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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君莲瞬间怒了:“找死呢?”
“开玩笑的,买的一条水晶手链,我先垫的钱,你明天跟财务说一声,给我报销!不过,要是送一对情侣戒指该多好,周为天一见,肯定把你亲生女婿对待!”
“滚!”肖君莲接过小小的礼物盒子,顺手揣进裤兜,往别墅大门走去。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威胁地瞪向易川:“你说的,这种场合会有媒体,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今天我会有收获,否则,哼!”
易川俊脸抽搐,他只是随口一个理由而已,敢情他还当了真?
这夏清陌很美吗?都惦记几天了!
还是吃不到的才更惦记?
门口迎宾听到肖君莲三个字,马上绽放满脸的笑容,热情万分地一路引着他进去。
在花园进入大厅时,肖君莲撞上一个熟人。
莞城晨光日报的老板——周绍景。
“周总,幸会幸会!”肖君莲笑着迎过去。
周绍景缓缓回身,看到来人,神色一贯淡漠:“肖总也来参加堂妹的生日宴,有幸之至!”
“是我的荣幸!”肖君莲与他寒暄。
一道粉色的身影瞬间如只欢快的小鸟一样从屋里飞了出来,猛地撞进肖君莲怀里。
“还算你说话算话!”周潇从他怀里抬起头,笑得如花绽放。
周绍景冷竣面容略深了些,对着两人浅浅一笑,出声:“潇潇,你所说的朋友,原来是肖总?”
周潇马上转头看向他,介绍道:“对啊,绍景哥,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肖君莲,你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肯定都认识吧?肖君莲,这位是我堂哥周绍景,我小叔的儿子。”
周绍景和肖君莲齐齐颌首,双方面上均意味不明。
肖君莲笑:“周总在莞城声名如雷贯耳,我可是他的仰慕者,岂会不识,我们刚才已经见过了。”
“肖总谦虚,肖总年轻有为,在莞城,声名并不在周某之下。”
“好了好了,你们认识就更好了,对了肖君莲,我带你去见我爸爸和爷爷。”周潇说着,一把牵起肖君莲的手,拉着就往里走去。
肖君莲顺势便也迈开长腿。
回眸间,周绍景对他点头一笑。
那笑,却是冷冷凉凉的,让人瞧着渗心。
房子里无一处不在演泽主人的财势雄厚,金碧辉煌中又不显俗气。
想是装这宅子,周为天没少花钱花心思。
周为天认识肖君莲。
场面上混的人,阅人无数,一下子看穿女儿的心思。
今天这般郑重其事地把人带了来,他不想拂女儿的兴致。
周潇一个劲地捣肖君莲的腰。
肖君莲知道她的意思,笑着道:“周董!今天是周潇生日,我也没准备什么特别的,一份薄礼,祝她生日快乐,年年似今日,岁岁有今朝!”
周为天温和笑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太多礼仪。”
周潇却是乐得不行,双手把肖君莲手上的礼盒夺过去,当着围观过来的众人面打开。
顿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蓦地抱住肖君莲的脖子,笑:“谢谢,我真的很喜欢!”
肖君莲俊脸上一阵尴尬。
双手下意识想推开她,无奈这丫头抱得死紧,硬是让他没能脱身。
他暗吐一口气。
目光往外围搜寻而去。
不经意与一对淡凉深眸相对。
几秒,两人均勾唇一笑,笑意均淡得很。
周绍景随即转身,往里面走去了。
肖君莲目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何,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感觉,没来由地让人很不爽。
好不容易把尴尬的见面礼演完,周潇又紧拉着肖君莲要去见她爷爷。
而周为天也要拉着他,去给他介绍一些商场上的朋友和地方很有地位的官员。
肖君莲两方都不感兴趣。
不过两相权衡之下,他选择跟着周为天去应酬。
周潇虽然不喜,这种场合却不敢胡闹,任由了他跟着爸爸往酒宴中而去。
“潇潇,你确定就是这个男人了?”男人低沉醇厚的慑人嗓音。
周潇回头,看到是堂哥周绍景。
周潇是周为天老来得子,周家所有子孙都比她大。
这个跟爸爸一起在莞城来往最多的堂哥周绍景比她就大出了八岁,今年三十二。
不单单是年纪比她大出许多,他为人也是格外的冷厉严肃,周潇有时候觉得,周绍景不像自己的哥哥,倒像自己的爸爸一辈。
她撒娇地笑:“当然了,绍景哥是不是也觉得他特别出色?”
周绍景修长指间端着的酒杯微微晃了一圈,淡笑:“潇潇挑选的男人,自是出色,只是——”
周潇见他缄口,笑着:“我知道绍景哥想说什么,肖君莲在莞城早就花名在外,不过,那些都是他的表象,从去年他跟我在一起后,可是再没有过花边新闻,绍景哥是开报社娱乐公司的,这些新闻肯定没有你不知道的吧?肖君莲现在可老实了呢。”
番069:我找到夏清陌了!()
番069:我找到夏清陌了!
