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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夜深了还是早点歇着吧。”如画看着正埋头看着奏折的自家主子;开口劝道。
“嗯,看完这本就睡。”延平皱着眉看着手里的奏折;随口回答道。
如画看了看延平手边堆了一摞的批改过的奏折;摇了摇头,每次都说看完了这本就睡,可每次都是放下手里这本又拿起另外一本,再这么下去身子非垮了不可。
“公主……”
如画还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延平挥手打断她道:“如画,这茶有些凉了再去换一盏来吧。”
“是。”如画撇撇嘴知道延平是嫌她啰嗦想打发她走,便不再说什么叹了口气端着明明还是温热的茶盏下去了。
躲屋顶的司徒敬看着延平认真批改着奏折的身影,心里满是心疼,她从沐凯的房间出来本打算径直回府好安排下一步的行动,却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里;说到底还是放不下她。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屋顶上躺了下来。看着满天的星斗她又想起临走前沐凯说的那句话。
“照顾好夕儿,这么重的担子压她肩上朕怕她承受不了。”
既然知道担子重还不是选择放了她的肩上不是吗?
司徒敬摸出怀里的令牌,月色下端详了起来。
到底派谁去呢?她心里一遍一遍的过滤着选。
鲁忠?不行不行,若派鲁忠去李保国一定会察觉,到时候自己的计划就会被打乱,而且鲁忠留长安自己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交给他做。落晓?也不行,司徒敬摇了摇头。她虽然行事谨慎脑子也活络但是不会武功,此去难免会遇到危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林青婉一定会找自己拼命。想到这里司徒敬就不免打了个机灵,林青婉那个女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那到底谁去呢?既要脑子好又要武功好,突然司徒敬脑子灵光一闪,似乎合适的选只有她了。可是……玉小姐的蛊毒还没解就让她去帮自己涉险似乎有点太不仗义了。但是……除了她似乎真的好像没有什么适合的选了……司徒敬默默的叹了口气开始责怪起自己的二姐来,要不是自己二姐喜欢逍遥自四处闲逛说不定玉蓝鸢的蛊毒早就解了,林喻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谁?”司徒敬正思考着让谁去的问题一个白色的身影伴随着一声轻呵出现司徒敬身边。
“驸马爷?”
“嘘!”司徒敬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对来笑道:“如歌。”
“驸马这么有兴致半夜来这里赏月?”如歌抚了抚被风吹乱的长发走到司徒敬身边坐下。
“朗月如歌,难得闲暇嘛。”司徒敬笑笑说道。
如歌侧头看了司徒敬一眼,说道:“恕如歌冒昧,驸马爷半夜穿成这样出现这里,想不止是赏月这么简单吧?”
“哈哈。”司徒敬干笑两声,“是办事路过这里顺便歇歇脚看看月亮罢了。”
“原来如此。”如歌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敬一眼,没有继续再追问司徒敬为什么会出现这里。
“如歌莫非也是上来赏月的?”
“如歌当然没有驸马爷这般有雅兴。”如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公主前几日寝宫被袭击。”
“什么?!”司徒敬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歌,“说公主寝宫被袭击了?”
如歌点点头。
“为什么没告诉这件事情?”
“公主让们不要告诉任何。”如歌抿了抿唇,说道。
“是么。”司徒敬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那现告诉干什么。”
“驸马,公主她……不知道们之间怎么了,但是知道公主对……不是想的那样子。”如歌一字一句的说道,“恕如歌多嘴,公主对……”
“好了。”司徒敬挥手打断如歌的话,“现公主对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明天会多派些手暗中保护公主的。”
“驸马。”如歌还想说点什么。
“如歌和如画好好保护公主。如果遇到没的时候就去‘新月楼’找那里的老板娘。”司徒敬说完这句站起来,提起轻功便消失夜空里。
如歌望着司徒敬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两个明明都还有情,为什么偏偏非要这么折磨对方。
第二日,司徒敬刚上完早朝回来半道上便被林青婉拉进了一家茶楼。
“林青婉,这样偷偷摸摸的干啥?”司徒敬满脸鄙夷的看着林青婉。
林青婉关好隔间的门,瞪了司徒敬一眼,道:“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了,不然没事找作甚。”
“有什么事‘新月楼’谈不就好了,非要把拖到茶楼来,怎么莫不是想和单独相处?”司徒敬不怀好意的盯着林青婉笑。
“司徒敬,警告,少打老娘的主意。”林青婉伸手司徒敬的额头上重重一点。
“行啦,这德行也就落晓受得了。说吧找啥事?”
林青婉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拿到司徒敬眼前晃了晃,道:“猜猜这是啥?”
“这是啥?春宫图?”司徒敬瞧也没瞧那书一眼。
“司徒敬,给正经点!”林青婉将书狠狠砸到司徒敬怀里,没好气的说道,“自己看看是啥!”
