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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为何玲儿你对她似乎颇为不满?”
“玲儿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怎么敢对姑爷有什么不满。”玲儿揉捏着手里的缎子,“玲儿只是觉得姑爷对小姐没小姐对姑爷那般上心。玲儿怕小姐你受欺负。”
“傻玲儿。”玉蓝鸢笑着捏了捏玲儿鼓起的脸,“你怎么知道林喻对我不比我对她上心?”
“以前姑爷还会早起给小姐做做早饭,现在都是小姐你早起让厨房给姑爷准备早饭。以前小姐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姑爷立马跑前跑后的。现在姑爷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对小姐冷落了不少。”其实玲儿说的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今早上街拿缎子时看见林喻和秦霜一前一后进了一家酒楼,但是她不敢告诉玉蓝鸢。
“她早出晚归是有公务要忙,一个大男人整天在家围着夫人孩子转,成什么样子?”虽然林喻并不是男人,但是看玲儿这般误会她,玉蓝鸢也只好拿出这些话来为她开脱。
“小姐你每次只会帮着姑爷说话。”玲儿嘟囔着,“殊不知这些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好了玲儿,把这些缎子收拾一下,让小李子准备马车,午饭后咱们便去张裁缝店里吧。”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吃了午饭,玉蓝鸢和玲儿坐了马车便往张裁缝的店而去。由于玉蓝鸢身子刚好,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康秀云便不让她给林如墨做衣裳,于是二人只得带了林如墨一起去张裁缝的店里。
量完尺寸定了来取的日子,已经接近傍晚。
“小姐我们这就回去吧,这外面怪冷的。”玲儿紧了紧裹在林如墨身上的小披风,小家伙的脸被冷风一吹,微微有些泛红。
玉蓝鸢看了看天,阴沉沉的,飘飘扬扬的大雪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既然出来了,我想去买些核桃酥带回去。”
以往林喻每日回家之时都会给玉蓝鸢带一包核桃酥,但是近来她忙着宫里的事回家甚晚,也没时间去给玉蓝鸢买核桃酥了。
“风大得很,不如小姐带着小小姐先回去,玲儿去买。”玲儿怕玉蓝鸢吹了风又病了,于是便提议道。
“不碍事,卖核桃酥的店就在前面不远处,你和车夫在这里等着,我去买了便过来。”说完玉蓝鸢便移步往卖核桃酥的店走去。
玲儿哪里肯让她一个人去,虽说玉蓝鸢现在是做妇人打扮,但是往来路上还是有不少好色之徒投以不怀好意的目光。
“玲儿跟你一起去。”玲儿连忙往前几步跟上玉蓝鸢。
由于天冷,店里的客人不多,除了玉蓝鸢和玲儿便只有一个带着毡帽披着蓑衣的人。那人背对着门站着,弯着腰似乎在挑选着货柜里的东西。
玉蓝鸢看着那人背影莫名的心里一惊,只觉得那背影好生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玲儿见玉蓝鸢进了店却只是站在那里皱着眉发呆,以为她是吹了风身体不适,于是开口道:“小姐,哪里不舒服么不如和小小姐早些回去歇着,核桃酥玲儿来买便是。”
“我没事。”玉蓝鸢皱着眉再次看了那人一眼,摇摇头对玲儿道,“玲儿你去买吧,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接过玲儿怀里的林如墨往店外走去。
玲儿也不疑有他,径直往放核桃酥的地方走去,与刚刚还站在那里披着蓑衣的男人擦身而过,玲儿走了几步,停下来看着那人的背影,也皱了皱眉,但随即想到玉蓝鸢还在外面等着也不做多想,拿了核桃酥便去结账了。结完账出来却不见玉蓝鸢的身影,玲儿只当外面太冷玉蓝鸢回马车上等着了,但是往裁缝店门口望去却不见马车的影子。
“难道小姐先行回去了”玲儿左右张望着,街上除了零星的几个行人外哪里有马车的影子玲儿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玉蓝鸢不是这般没交代的人,说了在外面等那便一定在外面等着。可是现在她不再多想下去,只得快步往丞相府赶去,只求玉蓝鸢是真的先行回府了。
“娘,这般急急忙忙的找我回家发生什么事了”林喻刚进门看见玉明贤也在,身上的官服还没换,显然是刚回来不久。
“喻儿,鸢儿和墨墨不见了。”康秀云见林喻进来便迎了上去。
“什么”林喻一惊,“不见了怎么回事”
“今天我陪着小姐去张裁缝那里做衣服,然后小姐说想吃核桃酥,等我去买了核桃酥出来便没看见小姐和小小姐了,我以为小姐带着小小姐先行回府了,但是回了府中也不见小姐和小小姐,这才”玲儿边说边带上了哭腔。
“好端端的出去做什么衣服,把裁缝叫到府里不就好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小姐要出门必须让我知道”玉蓝鸢和林如墨失踪,林喻只觉得心乱如麻,说话的声音不觉得大了起来。
“小姐说她好久没出过府了,想出府走走,玲儿想着裁缝店也不远,所以”玲儿本就急得想哭,被林喻这么一吼眼泪便流了下来。
“喻儿,我已经通知巡城的护卫军帮忙找了。”一直在旁不曾开口的玉明贤此时开口说道。
“玲儿,你将你们出去的经过详细的再说一遍。”玉明贤一开口,林喻才觉自己的失态,于是歉意的看了玲儿一眼,轻声说道。
