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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还吃得下去饭,如果这是绮里夏做的我们怎么应付你有没有想过?已经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了,上次他就用这种方法逼得理事们全部同意他当董事长,现在又是这样,他明显已经知道你回来了!”莫爷急促的豁然起身,大吼,“你回来可是为了让恒地集团脱离d组织,不是为了帮绮里夏的忙!”
“莫爷!”洪爷忙制止他。
在他说话的时候沈漫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表情微微阴沉了几分,她甚至自如的在餐桌边坐下,手势吩咐了佣人上菜。
直到洪爷喝止莫爷,她才开口慢慢的说,“莫爷,因为你是长辈我才尊重你,让你把话说完,可是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下次说话前过过脑子,否则我很难相信你能胜任现在的工作。”顿了顿,她邀请他们,“先坐下吃饭。”
莫爷还想开口,立刻被洪爷的目光打断了。
饭端上来,沈漫看到桌上的粥,偷偷笑了。果真没一会儿陆萧就带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
“喜欢吗?”他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想给你在家的感觉。”
“谢谢!”沈漫抬头看着他,“坐下一起?”
“我吃过了,你慢慢吃。”陆萧拍拍她的肩,转身,温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严肃。
他上楼换过衣服,没有再跟谁打招呼便立刻离开了,院子里早等着的两个保镖立刻跟上他上了一辆黑色的车。
在沈漫的喝止下,早餐吃的很安静,直到半个小时后她才慢慢放下碗筷。接着就接到了陆萧的电话,电话里他只简短的说了两句,便压掉了。
“夫人,该不会……是你绑架了理事的亲人?”
善于观察的洪爷渐渐看明白些门道,有些难以置信的问。
“你们一直说我是绮里夏的人,那我总该用点儿实际行动证明我的确跟过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很好嘛?”她微微扬起一侧的唇角,笑的霸气天成。
洪爷和莫爷一时间都愣住了。
难怪她不仅不紧张,反而信心满满的样子,因为这一切居然都是她背着他们做的!此刻的洪爷和莫爷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他们没想到沈漫单单自己的势力就如此厉害,不明白沈漫为什么如此不信任他们,更没有想到沈漫居然心狠手辣,用和绮里夏一样的卑鄙方式准备逼迫理事们同意她做董事长!
“夫人,你这么做,就不怕出事吗?”莫爷忍不住问,“你知不知道,绮里夏上次强迫董事们的时候,有两位董事全家都死了!”
绮里夏杀了那个董事的儿子,妻子,然后那两个人就跟他拼命,结果血溅当场,整个恒地集团在几天里都陷入死亡的寂静中,即使现在所有人仍然心有余悸,以至于多人辞职,令集团陷入危机。
血淋淋的教训摆在面前,沈漫也知道,她怎么会用这种方式。
“二位都是我的人,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沈漫放下餐巾纸,平静的说,“恒地集团现在的情况如此糟糕,我只能用非常手段。所以我不会逼她们同意我当董事长,我的目的很简单,让他们交出股权,我成为除了绮里夏,绮里翼和绮里涵以外,唯一恒地集团的股东。”
“这怎么可能!”
莫爷不相信的大声告诫她,“夫人,您在恒地集团理事们心里是什么样的形象,您心里很清楚!他们就是死,也不会把股权让给你!”
第179章 战争的开始()
“莫爷,麻烦你把话再说一次?”沈漫微微扬起下颌问。
在她那清冷的目光下莫爷只觉得脊背阵阵发寒,但他绝对不是容易被威胁的人,强硬的重复,“你这样做就是要逼死所有的理事,但他们就算死也不会把股权让给你,他们都是白先生最忠实的朋友!”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和他们的家人给白先生陪葬,免得他在地下寂寞。”沈漫冷冷的说完,起身上楼。
莫爷豁然起身,却猛地被洪爷狠狠扯了下,“不要再说了!”
“她到底什么意思?”莫爷愤怒的指着沈漫的背影问,“她是要逼死所有理事是不是?”
“莫爷,你到底是谁的人!”洪爷急促的压低声音说,“你还没搞清楚吗?她是绝对不允许任何异议的,她做的这么狠,就是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反抗她!”
“她以为她是谁?”莫爷冷笑着,“她不过是白先生的情妇,如果不是因为陆蘅,白先生怎么会把遗产留给她?”
洪爷无奈摇摇头,“莫爷啊,你怎么会这样揣测白先生的意思?沈漫真没本事的话,十个陆蘅都没办法,我看她这么做倒是当下唯一的办法,就看到时候她怎么处理吧!”他拍拍莫爷的肩,“你啊,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事事都跟她对着干,她做起事多狠辣你现在总该知道了吧?”
“呵,她做的错还不许我们说?就是白先生也会听我们的建议吧?”莫爷不服气的说。
“她有没有做错你现在还没办法判断,何况,你会这么对白先生吗?”洪爷皱眉道,“再这样下去,你失去她的信任,就会失去现在的地位,到时候,难道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来维护住整个白家?”
