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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自然不会希望他们分开,可陆蘅为了陆家的脸面却偏要名正言顺的娶你,你说妈会喜欢你吗?不过说到底你也就是个代孕母,所以最后妈也就勉强同意了。”
展翔云自得而嘲讽的看着沈漫。
她只低头不语。
终于明白何韵和陆长民的失常是为什么,原来不只是陆蘅,陆家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生育的工具。
“你很得意吧?”沈漫突然低着头轻声问。
她自以为把情绪控制的很好,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那样隐忍的柔软声音会让在意她的人心疼。
连展翔云都装出满脸心疼的样子诱惑她,“漫漫,我可是为你好。反正你还没嫁给陆蘅,不如我给你一笔钱让你去给沈叔叔治病,你离开他,怎么样?”
“你准备给她多少?”
门口突然传来男人冷硬的声音,陆蘅从暗处走出来轻蔑的看着展翔云。
展翔云愣了愣,眼珠子一转,立刻就变了一张正义的脸,“陆蘅,别以为你是有钱人就可以欺负穷人,漫漫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
“她的确不是。”陆蘅把沈漫带进怀里不屑的冷笑,“她只对真正的男人感兴趣,所以你最好别再纠缠她。”
展翔云皱了皱眉,像是没听懂。
陆蘅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低头轻责沈漫,“以后离这种人远点儿,我怕你被传染软骨病。”
沈漫扑哧笑起来,通红的两只大眼睛像兔子,陆蘅原本坚硬的表情突然就变得柔软了许多,带着她离开陆家。
至于展翔云,似乎气的不轻,他们出去时沈漫眼角的余光里正好瞥到那小人发青的脸。
上了车,沈漫还在笑。
陆蘅探究的看着她,她不是说过不希望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不是说不恨展翔云吗?怎么看了他吃瘪还是高兴的连在陆家的危机都忘了?这女人还真是虚伪,虚伪的可爱极了!
“沈漫,我记得当初你说过,不会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沈漫愣了下,想起那天的事情,收敛笑容摇了摇头,“对,我到现在还是那样想。”
“那我让他生气,你怎么这么高兴?”他像是故意为难她。
沈漫目光清明的看着他淡淡一笑,“因为陆先生今天惩罚的是他,不是我。”
好聪明的女人!陆蘅心里一惊,他在沈漫身上又发现了一种让他感兴趣的东西。这个女人,让他想要探究的更深!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沈漫的眼眸瞬间慌乱起来,那片清明便恰如湖水被风吹起了涟漪,波光潋滟煞是诱人。他捏住她的下颌,仔仔细细的盯着那双眸子,良久,忽而笑了。
“沈漫,好好珍惜你的自由时光。”他告诫她。
因为以后,我会把你禁锢在我的网里,直到我看透你那颗七巧玲珑心!
沈漫慌忙躲避,她快要被陆蘅在漆黑中燃烧的眸子吸引进去了!
见过父母,陆蘅和沈漫的婚礼日期很快确定。但就在同一天,医院为了保证手术效果,紧急为沈钧安排了肝脏移植手术。
改日子已经来不及,只能同时进行,沈漫心如刀绞,作为女儿生死时刻都不能陪着父亲,她真的很不孝。
“漫漫,人都要经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要太在意。爸爸会努力配合医生,但有件东西,一定要在手术前交给你才能放心。”
沈钧靠在病床上,怜爱的看着身着婚纱的美丽女儿,摸向床头柜。
“爸爸……”沈漫颤抖着,极力克制眼底的泪水。随着沈钧的手看到他从床头柜取出只红色的陈旧丝绒盒子,费力的打开,里面躺着只晶莹剔透的翠色玉牌。
她从不知道家里有这么值钱的东西,看着像女人的,难道是养母留下的遗物?
