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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天那个丫头回来之后就嚷嚷着要去读书,瞿致远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找回来个麻烦鬼,没事还要自己帮忙解决麻烦。
算了,还是赶紧把这个事情解决了,省的那个女人总用这件事情唠叨他,想着就烦。
好不容易下班,正在外面大鱼大肉的啃着打算好好慰劳一下自己的陆芷没想到这都已经晚上七八点了,还能接到大魔头的电话,慌里慌张的把手里面的鸡腿丢掉,用油腻腻的手抓着手机,陆芷只觉得自己再这么被折腾下去整个人都要崩溃。
这是她的老板,衣食父母,但是说到底她真的只是一个兼职的私人秘书,平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怎么能做到这么听话的随叫随到啊。
这份工作远远没有她当初想想里面的那么轻松,实在是太苦了。
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自己嘴里面的鸡腿,差点被噎着,陆芷觉得自己要是再这么被折腾下去,早晚会被累死:“老板,我求你不要一老在我吃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要是哪天我不小心噎死了,你去那里找我这种高科技全方面人才?”
瞿致远才不管陆芷现在是在吃饭还是在睡觉,只是立刻下达了自己的任务:“去给我找整个a市最好的学校,明早放在我的办公室。”
什么叫找最好的学校?谁要去读书啊?还最好的学校,光小学高中大学就能找死好吗。
已经来不及抱怨了,陆芷觉得还是多挖点八卦出来,明天跟班上的同事过过瘾也可以:“老板,你也应该告诉我一个范围吧,你想想,整个a市,所有的学校那真不少,我要一个个挑要累死。”
“挑个质量好点的高中,韩安南要准备考大学,能用钱交涉的就别来烦我。”
什么啊,哪有这么随便的老板,自己的老婆都不管不顾,还闲着没事干只打算用钱砸。不过老板娘的年纪都已经这么大了,真的适合去和小了她十来岁的人一起读书吗?
考虑到这件事情要是没做好,大boss肯定会发威这件事,陆芷还是多嘴问两句的好:“老板,你有没有考虑过,要是现在让老板娘和小她十几岁的人一起上课,她怎么想?”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感情他们老板真的智商就有这么低,明明这件事情应该是老板自己解决的,现在怎么又变成她的问题了。
陆芷想着自己的鸡腿要凉了,赶紧抓起来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开始慢慢思考这件事情接下来应该如何做最好。
想了好一会之后,陆芷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干脆请家教吧,老板娘可以想学什么学什么,或者老板你希望老板娘学什么,她还能一块给学了,这样多好,不会伤到老板娘的自尊心,你也不用担心老板娘受欺负对不对。”
这个方法听起来好像挺靠谱的。
瞿致远那边在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就点了头:“这个主意不错,你去解决吧,明天报告还有入选名单放我桌上。”
“哎哎哎。老板,等一下。”陆芷知道瞿致远决定好事情之后就要挂电话,连忙把人喊住之后,小心翼翼的说,“老板,最近因为小嫂子的事情,我经常要加班,头发都快掉光了,你说是不是也给涨点工资,或者放个假也可以”
嘟嘟嘟嘟嘟
“瞿致远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告诉你,你什么意思啊,我辛辛苦苦给你干这么久的活,你居然挂我电话?挂我电话!瞿致远——”
解决完了韩安南要读书这个问题,瞿致远开始一心一意的解决着自己的工作。比起让韩安南除去抛头露面的读书,确实是把她放在屋子里更安全。
不止是人身安全,而且隐私上也受到了保护,省的外面的媒体总是胡说八道。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几年下午韩安南那个想出去读书,一脸坚定的样子,瞿致远的心里面就会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总有一种自己好不容易圈养好的小鸟丢下自己单飞了的感觉。
在他的印象里很少有人这么跟他说话,特别是女人,一般都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而不是一副坚决的样子想着接下来要怎么离开他。
这种感觉很不是滋味。
韩安南根本没把今天碰见周瑾瑶的事情放在心上,但这件事情却被周瑾瑶记在了心里,只觉得韩安南这一次是翅膀硬了,已经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应该好好教训一顿。
看着周瑾瑶这个时候还不睡,白煜祺擦着头发走出来,一脸疑惑:“你怎么还不睡?不是说明天有一个发布会要去参加吗?”
听见白煜祺的声音,周瑾瑶抬起头,握着白煜祺的胳膊,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主意:“煜祺,我们不是要重新办婚礼吗,我们请安南还有瞿先生参加吧?”
