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找玉丞相反而来找我呢?而且还把如此机密的事情告诉自己?”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头,今天下午延平似乎不仅对他没有了往日的亲近,反倒是多了一丝猜忌和疏离。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自己做了一件对的事情,为什么反倒像君谋反的人是他?”钱吉安颓然的抱着脑袋,他原本以为将司徒敬是女子的事揭发出来延平便会感激他,但是为什么事实好像完全相反?
“莫非……”钱吉安使劲摇了摇头,“不会的,司徒敬是女子,延平怎么会……”
他很快否定了心里的那个猜想,他揉了揉太阳穴思考着怎么才能找到那个人来向延平证明自己并没有说假话,突然他刷的站起来,拿出笔墨纸砚,凭着自己的印象画了一幅那人的画像,他本就是文采斐然的人,画工自然也没的说,就算没有十分相似,五六分也自然是有的。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画,笑着点了点头,但随即又阴沉了脸,如果这样也找不到呢?
“将军,这是红雁特地给你做的,你尝尝合不合胃口?”此时虎头营的大牢里,徐千里正笑嘻嘻的从一个食盒里往桌子上端菜。
“老徐,你让红雁姑娘不用每天给我做这么多东西了。”司徒敬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开玩笑的说道,“再这么吃下去,我非长胖不可。”
“大人你就吃吧,老徐惧内着呢,红雁姑娘说东他可绝不敢往西。”一旁的鲁忠一边给司徒敬倒酒,一边打趣徐千里道。
“去去去,瞎说什么呢。俺才不惧内呢!”徐千里红着脸踢了鲁忠一脚。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鲁忠轻松躲开徐千里踢来的一脚,绕到对面,笑嘻嘻的道,“这虎头营里谁不知道你老徐是个怕老婆的人。”
“好了好了,别闹了。”徐千里正准备伸手去抓鲁忠,却被司徒敬拦了下来,“现在朝里情况怎么样?”
“这……”徐千里给鲁忠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说。
“听老赵说……朝里大部分的官员都上书皇上,让她将大人你……”鲁忠偷眼瞧了瞧司徒敬脸上的表情,没有继续说下去。
“将军你放心,俺们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大不了就是劫刑场!”徐千里一拍胸脯大声说道。
司徒敬笑着摇摇头,道:“时也命也,如果到时候真的要走到这一步,你们千万不可为了一个小小的司徒敬就做出有违法纪的事情来,不然我真是做鬼也不安心了。”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将军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徐千里眉毛一竖,一脸的不高兴,“俺们可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那个什么钱大人说将军你谋反,俺老徐是千万个不信的!文官说的话能有几分可信?想来也是那个钱大人嫉妒将军,特意捏造出来的。”
“老徐说得对。”鲁忠点点头接道,“我已经按照大人你的吩咐将信交给林军师了,以林军师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想出救大人你的法子。”
“就是,林军师可不比俺们这些大老粗,脑子里点子多着呢。”徐千里大声赞同道。
司徒敬知道二人是在安慰自己,心下感动,她举起面前的杯子对徐、鲁二人道:“我司徒敬能结交到你们这一群好朋友,也不枉此生了。”
“俺老徐这辈子最佩服像将军你这样有勇有谋的人,更何况……更何况将军你还是女子,这更让俺老徐佩服!俺是个大老粗,也不大会说话,将军你别笑话俺。反正……反正俺觉得将军你比一般男子还厉害得多,只不过却是个女儿身,那真是浪费了,要是男子该多好啊。这都是俺老徐的心里话,将军你可别笑话!”徐千里红着脸不好意思道。
“老徐你瞎说什么呢,什么浪费了,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懂不懂?”鲁忠鄙夷的说道。
“对对对,巾帼不让须眉,还是小忠哥有文化。俺老徐就是读书少,不然也能整几句文绉绉的话来!”徐千里不好意思的笑笑,抱着酒坛子给自己和鲁忠面前的碗筛满酒,“俺们今天干脆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好啊,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喝过酒了!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喝!”司徒敬也取了一只碗倒满,三人相视一笑,仰头喝干了碗里的酒。
但是三人想不醉不归的想法却被延平的突然到来给打破。
“你怎么来了?”鲁忠搀扶着已经半醉的徐千里走后,司徒敬问延平道。
“来看看你。”延平看着身穿囚服的司徒敬,一阵心酸,在她心里司徒敬从没有这么落魄的时候,“这里的生活还习惯吗?”
“挺好的,每天有酒有肉,倒也逍遥自在。”司徒敬看了看满桌的狼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延平,她拿过凳子走到一边,用袖子擦了擦凳子,对着延平招手,“过来坐。”
延平看着司徒敬因为饮酒而泛红的脸,皱了皱眉,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你倒还有心情饮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嘛,难得有这个空闲。”司徒敬笑了笑,拿过凳子坐在延平身边,“你来这里没问题吗?”