沈钧轻轻抚摸着玉牌,眼里都是深深的回忆。
“是它把你带到我们身边的,我们一直替你收着。你妈妈吩咐我你出嫁的时候要拿它做嫁妆,今天,我终于可以把它交给你,完成你妈妈的心愿了。”
他说着取出玉牌招手让沈漫过去,“漫漫,这是你被放在我家门口时身上带着的,来,让爸爸给你带上,送你出嫁。”
沈漫呆坐着。
是亲生父母留给她的,是亲生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从来没想过,从来没想过有天还能得到和他们有关的一星半点消息。
泪水终是控制不了从眼里流出来,她站起身靠近沈钧小心翼翼的低下头让沈钧把玉牌戴在她脖子上,强笑着问,“爸爸,好看吗?”
“好看。”那样妩媚天成的眼角眉梢,真是像极了那人。
她会幸福的,这么美的女儿,怎么会不幸福呢?沈钧想着笑了,所以你放心吧,她终于出嫁了,嫁给一个好男人了。
奢华又让人头晕目眩的婚礼结束后,沈漫就接到陈阿娇的电话,“漫漫,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从来都没有这么顺利过!”
“真的?”沈漫难以抑制兴奋的失声惊叫,“我立刻回去医院。”
不听阿娇在电话那头喊叫,沈漫转身就走,却被门口的陆蘅一把扯回来,“你要穿着婚纱招摇过市的跑去医院吗?”
沈漫这才想起她还穿着不知换了第几套的婚纱,忙点点头转身回来,可化妆间只有一个屋子,陆蘅还站在这里。
“你,你先出去,我换衣服。”她有些不自在的比划着说。
看着她尴尬的小模样,陆蘅玩儿心大起,凑到她的小脸儿面前坏心思的笑,“没关系,反正总要看的,早看晚看……”他目光扫过她裸露在外的沟壑,心轻飘飘的荡了一圈儿,幽幽说,“都一样!”
沈漫霎时羞得小脸儿通红,慌忙退开两步,但她越是退后,陆蘅就越是逼近,笑的也愈发放肆,凑到她耳边轻佻的问,“否则,我帮你?”
“不,不用不用!”沈漫落荒而逃,可怜巴巴的站在窗子下望着他请求,“你,你如果实在不愿意,背转身也可以。”
她这种避之不及的态度让陆蘅顿时恼怒起来,冷哼,“以为我真想看?自作多情。”
甩下这句话,陆大少爷转身走了,沈漫恨得,陆蘅,欺负我好玩儿是不是!
匆匆换了衣服出来,陆蘅早已不知去向,沈漫只好先独自赶去医院。
沈钧还在加护病房,但看起来好多了。沈漫终于放下心,紧紧握住阿娇的手,眼眶通红,想哭出来。
“好啦新娘子,新婚当天不能哭的。”阿娇拍拍她的小脸,拉着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岔开话题问,“快给我讲讲,陆家婚礼好不好玩儿?”
其实她是想知道,婚礼上有没有人为难她!
第024章 新婚之夜()
沈漫愣了愣,突然想起婚礼上在混乱中一晃而过的女人,强笑着摇摇头,“很乱,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阿娇怀疑的问,“漫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辈子一次的婚礼怎么可能忘记!还有,陆蘅呢,他没陪你来?”
阿娇接连砸下的问题像几把锤子,捶的沈漫胸口发闷。她想起陆蘅看向那女子的目光,想起他在礼堂几乎要放开她的手走向别人,就觉得头晕脑胀,疼的厉害。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太奢华,到处都是金色,刺得人眼睛疼……”她困难的说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阿娇听明白了,有些委屈她不想说出来再重复受伤一次,立刻理解的笑说,“这种豪门婚礼大概都这样吧,说不定如果是我也会晕晕乎乎!”
“嗯。”沈漫感激的点点头。
“不过,你今天晚上准备怎么办?”阿娇试探着问,这个问题总要解决的吧?新婚之夜诶!
