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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一只罐子用力捏扁,往身后一扔,他将身边的她一把抱起,就往帐篷里大步而去。
帐篷外,海浪依然在窃窃私语,像情人间的呢喃。
帐篷里,微弱的月光下,她脸红如桃。
他强壮的身子覆在她身上,咬着小巧的耳垂,低哑地问:“告诉我,为什么可以了?”
她将他环紧,呵呵地笑:“因为……你是莞城男神啊。”
他就笑了,手上动作加大:“还有呢?”
“你富可敌国。”
“继续说!”
“你长相倾城。”
“还有吗?”
苏乔被他两手弄得头脑空白,程莱常念过的话音蓦地在她耳里一闪,她就学着念来:“你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佛见佛发呆,棺材见了打开盖……”
他倏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一记绵长而抵死相缠的深吻后,他撑起身子,笑深了颊边的酒窝:“早知道我在你眼里如此完美,第一次在锦园就该将你扑了!”
苏乔佯怒:“你敢!脸皮可真厚!”
他忽地就想起当初找上她的初衷,在锦园特意让她干一夜活的原意,双眸里的流光异彩倏然转冷。
轻轻抱住她,他沉重的身子重新落下。
苏乔完全放松自己。
他却幽幽地出声,问出的话让她柔软的身和心瞬间崩起。
“跟姓何的比,你更在意哪个?”
她默了一瞬,正准备开口解释,他却吻上她的咽喉处,咬下深深的印子,疼得她倒吸冷气。
他的吻来得凶狠又猛烈,他吻她的脖子,她的下巴,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没有丝毫回声的机会。
她挣扎着,拉扯着。
“你放开我!”她吃疼大叫。
他怒红了眼眸:“一边应着我,一边还在心里给他留着位置!怎么?我一提起他,你心里给他留着的位置又死灰复燃了?你苏乔还真是个水性杨花的主!”
眼泪滚了出来。
“不许哭!有本事你也为我哭一次!”他怒吼,粗鲁地用手掌按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的泪水继续落下。
眼睛被他按得生疼,泪水在眼眶里被强行停留,硬挤着从他长指间勉强流出,胀得她难受到不行。
她咬牙恨恨地喊:“霍燕庭!”
“把姓去掉,你叫他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连名带姓地叫?”
“……燕庭。”她心口窒着,生硬地依了他。
她莹白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瓣,快要咬出血出,通红通红的如盛开的血色花蕾。
衣服早已被他解开,晶莹的肌肤上清晰地烙印着他刚咬出的痕迹。
他双眸更加赤红,俯首,开始恬她。
那种酥麻难忍的感觉,让她心跳加剧。
她喝道:“你走开!”
“出尔反尔呢?提起他,连许下的诺都成了屁?”他讽刺地笑,眸里情玉泛滥。
苏乔知一旦他发怒,她不可能争得赢他。
别过脸,她仰望着黯黑的天幕,一颗心,沉如凉水。
“都到这时候了,由不得你不做!”他阴戾地冷哼,庞大的身躯蓦地一沉。
一只手强行拨过她的小脸,黑发散乱,衬得她白皙无暇的小脸更加如玉似瓷。
他逼着她看着自己的动作。
逼着他认清身上的男人,也逼着她将他记到骨血里去!
……
一切终于恢复平静。
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海啸,一番肆无忌惮的凌虐后,喧嚣而去。
留下一地的残破和心碎。
苏乔一撕不挂地躺在他铺的软毯上,不动不挣,不言不语。
又恢复到那个抗拒他如鬼魅的冷漠人。
将失神破碎的她紧紧抱进胸怀里,冷俊的神色黯伤沉郁。
他幽幽地说:“哪天我死了,你苏乔会为我流一滴泪吗?我还真想知道结果呢。”
天快亮时,他才将她放开,拿来一颗药,一瓶纯净水,递给她。
苏乔接过,久久地看着,未动。
眼眶里有泪意微浮。
那天跟他回别墅,她回答那声好时,竟然鬼使神差地想着,要是给他这样的男人生下一个小孩儿,想必会是这世上最漂亮的。
因为他(她)拥有这世界上最英俊帅气的父亲呀。
现在回想起来,冒出这种念头的自己,真是可笑又可悲至极。
眨了眨眼睛,将泪水止住。
她乖乖接过药粒,不待他拧开水瓶的盖子,拿过来,自己用足了劲拧开,当着他的面,清清楚楚地将事后药吃下。
他看着她毅然决然的脸,心像裂开一道缝,疼痛难合。
回到别墅,他一如既往地做饭,叫只是盯着电视屏幕发呆的她过来吃。
她乖乖过来,坐下,一口一口,看着都让人觉得寡淡无味。
这样沉默着一直到下午。
他正在书房接着工作电话,穿着白色亚麻衬衣,浅灰色休闲长裤的她像幽灵一样,站在门口,淡淡地说:“我想回莞城了。”
他扭过头,望向她。
良久,以手压住话筒,沉声回答:“好。”
******
下了飞机,莞城冷凉的空气令人心肺开阔,头脑仿佛都变得清明许多。
她不与他一起出机场。
他坚持。
“你不怕成话题王,我还想安静的过日子。”她瞧着他,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意味。
他这才依了,循循叮嘱:“出了机场就上我的车,车牌和车型你应该记得吧?你在前面出去,我会把握好距离。”
她倔着:“不,你先出去。”
第100: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明不能过去的理由()
霍燕庭脾气上来了,从行李箱外面的便携兜里取出一幅墨镜塞到她手里:“我不放心,还是一起走,怕围观堵截就戴上这个!”
