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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自当全力辅佐公主。”
李保国说着又要跪下,延平连忙扶住他道:“有李叔叔这句话,本宫就放心多了,前些日子听说李叔叔病了,朝政繁忙也未曾去探望,真是不应该,今日看李叔叔气色不错似乎好了很多,这些是历年别国进贡的珍奇药材,本来想亲自送到李叔叔府上,不过今日李叔叔进宫正好一同带了回去。”
“多谢公主的关心,老臣已经好了很多了。”李保国看着小太监捧着的一堆礼盒,心里冷笑一声,延平这丫头果真不简单,看来她早就料到他今天会进宫。
“休息了这么久,是时候该去处理那些堆积的折子了,本宫就不留李叔叔在宫里用膳了。”延平对着李报国笑道,“李叔叔可以顺道去探望一下莲妃娘娘,刚才莲妃娘娘来探望本宫,本宫正在休息所以也不方便招待莲妃娘娘,还望李叔叔替本宫给莲妃娘娘陪个不是才好。”
“是。”李保国再次对着延平行了礼,然后目送着延平离开。
“恩师?”等延平走了,一直跪在地上的黄奇才站了起来。
“哼,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不简单。”李保国背着手,眯着眼睛说道。
延平回到她批改折子的房间,深深呼了口气,李保国这个老狐狸还真是不简单,这么快就找到了替死鬼。
“驸马呢?”延平问一直跟在身后的如歌。
“今日一早出宫了还没回来。”如歌如实回答道,今天一
一早她便看到司徒敬带着一个小侍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皇宫,依她看来那个小侍卫当然不止是个小侍卫那么简单,但是她并没有告诉延平,或许公主并不想知道这件事,她心里想到。
早上跟着司徒敬出宫的当然是司徒玦,昨晚她逼着司徒敬讲了一晚上她和公主的事情,听完她还想去看看延平本人,但是被司徒敬阻止了,本来按她别人越是不准她做什么她就偏要做什么的脾气是一定会不顾司徒敬的反对去看的,但是看到司徒敬一脸紧张的样子她又改变了主意,看来小敬对这个公主还蛮在乎的,所以她决定哪天等司徒敬不在的情况下再去看看这个公主到底长什么样子。
司徒敬带着司徒玦出了宫就直往新月楼而去,司徒玦执意要住在新月楼里司徒敬也只好由着她,而且她也有一阵子没来看望林喻她们了,所以便和司徒玦一同去了新月楼,但是她们到了新月楼却得知林喻她们已经回了丞相府,而且林青婉也离开了新月楼。
“怎么我才出去一晚上人就全走了?”司徒玦一脸郁闷的看着空空的后院,然后她似乎想起什么迅速的走到陆央儿的房间,刚想伸手推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陆央儿你还没走啊?”司徒玦看见陆央儿没走,心里明明松了口气,嘴上却又装作不在乎的说道。
“我在这里还有些事情,所以还会暂住在这里,林姑娘已经同意了。”陆央儿也不去理会司徒玦,绕过司徒玦便往外走。
司徒玦也不管还站在院子里的司徒敬,连忙跟着上去,一边走还一边喊:“诶,你等等,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你等等我啊。”
司徒敬看着追着陆央儿离开的司徒玦,郁闷之极,明明还有自己这个活人在这里好吗,什么叫只剩下两个人了?但郁闷归郁闷,司徒敬还是决定到丞相府里去看看林喻她们,能回丞相府也就意味着玉小姐已经好了,看来林喻很快也能回来帮自己分担一些事情了。
李保国从延平宫里出来便去了莲妃宫里,刚进去便听到一阵男女嬉笑的声音,他脸色一沉,阻止了想要通报的太监,快步走了进去。只见莲妃衣衫不整的坐在男宠的怀里,男宠在她耳边说着什么,直惹得莲妃咯咯的娇笑不已。
“混账!”李保国大声呵斥道,吓得那个男宠一下子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看着黑着脸的李保国。
“你怎么来了?”莲妃拉好划到肩膀的衣服,李保国派黄奇杀了给她提供男宠的人,使她再也不能从宫外挑选模样俊俏的男子进宫供她玩乐,所以她对李保国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收敛一点,你怎么偏偏不听?”
“你凭什么管我?”莲妃看也不看李保国,伸手在一旁的男宠脸上轻描着,感觉到男宠对李保国的畏惧,她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厌恶来,她把手从男宠脸上拿开,从胸前掏出丝帕擦了擦手,然后将丝帕丢到地上。
“我是你哥哥。”李保国看着莲妃,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丝愤怒。
“哥哥?”莲妃冷笑一声,不知怎么的,她今日心情莫名的烦躁,她回身看着李保国,“我十六岁便被你送入宫里,所受的苦有多少你可知道?十六岁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你却把我送到这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深宫里来,那个时候你不管我,现在却管起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第四天,希望自己可以坚持下去_(:3∠)_
今天的心情莫名的不好,也许长大了要面对的事情就变多了,对于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不知道自己可以走到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面对着压力依旧坚持自我,也许是我年少轻狂,想要只身对抗这个社会,但人不是为自己活着那还能为什么活着?其实啰嗦了这么多,我只想表达一个意思:为什么要逼我们过我们不想过的生活?
