他,被踹下去了。
房间里静默了几秒,蓦地,文筝睁开了眼睛,脑子还浑浑噩噩的,很努力地想着刚才是什么东西掉了吗?
混沌的意识终于慢慢回笼,文筝蹭地一下坐起,惊讶地看着周围,总算是记起了,这里是翁杭之的房间!
文筝来不及多想,赶紧下地,却被地板上的身影给惊呆了。
天啊,他怎么睡在地上?还距离床边这么近?该不会是刚才她踢下去的?
文筝连忙我捂住嘴,将惊呼声吞下去,紧张的,蹑手蹑脚地跨过去,急忙往门口走。
“站住!”身后传来男人愠怒的声音,文筝浑身一颤!
文筝心虚啊,他醒了?知道是她踢下去的吗?
在转身回头的时候,文筝立刻换上她的招牌笑容:“呵呵呵呵呵老板,早上好。”
“好?你还敢说好?”翁杭之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站起来:“你自己看看,这床宽度有7尺,可你竟然能把我挤到边上,还踢下来,你是属驴的吗!”
难怪男神也怒啊,一大早被人踢下地,并且这还是他自己的地盘啊,这心情怎能不窝火?
“老板不好意思啊,我是长期习惯一个人睡,突然一下身边有障碍物,我就”
“什么?障碍物?”
“呃”文筝满脸讪笑,正想解释一下,忽然,她脸色陡然一变,杏眸瞪得很圆:“不对啊,我怎么会在你房间?我们怎么会会睡在一张床?我现在为什么会穿着你的衬衣?你对我做了什么!”
文筝的声音都变调了,还有点发抖,揪着衬衣领子,脑门儿一阵一阵发懵。
翁杭之却冷冷地瞥着她,漫不经心地说:“你现在知道不对劲了?脑子清醒了吗?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饥不择食的人,你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女,还用担心我对你怎么样?真是笑话!”
文筝俏颊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怒,他说话非要这么刺耳吗?
不过文筝也想起一些关于昨晚的片段,好像是她在浴室里抱着他哭?好像是被他抱进房间的?
她的身体并无异常感觉,加上他那么高冷,脾气又臭又硬,如果真的对她做了那种事,他也不会不承认吧。
松了口气,可一想到昨晚又被他看光,文筝这脸燥得难受,万分羞窘,一溜烟跑出去了。
翁杭之这才又躺下来,表情露出几分复杂。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经过多少痛苦的煎熬才忍住没下手的,最可恶的是,他居然会想起昨晚那个吻,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
但他也记起了那天在公园的湖中央看到文筝接受了一个男人的钱,为什么她却说自己没钱吃饭了?到底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翁杭之暗暗告诫自己别受她影响,干嘛要去在意这些?都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可真的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文筝随着意识越来越清醒,想起了更多关于昨晚的事,包括,那个稀里糊涂的吻!
是梦还是真实?他怎么可能吻她?
文筝站在卫生间里,呆愣地望着镜子,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嘴唇是幻觉吗?可怎么那么逼真的感觉?
不管这两人怎样想努力忽略昨晚的事,可事实就是在彼此心里留下了某些烙印,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么?
洗漱好,文筝回到客厅,还不见翁杭之出来,她开始收拾屋子了,当打开客厅茶几的抽屉时,文筝一下子怔住。
钱?
红红的钞票很鲜艳,那是人人都喜欢的颜色。
文筝脑海里闪过一道光亮,某个画面一闪而逝。昨晚,翁杭之似乎说他留了钱在家,是给她用的?