“今晚,我得陪爸爸。”
她明白,这是新婚之夜,她该像所有女人一样和丈夫度过人生的第一次。可是应该不行了吧,陆蘅在婚礼上的表现似乎已经告诉她,新婚之夜,他会在别的女人那里度过。沈漫的心有些空落落的,她想自己真是太矫情了。
入夜,沈漫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握着手机不知所措。
陈阿娇被她妈妈来的电话匆匆叫回去了,临走前叮嘱沈漫无论如何要和陆蘅通电话,以表尊重。
可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指向十点钟,手机还是安静的没有丁点会有人打来电话的预兆。她叹了口气,鼓起勇气拨了陆蘅存在她手机里的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把手机送到耳边的时候,她好像听到陆蘅嫌弃的声音,“你这是老人机?”
老吗?她只是有些恋旧罢了。
手机里嘟嘟的响过四下、六下,然后服务台小姐机械的报告她无人接听。
沈漫叹了口气,默默收起手机。也许她不该打这个电话呢?
远在市中心一个豪华公寓小区的房间外,佣人轻轻叩响房门,“大少爷,夫人还在楼下等着。”
陆蘅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眼身畔熟睡的女子,开门踏着柔软的地毯下楼。
何韵坐在楼下,面前摆着的红茶早已凉透,看到陆蘅她焦急的起身询问,“她怎么样了?”
“睡着了。”陆蘅淡淡道。
何韵心疼的责备他,“是不是又给她用安定剂?这样会出问题的,你明知道她的神经很脆弱……”说着,却又自责,“我当初怎么就同意了,怎么就同意你把那种女人娶回家,否则今天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我说过,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您没必要把责任推到她身上。”陆蘅冷冷的接下话,随后不等何韵发怒就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我送您回去。”
“陆蘅!”何韵愤怒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替那个低贱的女人说话?她刚刚才把小黎害成那个样子!”
陆蘅几乎没了耐性,眉头凝结在一起不耐的说,“我说过她暂时是我的妻子,而且把阿黎带到婚礼现场的是陆薇,不是沈漫!”
何韵终于无话可说,她是无论如何不会责备陆薇的。
次日清晨时,沈漫在走廊的长椅上被医生叫醒,“沈小姐,沈先生要换到普通病房,可以去探视了。”
“真的?”沈漫高兴的起身,一阵腿麻眩晕,幸好医生扶了一把。
“谢谢。”她抱歉的笑笑,揉揉双腿急匆匆跟上给沈钧换病房的护士,全没看到身后医生同情的目光。
沈钧还是没有醒,但脸色很好,体温也恢复正常。医生看过后说不错,对更换的肝脏没有排斥反应,比一般病人都要好,沈漫这才放心,利用病房的浴室洗了个澡,卸掉了昨天没来得及卸下的妆容。
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沈钧已经醒了。
“爸。”沈漫忙丢下擦头发的毛巾上前。
沈钧看到她笑了笑,随后疑惑起来,“漫漫,怎么现在在洗头发?爸爸睡了很久吗?”
沈漫愣了下,刚刚因为着急完全没想到头发的问题。如果是从家里过来的话她的头发无论如何不该是湿的。
“是……方才发现头发乱的厉害,所以洗洗收拾。”她结结巴巴的解释。但她闪烁的眼神早就透露出她的心慌,沈钧严厉的问,“漫漫,你告诉爸爸,你昨晚到底在哪儿?是不是在医院?”
