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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么?”梁建芳冷笑着:“图图啊,你现在再怎么本事,你也是我从小带大的。你有上天的本事,我就有把你拽下来的本事。”
稍微停顿了一下,换了一口气,梁建芳的语气徒然变淡:“原本,我今天把伍一请过来,是想跟她好好聊聊天,喝喝茶,让她回去劝劝你,别太固执,别太赶尽杀绝,可是她偏偏太过刚烈,也不舍得付出任何哪怕一丁点儿的代价,我觉得我跟她聊不下去,就想跟她玩点别的。我原本想玩够了,再约你过来,既然你不请自来,那我也正好省事了。“
一阵错落有致的脚步声传来,陈图的声音由远及近:“你别再喊我图图!你没有这个资格!”
声音提高半分,陈图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一股震撼人心的魄力:“卢周,你最好不要再用你的脏手,抓住我老婆的胳膊,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
随着陈图这句话,卢周禁锢着我的力道,稍微松弛了一下,却又很快加重,他恨恨地啐了一口:“陈图,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你最好收起你那副装蒜的派头!不然我直接把伍一的小胳膊小腿给掰断!”
又是一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而宋小希的尖叫声,伴随着这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我的心一个咯噔,很是艰难地睁了睁眼睛,只见门那边又出现了好几个壮硕的大汉,他们其中一个,把宋小希像小鸡一样拎了进来,而另外四个,一阵小跑朝陈图扑过来,他们借着人多势众的优势,三两下就把陈图彻底按在地上。
陈图怒喝了好几声,却无奈对方人太多,他的手手脚脚都被钳制住,他根本不能动弹。
梁建芳不过用了一个眼神示意,其中一个壮汉很快拿来两个椅子和一堆绳子,他们七手八脚把陈图和刘承宇整一个五花大绑,绑在了椅子上,还把两把椅子连着绑在了一起。
至于宋小希,她也很快被绑成一团,塞住嘴巴扔在了地上。
然后,又轮到我和小段,我们两个人被单独绑住,再在加多一条绳子把我们捆成了一团,在把我们丢在地上前,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把我们的嘴巴也被塞上了。
面对着这样让我心痛不已却无能为力的局面,我的眼泪差一点就要奔涌而下,可是,最可悲的事是,我发现我连哭泣的余力都没有,我甚至暂时也没有办法从嘴里面挤掉那些布条,骂梁建芳一句毒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个老巫婆,用这样让我难以接受的方式,对待我最爱的男人,和我的朋友。
而梁建芳,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尽在掌握的自负,她漫不经心地睥睨了陈图一眼,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带附,让人根本猜不透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更迭:“图图,你是不是特别的恨我?你恨我,恨不得我去死,对吧?因为你觉得,我杀了你亲妈。”
把牙齿咬得很响,陈图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不用我觉得,你就是一个杀人犯,你害死了我妈!这条人命债,你得背一辈子!”
用手支着额头,梁建芳的眼眸闪过浓浓的冷冽:“像她这种勾引别人老公的贱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脸痉挛成一团,陈图的眼眸里面的恨意越烧越红:“小玉没有要勾引陈正!她没有想过破坏你们的婚姻生活!你完全可以让她远走高飞,你为什么要对她下狠手!”
用手刮着眉头一阵,将皱起来的眉头强行摊开,梁建芳侧了侧脸,对着跟块雕像似的杵在那里的某一位壮汉说:“你去搜一下这刚刚来到这里的两个猎物的身,看看他们的身上,有没有录音笔或者是小型摄像头。发现有手机,也拿下来。现在他们年轻人用的手机,什么功能都有,一个小小的可能性都不能放过。”
那个壮汉像一个特别听话的机器人似的,疾步上前,粗暴地拽扯陈图,在从陈图的身上掏出一个手机后,他又蹲到宋小希的身边去,不断地翻寻着。
不多时,那个壮汉把从陈图和宋小希身上翻出来的手机直接从窗口扔了下去。
连连噗通几声后,一切归于沉寂。
梁建芳又招了招手,她示意卢周带着那一群壮汉出去,给带上了门。
紧接着,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坐在轮椅上面的梁建芳,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然后她慢吞吞地掀开盖在她大腿上的毯子,她很快站了起来!
我眼角的余光溜了一圈,我发现不仅仅是我,陈图,刘承宇,宋小希,小段,甚至包括卢周,他们所有人的眼睛里面,都露出了无比惊诧的目光。
在我目瞪口呆之间,梁建芳已经优雅地款款走到陈图的身边,她的手覆在陈图的脸上。
拼命地别开脸,陈图怒视梁建芳:“别拿你沾满鲜血的手来触碰我!”