。。。
第一百三十一章()
李保国看着仰着头站在自己面前的莲妃;不自然的撇过头去;“你退下。”他对站在一旁的男宠说道;声音里有着不容辩驳的威严。男宠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他看了莲妃一眼便逃也似的下去了。
“怎么?”莲妃冷眼看着李保国;“怕人听到?我还以为大名鼎鼎的镇国大将军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看来也不过是个胆小鬼罢了。”
“你闹够了没有?”李保国低吼一声,对于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他确实心里有愧;所以他才这么纵容她;对她养男宠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她似乎太过放肆了;“沐凯是病了不是死了!”
“哼,他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莲妃冷笑一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轻抚着自己披散下来的头发。
“你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李保国皱眉看着莲妃;“你应该知道在皇宫这种地方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你再这样不知收敛,到时候我可保不住你。”
“我也不需要你保护。”莲妃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自己,冷冷的说道,“从前不需要,现在不需要,以后更不需要!”
李保国走过去把莲妃一把从凳子上拉了起来,“你以为你是怎么坐上今天这个位置的?靠你的美色?靠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兴许你早就死在这皇宫里了!”
李保国用的力气很大,莲妃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他捏断了,但她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反倒是笑了起来,笑得明艳动人,让屋里摆放的鲜花都黯然失色。
“死了也比在这如同金丝笼的地方过一辈子强。”
李保国看着面前的莲妃只觉得心理一阵发寒,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似乎自己曾经也经历过这样一个场景,也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
“你闭嘴!”李保国将莲妃狠狠的推搡在地,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痛苦,他看也没看趴在地上的莲妃,脚步有些虚浮的离开了莲仪殿。
李保国走后,莲妃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走到梳妆镜前坐下,她的眼角有泪缓缓流出,但却没有发出哭声,她就这样无声的流着泪,任凭泪水将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洗去,此时的莲妃就像一尊破碎的彩瓷娃娃,虽然狼狈但依旧掩饰不住自身的光华。
司徒敬来到丞相府时,林喻和燕落晓她们刚安顿好。
“司徒你怎么来了?”林喻见着司徒敬自然是很高兴,连忙吩咐玲儿去泡壶好茶来。
“去新月楼找不见你们才知道你们回了丞相府,所以过来看看。”司徒敬逗着林喻怀里的林如墨,说道,转头却发现一脸郁郁的燕落晓,“诶,落晓你怎么也在这儿?”
“姐姐有事要去处理,所以落晓跟着我们到丞相府暂住,也免得她一个人孤单。”林喻抱着被司徒敬逗得不断扭动的林如墨说道。
“怎么不住我驸马将军府?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看燕落晓兴致不高的样子,司徒敬状似关心,实则打趣的说道,“落晓这是怎么了?也不说话,是不是病了?”
“是啊,此病名相思,世上呀只有一人能治好。”说话的却是从内屋出来的玉蓝鸢,她手里拿着林如墨的衣服。
“看来玉小姐的病已经全好了啊。”司徒敬吃惊的看着一俩红润的玉蓝鸢,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蓝鸢。”林喻抱着林如墨走过去,把林如墨递给她,接受到来自司徒敬询问的眼神,她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玉蓝鸢自从醒来之后性情似乎也比以前开朗了许多,她曾就此问过陆央儿,陆央儿也只说可能是受蛊的影响打开了她以前一直郁结于心的心结,所以醒来过后才会和之前不一样,“可能这才是玉小姐之前的性子也说不定。”回想着陆央儿这句话,林喻不由得抬头去看边给林如墨换衣服边逗她的玉蓝鸢,以前的蓝鸢是什么样子呢?
