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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他对着干,不然他发起疯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唐翩跹随即扁扁唇角,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跟他撒起了娇,“好老公,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有人,会被看到……”
“不要我就想在这么跟你做,家里太没情调”连俢肆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
唐翩跹无语,正想继续求他。
结果某人学以致用的非常快,也跟她一样咬着嘴唇用着楚楚可怜的眼神跟她撒起娇来。
那个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她饿了他很久一样,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昨晚他吃的很饱,不,是非常饱
只听他说,“是你自己说的,今晚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你不守信用。”
实在受不了他卖萌,唐翩跹把心一横,也懒得再求他。
求了也没用,还不如早点把他弄舒|服了好早点完事,免得她提心吊胆的。
算了,做就做吧。
做死他算了,欲求不满的家伙
“那你快点,不许没完没了。”
烦烦躁躁的低吼了一句,唐翩跹红着脸开始帮他弄,像他教的那样上上下下的……
“只要你配合,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愉悦的舒展眉峰,连俢肆神清气爽的享受着她那只柔嫩小手的作用。
把连俢肆伺|候的差不多了,唐翩跹自己也在他的逗弄下化作了一潭春水。
他那只手像是有魔力一般,弄的她泥泞不堪不说,浑身都颤的不行。
以至于后来,不需要他授意,她自己直接拨开KU|沿,把他那烫的像着了火的棍|杖放了进去。
刚好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运动短裤,做这事太方便。
抱着怀里起起伏伏的小女人,连俢肆简直舒服的想死,“宝贝,做的太棒了,继续,再继续……”
“嗯……”
胡乱的点点头,已经置身在感情漩涡里的唐翩跹已经忘了这里是哪里,她只知道不断的上下乱晃,人就会变得好满足,飘飘欲仙。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在这种事情上,女人也可以掌握主动权。
“老公……老公……”
唐翩跹一激动,一声一声的唤他,那媚的滴水的呼唤听在连俢肆的耳朵里无疑比毒药还蛊惑。
“嗯,叫我做什么?”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叫的太大声,连俢肆笑得满足又邪肆。
她香汗淋漓上下乱窜的样子,真是极大的满足了他男性的自尊。
他爱死了她这个媚劲儿,真是骚的他想爆粗口。
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唐翩跹整个人都处于忘我的状态,“好舒服,好刺激……老公,我好快乐,好像快死了……”
连俢肆也没想到她的宝贝掌握起主动权来居然这么撩人,他今天也是被她弄的前所未有的舒坦,“啧啧啧,开始还矫情,看吧,现在把你弄舒服了吧?我还不了解你,表面上清纯的无懈可击,骨子里浪的人神共愤。宝贝儿,你说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嗯?”
“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又欺负我……”唐翩跹委屈的直咬唇。
“我哪里欺负你了,我这是实话实说。现在可是你在上我,我可什么都没做。”
连俢肆摊了摊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
唐翩跹快被他给气死,“你……”
“跟我说实话,不光我喜欢做这事,你也喜欢吧,嗯?都说女人三十猛如虎,你都才不到十八怎么就这么欲求不满?”
连俢肆故意撩拨她,就喜欢看她又羞又恼的表情,该死的性感
“不喜欢你这个粗鲁的家伙”唐翩跹违心的否认。
“靠,居然说我粗鲁”一记上顶,连俢肆佯装生气的给予惩罚。
承受不住的一阵颤抖,唐翩跹被他弄的眼泪直逼,忙改口,“我错了,喜欢……好喜欢……”
“喜欢就卖力点,投入点儿”
……
“还要怎么投入,人家都已经这样了……”
……
“相信我,你还可以做得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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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里疯狂过后,唐翩跹是怎么昏死在连俢肆怀里的,她已经记不起来。
只知道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东西上,直觉告诉她应该是*。
睁眼的一刹那,有刺眼的灯光射过来。
顿觉头昏脑涨的厉害,她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挡光源。
眸光透过指缝间穿透出去,她大致的瞥了一眼周围。
发现这间房子的格局有点陌生,但好似又有点熟悉。
总觉得好像来过,但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来过。
主要她这会儿脑子混混沌沌的,也懒得去细想。
适应了一会儿头顶上的光线以后,她伸手揉起了眉心,下意识的把脸瞥向窗子的方向。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只觉得全身跟散了架一样,没有一处不酸痛。
身体突然被一道蛮力撞出去,她吃不消的直皱眉,还没反应过来,某人嬉皮笑脸的声音就响彻在耳畔,“亲爱的,你醒了?”
