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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赶紧说道:“娘娘,您说的那个就是在孟大人二夫人的呕吐物中找到的那种药地名字吗?”
孟天楚还没有等晓唯说话,道:“怎么,娘娘已经查到了是什么药了吗?不是佳音和太医都说不清楚吗?”
晓唯看了左佳音一眼,左佳音赶紧将头低下,晓唯:“不知道佳音姐姐听说过一种叫麻服散地药丸没有?”
左佳音看了看孟天楚,赶紧摇头。
晓唯笑了,道:“怕是你不但知道。而且还十分清楚这种药是用来做什么的,有什么用途吧。”
孟天楚见左佳音神情紧张,觉得事情蹊跷。便道:“佳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左佳音:“其……其实,我是真的不清楚温柔吃的是什么药,我……我说的是真地。”
晓唯:“好吧,就算你不知道,不过我不但查了这个药叫什么名字,还知道它有什么用处,孟大哥。你想不想听一听呢?”
左佳音赶紧说道:“娘娘,我知道您是为了天楚好,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是不要再说了吧。”
孟天楚越听越是怀疑,知道若是小事,晓唯定然不会去而复返,便道:“佳音。有什么就说出来,你们不要在我们面前打什么哑谜。”
晓唯:“好吧,既然佳音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我走了。”
说完,晓唯站起身来就要走,孟天楚:“娘娘。既然和温柔有关,我也想将事情弄个清楚明白。”
左佳音:“天楚,我想温柔已经知道错了,我们还是不要再问了,你说呢?”
晓唯:“佳音说的是,这大概也是她一直隐瞒。说不知道的主要原因吧。她这样的用心良苦,可见是真的很爱你。也很爱这个家地。”
王公公一旁说道:“不过,咱家倒是认为将事情弄清楚了,免得就孟大人一个人蒙在鼓里那多不好,孟大人你说呢?”
孟天楚:“好了,你们不要你一言我一语地再说下去了,有什么事情就明说。”
左佳音不说话了,晓唯道:“那麻服散是一种假死地药。”
孟天楚最初还没有听明白,后来听明白,却是愕然,不解地问道:“假死?什么意思。”
晓唯:“就是可以使人暂时没有了脉搏和心跳以及呼吸,让人以为就是真地死了。”
孟天楚摇了摇头,道:“不会地,那温柔即便真是吃了那假死之药,但那天如果不是我将抬棺之人撞到,她也不会从棺材里出来,而且发现她还活着地人也是我最先发现的,那如果不是我发现,温柔岂不是死定了?”
晓唯:“我也分析过,所以我我过来找你和佳音商议,那个药是麻服散确实没有错,你可以问佳音。”
孟天楚看着左佳音,左佳音见实在是瞒不过了,便只好点头,道:“是。”
孟天楚:“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晓唯:“你让佳音怎么说,本来温柔就误会了佳音,你那段时间一直沉静在对温柔的内疚之中,好容易将温柔救活了,佳音给你说这些,不是会让你觉得佳音有挑拨的嫌疑吗?”
孟天楚:“佳音,是真的吗?”
左佳音:“天楚,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我想大概是有人陷害温柔。”
孟天楚:“陷害?”
晓唯:“佳音姐姐果然聪明过人,料事如神,不过我今天却得到另外一个消息,所以才匆忙过来找你们两个商议。王公公,你出门守着,如果有人窥探,你就抓了来。”
王公公应声出门去了,晓唯见门在身后关上,这才扭头小声地说道:“你们附耳过来……”
天终于黑了下来,孟天楚来到温柔的院子,见夏风仪和左佳音还有飞燕从温柔的房间里出来,便笑着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飞燕:“温柔姐姐说是困了,我们担心她会累着,陪她吃完饭,说了一会儿话。就出来了,天楚,你怎么也来了?”
孟天楚:“我也去看看,晚上宋大人宴请,说是给贤妃娘娘践行,我去给温柔说一声,马上就走。”
孟天楚来到温柔地门前,温柔大概是听见了孟天楚他们几个说话,孟天楚还没有开口,温柔便喊孟天楚进去了。
温柔躺在床上。对孟天楚笑着说道:“天楚,你有事情就不用来了。”
孟天楚笑着走到温柔的身边坐下,拉着温柔的手说道:“药吃了吗?”
温柔点点头。孟天楚:“你要听话,要好好吃药,你的身子才可以恢复的,知道吗?”
温柔:“我知道,从前我不懂事,让你和凤仪她们操心了,对不起。”
孟天楚:“不要说什么对不起,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不是吗?那你早些睡下吧,晚上我回来大概很晚,就不来看你了,明天再过来看你,有什么事情就让丫鬟去找佳音和飞燕,如今凤仪的身子越发笨重了,不方便。”
温柔:“好地。我知道了,你去吧。”
孟天楚在温柔地额前轻轻地亲了一下,这才起身走出了房门。
温柔甜蜜地笑着,躺下身去,这时丫鬟见温柔要睡了,便上前为温柔盖好被子。放下蚊帐,将灯芯调小,然后轻声地离开了房间。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温柔被一阵叫声喊醒,她睁开眼睛,只见蚊帐前站着一个黑影。她下了一跳。正要大喊,那人却轻声说道:“二夫人。不要叫喊,先看看我是谁再说。”
那人说完,将蚊帐轻轻撩开,温柔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脸。
“二夫人,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温柔顿时愠怒,道:“你害得我还不惨吗?怎么,今天故意来看我好戏,是吗?”