听了洪爷的话莫爷仔细思考。他们都还没有完全信任沈漫,万一她真的借此机会把财产全部给了绮里夏,洪爷一个人怎么能阻止,他还是韬光养晦努力留在她身边比较好。
“我知道了!”莫爷皱眉说。
沈漫是准时在八点钟到达会议室,但因为昨晚的事情,理事们早已集中在会议室。
她进去的瞬间,里面一片安宁。
“各位理事,请坐。”沈漫淡淡的说着坐下。
那些理事们面面相觑,而后竟然全部落座,只是看着沈漫的眼神里满是戒备和不悦,他们对视几眼,其中一个理事终于开口了,“沈小姐,麻烦问一句,你劫持我们的家人有何目的?不妨现在直说!”
沈漫整理了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朝他们一个个的看过去。
“各位,你们的家人现在很安全,请放心。”她只这样说。
立刻有理事沉不住气的站起来指着她骂,“沈漫,你别以为用这种方法我们就会同意你当董事长!我告诉你,就算我全家死光,我也不会背叛白先生,让你这种**来毁了我们恒地集团!”
这一声骂引起无数反应,整个会议室轰然炸开,几乎所有的理事都拍案而起,指着沈漫一顿破口大骂。
“白先生是被你迷晕了才会把遗产留给你,我们可没有!只要我们活着,你就别想当董事长!”
“就算死了,也不会把恒地集团给你!”
“**!”“**!”
十几个理事的口水几乎能把沈漫淹死,莫爷冷眼看着这些,他早就知道沈漫会被骂死!
他们中甚至有人朝着沈漫走过来,似有动手的意思,洪爷忙起身拦住。
“各位,各位请冷静!”他大声说。
可是人们的愤怒已经被激发出来,整夜和亲人失去联系的焦灼还有恐惧全部变成仇恨,疯狂的向沈漫袭来,洪爷的话根本没有作用。
眼看着沈漫已经被团团围住,她突然抬手,就在所有人的愣怔中,她对面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幕。
那是白家的一处产业,白朗留给沈漫的,此刻花园里有很多人,孩子开心的跑着,女人们在喝着茶,老人正在晒太阳,甚至有的人在打高尔夫球,除了周围全部都是黑衣保镖显示出他们在被人监视,其他看来,简直是个欢乐的原地,没有人恐惧,也没有人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存在。
而这些人,就是理事们的家人,他们瞬间沉默下来,紧张的盯着屏幕上自己的亲人。
这一刻,每人再敢对沈漫叫嚣,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其中一个黑衣人抬起手,就能解决那些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人!
“哼!”
在寂静中,有人冷笑。
是除了洪爷和莫爷以外,白朗最至信的朋友顾峥嵘。此人早年和白朗一起创业,算得上是恒地集团的元老之一,在上次理事们被绮里夏逼迫选举他当董事长时死去两个元老理事以后,他就是公司里唯一的元老。他的亲人早年被人害死,他的朋友只有白朗,空荡荡的他,冷冰冰的他,像是无坚不摧的。
“沈小姐,人人都说你是绮里夏的一条狗,我看在白先生的面子上不信,可如今看来,你的的确确是他的狗,而且是条母狗!”他冷冷的骂道。
这种话骂出来实在恶毒。
每个人都知道,绮里夏的所谓‘蓝莲花’就是他的**,他想怎么虐待就怎么虐待,他把这些女人们用锁链拴着锁在狗笼子里,跟母狗没什么区别。这样一句话,足以刺痛沈漫的痛处。
可沈漫的神情却依旧那样淡淡的,清冷的眼眸里云淡风轻的没有半点涟漪。
她抬起手,随便换了个屏幕。
在理事们急切的目光中他们的亲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陆萧。他正蹲在某间低矮的房子前,跟一个孩子说笑着。那孩子咯咯的笑声穿破了整个会议室的寂静,却显得此刻更为寂静,只能听到顾峥嵘急促的呼吸声。
“萍萍,萍萍……”他喃喃着,难以置信的呼唤着,他突然瞪向沈漫失声怒吼,“你要做什么!你要对那个孩子做什么!”
沈漫冷冷的笑了笑,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各位,如果你们现在已经想好了,就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或者你们仍然认为我没资格坐在这里,没关系,我会立刻离开。”她说完,就静静的等着他们。
亲人都在沈漫手里,理事们已经别无选择,就连顾峥嵘也不得不压下胸口的那口气。
他没想到,没想到沈漫竟然能找到他失踪多年的女儿。她现在似乎过的不好,那个小孩子该是他的外孙女了吧,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和顾萍长的一模一样。
“有个故事,叫做杯酒释兵权,讲的是宋太祖赵匡胤为了加强中央集权,以高官厚禄为条件换取将领兵权的故事。各位理事跟着白先生叱咤商海多年,的确收获了不少金钱,但是是不是也失去了许多和家人团聚,与儿孙同乐的机会?”她轻轻的问。
那些聪明的理事无人回答。
她不介意,继续道,“你们看,刚刚那样的场景多好,要是你们在他们中间,如果每天都这样生活,对你们来说不该是很美好的事情吗?”