却用另外一只手捏住陈图的下巴,梁建芳很是细致地抚摸着,她的脸上露出很是诡异的笑容:“图图,不得不说,你长得跟陈正年轻的时候,真的特别特别像,你们爷俩,就像是一个印子印出来的一样。相对于你,大竟就没有那么像陈正,他的眼睛长得更像小玉那个贱女人。所以,不管是你,还是大竟,你们越长大,越是我的心病。我一看到你们两个,我就能想起我的丈夫,口口声声说深爱我的丈夫,在那个贱女人的身上匍匐,跟她尽情交。配的一幕。所以我恨,我恨不得弄死你们两个由那个贱女人生出来的小贱人。事实上,我应该算是做到了。毕竟现在,你们俩兄弟,大竟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你有点像人,却偏偏想要当一只鬼。”
眼睛通红一片,陈图的眼眶里面热意涌动,昭示着他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他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听起来更像是撕心裂肺的咆哮:“梁建芳,你为什么要害死小玉!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你为什么要逼迫她在我的面前跳楼,你为什么要逼迫她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开我!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把自己卷入了你们这些狗屁的生活里!你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你为什么不能让她好好地活着,自然地经历所有顺其自然的生老病死!你为什么要那么狠毒!”
轻轻一笑,唇勾成一个泰然自若的弧度,梁建芳用淡得犹如白开水一样的语气,说出了特别丧心病狂的话:“确实,她没有想过要破坏我的家庭。就她这样的货色,懦弱,贫穷,毫无想法,毫无创造性,骨子里面满满男尊女卑的传统思想,整天除了做家务就是做家务,她根本比不上我,她甚至无法对我构成一丝一毫的威胁,但我无法容忍她这么廉价的一个女人,敢对我的男人抱有想法。她看男人的品味和我一样,这不是在无形中拉低了我的品味么?像她这样不知道好歹的贱人,留着有什么用?”
“我原本想让她找个安静的地方,自行去做一个干干净净的了断,但我忽然又想,让你或者是大竟看到这悲惨的一幕,似乎显得更刺激。所以,我就威胁她,如果她不狠下心在你或者在大竟的面前了断她自己,那我就直接弄死你们两个下地狱去陪她。”
撇了撇嘴,梁建芳再开口,已经带上了浓浓的不屑:“啧啧啧,这个懦弱了二十多年的小女人,她当时居然想着反抗我,她说她要去陈正的面前揭发我的真面目,她说她要让陈正知道我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偏偏我喜欢威胁别人,却最厌恶被人威胁。在她还没来得及告诉陈正时,我为了帮她缓解她对远在深山那边亲人的相思之苦,我找人给她带来了她还在读高中的弟弟的五根手指,她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最终诚服在我的手上,她最终带着对我浓厚的谢意,乖巧地给自己找了一个最美好的归宿。”
眼睛越发的通红,陈图的瞳孔越张越大,他瞪着梁建芳:“你这人渣!禽兽,杀人犯!你早晚会下地狱的!”
第240章 你自己的落败()
眉头往上一挑,梁建芳的情绪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动:“你当然可以尽情地骂我。但是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捍卫我自己的生活不被摧毁,仅此而已,我能原谅我做过的所有事。”
遁入了无边无际的崩溃中,陈图的眼睛瞪大得惊人:“那么我的孩子呢,我和伍一的孩子呢!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对他下手!”
手覆在膝盖上,梁建芳的声音徒然变得阴郁:“不仅仅是小玉,所有阻挡我前进,或者是企图将我的生活往后拖拽的人,都该死。图图,你也别怪我,要对伍一肚子里面的杂种下手。毕竟,只要它被生了出来,它就有可能来抢我的东西。我为现在的生活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毁掉这一切。”
拼命地摇了头,将梁建芳覆在他脸上的手狠狠地甩开,陈图的脸扬起来,对着天花板,他的声音尖锐并且凄厉:“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些声音,被天花板倒射回来,撞出层层纠结的回音,传来我的耳膜中,震耳发聩,也彻彻底底刺痛了我的心。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我的眼睛翻了翻,我依然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在浓浓的无奈中,煎熬地目睹着这一切。
就在这时,刘承宇用脚跟狠狠地撞了撞椅子,他呲着牙,睥睨着梁建芳:“你一直都可以站起来,一直都可以走路,是不是?你为什么要装作瘫痪?”