玲儿也知道是自己照顾不利才让玉蓝鸢和林如墨失踪的,她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从府里去裁缝店然后去买核桃酥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小姐和你一同进了店里却又出去了”见玲儿点点头,林喻沉吟道,“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玲儿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玲儿你这摇头又点头的,到底是遇到了还是没遇到”天色已经黑了,还没有玉蓝鸢和林如墨的消息,康秀云心里真是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见玲儿摇头又点头,心里甚是不耐。
“玲儿也不是很确定,只是觉得那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像谁”在座的其他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有些像像表少爷”玲儿不确定的回答道。
“怎么可能”玉明贤站起身来,盯着玲儿问道,“你没看错”
“这玲儿也不敢确定毕竟表少爷他已经”
不错康仁广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出现呢莫不是玲儿看错了不成林喻在心里想到,但是为何蓝鸢看到这个背影便出去了,是了,她也一定发现了那人的背影有些像康仁广但是康仁广已经死了啊,怎么会又出现难道她看了一眼玉明贤,显然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爹娘,我出去找找。”林喻站起身来,距离蓝鸢和墨墨失踪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康仁广的话,可能现在已经带着蓝鸢和墨墨出城了。不知怎地知道那人有可能
是康仁广后,林喻反而没那么担心了,因为至少康仁广不会伤害玉蓝鸢母女。
“喻儿你去哪里找”康秀云忙问道。
“娘,我也出去找找,蓝鸢和墨墨失踪这么久了,我在家里实在是呆不住。”林喻知道光靠护城军根本不可能找到玉蓝鸢他们,所以她打算去找林青婉和司徒敬帮忙。
“我和你一起去。”玉明贤站起身来打算和林喻一起出去。
“不用了爹,外面冷,你和娘呆在家里等我消息,万一护城军找到他们了也会第一时间送回府里来,到时候还要有人接应才好。”林喻当然不能让玉明贤跟着去,司徒敬重返长安城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如果让玉明贤跟着那便不好去找她了。
“是啊老爷,你就留在家里吧,万一要有什么事情你也好拿个主意。”得知康仁广可能没死,还绑走玉蓝鸢和林如墨,康秀云只觉得六神无主,心里更是乱作一团,听见玉明贤也说要出去,连忙开口说道。
玉明贤随即一想便也作罢,其实他现在也还没从康仁广可能没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明明亲眼看过康仁广的尸体,怎么会没死
林喻出了门却没先去找林青婉她们,反而去了和司徒敬约好的私下见面的地方。
“你急急忙忙找我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司徒敬来时天已全黑,林喻坐在屋里却并不点灯,“怎么连盏灯也不点”
“蓝鸢和墨墨让康仁广给抓走了。”
司徒敬点灯的手一顿,抬头朝林喻声音的方向问道:“康仁广”
“我也不确定,但是我想不到还会有谁会想抓她们母女俩。”
“怎么会,康仁广他们的尸体是我亲自检查的。”司徒敬点了灯坐下,心里也觉得甚是惊讶。
“其实想想也并不觉得奇怪。”林喻道。
“何解”
“我上次约了秦霜姑娘出来,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上次和司徒敬分开后,林喻回去想了一宿,越想越觉得温潜的身份实在可疑,于是第二天她便悄悄约了秦霜出来见面。
司徒敬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林喻的下文。
“这个温潜便是五毒教的少主人,也就是下一任继承人。”林喻看着司徒敬并不吃惊的反应,问道,“你早知道了”
“不,我之前只是猜测他和五毒教有些关系,没想到关系这么深。”司徒敬摇头,突然想到什么,问林喻道,“你是说康仁广他们是吃了假死的东西”
“不错,你可以假死,自然他们也能”林喻点头,沉吟了片刻道,“你说康家会不会跟宁家有关”
“你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些奇怪了。”司徒敬皱眉摸着下巴,“康仁广的死讯还没传出来,康文豪便像提前知道风声似的一夜之间便从长安城消失了,还有李保国也是,莫非”
“你是说李保国和康文豪都跟宁家有关系”
司徒敬点点头,道:“你知道为什么李保国为何到现在都没娶妻吗”
林喻摇头。
“我听我爹说过,李保国的妻子便是宁家的小姐,当初宁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唯独这个宁家小姐被赦免。”
“我想这定然是先皇为了拉拢李保国,才特地赦免了宁家小姐。”林喻分析道。
“不错,李保国虽说是将门之后,但是他们家族在李保国他爷爷那一代便早已经没落,但是李保国有大将之才很是受用当时宁家家主的器重,可以说李保国是宁家家主一手提拔起来的。”
“那为什么先皇还要留下李保国委以重用”林喻不解,既然李保国是宁家一手提拔起来的,对李保国可谓是有再造之恩,沐凯拉拢他又有什么用
。。。
第一百六十三章()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吗?”司徒敬道,“沐凯扳倒了宁家,朝中与宁家有瓜葛的大臣大多被沐凯免职或者处死,朝廷可谓是元气大伤,如果再动了李保国,朝中便无可用之才,适逢此时西北动乱,李保国主动请缨前去平乱,我想这便是沐凯为什么会留下李保国的原因。乐…文…”