司徒敬撇了撇嘴,将书拿到眼前,“《江湖八卦奇谈之大话鬼婆》?这是啥玩
玩意儿?”司徒敬抬头不解的看着林青婉问道。
“这一本都是写的姐的。”林青婉喝了口茶好笑的看向司徒敬,“里面连姐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肚兜都有写哦。”
“什么?!”司徒敬将手里的书拿起来一顿翻,然后问林青婉,“这是从‘不问门’手里买来的?”
“当然,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了原本的。”
“真是有钱。”
“那当然。姐的身家可是江湖上都排得上号的。”林青婉将头发一甩,睨着司徒敬说道。
“是是是,有钱。”司徒敬翻了个白眼,“那到底打听到二姐的消息没?”
“那是当然。办事放心。”林青婉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往桌子上一拍,道,“喏,这是姐近日逗留的地址,得快着点去,不然她又走了,咱还得问‘不问门’买消息。”
“放心,马上派去。”司徒敬将纸条夹书里塞到袖子里站起身准备走。
“诶诶,干嘛。”林青婉拉住她。
“回去派找二姐啊。”司徒敬不解的看着林青婉,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那把书拿走干嘛!”林青婉拽司徒敬的袖子,把书拿了出来。
“这本书写了二姐的那么多**的事情,当然是拿回去销毁啊!”司徒敬说完去抢林青婉手里的书。
林青婉一错身,躲过司徒敬的手道:“那可不行,这书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怎么能让销毁,再说了,不是说二姐不一定会救蓝鸢妹妹么,到时候说不定这个书能派上用场。”
“林青婉就别想了,快把书给。”司徒敬好笑的看着林青婉伸手去抢书。
“不行,书不能拿走。”林青婉将纸条拿出来扔给司徒敬,将书往怀里一塞,道,“放心这书的内容保证不会有第三个看到,而且也不会外传,绝对当做私家珍藏!”
“林青婉真是!”司徒敬摇了摇头,一甩袖子转身欲走,走了一半又回头对林青婉说道,“到时候被二姐下蛊了可别怪没提醒哦,二姐可小气着呢。”
“放心,林青婉也不是吃素的不是。”林青婉自信的摆了摆手,“倒是快点派去找啊。”
“放心吧。”司徒敬刚打开门,似想到什么,又关上折了回来。
“干嘛。”林青婉疑惑的看着折回来的司徒敬。
“那个啥……跟商量个事呗。”司徒敬满脸堆笑的给林青婉倒了杯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想干啥。”林青婉一脸防备的看着司徒敬,“先说好,想拿回这本书是不可能的。”
“不是不是,这书自己留着好了。”司徒敬继续笑,“想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别老笑行么,有什么事就快说,看着这笑渗得慌。”林青婉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一脸嫌弃的看着司徒敬。
“咳咳。”司徒敬干咳了两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其实……哎,这种时候不该提这种要求,但是……也实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说司徒敬有啥事倒是说啊,唧唧歪歪,磨磨唧唧的干嘛。”林青婉再次嫌弃的看了司徒敬一眼。
“这不是不好意思么。”司徒敬白了林青婉一眼,“主要是这边实是没有手了,所以……”
“合着磨叽了这么半天就是想找借点手用?”林青婉噗嗤一笑,站起身走到司徒敬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大家这么久朋友了,要借手只管开口便是啊,这么磨磨蹭蹭的干嘛?怕不借给啊?”
“不是……”
“说吧,借多少?”林青婉袖子一挥,一副阔气的样子说道。
“一个。”
“一个?早说啊,以为要借多少呢。”林青婉白了司徒敬一眼,“回去就给安排去,这借去干嘛的?”
“……做卧底。”
“哦,那就要找个易容高手了。放心手下能多的是,一定给办得妥妥的。”
“不是……不要,不要。”司徒敬朝林青婉摆着手。
“什么不要?不是差手么?”林青婉不解的看着司徒敬。
“要借的……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
“这么说还有特定的要求?”林青婉挑眉,“说吧,要找什么样的?”
“哎。”司徒敬一咬牙,抬头看着林青婉说道,“其实要借的不是别,就是林喻。”
作者有话要说:qaq一入基三深似海,从此更文是路人!!!
我错了!我不该沉迷游戏!!我剁手!!!!!
。。。
101第一百零一章()
“什么?”
林青婉听完司徒敬的话,杏眼圆睁;怒目视着司徒敬;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司徒敬连忙打断她。
“我知道现在玉小姐的蛊还没解;我让林喻去为我涉险实在是有点太不仗义了,但是我实在找不出可靠的人了。”司徒敬给林青婉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继续说道,“我也是经过反复斟酌的;但是身边确实没有更适合的人选了;这件事情我又不放心随随便便派个人去。”司徒敬说完叹了口气;再接着摇了摇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你手底下那么多人就没个能办事的?”林青婉看着司徒敬的那个样子开口问道;这么久朋友;朋友有难理所应要两肋插刀,但是玉蓝鸢蛊毒未除,此时要是让喻儿去做什么劳什子卧底,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何况自己也不能让喻儿去冒这个险。
“要是有人我还用得着这么苦恼吗?”司徒敬叹了口气,“你们是我司徒敬的好朋友,是我最信任的人,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让林喻去冒这个险,这个时候,我身边值得信任的人,太少了。”
“真的没有其他人了?”林青婉皱眉,“要不我找几个手底下可靠的人去?”