苏乔冷冷站着,不动。
他冷哼一声,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披上只穿了一件浅蓝色针织上衣的她身上。
对进来迎接的赵均吩咐:“你跟着她。沿”
“先生放心。”
带着他体温的西装,披在身形削瘦的她身上显得过大,她一动肩膀,就有欲落之势。
霍燕庭又面抵面地帮她将两肩拢紧,软下声调:“我在车上等你。”
等前面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了,苏乔才重新迈动步子纺。
身上的西装外套被她拿了下来,挽在臂上,墨镜也塞他衣袋里。
赵均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一出机场大门,那辆黑色的车子就静静地停在停车道上。
苏乔顿住步。
沉默了近一分钟,才缓缓往车子走去。
他在后座里排,沉铸稳坐。
苏乔在他对面的座位坐下。
车子启动,升降挡板被放下来。
苏乔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他连拖带拉地拽进了他结实的长腿上。
搂紧她,空下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体上游走。
他坚毅的下巴抵在她小小的肩窝里,低低地提议:“搬到我那去住。”
苏乔一边挡他的手往深处走,一边冷着声回:“你就住在隔壁,搬与不搬有什么区别,何况,我妈妈发现了也不好。”
“我说的是锦园,我们一起住回锦园,我给你配喜欢的车型,想去哪里都方便,如果不想开,再给你配一个稳靠的司机。”
苏乔一口回绝:“我不会跟我妈分开。”
他就默了。
良久,索性将她薄薄的浅蓝色针织衫拉高,细密的吻落在她柔软的肌肤上。
她痛苦地闭上双眼,双手紧紧扶在他厚实的背上。
心里有微疼扯过,却又舍不得挣开。
车到荷塘公寓稳稳停下。
他总算将她放开,双手却舍不得从她衣服里出来。
依然紧抱着,呼吸不稳,沙哑了声:“晚上到我这边来。”
苏乔顿了顿,才道:“好。”
他得寸进尺:“天天晚上都来!”
她又默了,几秒后,才说:“不好。”
他就收紧了搂她的力道,威胁:“来不来?不答应我不放你下去,我们就永远这么耗着!”
苏乔睹气,不理会,任他紧抱,也不挣不动,但就是拗着不松口答应。
谁知,他不仅不放,一只手还使坏的一个劲往下滑。
前面还有在等待老板命令的赵均,车外也时有人来人往。
苏乔薄薄的脸皮哪能跟他这种久经商场百毒不侵的老男人相比?
没过一会就微喘着败下阵了:“天天来……”
他这才抽出手,笑了:“你若像在香港似的再失言一次,看我晚上怎么在床上收拾你!”
很快,他将她衣服都拉整齐,长发也用长指拂顺,温柔地说:“几天没在,公司一大摊子事等着急处理。你乖乖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好好吃饭,晚上等我回来。”
苏乔去推车门。
他握住她细细的皓腕:“听清我的话了没有?嗯?”
她点头:“好。”
他仍然不放,虽有些怒意,语调却有着难得低声下气:“你今天只会说这一个字吗?就不能慷慨点,多赐我几句回应?”
苏乔就顿了动作,清清淡淡地说:“你也别太劳累。”
“好,有你这句话,我今天一定早下班回来。不许失约,否则,我会亲自上门直接找你妈妈要人!”
她抬眸,他眼角眉梢都是笑,特别好看,特别迷人。
情不自禁地抬起一只细白修丽的手,抚上他轮廓分明的脸,闭上双眼,送上唇,在他一侧深深的酒窝上,印下轻若羽毛的一吻。
他重新握紧她的手腕,眼神倏地深邃成午夜里的海水,他直直凝着她,沙哑地呢喃出声:“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想要我的命么?”
趁他快要吻过来之际,她轻轻一笑,甩开他的手,推门下车。
抬脚下车时,她左边脚踝上的舍利子佛珠链便深深地烙进了他的眼眸。
自此,这一幅画就惊艳了此刻的岁月,也温柔了他余生的所有时光。
******
黎越迎在公司大楼楼下。
从门口接到霍燕庭下车,他就一路跟着汇报急需进行的工作内容。
下电梯后,他才得空插上一句:“魏小姐这几天一直在公司的会客室等您,说有要事相谈。”
霍燕庭就怒
tang了眸色,冰冷地质问:“谁准她进公司的?我不是跟你交代过,将魏芸菁开除,永不再录用!”