“但是李保国乃是宁家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会心甘情愿臣服于沐凯?”林喻还是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你说当年宁家真的是谋反吗?依照沐凯的手札和我姐上次讲的来看,我觉得宁家谋反之事疑点很多。”
“此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内情究竟如何我们也无从考究了。”司徒敬正说着窗外传来“哒哒哒”三声敲窗沿的声音。
“有人?!”林喻警惕的望向窗户伸手摸向腰间,那是林青婉送她的软剑。
“自己人。”司徒敬对她摆摆手,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伸手拿进来一样东西。
“你的推断不错,抓走玉小姐母女二人的果然是康仁广。”司徒敬将蜡丸里面的纸条递给林喻,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犹豫。
“之前你我还在商讨诱敌之策,没想到他们自己先按耐不住了。”林喻将纸条凑到火光之上点燃,“可需要将消息告诉给皇上?”
“暂时不要,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几日司徒敬乔装成宫女就守在延平身边,看着她越来越瘦的身子只觉得心疼万分,而且宫中人多眼杂难免被人听了去,到时候可就大大不妙了。
知道司徒敬自有安排林喻也不在多言,只问道:“你可知道康仁广他们的藏身地点?”既然已经知道确是康仁广抓走了玉蓝鸢母女二人,那么还是尽快将她们救回来才好,玉蓝鸢性情刚烈保不齐会说出什么话来惹怒了他,想到这里林喻心里开始隐隐的担心起来。
“暂时还没有,我的人跟着他们出了城之后便失去了他们的踪影。”司徒敬摇头,“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查出他们的藏身地点,救出玉小姐母女的,你且先回去等我消息。”
“蓝鸢母女被人掳走,你让我怎么能安心待在家里,我去新月楼找找姐姐,看她有什么办法没有。”林喻站起身来打开房门出去了,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林喻走后一个黑影从房梁上翻落下来,坐到林喻刚才坐的位置上。
“如果告诉她,她肯定要去救人,到时候只怕会打草惊蛇,咱们好不容易让他们全部出动,不可以前功尽弃。”司徒敬心中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林喻,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得先瞒着她了,“而且我是真的不知道康仁广将玉小姐母女藏于何处。”
“表妹,表妹。”
在睡梦中玉蓝鸢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表妹,但这世上除了康仁广以外再无第二人如此唤她。康仁广!玉蓝鸢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康仁广放大了的脸,她不由得惊坐起来,往后一缩。
“表妹,你终于醒了。”康仁广见玉蓝鸢醒了,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伸手将玉蓝鸢一把搂进怀里,“表妹我想的你好苦。”
“表……表哥?”看见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康仁广,玉蓝鸢惊讶得忘记了挣扎,任由康仁广将她搂入怀里。
“表妹是我,我还活着。”康仁广越抱越紧,勒得玉蓝鸢胸口隐隐作痛。
“你放开我。”痛意使玉蓝鸢清醒过来,她用力推开康仁广,“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玉蓝鸢看着眼前的康仁广实在是有满肚子的疑问,她只记得她从核桃酥店出来以后便上了等在外面的马车,但不一会儿便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便再也不记得了。
“你很想我死吗?”康仁广收起脸上的笑意,冷冷的盯着玉蓝鸢,那眼神似乎比寒冰还要冷几分。
玉蓝鸢被康仁广这么盯着,只觉得身处冰窖一般,周身刺骨的寒冷,她往后缩了几分,颤声开口道:“不……我……不是……”
“你怕我?”康仁广盯着玉蓝鸢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除了害怕之外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会很思念我。”说完他一把抓住玉蓝鸢的手,想再次把她拉入自己怀里。
“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玉蓝鸢死命的挣扎着,未被抓住的手不停的捶打着想要靠近的康仁广。
“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康仁广抓住玉蓝鸢的双手,恶狠狠的盯着她道,“我不顾性命到长安城去接你们出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我们可以一家团聚?我们以前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玉蓝鸢停止了挣扎,直视着康仁广道,“忘的人是你!”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康仁广急切的解释道,“都是我爹逼我的,表妹你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相信你吗?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明明说过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