一听见韩安南的名字,白煜祺就想起自己上次低声下去去求韩安南还没落了脸子的事情,于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去。
他确实对韩安南当初一点也不给他面子这件事情感到气愤,但是更让他感到气愤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榜上了大树,根本没办法动摇。
“请他们干什么,人家没把你当好姐妹,你反而没事喜欢去热脸贴着冷屁股。”
知道白煜祺说这个话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但是周瑾瑶自然有杀手锏:“他们只要能过来,咱们这不就算是冰释前嫌了吗,你去打个电话送张请贴吧,也不是什么难事。”
仔细思考了一番,白煜祺觉得周瑾瑶这个话也没错。说不准这一次瞿致远来了,他们两个喝几杯酒还能成为兄弟,以后那可就前途似锦了。说不准这其实就是一个好机会呢。
拍了拍周瑾瑶的手,白煜祺眼中都闪着兴奋的光:“还是你体贴,我现在就去给瞿总的私人秘书打电话,你要是困了你先睡吧。”
目睹着白煜祺开开心心的出去了,周瑾瑶刚刚还温柔似水的眸子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在知道白煜祺有小三之后,周瑾瑶就已经对这个男人彻底失望了,要不是家里不允许离婚,她才不会一直在白煜祺面前装淑女装贤惠呢。
想起以前韩安南因为喜欢白煜祺而闹出来的笑话,周瑾瑶的脸上充满了讽刺的笑容。
就算韩安南现在傍上了大款又能够怎么样,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她就是要让韩安南看看,韩安南当初求而不得的人现在是她周瑾瑶的丈夫,就算是韩安南再怎么想的到都无济于事,只能是私底下偷偷落泪的份。
一边做着自己的美梦,周瑾瑶掀开被子直接休息了,刚刚白煜祺都这么说了,她干嘛还要等着白煜祺?现在一想起白煜祺身上那根公共黄瓜她就犯恶心,早就没有一开始准备嫁给白煜祺的时候的羞涩还有紧张了。
她怎么说也是周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小姐,凭什么要和一些下三滥的狐媚子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她才不要呢,这种男人她不屑要,只要她有机会,肯定狠狠耍白煜祺一次,然后再离婚。
那边,白煜祺在打完电话回房间时,看见房间里灯已经关上,虽然心生不快,但还是默默关上门。本来今天晚上兴致不错,但没想到周瑾瑶已经睡了,算了,今晚还是去外面吧。
在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之后,周瑾瑶紧紧的揪着被子。
韩安南,一切都是你害的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还有白煜祺,这个男人,她明明这么喜欢他,但是他却只想着寻欢作乐。
她要让这群人全部付出代价!
第十三章 瞿先生怕狗?()
韩安南在监狱里养成了每天早上六点钟起床的习惯,那个时候每天起床就要劳改,现在不用劳改了,但是看着这么大个房子如果不每天打扫肯定会生灰,所以一边做家务,一边准备好了早饭。
这种习惯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面,怎么都去不掉一样,让人觉得烦躁,但是又无可奈何。就像是现在这个境遇一样,有想做的事情但是做不了,什么都要被限制。
等瞿致远起来的时候,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桌子上也摆放着香喷喷的饭菜。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温馨的感觉,好像这个房子总算算是一个家一样的感觉。
这让人一起来心情就好了不少。
瞿致远看着忙里忙外正在擦玻璃的韩安南坐在桌子上开始吃自己的早餐:“我昨天让陆芷给你找了家庭教师,从明天开始给你私人授课。”
“好。”忙着擦玻璃的韩安南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瞿致远,只是擦干净了这扇玻璃就开始那扇,在整个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之后,才开始吃早饭。
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信赖的,而且就算是觉得担心,现在看着瞿致远吃的挺香,她反而自信了起来,好歹老话讲过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家伙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和她谈条件,好歹要想想家里面是谁在做饭。
看着整个房间被整理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瞿致远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生活秘书打来的电话,他放下刀叉,一副好商量的样子:“昨天晚上白色帝国的大少爷打电话给我,说是想邀请我们参加婚礼。”
听到白煜祺又要结婚,韩安南连个眼神都没给,一大早起来准备早餐打扫房间已经没力气去想别的事情了:“他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结婚的时候她还被泼了一身红酒,现在韩安南都还记忆犹新。
瞿致远也知道这一次他们的邀请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对这种人从来不畏惧,反而他很好奇会发生些什么:“人家的婚礼上次被毁了,这要补办,去不去?”
要补办?上次那场婚礼让这两个人成为整个a市上流社会的笑话,想要扳回一个面子是正常的,不过请他们过去干什么?又有了什么新的花招不成?
想到这,韩安南冷笑了一声,自己明明已经不打算追究上次的事情了,这两个人却像是苍蝇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晃荡,既然这样,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给他们也添添堵?
而且要是真的不想他们去,瞿致远完全可以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既然说出来了,那不就是想去看看耍猴的意思吗?