文筝却高兴不起来,看着这一叠钞票,她可没忘记一件事——翁杭之限令她一个星期内搬出去。
想到这,她的心就在下沉,拔凉拔凉的,有点苦涩,更多的是不舍。
是的,这段日子,她在这里住习惯了,习惯了视线里每天都有他的存在,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是会忍不住去关注他,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第32章 临走之前()
那就是在她差点被廖昌侵犯的时候,他像天神一样降临,从那一秒开始,她的心就被投下了波影。
再后来,他在法庭上揭穿假廖昌的把戏,在她心里,他的形象更是变得很高大,朦朦胧胧中,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但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当她习惯了跟这个高冷的男人相处,习惯了视线里有他的存在,习惯了睡在他家客厅的沙发,她却要离开了
文筝失神之际,嘴里的馒头都忘记了嚼,脑海里浮现出的画面是那晚她喝醉之后在他怀里哭泣时,那种温暖,是昙花一现的美,是不可追寻的海市蜃楼。
翁杭之不是不知道文筝那双眼睛有多灼热,只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收回曾说过的话,可莫名的这心里还是有几分怪怪的情绪,不想去追究那是为什么,他提前出门了,省得看见她提着箱子离开的情景。
关门声响起,将文筝从失神中拉回来,更是感觉苦涩他就一句话都不说地走掉了吗?
他不在的时候,她眼底的不舍,才会真实流露出来。仔细看着这个地方,每个角落里都有他的气息,刺激着她的鼻子在发酸。
文筝是打算离开之后回到侦探社住,现在债务还清了,郭丽雅的父亲也说服了儿子不再会去侦探社闹事,她总算不至于流落街头。
冷清的空气里发酵着沉闷压抑的因子,文筝的心情一时间也难以舒缓,堵得发慌,感觉就像是心里被挖走一块什么东西。
手机铃声响起,是翁锦良打来的。
文筝礼貌地接电话,可很快愣住了原来是翁锦良告诉文筝,邀请她今晚参加一个聚。
文筝有点纳闷儿,豪门的聚会,想起来是那么遥远不着边际的事,她去做什么?可当她想要婉拒时,翁锦良却很笃定地叫她一定要去,晚上七点,在龙京大酒店顶楼宴会厅。
文筝这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翁叔叔为人很好,所以更不好意思开口说她要搬走了,不想让翁叔叔失望,以后他会知道的,今天晚上的聚会就当是跟翁叔叔道别了。
不一会儿又接到程烨的电话,告诉文筝,老板说的,她今天想什么时候去事务所都可以,如果太忙也可以休假一天。
老板?哪个老板说的?是翁杭之还是沈驰?文筝没问,可她不会真的休假一天不去,只是今天既然是个特别的日子,她想再临走前为翁杭之再做点什么。
翁杭之这人,在某方面是有洁癖和强迫症的,这一点,文筝刚来的第一天就知道了。
但翁杭之吩咐过,他的房间自己会整理,让文筝只需要打扫屋子的其他地方,就是别管他的房间。
可今天都要走了,文筝是发自内心地想最后再为他做点什么。
他早上走的时候还没整理卧室,现在看起来有点乱,特别是书架。
翁杭之是个书迷,不仅在书房摆满了各种书籍,在他卧室里也有一排书架。
他的书架向来很整齐,可今天有点异常,在第二排的位置,有一本红色的书没有放好,是横着放在书架的空位。
文筝一边整理被单一边在想,这书难道是他昨晚看了之后没放好的?
他有一点强迫症,如果下班回来看着书没放好,看着会别扭吧?
文筝是想在临走前为翁杭之把房间整理好,算是对他表达感激的方式吧。
这书文筝刚拿起来,却不由得一愣原来这不是书,而是一本相册?
文筝呆住了,明亮的大眼睛里露出好奇的神色,但还是没有立刻将相册打开。
她可以看吗?不太好吧?
可是这相册就像是有股魔力在蛊惑着文筝,仿佛有莫名的东西在召唤她打开。
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文筝的手,不听使唤地翻开了这红色的相册。
照片还不少,第一张是翁锦良年轻时候,他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背景是大红喜字。
嗯?这是翁杭之的母亲吗?