周绍景依然淡淡地笑,拍拍她的肩,转身而去。
周潇出声喊住他:“等一下绍景哥,刚才爷爷还问我,你今天怎么没带玉沁姐来?”
周绍景完美如斯的俊颜又恢复了冷厉的模样,淡声:“她有事。”
“哦,这样啊。”周潇耸耸肩,“我本来还想着,玉沁姐要来,肯定会送我一份大礼呢。”
“我送给你的礼物不满意?”周绍景深了眸色,一手端着随时要与人应酬的酒杯,一手插在西装裤兜,气势很是凌人。
周潇摇手:“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玉沁姐是女人,女人送给女人的礼物当然要比你们男人贴心啊。”
周绍景没再说什么,长腿一迈,人走开了。
周潇挑挑眉,转身又去找肖君莲。
*******
易川早早把手机关了。
肖君莲半夜才从周宅脱身出来,第一时间拨打他的号码,被告之关机。
肖君莲咬牙:好你个易川,看老子明天不剥了你的皮!
正在家里吃着夜宵上着网的易川没来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揉揉鼻子,继续吃着宵夜上着网。
肖君莲那边还没完,周潇死死缠着她,大有一幅今晚不睡一次誓不罢休的架势。
幸好酒会上,肖君莲拿了周为天的私人号码。
“再不回去我给你爸打电话啦!”肖君莲一再地把缠进自己手臂里的纤腕推开,直接威胁。
周潇喝了酒,脸上染着浓浓的醉意,吃吃地笑:“随便你,反正我们俩的事我爸已经知道了,不只我爸爸,还有我堂哥,我爷爷,我告诉你,我们周家,这三个男人是最具有权威性的,只要通过了他们的认可,就代表我们俩的关系已经板上钉钉了,你想逃都逃不掉!今天晚上要不留下来,要不去你家,就这两个地方,你随便选!”
“喝高了吧你?你们周家认可就行了,我们肖家还没认可呢!”肖君莲把她往一边推开。
周潇站都站不稳又扑上来,跟八爪鱼似的缠上他高大温热的身子。
周家下人已经把肖君莲的卡宴开出来,下车,礼貌地把车钥匙还给肖君莲,并拉开驾座那边的门。
周潇跟着往车里面挤。
肖君莲果断把她推下去,车盘不高,周潇径直摔到了地上。
倒没摔疼,只是一摔却是让她伤了心。
好不容易在下人的搀扶下站起来了。
黑色的卡宴已经绝尘而去。
周潇气得大喊大叫:“肖君莲,你有本事真从莞城消失,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肖君莲大半夜的,一车直接开到易川所住的花园小区。
拨开他的号码,仍然是关机。
易川住的是寰宇开发的新景花园一期,保安自是认识肖君莲,二话没说直接放这位肖总经理进去。
并热心地一直送到易川所住那一栋的电梯。
肖君莲气势汹汹。
易川已经吃完洗完睡下。
门铃突然不停歇地响起,扰得他无法安睡。
起床,趿拉着拖鞋,出来,从可视屏上看到肖君莲黑沉的一张怒脸。
他吓得一个哆嗦,彻底清醒。
连忙把门拉开,笑眯眯:“这是没有收获吗?其实我也只是猜测,媒体肯定是有对不对?只是刚巧没有那位夏小姐?”
肖君莲一边踢掉脚上的真皮皮鞋,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他。
踢完,径直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脱了西装外套和里面的巴夹,又从西装内袋里摸出烟盒和火机,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啪地点燃。
“这个时间你跑我这里来做什么?不睡觉吗?”易川一脸无辜被扰的模样。
肖君莲目光又转向他,凉凉地笑:“周家的私人宴会会让媒体介入吗?我他妈真是脑子抽了,你这种都没经过脑子的话老子居然还信了!”
易川嘿嘿地笑,赶在风雨欲来山洪来临之前,给出一个超有力的信息:“老肖,我找到那位夏清陌小姐了!”
果然,肖君莲脸上马上来了个三十六十度大转弯,指间的烟啪地掐了:“在哪?”
易川清清嗓子:“你真近跟周家还真是很有渊源,这位周家大小姐又回来想旧情复燃,而你要找的夏清陌,也是在他们周家的公司里任职。”
“在周家的公司任职?”肖君莲缓缓皱了眉,眼前又出现那张冷厉的男人面孔,“晨光日报吗?”
“你已经知道了?”易川颇有些意外。
肖君莲冷笑:“她的专业是新闻媒体,周家都是做娱乐业的,除了这个周绍景所办的晨光日报,她还有可能在其他公司吗?”
易川讪讪:“那倒也是。对了——”
他起身,到卧室旁边的书房里拿出来一张a4白纸,递给肖君莲,“这是她现在的住址,城南的民房区。”
肖君莲接过来,看着上面的地址,良久,没有出声。
他把纸折起,妥善地塞进西裤口袋,起身,云淡风轻地笑:“你睡吧,晚安,你会做个好梦的!”