跟这种人说话真累,都不能直白一点,啥事还需要没事猜猜,不过韩安南猜想以后这种日子应该会是家常便饭了,不过这件事情的决定权既然在她的手里,她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吃掉最后一口吐司,喝掉最后一口牛奶,韩安南擦了擦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当然要去,对了,你有没有认识的礼仪老师,让她过来教一下礼仪吧。”
韩安南还需要教礼仪?好歹以前也是上流社会的人,怎么这个时候喊着要学礼仪?不够自信怕被人笑话不成?
看着瞿致远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韩安南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好羞耻的,只是笑了一声之后,开始收拾自己面前的东西:“以前仗着家里有人宠着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反而觉得有点头疼了。本来以为已经脱离这个圈子够久了,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转回来了。”
想当初她可是整个a市最让人头疼的角色,要是真的学了礼仪,才不会是这个样子呢。
嗯,说的也对,当初韩安南在所有人的印象里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还经常捣乱让人觉得头疼的丫头,现在这样子,要是是已经已故多年的韩市长看见了,可能会觉得很是奇怪,自己那个像是假小子一样的姑娘变得贤惠安静了,这就像个奇迹。
一个人能够完全扭转自己的性格,不是直接换了个芯子,就是受了重大的打击,韩安南则是属于后者。
也不知怎么回事,瞿致远居然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现在一样有人给你撑腰。”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韩安南也是一愣,然后默默的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苦涩的笑:“这哪里和以前一样?瞿先生不用说笑了。”
以前那个靠山纯粹的就是自己的靠山,永远不会改变,永远也不会索取。现在这个是靠着自己换来的,以后需要做这个人的棋子一切都是踩在别人的痛苦上换来的,和以前那里一样?
而且说句心里话,韩安南可不觉得瞿致远哪里靠谱。
接下来的气氛略微有些尴尬,瞿致远默默地坐在餐桌旁边,韩安南则是快速的收拾好了碗筷,然后上楼换了身衣服,满脸自信的站在去瞿致远面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瞿致远还坐在那里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韩安南推了他两把,然后指了指门外:“昨天说好去民政局的,你现在不会想违约吧?”
“没有。”瞿致远揉了揉额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有点头疼,“那现在就去,一个小时之后我还有个会不能迟到。”
两个人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手上都各自捧着一个小本子,看着照片上两个人假装恩爱却成功骗过所有人的样子,韩安南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变,好像是一个刚刚结婚的幸福女人的模样,还让里面的工作人员成功给了她一袋免费的喜糖。
瞿致远能看上她纯属是因为她能屈能伸演技好,所以她自然不能失去自己的这个优点,更是要抓紧一切机会,塑造一种两个人很恩爱的氛围省的到时候被外面的人抓到两个人不甜蜜啥的,瞿致远回来找他算账。
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韩安南把自己那张结婚证放在自己的包里,看着瞿致远不知道在想什么样子,只是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你去公司上班吧,我打算去买点花苗还有菜种子,中午回来吃饭吗?要不要帮你准备?”
瞿致远摇头,也觉得韩安南识时务有自知之明:“不用,新婚第一天我还没打算急吼吼让所有人见你。晚上不要做饭了,我带你回家见父母。”
韩安南收好了自己的结婚证,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还以为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易,没想到还要去见家长。不过见家长都需要做些什么,韩安南还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算了,这种事情不是她应该担心的,还是让瞿致远自己去解决好了,他要求去见家长,事情肯定是他能解决的。。
司机看着韩安南在瞿致远走了之后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笑了一声之后,提醒了两句:“小姐,你先生已经走了,你想去哪里?我这还需要付油钱呢。”
“哦,不好意思。”韩安南回过神,仔细想了一下之后,确定了位置,“去花板桥旁边的花鸟市场好了。”
在花鸟市场,韩安南看见了各种各样的花,还有一些可爱的小动物,逛了一圈之后,韩安南在一家花店订了一些一些花苗,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某样生物给牵制的停下了脚步。
一只毛绒绒的古牧晃着尾巴站在店门口,憨憨的十分可爱。此时它的嘴巴里正叼着韩安南的裙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想让韩安南走。
看着这只狗毛茸茸的样子,韩安南伸手撸了一把狗子,声音柔和的问:“怎么了?拽着我干什么?”
那只古牧“汪”了一声,扯着韩安南进了这家宠物店,店里的宠物玲琅满目,而最后,韩安南被扯到了一个小笼子旁边,里面装了五六只古牧幼崽。
古牧晃着尾巴在韩安南身边一会转圈一会坐下,一副十分兴奋的样子。
“你想让我买一只古牧幼崽回去?这是你的幼崽?”
“汪!”
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些古牧幼崽,韩安南决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