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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撑住自己,我瞪了他一眼:“还去不去民政局。”
这才恢复正经脸,陈图很快将我的手捏住放进他的臂弯间,他手动指挥着我被他的手臂挽住,作势就要往外走。
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我们就这样出去?外面一堆的同事,看到怕是影响不好?”
却是不甚满意地睥睨了我一眼,陈图似有不满,声音略高一些:“我跟我老婆手挽手,碍着谁了?”
我白了他一眼:“跟我说话那么大声,看来是膝盖痒痒了,想跪榴莲。”
简直是个污神,多少洗洁精都洗不干净的那种污神,陈图突兀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语速放缓,极尽挑。逗撩。拨:“我膝盖不痒痒,心里痒痒,恨不得马上压着你XX。。OO三千回合。”
我踏马的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啊,我还是一个曾经食髓知味然后一年都没有开过荤的成年人,被他丫的这么一说,我竟然不自觉地想到了特别儿童不宜的画面。
好在陈图无耻到这里,暂时偃旗息鼓,我们就这样挽着手,越过不敢太过目光投过来,拼命按捺着好奇心的同事们,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停车场。
从兜里面掏出车钥匙,陈图按了按,他很快给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老婆大人,请上车。”
我正要跨上去,身后却传来了低低的一句。
“哟,进展不错嘛,这都直接张嘴闭嘴老婆大人了。”
条件反射,我下意识停住脚步,与陈图一起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陈竞单手支着拐杖杵在离我们不过三米远的地方,他的嘴微微往上瘪了一下,看起来很是欠揍。
原本我觉得我需要吐槽陈图到底是什么构造,现在这一刻,我认为我需要深深地检讨一下,相对于陈竞,陈图简直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毕竟陈图从来不会在出了车祸的第二天,伤胳膊伤腿的,就这么杵个拐杖就出来,也不会大腿上绑着的血迹斑斑的绷带,到底有多吓人。
我看得触目惊心,禁不住收回目光,我直接往陈图的身后躲了躲,打算安安静静的,由陈图去怼陈竞就行。
没有想到,陈竞忽然咧开嘴笑了:“哟,一段时间不见,弟妹是爱上我了?见到我,都要羞答答地躲起来了。”
我差点要喷出一口老血,抿着嘴狠狠地剜了陈竞一眼。
微微转过脸来,陈图朝我打了一个眼神示意,我很快心领神会,更加沉默地站在一旁看戏。
而陈图,他侧了侧脸,轻飘飘地瞥了陈竞一眼:“你有事?”
眼眉微微一凛,陈竞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再一次落在我的身上:“很明显,我是想找弟妹聊聊天,谈谈心。”
再侧了侧身,把我整个人挡在陈竞的视线里面,陈图冷冷道:“有事说事,别废话。”
突兀的冷笑一声,陈竞的脸上浮上雾霭:“我跟弟妹之间的悄悄话,能告诉你么?”
“你说是不是,弟妹?嗯?”
后面一句,陈竞的语气分外暧。昧,让不知情的人听来,就像是我跟他有一腿似的。
恶寒袭来,我真想直接上去踹他几脚,可是我最终忍住,冷冷道:“有话跟我说?哪天等你死了,我去你坟头烧香,你再跟我说吧!”
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陈竞居然点了点头:“好,弟妹可要说话算话。”
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陈竞拄着拐杖慢腾腾地朝电梯那边走去了。
陈图转过脸来,他的脸色很快恢复如常:“别理那个神经病,我们走吧。”
陈竞在停车场的瞎哔哔,似乎没有影响到陈图的心情,一路上,他的心情不错,不断地跟我叨叨扯淡着,而我偶尔回他三两句,算是回应。
可能是星期一吧,整个偌大的民政局大厅没多少人,没多久就轮到我们了。
我之前还以为复婚,是要给弄个复婚证呢,原来还是领结婚证啊?
懵逼着被陈图拽来拽去走了几个窗口下来,我们又人手一个小本子了。
就这样,我跟陈图又成了夫妻。
闪结闪离,现在又闪结。
从民政局出来,我还犹如在梦中那般,望着一脸傻笑的陈图:“证拿了,现在该去干嘛?回去上班?还是找个地方开瓶85年的雪碧庆祝一下?庆祝完了,咱们开始疯狂的打怪模式?”
手指很快插入我的头发中往下捋了一下,陈图很快说:“我觉得,只有没钱开饭了,才会拿完结婚证,就麻溜回去上班。”
我还是没啥主意:“不上班,能去干嘛?”
我的话音刚落,陈图突兀的凑过来,再一次咬住我的耳朵:“上。。你和干。。你,这两项,你随意选一项。”
我一脸黑线:“滚!”