“我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延平傲然的说道。
“现在朝廷里的那些大臣们一定都想我死吧?”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司徒敬看着延平傲然的神情,竟然觉得甚是可爱,她摇摇头心想自己真是不行了,才喝了这么点酒竟然有些醉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约好的,竟然都说得一样。”提起那些大臣们,延平就觉得生气,平日里没见他们如此团结,她顿了顿还是问道,“司徒敬你当时为什么要承认?”
司徒敬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延平指的承认是指什么,她撇撇嘴看着延平道:“我想钱大人既然敢在满朝文武面前说出这件事,那么他一定是有确凿证据才会那么说,所以……不过现在看来,他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早知道,我就不承认了。”
“你……!”延平听了司徒敬的回答又好气又好笑,她瞪了司徒敬一眼道,“真这么简单?”
“是啊。”司徒敬点点头。
延平走到司徒敬面前,伸手按着她的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司徒敬,我要听真话。”
司徒敬看着近在咫尺的延平,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不知怎么的却想起那天自己一时冲动的那个吻,她吞了吞口,别过头去道:“公主,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延平一脸不解的看着司徒敬,似乎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看着延平无辜不解的眼神,司徒敬只觉得脸颊发烫,她唰的站起身子,却没想到延平按着她肩的手,她突然起身延平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往后摔去,她连忙伸手勾住延平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比刚才又近了几分。
延平嗔怪的瞪着一脸呆傻的司徒敬,道:“还不快放开我。”
司徒敬一惊,连忙扶延平站好后松开手,转过身去拍了拍脸,道:“这地牢可真热啊。”
“司徒敬,你别想转移话题。”延平也转过身去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道,刚才的亲密接触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以前,还不知道司徒敬真实身份的时候,想到司徒敬的真实身份,她的心瞬间沉了下来,她转头对司徒敬道,“司徒敬,我要知道实情。”
司徒敬本不想这么快告诉延平,但是她看着延平认真的眼神,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钱大人在大殿上拿出的那块玉佩吗?”
“是不是这块?”延平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今天下午在御花园见了钱吉安以后,晚上钱吉安又再次进宫来见她,并将这块玉佩和一张画像交给了她。
“恩。”司徒敬点头,却并不伸手拿那块玉佩,“这是我们司徒家继承人的信物,由每一代继承人保管,在老继承人退下来以后,新继承人只有凭着这块玉佩才能继承祖先家业成为司徒家的当家,而这一代的继承人是我大哥。”
“你是说这块玉佩是你大哥的?”
“对,这块玉佩我大哥从不离身,所以当钱吉安拿出这块玉佩的时候,我便知道
我大哥有可能出事了。”
“钱吉安抓了你大哥?”延平惊讶的问道。
“不是。”司徒敬摇摇头,“我想他也并不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所以我猜想一定是他背后的那个人。”
“对了,这是钱吉安给我的画像,说画像上面的便是那个找他的神秘人,你看看认不认识。”延平取出画像递给司徒敬,回忆到,“他好像也不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不过他今晚来找我时,提到了天威军宁家,我记得宁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全家处斩,罪名好像是意图谋反,最后天威军也编入了其他的军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提起天威军的事情,要不要把画像送到司徒家给你爹看看?”
“不必了,我想这也未必是他的真实面目。”司徒敬皱着眉看着画像上的人,钱吉安说他是沐凯安擦在司徒家的眼线,但是她从小离家跟着师父练武,对家里的人除了爹娘和大哥二姐以外并不熟悉,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天威军宁家?”司徒敬喃喃道,“这个我小时候倒是听我爹提起过,他对于宁家突然被满门抄斩之事确实感到很意外。他说宁家是因为离权力中心太近所以才招致灭门之灾,所以从那以后我爹便再也不关心朝廷中的事,就连先皇几次要求他入宫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直到这次……。”说到这里司徒敬突然觉得不寒而栗,她被自己心中的那个念头吓了一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难道当真逃不过这个宿命?
“司徒敬你怎么了?”延平看见司徒敬突然脸色惨白,担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司徒敬摇摇头,将画像递还给延平,“你可以让钱大人按着这画像上的人去找找看。”
“你不是说这未必是他的真面目吗?而且为什么要让钱吉安去。”延平不满道,“我以前还道他是个好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你还举荐他接替玉丞相,哼,我看他并不适合。”
“他也不过是做他该做的事罢了,你也莫要怪他。”司徒敬不以为意的笑笑,“就算不是他,也会有张大人李大人。”
“哼,我可没你这般大度。”延平冷哼,“而且为什么要让钱吉安去找,我下旨不是更好吗?”