那人笑了,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悠然地说道:“我怎么害你了呢?如果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孟天楚那小子对你是一往情深,为了你茶饭不思呢?你看看你,现在不是还好好地坐在床上和我说话吗?”
温柔:“哼,你家主子说,我不过假死两天就会醒来,你们却让我我在棺材里一呆就是四天,而且如果不是天楚,我就已经死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那人笑了,道:“二夫人,我们不就是想帮你出口气吗?温大人和我家主子多年执交,怎么也不忍见二夫人被几个平庸女人欺负不是吗?再说了,我们主子也说了,就算是孟天楚那小子那天不救你,我们也会在她们将你下葬之后将你救出的。”
温柔:“呸!你以为我温柔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们大概就是想利用我来激化我叔叔和天楚地关系,你们恨不得他们鹬蚌相争,你们这些人好一旁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我算是看透了!”
那人冷笑道:“二夫人,不过这件事情你最好还是给我守口如瓶的好,不要想你的孟天楚透露一个字,我们主子在杭州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孟天楚不是我们主子地对手,你如果想保你的孟天楚一条命,你就给我安分一些。”
温柔听罢,气急败坏,道:“你给我滚,你们都是坏蛋,谁让你来的,快给从这个屋子里,从我们孟府消失!”
那人站起身来,道:“这才有意思了,明明是你让你地丫鬟带信给我,让我来看看你,如今我来了,你却这样对我,唉,好吧,我走,我走就是。”
温柔不解,道:“我什么时候叫你来了?”
那人:“反正现在将话都说开,你承认不承认都无所谓了,你自己还是要当心,那孟天楚喜欢地女人那么多,听说还有好几个都在排队等着,你以为他最爱的女人是你吗?哈哈,看看吧,你若不是瞎子,自然看地清楚,他的眼睛怕是再多的女人也比不上那个左佳音,万岁爷器重的雨灵天师吧?”
温柔:“够了,我就是听你们的挑唆,差点也命都给赔上了,你走吧,以后你和你地主子都不要再来找我,赶紧给我走。”
那人对温柔拱手说道:”那就随便二夫人你了,奴才告辞。”
说完,正要开门,门却突然开了,那人先是一愣,继而想夺窗而逃,谁想屠龙和柴猛,一个门口,一个窗口,那人还是被生擒了。
屠龙和柴猛将那人抓住,门外走进来几个人,温柔一看,顿时愣住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孟天楚、晓唯二人。
第471章 显山露水
温柔嗫嚅地说道:“天楚,我……”
孟天楚和晓唯分别坐下,那人一见是孟天楚和晓唯二人,立即将头低下,晓唯轻笑道:“小三儿,你这时将你的头低下,难道我和孟大人就认不出你了吗?”
孟天楚:“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是不能相信你和你的主子竟是这样的视我孟天楚为眼中钉肉中刺。”
那人听孟天楚这样说,才抬起头来,看着孟天楚冷笑一声,道:“我小三儿让你给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要给我这个粗人咬文嚼字,没有必要,我小三儿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推到我家老爷身上去。”
孟天楚:“你倒是挺仗义,只可惜,你和温柔之前在房间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温柔不过是你家主子借刀杀人的凶器,你们想害我,竟然使出了温泉,你们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温柔:“天楚,我……我对……”
孟天楚打断温柔的话,道:“你什么都不要说,回头我自然会问你。”
温柔怯生生地看着孟天楚低下头去。
小三儿冷笑道:“你一个小小的县衙师爷不过就是因为救了万岁爷喜欢的一个妃子,便可以恬不知耻地坐上那杭州知府的位置,我们用你的女人来杀杀你的威风,又有何不可呢?”
晓唯击掌而起,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咣咣作响。
“大胆奴才。我看你是活腻了。非但不肯承认错误,竟然还敢在孟大人面前含血喷人。来人啊,给我拉到他主子那里去,我倒是想要亲自问问,是谁给这对主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啦!”
话音刚落,门外冲进了几个护卫,将那个叫小三儿地人拉了下去。温柔走到孟天楚地身边,正要说话,见孟天楚一脸严肃,看也不看自己,先一步走了出去。
温柔对晓唯可怜兮兮地说道:“娘娘,温柔是真的知道错了,求娘娘在天楚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才好。”
晓唯不屑地看了看温柔,本来晓唯对温柔地印象就是不好,加之头一日对自己口不择言。已经让自己一肚子火,若不是看在孟天楚的份儿上,自己才是懒得搭理这个一天到处招惹是非的女子。
“二夫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孟大哥一直以为你于他是因为相爱因为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而伤心绝望所以寻死,谁想你竟然是假死,你确实害得天楚差点给你叔叔派来的人杀死,也差点和左佳音产生隔阂。若不是万岁爷及时派人将你叔叔派的人拦住,哪里还有孟大人深情挡棺,你温柔哪里还能够站在这里说话呢?”