手飞快地在我的鼻翼上面刮了一下,陈图满眼含笑,眉宇间满藏贱兮兮的气息:“老婆,我就喜欢你这干脆利落的样子。你用简单的一个滚字,就完美地表达你迫切想要跟我滚。床单的心情,这个能力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我曾经以为我扯淡的本事,算是登峰造极了,现在看来,我真是太过自负了。
彻底败在陈图的瞎贫下,我略显郁闷:“踏马的,我觉得自己复婚,太亏了。就几朵破花,连个戒指都没有,还要摊上一个油嘴滑舌的破男人,简直日狗了这生活。”
我的话音刚落,我的手突兀被陈图抓了过去,他像是把什么往我的手指上套,指间一凉,我敛眉一看,陈图给我戴上的竟然是一枚黄金戒指。
还是那种暴发户最喜欢带的款式,那上面还镶着一大块类似翡翠的玩意,总之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我更郁闷:“陈图,你的品位,是不是越走越到山沟沟里了?这个戒指太夸张了,而且还重,带着不方便,我不要戴。”
说完,我作势想要把它拔出来。
陈图却飞快地按住了我的手:“戴着,一直戴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取下来。”
茫然几秒,我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意味深长地问:“这戒指,很特别?”
很快点头,陈图满脸的轻松:“我送给你的结婚戒指,能不特别么?听话,就一直戴着吧。”
噢了一声,我:“好吧。”
敲了敲我的头,陈图又说:“我们再继续站在这里,就要生根发芽了。我其实约了李律师过来香蜜湖谈事,我们先回家。”
回到第一件事,陈图就是捣鼓着,将我的指纹登记在密码门的系统里面。
刚刚做完这一切,我们坐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喘气,李律师就到了。
坐在一旁,李律师很快从公文包里面掏出一大沓文件,而陈图的眉头轻皱,翻看着,偶尔还跟那个李律师哔哔一堆蛮专业的法律名词,我听得半懂不懂的,眼睛都被他们唠叨乏了。
就在我快要被他们催眠得要睡着的时候,陈图冷不丁冲我一句:“伍一,你把你的身份证给李律师。”
我这个打了几个小时酱油的吃瓜群众,在被陈图点名之后,一脸懵逼:“我的身份证?”
点了点头,陈图伸手过来:“对,拿过来。”
反应过来,我的眉头深皱:“你是要转什么到我的名下?”
李律师笑了:“陈总已经决定将他名下友漫的股份,转到伍总监的名下。我今天过来,是跟陈总确认一下验资报告和计价基准日的财务报表等等资料,顺便拿伍小姐的身份证回去,提前做好委托书,等到股东会决议通过后,我再把伍总监的身份证给还回来。”
眉头彻底拧成一团,我看了看李律师,再看陈图,难以置信:“你要把友漫的股份转给我?”
眼睛都没眨巴一下,陈图挺认真回望我:“是。”
我简直被这劈头盖脑掉下来的馅饼砸得晕头转向,愣是迟缓了好一阵:“全给我?”
陈图笑了,露出整齐的牙齿,他的手覆过来盖在我的头上:“傻,我还在友漫任职,股份转让是有份额规定的,一年内我转让出去的股份不得超过公司总额的25%,所以我只能转给你25%。我手持剩余的11%。”
我还在懵逼中,陈图已经将我放在包包夹层的身份证用手指夹了出来,他递到了李律师的手上:“回吧。”
一转眼,李律师就一溜烟走了。
而我窝在沙发里,还是不敢相信,我的手径直覆在陈图的额头上来回探动:“没发烧啊。该不会脑子被驴踹坏了?”
我的话音刚落,陈图忽然翻身上来将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他凑近一些:“我其实发烧了,不信你摸摸,我难受很久了。”
说完,陈图将我的手,直接按在他的胸膛上。
果然是一片炙热的滚烫。
但我死磕的毛病犯了。
推了陈图一把,我说:“先别闹,你得先告诉我,你干嘛要把友漫的股份给我。”
陈图开口,气息已经骤然变得粗重:“做完再说,我等不及了。”
第190章 这样就累了()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话来着,陈图已经将我整个身体捞了起来,他就跟那些山大王忽然抢了一个媳妇入寨似的,急急朝卧室那边跑去,他的脚很灵活地勾住门将门摔上,三两下将我放在了床上。
把我吻得七荤八素,完全忘了刚刚那茬事,咬着我的耳垂,陈图蛊惑人心般低语:“说你爱我。”
我咬着唇,情绪激荡难以自持,竟连最简单的三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我的城池,已经被彻底攻陷,我整个人落败,被陈图禁锢在身下,他小心翼翼地推开城门,还不忘伏下来问我:“还好吗?”
可能是太久没有了,确实不是一般的痛,然而此刻我没有脸皮地更期待的是那种飘在云端上的感觉。
到底是个二婚的老司机啊,我用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低语:“我好热。”
在这件事上面,我和陈图真的是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默契,循着我这句,陈图很快心领神会,他一次又一次的**,而我在熬过那些刚开始的涨痛后,被他送上云端无数次。
旖旎散去后,我浑身瘫软,裹着被子躺在那里,就跟一条死狗似的。
贴过来抱着我,陈图的手贴在我的腰间:“劳动节。”
我有气无力:“干嘛?”