“因为那个神秘人找的是他啊,所以让钱大人去找他,说不定更容易找到。”延平的性子司徒敬了解,她最是记仇,钱吉安虽说是揭穿的她司徒敬的身份,但殊不知也是让延平成了天下人的笑话,嫁了个假凤虚凰的驸马爷。她到现在都有些不明白,如果当时揭发她的那个人不是钱吉安,她到底会不会承认得那么爽快?
“司徒敬,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延平看着司徒敬一脸愁容,以为她是在担心这件事,于是一脸认真的道。
“我知道。”司徒敬本想说如果是你父皇想要杀我呢?但她忍住了,她知道延平最是孝顺,如果在自己和她父皇之间选择的话,自己一定会输的吧?而且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陷入那样两难的境地呢?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你早些歇着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延平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敬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司徒敬啊司徒敬,你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呢?”司徒敬看着延平的身影消失在地牢门口,慢悠悠的走回牢房,往稻草堆上一躺,叹着气说道。
。。。
第一百五十章()
林喻和燕落晓这几天一直愁眉不展,都在苦苦思索着怎么才能救司徒敬,但是思来想去,两人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林喻到底怎么办啊?”燕落晓捧着脸看着林喻,见林喻只是皱眉不语,“咱们这样干坐着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去劫狱算了,反正天大地大的那些人也不一定能抓到咱们。”
“落晓你切莫冲动。”林喻连忙摆摆手,“司徒给我信里叫我耐心等一个人,等那个人到了咱们再从长计议。”
“可这都等了两天了,司徒也被关进去四天了,那个人什么时候才到啊?我可听说那些大臣们天天上折子要求快点将司徒处死呢!这些大人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像约好了似的,迫不及待的要将司徒置于死地。”燕落晓气愤的说道。
“皇上不都把这些折子压下来了吗?她比我们更不想让司徒死,所以你莫急,现在司徒被打入天牢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的,我想姐姐也一定听到了消息,说不定正在赶来的路上呢。”林喻安抚燕落晓道。
“青婉快回来就好了,以她的武功,咱们要是去劫狱肯定没问题了。”燕落晓还是对劫狱这个法子念念不忘。
“钱吉安那边没什么发现吗?”
“没有。”燕落晓摇了摇头,“我看他只是拿着一副画像到处问人,但也没什么收获。”
“哎,这个钱吉安,平日里遇事冷静,不知怎么这次却如此冲动。”提到钱吉安,林喻忍不住叹气。
“可能是这次事关延平吧,你也知道他一直对延平痴心一片,知道司徒女扮男装欺骗她,他肯定来不及想那么多了。”燕落晓在司徒敬出事后难得帮钱吉安说话。
“也正是因为他一直对皇上痴心一片,才会被人利用。”林喻再次叹气道。
“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觉得延平的心思还是在司徒身上。”燕落晓一脸肯定的道,“其实就算我们证明司徒家并没有谋反,但是司徒是女子这件事是事实,我们又要怎么证明司徒没罪呢?”
“这……”
由于太过于想救司徒敬,林喻反而忘记了这个最重要的事情,却被燕落晓一语惊醒,“对啊,就算我们证明了司徒家没有谋反,那司徒……还是会被以欺君之罪处死……”
“哎。”如画端着一个托盘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皇上又不吃?”如歌看着托盘上几乎原封不动的饭菜,皱了皱眉。
“是啊。”如画叹气,忍不住跟如歌抱怨道,“刚看完大臣们上的折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你说这些大臣也真是的,一天到晚的上折子要求尽快处死驸马,真是吃饱了撑的。”
“你还叫她驸马,她现在是罪臣。更何况她是女子,并不是真正的驸马。”如歌听见如画仍旧是称呼司徒敬为驸马,不快的纠正道。
如画白了如歌一眼,道:“咱们皇上的心思别人看不出来,你我在她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难道也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如歌不解的问道。
“平日里你老是说自己比我聪明千万倍,我看明明是比我蠢千万倍才是!”如画得意的扬了扬头,将托盘放到一边的长凳上,此时夜已深,延平看折子时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伺候着,所以一般只留下如歌如画。
“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如歌不满的催促道。
“你难道看不出来其实咱们皇上对驸马……”说到这里如画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道,“你难道看不出来皇上对驸马其实并没有忘情吗?”
“胡说八道。”如歌伸手点了点如画的额头,“皇上怎么可能对驸马有情呢,就算有情也是被驸马给迷惑了,而且皇上和驸马同为女子,能有什么情不情的。”
“你我从小在宫里长大,宫里又不乏这样的事情,小碧小云的事你难道忘了吗?”如画撅嘴嘴揉了揉被如歌戳痛的额头。
“你怎么能把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