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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凤仪:“要不我来吧。”
孟天楚呵斥道:“哪里这么多的废话,你去拿来就是。”
夏凤仪听罢,赶紧出门,晓诺急忙说道:“我去将上次姐姐带回来给我爹的药拿来吧,说是很好,凤仪姐姐你等我。”
夏凤仪和晓诺出去了,左佳音拉着孟天楚的手,小声地说道:“你不要这样,将凤仪和晓诺都吓坏了,又不是她们的错,你这样呵斥凤仪,就不好。”
孟天楚按捺住自己浮躁地心情,道:“好吧,我知道了。不过你也要听话,让我给你上药。”
左佳音将孟天楚地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柔声说道:“天楚,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温柔……”
孟天楚立刻打断左佳音的话,道:“不要为她讲情,她是唯恐天下不乱,竟然连偷人这样的事情都想出来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恨不能我将立刻休了,不,最好是将凤仪和飞燕也一并休了,就剩下她一个,她才安心。”左佳音见孟天楚一说温柔就发火,只好不提了。
另一边,晓唯和解子涵带着温柔去了观音庙,大概不是上香的日子,庙里的香客寥寥无几。陈星鹏事先已经安排好了护卫掩护在观音庙四周,并且和庙里的主持说好了,也或许是这个原因。虽然晓唯一再说不要扰民,自己也穿得和进宫之前一样,但就这样,这个平日里香火甚好的观音庙竟因为万岁爷宠爱地妃子要来,一下冷静了不少。
上完香后,三个女人被安排在庙里的后院,主持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慈眉善目很是随和,话却不多,三两句寒暄之后,便借故说是看看斋饭出去了。
晓唯见主持走了,将陈星鹏他们也一一退下了。
等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三个女人,晓唯这才对之前地时候说话。
“温柔,你年长我两岁。我本该喊你一声姐姐的。或许你不乐意听我说教,但今天这件事情我认为你是真地错了。”
解子涵一旁独自喝着用这个观音庙山后采取到得山泉泡制地桂花乌龙,也不答话。
温柔还是有些不服气,道:“就算是我误会了左佳音,那天楚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这一下那左佳音更是嚣张了。”
晓唯淡淡一笑,起身走到温柔身边坐下,道:“做女人,我们首先要学会地一点就是要做一个瞎子,做一个聋子。做一个哑巴,再做一个傻子。”
温柔不解,道:“娘娘,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哑巴。一会儿傻子地。”
晓唯看了看解子涵。解子涵道:“娘娘不过是在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我认为你应该借鉴一些。”
温柔只好说道:“那请娘娘细细说来。”
晓唯浅酌一口茶水之后。这才说道:“瞎子,是要你知道什么是你该看的,什么是你不该看的,有些事情你不看,你就不会烦心,就不会去想。”
温柔:“哦,我明白了,那后面的呢?”
晓唯:“聋子和哑巴其实和瞎子的道理一样,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扰,都是这个意思,不该看的,不该听地,不该说地,其实就是我们女人应该遵从的妇德。”
温柔:“我明白,那傻子呢?”
晓唯笑了,道:“在佳音这件事情上,你就做的不够聪明,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做傻子的同时又说你不够聪明吗?”
温柔摇了摇头。
晓唯:“聪明的女人是要在应该装傻的时候一定要装傻的。”
温柔:“我可是不会装疯卖傻的,那不是我该干的事情。”晓唯咄咄地看着温柔,道:“那你认为你该做什么?让孟天楚身边地女人都疏远你,让孟天楚厌恶你,让你自己被众人孤立?”
温柔被晓唯逼问的说不出话来。
晓唯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让天楚爱你,那么你就应该爱屋及乌,这个道理,我想我不用教你。”
温柔不满地说道:“可是天楚他太偏心了,他对左佳音比对谁都要好。”
晓唯:“即便真是这样,那夏凤仪和飞燕为什么没有象你这样呢?人家和左佳音不是相处得也很好吗?”
温柔:“那是她们傻!”
解子涵在一旁忍不住笑了,温柔道:“柯夫人,你笑什么?”
晓唯道:“柯夫人在笑你自己都知道了,她们不是傻,而是在适时的时候装傻。”
温柔终于明白了,道:“可是,天楚也不应该偏心啊。”
晓唯:“我不觉得孟大哥偏心啊,你去找飞燕和佳音挑衅,他明明知道是你错了,但考虑到你才失去了孩子,所以没有亲自找你去说,就怕话重了会伤着你,可是你呢?”
温柔:“可是,娘娘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你比我和柯夫人都小,谁又教的你呢?”
晓唯看了看解子涵,似笑非笑地说道:“在别人的故事里成长自己。”
解子涵大抵是心虚,便赶紧将头扭开了,温柔却听着糊涂了,想了想,又开始为自己地事情担心起来。
温柔对晓唯说道:“娘娘,照你这么说,天楚是不是不会原谅我呢?”