黎越等他发完脾气,才冷静地说:“她说,她要跟您的事,跟何氏的何仲明董事长有关。”
霍燕庭扭过头,沉沉看向他。
一秒,沉声道:“把她带到我办公室来!”
“是!”
******
苏素听到苏乔说回来特别高兴。
一早得到消息,就特地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
程莱几乎和苏素同一时间得到消息,正好今天不忙,她马上早早结束工作赶过来蹭饭,顺带看看出差归来的苏乔,再就是期待着苏乔从香港带回来的礼物。
都说香港是购物天堂,想必带回来的东西定是超级高大上的。
温馨而丰盛的午餐后,苏乔和程莱抢着帮忙收拾碗筷,三人动手,餐桌很快被收拾得干净整洁。
苏乔将给两人带来的礼物一一拿出摆上。
满满当当的占了小半张桌子。
苏乔从小跟着苏素,两人相依为命,她亲人不多,朋友不多。
买的东西却有好多种,便匀着基本上都给了她们俩人。
一番亲热的玩闹后,两个年轻女孩进到苏乔的卧室。
闲聊着,程莱无意中提起那次同学会。
苏乔问:“来了很多人吗?”
“除了你,基本上全到齐了。”
苏乔就怔了怔,忍不住轻声问道:“他也来了?”
程莱小心翼翼地看向她,故作轻松地说:“来了,不过他没待多久就走了,说是回国的日程安排得紧,没几天就又要走。”
苏乔手中正拿着从香港买来的香水,握着瓶身的纤手不自禁掐紧,缓了缓情绪才又勉强笑出来:“他一定过得很好。富家公子就是富家公子,不高兴了还能往国外跑,哪像咱们这些穷人,再不情愿,依旧只能待在自己的老圈子里,逃都逃不出去。”
程莱却说:“好像并不是这样,那天他来,我看着,好像又瘦了,他本来就不胖,这下瘦得几乎看不到脸了,跟你前一段可有得一拼。”
苏乔咬咬唇,终究再装不下去,笑容彻底从她脸上消失了。
“我看他还惦着你呢,我想他特地回国来,肯定就是为了参加同学会,看到你不在才匆匆又走了。”
苏乔眸色微微淡了:“看到又怎样,我和他的事都过去了,现在我……”
她住了话头,眼前不自禁浮出那个阴晴难测、眼神深邃如迷的冷漠男人。
“乔乔,怎么又走神了?”程莱撞她胳膊。
她笑:“我没有。”
“还没有,我一看你眼睛发直就知道你又神游外太空去了,你呀,从第一次认识,就一直是这幅德性,这么久了,依然猜不透你心中真正的想法,谁将来要是娶了你,可够他琢磨的。”
苏乔反驳:“我哪里难琢磨?真正对我有心的人,又怎会没事尽琢磨我?”
程莱连连点头:“对对对,全天下的男人要都跟我似的,凡事都不在意,天生懒骨到死,肯定不会琢磨你。”
苏乔呵呵笑出声:“要都跟你似的,倒也没争没夺,天下太平了。”
程莱两手一摊,作无奈状:“所以嘛,这是不可能的事!”
苏乔听出她的取笑,拿起香水瓶就要砸她,两人闹成一团。
这一夜,程莱留宿。
苏乔临睡之前,拿起手机,沉吟良久,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明不能过去的理由,便将手机调成振动,和程莱头挨头、肩并肩地睡了。
天亮,她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
没有未接来电。
信箱除了未删的广告,也无其他。
第101:魏芸菁,你真令我恶心()
深秋时分的莞城,天空蔚蓝,一尘不染,晶莹透明。
公寓楼下梧桐树的叶子已经开始渐渐飘落,辗转成泥。
苏乔长衣长裤,还加了一件毛线开衫,因着气温,在莞城和香港是截然不同的打扮。
回到久违的秘书室,她有种做了场梦的感觉撄。
办公室里没有任何改变,还和以前一样明亮、整洁、一尘不染。
只是,她再次看向那扇总裁办公室的厚重双开大门,心里,就有了一种异样的微妙的感觉。
“亲爱的,让你破费啦!”陈沁抱着dior的香水盒高兴得哇哇叫。
“在那边买比我们这边便宜。”苏乔老实回答偿。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由远及近。
紧接着,是魏芸菁一惯甜糯的娇嗲嗓音:“大家早啊!几天未见,大家还好吗?我从香港给大家带了些东西,人人有份哦。”
魏芸菁一袭黑色长裙,外罩短款白色貂绒坎肩,从筷书室的玻璃门款款而入。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大学生模样,双手捧着堆成小山的奢侈品盒子,手臂上也还挽着几袋。
同样是出差归来,同样的分礼物。
苏乔当然不可能拼得魏芸菁。
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都已经开始工作,除了两个从高校刚分来的实习助理,乍一见到荧屏上的魏芸菁,都激动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