低头一看他还在孜孜不倦的折腾她,唐翩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捞起一旁的枕头怒火烧的朝他砸过去,“连俢肆,你有完没完?你再这样,我迟早会死在你手里”
某人卖力运动的同时,说的振振有词,“再做一次,嗯?你自己说的今晚要让我尽兴,瞧瞧你这体力,也太差了我们才只做了两次欸,电影院里一次,回来我也才做了一次,现在只是第三次。”
“……”唐翩跹无语的直翻白眼,好想装死。
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就不该心软。
“老婆,既然你醒了,你要履行承诺哦,你说今晚我不动你动,刚刚我可是很辛苦呢,现在换你了”
说着,连俢肆并没出来,搂着她一个翻身,两个人就互换了位置。
突然以羞人的姿势坐在他身上,双||腿还打的那么开,唐翩跹羞得耳根子都红的透彻。
“喂,连俢肆,你今天好像都没戴套吧?你说过吃药对女人身体不好,你耍赖”感觉两个人之间毫无阻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唐翩跹气愤的瞪他一眼,抡拳就往他身上砸。
双手悠哉悠哉的枕在脑袋下面,连俢肆等待被某个大言不惭的小女人伺|候的同时,眯眼笑得一脸风轻云淡,“以后都不戴了,有了就生下来,我想要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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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离奇失踪!()
“啊?”挥拳的动作渐渐停下来,唐翩跹有一瞬间的愣神。
她当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只是前些天他还说不想那么早要孩子,说想先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改主意了。
“啊什么啊”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抬手捏捏她红的像蛇果一样的腮颊,连俢肆笑着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想要孩子了,所以,以后我都不会再戴套,而你也不用吃药。我要我们之间毫无阻碍,就像现在这样,我要把我优良的基因一滴不剩的‘设’进你里面。”
说着,大掌扣住她的腰,帮着她上下移|动起来。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的确,他本想打算过几年再要孩子,至少等她大学毕业。
但是现在局势变了,他不想再等了。
有太多的顾忌和担忧,是她所不知道的。
他不仅要用婚姻束缚她的步伐,还要用孩子捆住她。
这样就可以确保万无一失,就算她日后记起小时候的事,也不可能再回到湛天丞的怀抱。
身体在他的带动下起起伏伏,唐翩跹双手没地儿放,只好撑在他古铜色的胸肌上。
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与他深情含笑的眼神隔空对视。
他眼里的认真和对孩子的渴望太过浓烈,浓到她都不忍心也不想拒绝。
妩媚的弯唇一笑,唐翩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语气温婉又乖巧,“好,不戴。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喜欢,我就帮你生。”
爱死她这副只对他才这般低眉顺睫温温柔柔的模样,连俢肆满足的勾了勾唇。
双手自她腰间移向她胸口,稳稳地罩住,肆意的揉|捏把玩着她因为坐着的姿势而更加挺翘的地方,连俢肆灼烫的眼神像烈火一样烧进了唐翩跹的瞳孔里。
“说你爱我,跹跹我要你身体每下沉一次,就对我说一声‘我爱你’。我要你为我发疯,我要你永生都忘不掉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我要你一辈子心甘情愿也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慢慢的,不再需要他帮助,唐翩跹就驾轻就熟的掌握了主动权。
她感觉自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不停的奔腾。
不知道要去哪儿,只知道不停的奔跑就可以获得人世界最大的快乐,阿寺给她的快乐。
“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像是被他缱绻迷人的眼神蛊惑一样,她每落下一次就深情款款又气喘吁吁的对他说一声‘我爱你’。
因为害羞,她都不敢看两个人结合的地方。
可是一低头就能看见,而且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他长长的东|西一点一点的被自己吞没,那画面yin靡的让唐翩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从未有过的刺激席卷全身。
双目失神的望着她忘乎所以的浪||荡模样,连俢肆性感的唇边悄然勾起了一抹复仇的块感。
许博年,你看到了吗,你女儿她现在正骑在我身上,她这个样子真是骚的是个男人都想把她撕烂。
上天终究还是长眼的,竟然让你的女儿爬上了我的*,你看看她这个浪|劲儿,离了我能活吗?