晓唯:“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温柔赶紧走到晓唯身边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晓唯道:“温柔,你起来说话,天楚是你自己地男人,我们如何教你呢?而且解铃还须系铃人。”
温柔并不起身,而是说道:“娘娘的意思是……”
解子涵道:“娘娘地意思是你要天楚原谅你,大概要是先让佳音妹妹原谅你才可以。”
温柔想了想,咬咬牙,道:“好吧,为了天楚,我就给她陪个不是。”
第463章 城府
晓唯:“温柔,你又错了,不是为了天楚,是为了你自己
温柔:“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晓唯:“你若是带着怨气去道歉,想必又是不欢而散,而且你打了佳音,孟大哥一定不会让你再单独靠近佳音了,你若不是带着诚意去,我看,你还是等着孟大哥的一封休书吧。”
温柔愕然,大声说道:“什么?天楚真的会因为一个小妾休了我吗?”
晓唯笑了,道:“我看你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在孟大哥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妻妾之分,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而且女人的三从四德里你也犯了妇言妇德的忌讳,孟大哥其实对你很纵容了,知道你的脾气很刚烈,一般都不招惹你,佳音多么聪明的人,她都可以为了孟家的安宁对你一忍再忍,你以为孟大哥看不见她做的一切吗?”
温柔:“那我该怎么办?”
晓唯:“如果你是真的爱孟大哥,那就安分一些,以后这个孟家不光是你们四个,还会有女人进门来,你温柔赶不尽杀不绝的。”
温柔顿时瘫软在地上,目光呆滞,神情绝望。
三个时辰后。
温柔终于跟着晓唯回到了总督府,一路上想着该如何给左佳音开口,如何让孟天楚原谅自己,脚步沉重的她无论怎么地慢,也还是走进了东院的大门。园子里没有什么人,一些下人在不远处修剪花草,这个时候才过了午后,有些人还在午睡还没有起来,温柔一个人垂头丧气地走到自己院子前,不由转头看了看左佳音地院子,只见院子门禁闭着,心里不由一沉,赶紧叫来一个路过的丫鬟。
“二夫人。您回来了。”
“老爷和另外三位夫人呢?”
“老爷带着大夫人、三夫人还有四夫人去玉兰村去了。”
温柔一听,心里顿时不快,沉下脸来,说道:“他们去玉兰村做什么?”
“那……那奴婢就不清楚了,您可以去问问大夫人房里的小鱼儿。她知道。”
温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不用了。你给我端些茶和点心来,我饿了。”
“是,二夫人,我这就去。”
丫鬟正要走,温柔叫住她,道:“算了,让小鱼儿给我端来就是了。”
“是。二夫人。”
温柔回到房间。顿时跌坐在凳子上。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环走了进来,先是给温柔施礼,然后将手中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等着问话。
温柔:“我又不是老虎,你那么怕我做什么?”
小鱼儿赶紧回答道:“回……,回二夫人的话,奴婢,没……没有害怕啊。”
温柔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放下茶杯,道:“听说大夫人他们去玉兰村去了,是吗?”
小鱼儿赶紧点了点头。
温柔:“他们去做什么?”
小鱼儿:“奴婢也是听大夫人说,说什么是老爷带三夫人出去走走,散散心。”
温柔一听。不由生气起来。狠狠将茶杯扔在地上,哐当一声。小鱼儿吓得叫了起来,茶杯在小鱼儿的脚下摔了个粉碎。
温柔大声说道:“你叫什么,有什么好叫的,我又没有打你,也没有骂你,你是不是仗着你主子是孟家大夫人,你也欺负我啊?”
小鱼儿赶紧带着哭腔说道:“二夫人,不是的,奴婢不敢。”
温柔指着门外愤懑地说道:“滚!给我赶紧滚出去!”
小鱼儿听罢,赶紧跑了出去。
温柔呆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直到天黑之后,才隐约听见门外有说笑地声音,她赶紧站起身来从窗户前探望,只见孟天楚背着左佳音,身后跟着夏凤仪和飞燕、晓诺,还有雪儿和林若凡,几个人高兴地说笑着从温柔的院子前经过,谁也没有看这院子一眼,仿佛这个院子和这个院子的主人都是不存在的一样,温柔心里象针扎一般的疼,忍了忍,终于还是将门打开,追出门去。
“姐夫,你喝了一些酒,还是将我佳音姐姐放下来,不要将她摔着了。”雪儿笑着说道。
晓诺好像也喝了一些酒,一手挽着夏凤仪,一手挽着雪儿,笑着说道:“孟大哥怕是酒醉心明白,故意背着佳音姐姐惹我们眼呢。”
大家都笑了,突然听见身后一个不大的声音叫了孟天楚一下,大家好像多没有听见,后面地温柔于是大叫了一声,大家这才回头。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看温柔,左佳音赶紧小声说道:“天楚,赶紧将我放下来。”
孟天楚故意大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将你放下来,有些人不是看不惯我对你这么好吗?我偏要让有些人看看,我就是对你左佳音好了,怎么样吧。”
温柔按住自己的心口,一直在说服自己忍,心里只有一个忍字。
温柔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走到孟天楚身边,看了看孟天楚,然后看着左佳音,轻声说道:“我一直在等你们,听说你们去了玉兰村,我不敢去,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孟天楚没有好气地说道:“你等我们做什么,想看看佳音是不是被你气死了,是不是?”