易川苦笑:“只要你别再三更半夜来叫门,我保证能天天做好梦!”
“你要办事利索点,我能这么操心费神?”
“得,还都是我的办事不力了!你还是赶紧走吧,明天一早我还得为你去卖命,再耽误下去,你也不会给我发加班费!”
肖君莲却是笑了,重重拍他的肩:“明天就给财务下一道申明,给你加工资!”
“真的?”
“你再疑心一句,就是假的。”
肖君莲走了,易川还是一头雾头,这工资到底是加了没有啊?
*******
到楼下,保安恭敬送肖君莲上车离开。
肖君莲把马夹和西装都扔在副驾座,马上又把那张写有夏清陌地址的纸条拿出来,看着,眉间含笑。
吹着口哨,他迅速发动车子。
也不管现在已是什么时间,癫癫地立马往城南驶去。
民房区没什么规划,一排一排的房子中间巷道很窄。
车子根本进不去。
肖君莲下车,按着门牌号往前面一排一排找去。
这时已是凌晨,即使是莞城夜生活丰富,这里的大多数人也已经大多数入睡。
四处都静悄悄的。
巷道里环境很差,路灯昏暗。
肖君莲开了手机灯,费了好一番精力,总算找到了夏清陌所住的那一栋。
站在老旧的楼下,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抬起,往三楼的窗口看去。
这么晚了,客厅的一方居然还亮着灯。
那灯光柔柔的,仿佛一下子暖到了肖君莲的心房深处。
他定定地站在下面,眉眼松卸下来。
三楼并不高。
窗子又是飘浮在半空中。
夏清陌把那盘桅子花抱回来后,一直在细细打理。
剪了枯死的枝叶,又拿花和抹布在枝和叶的垢尘都擦了个一尘不染。
花儿重获生机。
她看着,渐渐露出笑容。
仿佛逝去的人,重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样趴在窗子上瞧着,竟不知时间已悄然而过。
远处有环卫工人开始打扫的声音。
她起身,到浴室洗澡,这才回到陈设简陋的卧室睡觉。
肖君莲看到灯灭,这才收回目光,发现脖子已经酸了。
缓了一阵,总算恢复,他不自禁笑容加深。
突然,一道尖利的嗓音划破寂静的夜。
夏清陌叹了一声,将头蒙进被子,用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她住到这里以后,这些环卫工人基本上夜夜骂街。
也不怪他们,这里住的人参差不齐。
有很多不讲究的人把家里的垃圾提下楼就舍不得多走几步路,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偏就随意扔在巷道里,环卫工人每天夜里因为这个次次破口大骂,也不见那些改变。
渐渐地,夏清陌也习惯了。
肖君莲听着这刺耳又吵闹的骂声,来了气,长腿一迈,人就走过去了。
他尽量让自己不大发脾气,委婉了嗓音:“这位大姐,知道现在是几点吗?你这样闹这片的人怎么睡?”
环卫工人眯眸一瞧,昏黄的路灯下,一个西装革履的高个男人正对自己怒目而相。
番070:终究只是像,而并不是那个男人?()
番070:终究只是像,而并不是那个男人?
她一向也来了气:“我管他几点,这样乱丢垃圾就是不对,这样我们很辛苦的,外面垃圾桶才多远,就不能走出去扔啊?”
抄的不知道哪个地方的方言,肖君莲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环卫工人嚷完,又去扫另外一条巷道去了。
肖君莲再次看向夏清陌所住的三楼的那个小小的窗口,眉头倏然锁得老紧。
她刚刚才睡下,那样多思多虑的一个女孩儿,这样杂乱不堪吵闹不休的夜,她睡得安吗?
********
同样的一弯新月下。
周家宅子主楼二楼的房间里。
周绍景看着邮箱里助手刚发来的一张男人相片,凝眸出神。
他拨通心腹助手的号码,淡沉出声:“说说具体情况。”
助手在那头回道:“陈联一直是我们报社社会民生版的出色记者,三年前,跟随一个考察队伍去了哈市,听说在一个地处偏僻的屯子里出的事,直到几个月前,才被得知,人早已死亡,夏清陌曾经也来我们报社任过隔,和他同一个部门,不过只上了一个星期左右,陈联失联后,她也跟着从报社离职了,据说,她去了那个屯子,直到今年年初那里发生重大泥石流,她才又回到了莞城,而后重新应聘了我们报社。”
周绍景目光深深地落在陈联的相片上。
这是助手按他的要求特地选的一张陈联穿着和他那天同色西装的背影。
不得不说,真的像极了。
他拿起一支笔,在修长的指间随意地转着。
陈联这个人他不是不认识,只是,以前对他的长相并不怎么熟识,他以前很少来报社,都是交给几位资深的主编在负责。
除了一些重大事情,他来莞城的次数都很少。
这里是大伯周为天的天下,而他的主业娱乐公司主要放在比莞城经济更为发达的泉市。
这次,在莞城留的时间,比以往都长。
“那天的事,是我们护全不周,要不,我找理由把她开掉?”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