果然这一家子的基因好强大,翁锦良和妻子年轻时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难怪能生下翁杭之这样颜值爆表的男神了。
文筝脸上不知不觉浮现出微笑,可就在她看到一张小孩子的照片时,她的表情瞬间凝固,双眸中写满了错愕与震惊。
这这难道是翁杭之小时候的照片吗?为什么那么像另一个小孩?
文筝的手在发抖,脸色煞白,呼吸都变得不稳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相册是翁杭之的,她一定会以为照片上的小孩是她的小公主!
“怎么会这样晴晴宝贝,怎么会跟翁杭之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文筝惊悚了,赶紧地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小小的照片,拿出来跟翁杭之的一对比
天啊,这真的是两个人吗?分明就是一个人穿着不同的衣服吧?一个穿蓝,一个穿绿。
照片是文筝的,上个周末她才给某个小孩子拍了之后放在钱包里的,可现在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
照片上穿蓝色衣服的孩子是翁杭之,穿绿色衣服的小孩,那是文筝最大的秘密那是,那是她的女儿!
此时此刻,文筝脑子里乱哄哄的,无法思考,只剩下一团浆糊。
好半晌,文筝才像是扔掉一个烫手的山芋似的,将相册放回原处,急匆匆地出了卧室,去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这才算是稍微冷静下来。
“不不不这只是巧合而已,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又不是没有,这根本不能说明什么。再说了,我家的宝贝,她不需要父亲,她只需要有我这个母亲就够了”文筝嘴里不停念叨,一边一边地催眠自己。
但是,思想意识是不受控制的,文筝这才刚安慰安慰慌乱的心,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幅久远的画面,那是她记忆深处不为人知的秘密——五年前,她才18岁,刚上医科大,那一年的某天所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她人生的轨迹和方向!
记得那时的她,天真烂漫,涉世不深,是个纯纯的萌妹子,脸皮还特别的薄,某个周末,经不住同学一再的邀请,她跟几个女生一起去参加了一个聚会。是医科大和法学院两个高等学府之间的友情聚会,在龙京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的。
那时的盛况,堪称校园佳话,当晚出席的学生都玩得很尽兴,气氛那是和谐又热烈,发生在明处暗处的火花,不计其数,不知留下了多少痴男怨女的青春故事。
故事或许是美好的,但一不小心也会有意外。比如文筝,那晚她因为向学长表白失败了,心情难过,喝醉了,酒里还被人“加料”,之后被两个男同学被人扶着进了休息室,正当她差点被欺辱的时候,一个男人闯进了休息室,怒斥着赶走那两个无耻的男同学。
文筝当时背对着门口,来没来得及看清楚“英雄”是谁,突然一下停电了,只剩下窗外一点月光,她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轮廓。
文筝很感激这个仗义救美的英雄,可她的理智已经被药物控制了,不由自主地抱着他,在小小的休息室里,朦胧月光下,如恋人一样紧紧依偎
对方也是喝了不少,于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便发生了一个美丽的意外。
当晚这里都没来电,这不知名的男人和文筝,在事后都稍有清醒,默契地不愿看到知道对方究竟是谁,甚至不想用手机电筒照一下看看对方长什么样。
但这男人并没有将文筝丢在休息室,他和她手牵手,从顶楼走到了1楼,在楼梯口,彼此道别。
两人都想要忘记那晚的事,所以更不可能会留下联系方式,都只是将这段邂逅当成是美好的秘密珍藏。
但更意外的还在后边。文筝三个月之后才发现自己怀孕,那时,对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可由于发现得有点迟,经过医生检查之后,被告知不适合立刻做流产,她有两个选择,一是等到月份大点去做引产,另一个选择就是生下孩子。
那是文筝最痛苦最无助的日子,她不敢告诉父亲,打算再过两三个月去做引产,可是,她却慢慢对肚子里的小生命有了感情,直到做引产那天,她最终从手术室跑出去之后,文筝不得不瞒着父亲,办了休学手续,去乡下,闺蜜的奶奶家里待产。
几年前,文筝的父亲文力扬,一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