左佳音赶紧偷偷地拍了拍孟天楚的肩膀,然后微笑着对温柔说道:“二夫人找我有事吗?”
温柔暗自咬了咬牙,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下人和丫鬟,便一狠心跪在了地上,大家都愣了,左佳音挣扎要从孟天楚身上下来,说道:“二夫人,您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让下人看见了多不好,凤仪和飞燕赶紧将二夫人拉起来啊。”
夏凤仪和飞燕看了看孟天楚。只见孟天楚说道:“你们以为她丢的起这个人吗?她还不是看着没有什么下人在外面这才跪下地,你如果真是知道错了,你就一直给我在这里跪着,我们走。”
说完背着左佳音转身就走,夏凤仪他们见孟天楚这么坚决,也不敢去拉温柔都走了。温柔一见他们真的走了,不由气愤之极,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孟天楚,你还要我怎么样?她不过是个妾,我就是打死了她,也不会让我抵命的。”
孟天楚转过身去。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做给我看地。我告诉你,温柔,她不是什么妾,如果真要论妻妾地话,你是妾,她都不是,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不会让你再靠近佳音一步。我不会让你再伤害我心爱的女人,包括凤仪和飞燕,她们都比你重要,要死也是你死,没有人会阻拦你的。”
温柔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孟天楚。我恨你孟天楚冷笑道:“说的好。不过我不会恨你,因为我都没有爱过你。又何来的恨呢?”
孟天楚背着左佳音带着大家消失在温柔地视线里,温柔绝望瘫倒在地。
回到左佳音的院子,孟天楚将左佳音小心放在床上,见身后几个女人一脸担心和愁绪,便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夏凤仪走到孟天楚身边,无不担心地说道:“天楚,温柔是一个那么要强刚烈的女子,你方才的话是不是说地太重了?”
孟天楚轻笑一声,坐在左佳音身边道:“我最是讨厌那种虚伪的女人,你在气头上,你就不要装腔作势摆出一副楚楚可人地模样在我们面前演戏。”
左佳音叹息一声道:“天楚,大概是我们对温柔的成见太深了,刚才我想温柔是真的想给你陪个不是,你应该给她一点时间。”
雪儿走上前来,不屑地说道:“我觉得姐夫说地对啊,你都不是真心诚意地道歉,又何必做给我们看呢?”
左佳音厉声打断雪儿地话,道:“雪儿,不允许你这样说话,我们看人总要看她好的一面,怎么可以总是想人家短处呢?再说温柔才失去了孩子,心情不好在所难免地。”
雪儿不服气,忿忿地说道:“那也不应该拿你出气,你一忍再忍,你看她如何对你了?将你打得遍体鳞伤地,你还为她说话。”
左佳音狠狠地拽了一下雪儿地手臂,让她不要再说了。
孟天楚阴沉着脸,道:“都是我当时一时的心软才酿成了今天的事情,这个女人不能留在我们孟家了。”
大家面面相觑,也都不敢说话了。
与此同时,总督府贤妃娘娘的住处。
成夫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冲进晓唯的房间,晓唯正在洗澡,身边一群的丫鬟服侍着,听见有人推开门,一个丫鬟大声地说道:“是谁这么大胆,不知道娘娘在沐浴吗?”
晓唯慵懒地转身一看,竟是自己的母亲,便微笑着说道:“娘,你怎么来了?”说着轻轻地将木桶里的玫瑰花瓣和桂花用手扬起,然后让花瓣和花落在自己白皙地皮肤之上。
成夫人气势汹汹地走到晓唯身边,先是看了看周围的丫鬟,晓唯知道母亲找自己有事,便让丫鬟们都退下了,等屋子里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个人的时候,成夫人关好房门,走到了晓唯身边。
“晓唯,我今天怎么发现是那狐狸精陪你去的观音庙上香?”
晓唯微微一笑,道:“娘,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人家已经是柯乾柯大人地夫人了。”
成夫人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很是不满地说道:“我不管,我一看她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明明知道为娘最是讨厌这个女人。你还和她来往。”
晓唯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手中地花瓣,轻声说道:“娘,那些都是过去地事情了,爹不是还在你地身边吗?你为什么还是要抓住不放呢?这样你会开心吗?”
成夫人听罢,气得站起身来,道:“晓唯,你怎么这样和我说话?”
晓唯看了看气得已经不行的成夫人,笑道:“娘,那你要我和你怎样说话呢?”
成夫人:“晓唯。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晓唯冷笑道:“我从前确实不是这样的,但是你改变了我。”
成夫人不解,道:“我?”
晓唯:“难道不是吗?爹根本不想让我进宫,千方百计让我和万岁爷疏远,但您呢?一见万岁爷对我有意,竟然在我的酒里下药。让万岁爷以为我也有心,等木已成舟的时候,我只有跟着万岁爷进宫了。”
成夫人愕然,道:“晓唯……,你……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