“不行,事关国家生死存亡,我不能信任其他人。”司徒敬一脸严肃的说道,她把玩着手上的空茶杯,“林青婉,你也知道,我的家族为了皇族而生,保卫皇族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如果沐家的江山断送在我手里,我怕是死也无颜面对司徒家的列祖列宗了。”
“司徒敬。”林青婉伸手覆在司徒敬把玩杯子的手上,“你知道这一切本不该你承担的。”
“林青婉你要知道,就算我大哥不离家出走,我的命,也是属于沐家的。”
“哎,这件事很急吗?”林青婉松开手问道。
“也许能等找到我二姐了再说。”
“嗯,这件事你还是自己去跟喻儿说吧。”
“好,我先回去安排找二姐的事情了。”司徒敬站起身抖了抖衣摆,“对了,林青婉如果以后有个叫如歌或者如画的女子来‘新月楼’找你,请你务必要帮她们,她们是延平的贴身侍女。”
“司徒敬,你真是个操心的命!”
“没办法,谁让我是司徒敬。当朝驸马司徒敬,司徒家的三小姐司徒敬。”司徒敬说完哈哈大笑了两声打开门出去了。
“司徒敬,真希望这一切早日结束,好还你个纵马长歌饮酒天涯自漂泊。”林青婉望着关上的门轻轻的说道。
“蓝鸢你怎么起来了?”林喻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看到玉蓝鸢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的长发。
“蓝鸢?”林喻见玉蓝鸢并没有回答,把粥放在桌子上走上前去拿过玉蓝鸢手里的木梳替她梳起头发来,“蓝鸢你怎么起来了?”
玉蓝鸢依旧没有回答她,只是握住林喻替她梳头的手,林喻疑惑的看向镜中的玉蓝鸢,这不看还好,一看林喻不由得看呆了,只见镜中的玉蓝鸢面色一改先前的苍白变得红润起来,而且看起来晶莹剔透,仿佛上了最好的胭脂一般看起来明艳动人,而且唇也异常鲜红,一双明眸看起来似含了一波秋水一般,顾盼之间秋波荡漾,满含春意。
林喻看得一抖,蓝鸢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身似乎有一股狐媚之气?
“蓝……蓝鸢?”
正在林喻走神琢磨玉蓝鸢到底怎么了之际,玉蓝鸢已经站起来,面对面站在林喻面前,手在林喻的脸上描画着,眼里□更甚。
“蓝鸢你怎么……”了字还没说出来,林喻的唇便被玉蓝鸢的唇堵住。
玉蓝鸢含住林喻的唇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林喻受到这种刺激不觉咽了一口口水,玉蓝鸢顺着林喻的嘴角舔、着,一路而下舔到脖子,来回在林喻的脖颈处舔、着,手却不自觉的去解林喻的衣服带子。
“蓝……蓝鸢你干什么?”林喻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拉开自己与玉蓝鸢的距离,看着满脸□的玉蓝鸢不解的问道,蓝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得开了?
“林喻,我不舒服。”玉蓝鸢皱着眉闭着眼睛,边说着边去扯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身子又往林喻身上贴去。
“蓝鸢,你是不是发烧了?”林喻伸手摸玉蓝鸢的额头,确被玉蓝鸢抓住顺着脖子往下摸去。
“呀!”
由于林喻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门大大的开着,所以路过的玲儿不小心看见了里面衣衫半解的玉蓝鸢和被玉蓝鸢抓着手的林喻,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叫。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玲儿一边捂住眼睛,一边摸索着想要把门拉上。
“蓝鸢!蓝鸢!”
还未等玲儿拉上门,便听见林喻焦急的喊声,她连忙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却看见玉蓝鸢不知什么时候倒在了林喻怀里。
“小……小姐怎么了?”玲儿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玲儿快去找我姐过来!快!”林喻一把抱起玉蓝鸢往床边走去,一边对还呆愣在门外的玲儿喊道。
“哦!哦!”玲儿回过神来急忙往外跑去。
林喻将玉蓝鸢放到床上,只见玉蓝鸢不仅面色桃红,就连脖子和□在外的手臂等都显出桃红色。林喻伸手给玉蓝鸢把了把脉,手指所触之处只觉得玉蓝鸢的脉搏如鼓,强劲得有点,不对劲。
林青婉刚进后院,就看见玲儿急冲冲的迎面跑来。
。
“林……林姑娘。”玲儿看见林青婉停下了来,喘着气一只手比划着,“小姐她晕……晕倒了。”
“什么?不是刚醒吗?怎么又晕倒了?”林青婉听完玲儿的话,疑惑的望向玲儿。
“我也不知道,姑爷让我来叫您呢!”玲儿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她拉着林青婉的手就往里走,“您还是快点跟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