目光在刘承宇的脸上游弋几秒,梁建芳直接无视了刘承宇的提问,她再度把视线的焦点落在陈图的身上,她轻笑:”图图,看在你懵懂喊了我十几年妈的份上,妈在向你彻底讨要你即将从我手上剥夺掉的东西之前,先送你一份大礼。别太感激我,毕竟这也不算是特别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不过,它对于你而言,很有意思,必定让你印象深刻,甚至终身难忘就对了。“
我总觉得,梁建芳这番话里面,暗藏着深深的恶意,接下来她不知道会怎么样对待我们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猎物。
寒意袭扰爬上心头,我在挪动间,陈图已经眼帘收敛住,他的眼角还是红得让我看着发悚,他盯着梁建芳,咬牙切齿字字咬紧:“你现在送我什么,我后面会翻倍还给你…”
陈图的话还没说完,梁建芳的手已然覆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
轻轻摇了摇头,梁建芳的嘴角满满得意的笑容:“不,图图,这一次,你得承认你自己的落败。我给你的礼物,你肯定无法翻倍还给我。不过没关系,我能原谅你亏欠我这一次。”
嘴轻轻扬成一个均匀的弧度,梁建芳继续的话越发意味深长:“图图,你知道你什么都好,但你有个特别致命的弱点吗?你和小玉一模一样,总是把那些所谓的情,看得太过于重,于是这些东西,早晚能害死你,害得你永远无法抽身。我实在是不忍心我梁建芳带出来的孩子,还这么愚昧地活着,所以我今天必须要教会你一件事。”
站了起来,梁建芳拍了拍手掌,她冲着门那边:“卢周,你进来一下。”
那道紧闭起来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卢周闪了进来,他很快把门带上,插上门闩。
慢吞吞地踱步回到轮椅上,优雅从容地坐下来,梁建芳一副统领全局的势头,她的目光落在我带过来,在打斗中被随意丢到了一旁的军刀上,却是对着卢周说:“你去捡一下那把刀子。”
卢周刚刚将军刀揣在手上,梁建芳再度发号施令:“走到伍一和小段那边去。”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似的,卢周全凭着梁建芳的操控,他在我和小段的身侧站住,他手上的军刀发出一丝的寒光。
几乎是异口同声,刘承宇和陈图不过是差几秒的时差,他们咆哮般:“你到底要做什么!”
又是同一时间,他们两个人同时发力,却于事无补。
眉头蹙高,拧成一团,梁建芳不悦:“怎么这么吵闹?”
循着她这话,卢周就随手抓了一些布条揉成一团,把陈图和刘承宇的嘴巴全部塞上了。
似乎很满意卢周这么灵敏的配合度,梁建芳朝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她又从轮椅上站起来,三两步走到陈图身边,她的手放在陈图的肩膀上面,连连拍了四下,她说:“图图,你今晚过来这里,无非是想从我的手里,把一些胆大却愚蠢的人救下来。虽然你这几年以来,一直在算计我,做梦都想弄死我,但你好歹是我带大的孩子,我心软,看不得你空手而归。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救人。”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梁建芳转而对卢周:“你把伍一和小段拎起来。”
我和小段,虽然身高都挺高,但我们瘦,两个人加起来,肯定没有超过两百斤,卢周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把我们拎扶着,强迫我们站了起来。
似乎猜到了什么,我的内心掠过浓浓的恐惧,我在拼命用身体护着小段的同时,不断地想用目光与陈图的目光汇集,我想用眼神提示他,等会如果这个老妖婆让他在我和小段之间选,他一定要选择小段!
而陈图,他也不是那种愚笨的人,他应该也意识到梁建芳是想让他在我和小段之间选择一个,他的眉头拧成结,脸皱着痉挛成一片,他躲开了我的眼神。
我越发的煎熬与焦躁,我不断地用舌头去顶那些让我无法发出声音来的布条,可是收效甚微。
这时,梁建芳的声音传入耳际,尖锐而刺耳,果然和我猜测的没任何差异,她缓缓说:“图图,现在卢周手上有把军刀,这刀,还是你老婆带过来的,她刚刚身体力行,用自己的手臂,为我演示了一番,我才知道,那刀锋利得很,总之它是把好刀。现在吧,你就选一个你最想救的人,至于被你放弃的可怜蛋,就让她彻底尝一尝这把刀的滋味好了。嗯,得捅在腹部上,这样才能见识到这把刀子真正的威力。”
梁建芳的话音刚落,卢周就用我的军刀割开了将我和小段捆绑在一起的那根绳子,由于惯性,我和小段同时踉踉跄跄东倒西歪了好一阵,才勉强站稳脚跟。
但是卢周的手一捞,将我们扯动着,并排靠在了一起!
勾起的唇满含笑意,梁建芳飞快地把陈图手上的布团摘下来,她再用力拍他的肩膀:“图图,你选一个。你是要选你的老婆,还是选那个完全是因为你老婆的缘故,才出现在这里的无辜的小段?”
仰起脸,陈图对着梁建芳怒目而视:“你这个人渣!我不会放过你的!”
冷淡笑笑梁建芳挥了挥手,朝着卢周:“看来某些人,还是没有分清楚局势,这样吧,你给那两个可悲的等着某些人拯救的女人,一人扇三个耳光子。”
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卢周的手很快抬了起来,作势要往我的脸上抽来。
瞪着卢周,陈图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你敢打伍一或者小段试试!”
微微咧开嘴,卢周如同行尸走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看着陈图:“我今晚敢出现在这里,我就敢做任何事。”
手飞快地落下,在我的脸上连连扫了三次,我的脸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卢周又朝小段的脸上抽去,伴随着那些清脆的声响,我看到小段的眼泪被甩了出来。
可是她的倔强和坚硬,也超出了我的想象,她两边的脸颊鼓起来,像两团小小的包子,她拼命地抽了抽鼻子,那些痛出来的眼泪,很快消隐不见。
像是疯了一般,陈图咆哮:“卢周你敢动她们试试!你有本事就给我试试!!”
冷清渐露,卢周已经不等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