“沈小姐,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们都是粗人不懂什么杯酒释兵权的故事,有话,请直说!”
顾峥嵘终于打起精神,冷冷的问。
“好,那我就直说。”沈漫也很痛快,“我今天这么做不是为了你们选举我做董事长,而是要你们把手中的股权全部卖给我!”
“不可能!”有理事立刻拍案否决。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们绝对不会把股权给你这个奸细!”有人符合。
“大家先别激动。看看你们桌上的这份资料。”沈漫一点儿也不介意这些声音,反而笑着说。
他们桌上都有一份早已放好的材料,其实有的理事已经看过了。那是恒地集团上季度财报,根据这份财报,他们可能在年底连一分分红都拿不到!
“白先生去世以后,恒地集团就陷入死局,除了米蓝酒店和一些基础项目还在赚钱,其他的都是亏空,赚来的钱填补不了亏空,就没有盈利,各位手中的股权就一分钱不值。你们都辛苦大半辈子,是恒地集团的元老,难道真的要亲眼看着恒地集团破产,或者自己的晚年无法解决温饱的地步?”在他们看完后,沈漫问。
“那也不能把股权给你,谁知道你拿去干什么!”有的理事大声说,“我们一旦没有股权,恒地集团是谁的,那可就不一定了!”
沈漫摇摇头,轻蔑的问,“你们知道恒地集团变成这样是为什么吗?”
“哼,当然是因为你那好主子,绮里夏!”
理事冷冷的骂道。
沈漫却笑了,“绮里夏在年初才当上恒地集团的董事长,他就算真的把所有钱都转移走,也不至于每个分公司都不赚钱而在亏空。白先生在的时候,他主持大局,我想请问在场的各位,你们可曾为集团的发展操心过?除了拿钱,除了顾先生以外,其他人哪个为集团的发展做过哪怕一点点贡献?”
第180章 自断后路()
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会议室里的led灯照出的光芒令人阵阵发寒。
在某个瞬间里,恒地集团这间聚集了所有理事的会议室陷入寂静。每个人都知道沈漫问题的答案,但没有人愿意说出来。
他们都是粗人,他们跟着白朗夫妻打江山,用永久的伤痛、鲜血,甚至亲人的生命换来了恒地集团,他们都是恒地集团的创始人,有功之人,但他们老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显得越来越没用。所以为了找到自己的价值,他们倚老卖老,在恒地集团白吃白喝白拿,过着富足的生活。
然而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的确确是没用了……
“沈漫,你这是什么意思,在座的可都是恒地集团的元老!没有我们,别说是你,就是故去的白先生都不可能坐在这儿!”
有的理事拍案而起表达自己的愤怒,也有许多人开始附和,但气势上明显落了下风。
沈漫暗自松了口气,她的目的达到了。
她低声告诉洪爷,“把我准备的东西给各位理事发下去。”
早已等待的助理把资料送到洪爷手里,他低头看,内容是‘股权租赁协议书’。股权租赁?他没想到沈漫打得是这个主意!
直到所有人都拿到,所有人都带着好奇看过一次,会议室再度陷入寂静。
“我知道,各位都是恒地集团的元老,你们对集团的功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恒地集团有义务为你们养老,让你们和你们的后代安平富贵的生活。”她顿了顿,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还在会议室里回荡。
没有人反驳,他们都用等待的目光看着她。
“但恒地集团需要发展,需要做出改变,需要去除掉某些弊病,要做到这些,就必须集中中央权力。所以,我和你们签订这份股权租赁协议,在二十年内,你们的股权只属于我个人,当然,我会回报你们恒地集团这些年平均股权分红的同等数额,让你们照旧过着富贵荣华的生活。二十年后,这些股权会回到你们或者你们的后代手中,他们依旧享受着恒地集团带来的效益,直到有一天这个集团消失。”
其实沈漫不是个容易激动的人,她的声音总淡淡的,像是飘忽过去,却莫名会留下令人回味无穷的香气,缭绕不散,掷地有声。
绝对没有人想到沈漫会这样解决问题,真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概是她才对。
理事们面面相觑的时候,顾峥嵘发现他的名字不在这份‘租赁协议’的范围以内,他抬起眼皮静静审视着沈漫。
这女子坐在白朗曾经坐过的地方,泰然而坐,神情平静,毫无波澜。她有那么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仿佛带着笑意,但那笑意是清冷的,就像初春抚过的风,捉摸不到,带着花香,温暖,底下却是冷清清。
她的确和白夫人像极了,那个像他母亲一样的女子,端坐时候便是她这样。可她似乎也有白朗的气魄,眼角眉梢上挑的弧度透着抹不容忽视的凌厉和霸气。她似乎注意到他在看她,淡淡的朝他看过来。
顾峥嵘挑眉,她读懂她那再明显不过的意思,支持她!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