也许这对我也是一种补偿,你欠我一家的债,只能让你女儿用身体来还了,谁让我该死的爱死这个妖精。
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跹跹她是我一生的挚爱,我不会把仇恨加注她身上。
相反,我会跟她过的很幸福,而你就滚去九泉之下给我父母和弟弟当牛做马吧。
一想到她竟是仇人的女儿,连俢肆心里的那股子狠劲儿就又上来了,舍不得把她怎么样,只能在*上没命的折磨她。
压下她的头颅,他抵着她气息不匀的唇齿发出神祗一样的命令和蛊惑,“跹跹,别光顾着自己享受。吻我,我要你像我吻你那样疯狂的吻我……用你的舌头舔我的脸,我的五官,我要你把我的样子记在心里,刻在灵魂深处”
他那双深谙的眼眸像无敌的黑洞般透着致命的*和吸引,唐翩跹无法不被那灼灼其华又透着无尽神秘色彩的光辉所吸引,心和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这个男人是她此生无法逃开的劫数。
“嗯……”
双手缓缓捧起他棱角分明的脸,沉醉在感官刺激的唐翩跹已经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
她眯着那双愈见迷离的眸,大胆的伸出舌尖去舔|吮描绘他深刻的五官。
很想跟他说,不用他多说,他这个人就早已深深的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如何能忘得了。
舌尖扫过他脸上每一寸上帝的杰作,最后停在了他紧抿的薄唇上,唐翩跹眨着一双媚眼望着他笑,身体起起伏伏间,她搂住他的脖子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阿寺,我的老公,你这么坏,我还是好喜欢你,怎么办?”
“我也喜欢你,我的傻丫头”唇舌激切纠|缠的空档里,他在她口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尽情的为我绽放,我要看到你为我发疯……”
“嗯……我爱你,阿寺,我会好好爱你……”浮沉身体使出浑身解数的取悦他,唐翩跹唇下的动作也更加疯狂蛮横起来。
此刻的她犹如一朵盛开在夜色里的彼岸花,妖娆妩媚,又带着剧毒。
而连俢肆心甘情愿的*在这剧毒里……
不管她真实姓名叫什么,也不在乎她是谁的女儿,他只知道她是他心尖上爱惨了的女人。
……
窗外,夜色正浓。
房间里,*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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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五点的样子。
许家大宅。
许博年睡到半夜突觉口渴,黑暗,他虚掩着眼睛欠着身子习惯性的往*头柜上摸了摸。
可惜摸了好一会儿除了摸到手机,什么也没摸到。
他一向有在*头放茶杯的习惯,估摸着是昨晚睡觉之前给搞忘了。
摸索着拧开*头灯,他掀开被子翻身下*,汲上拖鞋,起身往房门口的方向走。
他想去楼下倒一杯水再上来,嗓子实在是干的厉害。
人将将来到房门后,准备伸手拧门,隐隐间感觉有一个黑影从敞开的窗子里跳进来。
他下意识的回眸,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错觉。
结果,头才扭到一半的时候,后颈突然遭到袭击,他眼睛一闭头一歪就朝地上旁边倒了出去。
穿着夜行衣的男人顺势把他扶住,从身上掏出绳子利落的把已经昏厥过去的许博年绑在背上,背着他一个闪身就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前的悉尼,湛名都亦是在睡梦被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劫走。
*****
第二天早上。
已经快十点了,管家陈嫂还没等到许博年下楼,不免纳闷不已。
往常老爷八点半左右就起来了,今天的早餐都热了好几次了,还没见着人。
陈嫂正准备上楼去看看,问问看老爷今天是不是不打算去上班,刚上楼梯就看见一身白色雪纺睡裙的白芷打着哈欠往下而来,她连忙颔首跟白芷问好,“姨夫人早,昨晚睡得好吗?”
虽然听了快十年‘姨夫人’这个称呼,但白芷还是不习惯,也不喜欢。
烦躁的瞪了陈嫂一眼,白芷面露不悦,“你就不能把那个姨字去掉?”
“额……这个,老爷说不让去”陈嫂笑笑嘻嘻的跟她解释。
无语的冷笑两声,白芷再气也无言以对,都把老爷搬出来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都是许博年的错,到底她哪一点不如苍耳那个死人
“老爷呢,上班去了吗?”继续往下走,白芷问。
“老爷还没起*。”陈嫂摇头,正为这事犯难,“说来也奇怪,老爷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今天这是怎么了,都快十点了还没动静。”
白芷也好奇的挑了一下眉,下意识的转身看了一眼楼上许博年的房间所在的方向,“他是不是昨晚又出去应酬,喝酒了,宿醉所以还没醒?”
“没有,昨晚老爷回来的虽晚,但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被她说的白芷心里七上八下的,赶紧调转方向往回走,“该不会是病了吧?”
上楼的途,她还忍不住直抱怨,“跟他说了不要那么拼,公司里那么多管理人员,少他一个又不会垮,偶尔去视察一下就可以了,他就是不听”
陈嫂本来想追上去,不过碍于怕这位对老爷有意思的姨夫人不高兴,忍了忍还是站在楼梯口等消息。
片刻之后,白芷就一脸盛怒的杀回来,指责害她瞎担心一场的人,“老爷他根本就不在房里,应该是去上班了。陈嫂,你是不是记错了?”
陈嫂非常坚定的摇头,“不会的,姨夫人,我从六点起来到这会儿,一分钟都没离开过别墅,老爷走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再说了,老爷一向都是在家里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