“我……”没想到轻易被沈钧看穿,沈漫慌乱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们昨晚的确在医院。漫漫很不放心您,本来想瞒着,没想到还是被您看出来了。”门口突然响起男人轻笑着说话的声音,沈漫惊讶的回头,看到陆蘅提着两个早点袋子轻快的走进来,把早点放在沈钧床头俯身解释,“岳父,我刚刚去买早点路过医生办公室问过,您现在还不能吃饭。”
沈钧毫不犹豫的相信了陆蘅,放心的笑着,“没关系,我现在也感觉不到饿。倒是漫漫让你费心了,新婚之夜竟然把你带到这里度过。”
“漫漫是孝顺,我们都能理解。不过,”他顿了顿笑道,“只怕吃完早点以后我要带她回家一趟,家里有些老规矩,新媳妇头天进门是要敬茶的。”
“这个应该遵守,应该的。”沈钧忙赞同,叮嘱沈漫,“别担心爸爸,回去要尊敬公婆。”
“爸,我知道了。”
沈漫懂事的点点头。
吃过早点,沈钧已经因为精神不济又昏睡过去,沈漫跟着陆蘅离开医院。
“谢谢你帮我解围。”
车上,她真诚的对陆蘅道谢,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陆蘅却偏头冷冷的看着她问,“沈漫,几天前搬家时我让你看过卧室,似乎你没有说不满意?”
“没有,很满意!”沈漫不知所措。
婚前三天的时候陆蘅就让她收拾东西搬进陆家的卧室,谢言当时也的确问过她是否满意,陆家那样豪华的地方,沈漫哪里会有不满意,自然是满意,却不知道陆蘅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而且好像在生气的样子?
“既然满意,那么沈小姐昨晚没回去的原因是什么?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你要住在陆家。”陆蘅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沈漫却觉得心头一寒。
他的确说过要住在陆家,但他也知道昨天爸爸刚刚做完手术,作为女儿她都不可以陪着他度过生死攸关的一晚吗?
“对不起,以后我会尽量……”她极力隐忍着说。
“不是尽量而是必须,晚上必须回家,另外护工今天下午就到。”陆蘅直截了当的打断她说完,竟就转过头明显不愿意给她谈条件的机会。
沈漫只觉得,心头一阵荒凉。
擘蓝山的初秋树木繁盛,空气清新,因为正值午后将近黄昏时分,阳光繁盛,徒步爬山沈漫已满头大汗,她停下来掏出纸巾擦拭额头的汗水。
陆蘅大概是真生气了,居然把她扔在山下让她自己上山。
安静的路上响起汽车碾过地面的声音,一辆车嗖的开过来猛地停在沈漫脚边,她吓得慌忙后退,展翔云一脸得意的靠在车窗上问她,“要我载你上山吗?”
“不了,谢谢。”沈漫冷冷的拒绝,转身继续爬山。
展翔云开车追上她,“新婚之夜独自在医院里度过,新婚的第二天就被扔回婆家,沈漫,我真不明白像你这种自尊心大过天的女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受这份屈辱。”
他怎么知道她昨天独自在医院今天又被陆蘅扔回来?沈漫想不通,却懒得理会他。
可展翔云并不放弃,反而商量似的口吻说,“沈漫,给你的那笔钱我可留着呢,如果你和陆蘅离婚这笔钱立刻给你。”
又是钱,真令人恶心!沈漫忍不住回敬他问,“展翔云,你终于从陆薇那里拿到更多钱了吗?不过我就不明白,我嫁给陆蘅怎么招惹你了?我跟他离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向来自以为是的展翔云脸色霎时一变,但他竟然忍住没有发泄出来,盯着沈漫看了会儿幽幽道,“沈漫,我可是为你好,你和陆蘅结婚对我没什么坏处,但你们离婚对你绝对有好处。因为,陆薇和何韵都不会让你过的好。”
他关上车窗,开着车扬长而去。
沈漫苦笑,她和陆薇的仇早就结下了,而何韵从见面第一次开始她就知道她不喜欢她。这陆家对她来说,就是虎穴狼巢。
好容易爬上山,已经黄昏时分。
沈漫恰好赶上陆府的晚餐,和全家人撞了个照面。
向来陆蘅不住在家里,所以只有陆长民、何韵,陆薇还有展翔云在用晚餐。
她上前给陆长民和何韵行礼问候,“董事长、夫人。”
何韵的眉头明显皱了皱眉,不悦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