贴得更紧,陈图:“没什么,就喊喊你。”
我无力翻了个白眼:“别吵吵,我累死了。”
满脸嘚瑟,陈图幼稚得让我无力吐槽,他逮着个机会就哔哔:“这样就累了?之前不知道是谁,让我去买点什么药吃来着。”
我再朝他翻白眼:“大度点,会死?非要跟我计较这点儿小事?”
被我这么一呛,陈图的脸兜不住:“……”
这种翻身农奴做主的感觉,简直爽到不能再爽,却一个翻身,我看到自己的裤子,就要掉到地上了。
捅了陈图一下,我说:“你去帮我捡下衣服,别掉地板上沾了灰。”
“好勒,老婆大人。”满嘴干脆地应着,陈图慢腾腾地挪动着到床尾,他把我的衣服捡过来之后,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把脸往下一些,朝着床底望去。
数十秒后,陈图嘀咕了一声:“伍一,咱们家床底,怎么有罐旺仔牛奶啊?我好像没买过这玩意,你买过么?”
旺仔牛奶?
我懵了一阵,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起吴一迪。
在环宇没有倒闭之前,吴一迪没少买旺仔牛奶,经常送给我喝,而我离开环宇的那一天,吴一迪给我送的,还是旺仔牛奶。
不过,当初吴一迪给我送的旺仔牛奶,我在开工作室的时候,早和小段喝光光了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面冒出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我觉得我在某些程度上患了被害妄想症,我很快说:“我也没买过好吧。之前家里不管买牛奶还是买零食,哪一次不是我们一起去买的。你把衣服拿给我,我先去洗洗,等会我去拿根登山杖,把它勾出来看看。”
陈图的手脚,算是麻利了。
等我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面出来,陈图也是一身水汽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上,他的手上,多了个深红色的罐子。
我凑过去:“我看看生产日期是什么时候的。”
可是陈图却轻轻摇晃了一下那个罐子。然后我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闷闷的叮当声。
我愣住:“这是一个空罐子,里面装了别的东西?”
点了点头,陈图说:“拆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我很快说:“我去给你拿个工具。”
轻车熟路的,我跑到储物室,在自己的那一堆户外用品里面翻了翻,找到了一把小小的军刀,又一阵小跑回到卧室。
陈图坐在床沿上,他的被害妄想症也不轻,他捏着那个罐子,还没下刀,就对我说:“你远一点。这里面还不知道装了什么,不知道危险不危险。”
我郁闷:“快拆,别啰嗦。”
却执拗不已,陈图:“乖,听话。”
我怕这样拉锯下去,天都要黑了,只得不大乐意地后退了几步。
陈图却睥睨我一眼:“再退后几步。”
我忍不住了:“你有被害妄想症啊卧槽,到底拆不拆,不拆就给我来拆!”
被我这么一呛,陈图的眼眉一敛,他不再说话,用刀尖抵着那个易拉罐,下重力将上面黏连在一起的盖子剜开。
一个黑色的四方形的,让人一眼看上去分辨不清楚是啥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赶紧的凑了过去,而陈图则用手把它捻了起来,翻腾着看了一阵,陈图的手按在那个小小的绿色按键上,里面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然后回归寂寥。
他腾一声站起来,说:“这应该是一个可以远程控制着的数码音频播放器,我去用电脑看看能不能破解这里面的内容。”
越来越觉得玄乎,我屁颠屁颠地跟在陈图后面来到大厅,陈图打开了电脑后,又用刀挑着顶开那个四方形,很快从里面元器件林立的主板上,掰下了一块类似内存卡的东西。
从茶几的抽屉里面随手翻出来一个读卡器,陈图把内存卡装上去插。。入电脑。
突兀的,原本好好的电脑,彻底蓝屏了。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是病毒啊?”
陈图的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他说:“伍一你等等,我先忙一会。我试一试,把资料恢复一下。”
然后他沉寂无声,埋着头一直在键盘上面敲敲打打,不一阵电脑重启了,陈图在电脑存储里面翻找了一下,他又是不断地敲键盘,而我盯着屏幕看到有个资料恢复的页面,不断地闪动着。
果然不想成为一个电脑高手的老板不是一个好老板,大概二十分钟之后,陈图停下手,而电脑屏幕上面跳出了一个窗口,陈图点了进去,我赫然看到上面有一个音频文件。
那些好奇心,早在陈图恢复文件的过程中,攒积到了最高点,我急急说:“点开听一下啊。”
点了点头,陈图用鼠标击了一下。
我屏住了呼吸。
过了大概十秒钟,电脑里面缓缓传来一句:“吴一迪。”
这个声音,粗略一听,跟我的声音相差无几!但是里面却带着一股慵懒的甜腻,像是睡意朦胧的呢喃。
我的汗毛彻底竖了起来,而陈图与我对视几秒,他也屏住了呼吸,再单击了一下,依然是那个跟我相似的声音,在喊着吴一迪的名字。
说实在话,在和好之后,即使我和陈图不再提起我曾经在睡梦中喊过吴一迪的名字这事,但这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