“林喻,林喻。”司徒敬看着明显在走神的林喻,伸手在她眼前晃着,“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啊。”
“啊?什么。”林喻回神一脸尴尬的看着司徒敬,“你说什么?”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样子。”司徒敬看着无精打采的燕落晓和只知道盯着玉蓝鸢发呆的林喻,摇头叹气,“真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行了司徒,你到底想说什么?”林喻被她说得面上一赧,于是正色问道。
“我是说,既然现在玉小姐的病已经痊愈了,你便也该安安心心的来帮我了吧?”司徒敬想起那些麻烦事只觉得心里一阵烦闷,抱怨道,“这些事情真是烦死我了。”
“你今天怎么没去虎头营?”一直趴在桌子上的燕落晓开口问司徒敬道。
“刚出宫就来看你们了。”司徒敬挤挤眼,“怎么样,够意思吧。”
“切。”燕落晓翻了个白眼。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林喻只觉得自己与这些事已经脱节太久了,虽说断断续续的从燕落晓嘴里听来一些,但亦如雾里看花,不是十分明了。
“公主被刺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见林喻点头,司徒敬又继续说道,“兵器上有李保国府上的印记。”
“这件事是李保国干得?”林喻吃惊的问。
“我觉得不是。”司徒敬摇头,“开始我以为是李保国自己给自己设的局,因为若是常人一般都不会觉得,有谁会傻到拿着印有自己身份标记的东西去刺杀什么人,所以我怕李保国是想利用这个心理。但是后来我又转念一想,李保国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
》 “所以你觉得是有人想要陷害他?”林喻皱着眉接道。
“没错。”司徒敬笑着看向林喻,“所以我便叫人故意漏了消息给他,看他派了大批人去查这批兵器来源,我便确定,刺杀公主的人不会是他。”
“那会是谁想要陷害李保国呢?”开口的却是一旁的玉蓝鸢,她抱着林如墨走过来坐到林喻旁边。
“四皇子?”林喻不确定的开口,“朝中能坐那个位置的便只有三皇子和四皇子,但是李保国是三皇子的舅舅,三皇子断不会蠢到去搬倒这棵给自己遮荫的大树。”
“没错。”司徒敬点着头,“四皇子的确是最有动机的人,但是他除了刚回长安办过什么游湖赛诗会以外并没有什么太大动静。也没有表现出和三皇子不合的样子,反倒是经常派人送一些珍奇古玩给三皇子。”
“你不觉得这样反而更奇怪么?”
“和解?”司徒敬看着林喻。
“谁会对这个万人之上的位置没兴趣?”林喻挑眉,扫视着在座的三人,“四皇子似乎安分得有点太过奇怪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问题了。”司徒敬模着自己的下巴,“但是公主说她这个四哥一向不喜欢勾心斗角的事情,更别谈去争皇位了。”
“四皇子一直征战边疆,为我朝边疆安定可谓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试问他就真的只甘心当个逍遥王爷,把这大好河山拱手让给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哥哥?”林喻摇摇头,“三皇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是出了名的纨绔,如果皇位到了他手里只怕是要民不聊生了。”
司徒敬沉默,这也是她一直担心的问题,沐凯一直躲在深宫里谁也不见,就连一向深受宠爱的延平平日里也不会轻易接见,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司徒你也不要太过忧心,我明天便回户部就职。”林喻看着司徒敬一脸烦闷的表情,出声安慰道。
“嗯,你也不必着急。”司徒敬听林喻这么说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但是瞥见一旁的玉蓝鸢,她只好按耐住自己内心的喜悦,说道。
司徒敬在丞相府吃了午饭才往宫里赶,对她来说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吃过一顿饭了,她牵着马走在热闹的长安大街上,看着街上或是成双结对或是三五成群的人,她只觉得很是羡慕,哎,她都忘了她多久没有好好逛过一次街了。
“公子要不要看看这翡翠钗子,这可是从南蛮带回来的翡翠制成的,你看这光泽这成色,绝对是上品,公子要不要给家里的夫人带一支?”司徒敬正走着,一个胸前挂着木盒的老头突然走到她面前开始推销起自己胸前盒子里的钗子来。
“你…”司徒敬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头,你字还没说完便被老头打断。
“公子要哪一支,这支怎么样?”说完从盒子里挑出一支塞到司徒敬手里,看司徒敬一脸呆滞的模样,他悄声对司徒敬道,“你后面有人跟踪。谢谢,十两银子。”
司徒敬无奈的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他,然后也悄声说道:“下次敢不敢正正经经的把东西给我。”
“哎呀,收到东西就好了,你就不要在意那么多了。今晚城南小树林,不见不散。”说完也不等司徒敬反应,又继续去向其他人兜售起盒子里剩下的翡翠钗子来。
司徒敬看了看手里的钗子,然后摇摇头,将钗子放到怀里回头看了走远的老头一眼,翻身上马往宫里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特殊原因周六周天可能不会更新,但是也说不准,如果六点没有更新那就是没更新了,正常更新时间为1…5每晚六点。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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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这个李保国也太狠了。”刚回到宫里;司徒敬便被延平找了来。
“恩,我已经派人去城门口看过了;确实挂了好几具尸体在上面,不过大多已经看不出面容。”
司徒敬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为什么李保国只是找了几只替罪羔羊而不去找真正想陷害他的人呢?以他的性格不把幕后真凶找出来是不会罢休的。”
“莫非……”延平抬头看向司徒敬;正好司徒敬也来看她,两人异口同声道;“他已经知道幕后凶手是谁?!”
“而且这个人还是李保国认识的人。”延平一脸兴奋的说道。
“没错,说不定还是李保国亲近的人。”司徒敬点着头说道。
“三皇子?”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
“可是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