温柔自知被人利用,心里理亏。小声说道:“娘娘。温柔一时糊涂,还请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温柔愚蠢的行为。”
晓唯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希望你以后是真地安分守己了,要不孟大哥总有一天会死在你温柔的手上的。”
晓唯说罢,拂袖而去,温柔顿时瘫软在床上,半晌后,掩面而泣。
柯乾正在书房里悠哉游哉地品茶练字,门被轻轻地推来了,他依旧低头认真在烛光下挥舞着手中的毛笔,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轻步走上前来,看着柯乾写完后,大叫一声好,柯乾抬头看了看来人,不禁含蓄一笑,将手中的狼毫放下,道:“肖师爷,看我这字可有长进?”
那人摇头晃脑地看了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正要开口夸奖一番,门外进来一下人,就在门口站着,恭敬地说道:“老爷,小三儿去了有些时候了,您看……”
肖师爷不屑地看了看那人,道:“不过就是个孟天楚而已,你以为他长了千里眼还是招风耳,别看他那二夫人表面上一副爱死他的样子,背地和我们一起干的那些害他地事情,他哪里清楚,还闹什么撞棺救人的人间喜剧,说出去都是笑柄,不用担心,那二夫人大概是没有害成孟天楚和那雨灵天师心有不甘,这才让我们再派人去商量对策,既然是商量,自然要有商有量才是啊,哈哈哈哈……”
说完肖师爷和柯乾心领神会地相互看了看,都大笑了起来。
那人听罢便悄然退下了,柯乾道:“肖师爷,你说那孟天楚是不是疯了,竟然一个堂堂的知府大人大雨天的当着府上上上下下的下人和丫鬟还闹了这么一出,大概是那温柔命不该绝,本来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当中,竟让那孟天楚撞了那么一下,将温柔给撞活了,早知道我们就不该心软,应该直接让温柔当场毙命,那……”
肖师爷:“大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孟天楚一个下贱的仵作出身,能翻起什么大浪来,这杭州地天早晚不还是您柯大人的吗?”
柯乾轻笑两声,端起茶杯浅酌两口,然后说道:“你可是不要小看了那孟天楚,那贺丁的案子,就是他给我柯乾给我的一个好看,让我刑部那些人面前颜面尽失,新仇旧恨,我柯乾都不能不报,这次是他孟天楚运气好,我就不相信,他次次都可以这么好地。”
肖师爷走到柯乾地面前,阴险地说道:“大人,反正那孟天楚的撑腰地就要回京了,要不我们干脆将他……”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柯乾淡淡一笑,道:“我们不是还有温柔那颗棋子吗?我们何必自己亲自动手呢,想让孟天楚死的人多得是,我们还是坐收渔人之利得好。”
肖师爷赶紧露出一副谄媚的嘴脸,道:“还是大人高明!”
柯乾:“不过我们要赶紧想办法将这个眼中钉拔了。那万岁爷不知道是怎么想地。竟然让简麒地丫头来帮助孟天楚查我们的账目,我看那丫头是认真了地。前几日索性带了两个丫鬟一起搬进了府衙后厅住了起来,孟天楚的那个随从叫柴猛的还常常过来把门儿,俨然将我们当成了外人,哼,我越想越气,想到这里就堵得慌!”
肖师爷也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道:“这个该死的孟天楚。奴才恨不能立刻将他千刀万剐了!”
这时门外匆匆过来一个丫鬟,大声地说道:“老爷,老爷,不好了……”
肖师爷脸一沉,道:“不知死活的奴才给你说过多少遍了,让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吓坏了大人,你不想活了?”
丫鬟惊慌地说道:“不是,奴婢是想禀报老爷,那……。那……”
肖师爷不耐烦地说道:“黑灯瞎火地,你不怕你这样会吓坏人的吗?那什么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丫鬟咽了咽口水,指着前方,道:“那贤妃娘娘来了。”
柯乾和肖师爷顿时脸色都变了,柯乾赶紧走出门外,道:“怎么现在才报。贤妃娘娘到哪里了?”
丫鬟:“已经过了前厅朝着这里来了。”
柯乾一听,顾不得更衣,赶紧疾步前去迎接,肖师爷走在后面。恶狠狠地瞪了那丫鬟一眼。一脚揣去,那丫鬟马上倒在地上。一句也不敢说,肖师爷指着那丫鬟说道:“看我回来不扒了你的皮!”
“师爷饶命,师爷饶命啊!”
“哼!”肖师爷转身拂袖而去,谁想差点撞在门前的柱子上,踉跄几下,滚下台阶去了,一旁的丫鬟依旧跪在地上,见那肖师爷狼狈的样子偷偷捂嘴笑着,也没有上去扶他,等他在那里哎哟哎哟地叫着。
柯乾还未走出几步,老远就看见自己的管家领着一群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长廊的灯笼在风中摇摆,柯乾看不清楚来者何人,眼瞅着还有十米的样子,便赶紧跪地迎接,高呼娘娘千岁之类地话了。
柯乾听见一阵脚步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