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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爷立刻担心起来,“还是让佳明去请个医生来,继续拖下去万一危及性命怎么办?”说着他想起来前发生的事情,不禁愤然,“我们冒死前来见她,她居然还跟我们摆谱,拒绝接受先生的遗产!”
“如果,我有陆蘅那么个丈夫,我也不愿意啊!”洪爷半是玩笑得叹息。
“说起来,爸,这个陆蘅到底有多厉害?”听到这里,霍佳明忍不住问,他正在刷墙上被枪打出的裂缝,企图补上,“白先生居然认为只有他能和绮里夏抗衡,挽救恒地集团和d组织?”
洪爷和莫爷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洪爷叹道,“虽然白先生活着的时候我就开始调查陆蘅,但至今为止,我还不敢说对他的底细清清楚楚。这个男人的深沉和谋算绝不在白先生之下,他如果活到白先生那个年龄,必定是个更加可怕的人!”
“据我们所知,他从十三岁就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至今手下的人早已渗透到各行各业,这个城市乃至于这个国家的各个角落。可怕的是这些人从来没有被发现,即便是陆家的人,也认为他只是蘅生金融的一个小总裁而已。”莫爷冷冷的道,凌厉的眼眸像是嗅到危险气息的动物般惊觉。
“十三岁!”霍佳明惊讶的道,“绮里夏,也是到十七八岁才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这个陆蘅,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那么做?”
霍佳明很不明白,一个富家长子,注定会继承家业,他何苦还要这样做?
洪爷摇头。
“这正是我们疑惑的。陆蘅在十一二岁的时候曾经出车祸,而后失忆。十三岁那年他利用几万块的压岁钱炒股,一夜赚到几百万而后开始培养自己的人,至今陆家没人知道他有过这笔钱。十六岁的时候,他突然被陆家夫人送到国外,而后两年内他的势力陡然膨胀。想要知道为什么,前提是必须先了解他十一二岁出车祸失忆的原因和十六岁在国外的经历,可是出国这段经历已经被人故意篡改过了。”
“即便了解的不多,也已经能看得出他可怕的势力,所以白先生曾说想把遗产交给陆蘅。”莫爷总结道。
“那最后为什么选择了沈漫?难道白先生已经预料到沈漫是陆蘅的软肋?”霍佳明难以明白的问。
洪爷和莫爷无奈对视,均是摇头。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看来,白先生的选择没错。”莫爷道。
“心软是沈漫的致命伤,陆蘅爱沈漫至深,一旦沈漫接受遗产,陆蘅就不得不管。”洪爷分析道,“白先生这步棋走的高明啊!”
“哼,聪明一世,偏偏栽在沈漫这条阴沟里。”莫爷不爽的哼哼着。
洪爷可不那么认为,劝他,“我知道你看不上沈漫,可你也该想想,她在白先生身边时他多快乐。如果是我,我也愿意把遗产给她一部分。何况她和夫人几乎是同一个人,白先生没抵抗力也正常。”
“对啊,我见她第一次的时候,差点儿脱口而出白夫人!”霍佳明饶有兴致得说,“爸你知道吗?她第一次来我们家时候穿的那件衣服,和我小时候第一次见白夫人时候她穿的那件特别像,都是白色的长连衣裙。你说她们这么像,会不会是有什么血缘关系啊?”
“咳咳!”
莫爷重重的咳了两声告诫道,“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白先生和白夫人根本没有孩子,哪儿来的什么血缘关系?”
霍佳明缩着脖子耸耸肩,闭嘴不敢再多话。
“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会怀疑。”洪爷叹道,问莫爷,“可现在怎么办?她根本不接受遗产,白先生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局。”
“你不是说她心软吗?那就利用这点!”莫爷朝着洪爷的胸口抬了抬下颌,“先让她知道你受伤。”
洪爷不禁冷哼,瞪了眼莫爷骂道,“卑鄙小人!”随后却笑了,意味深长的对问霍佳明,“我听说,小翼在她那儿?”
“准确的说,是在陆蘅和孟安律的保护范围内。”霍佳明正色道,“听说她居然活着我还真是挺意外的。”
“那就让小翼告诉她。”莫爷谋算着,看看洪爷建议道,“你去见见她,那丫头从小就喜欢粘着你。”
“哎,我也打算去看看她,受了不少苦吧!”洪爷心疼的叹息着,默默离开了。
白先生走的时候还不知道绮里翼还活着,否则该很高兴吧,好歹这些孩子里最纯真的那个还好好的。
雪停以后,地表的雪开始慢慢融化,天气变得愈发寒冷了,尤其是海边,寒风吹来,刺骨的寒意仿佛能透过衣衫钻进皮肤和骨骼里。
沈漫裹着围巾锁好海边那栋小屋的门,顶着风朝车子走去。
今天去戏剧院路过这里,她想起和陆蘅在小屋里度过的时光,就想进去看看,没想到小屋干净整洁,竟还是他们从前住的模样。她疯了的时候,想到这里,都还会绝望。
“漫漫?”
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陆萧透过车窗惊喜的叫她。
“陆萧?”沈漫不解,“你怎么来这儿?”
陆萧愣了愣,有些勉强得笑道,“我路过,顺便进来看看。那个,你怎么在这儿,有东西落在这里了吗?”
“没有,就是也路过,进来看看而已。”沈漫倒没想到陆萧还会想起这个地方,毕竟这里有的是她和陆蘅的回忆。她并不知道,陆萧最近来这里,是因为偶然发现苏黎最近总往这栋房子跑。
“我哥,没陪你来?”陆萧试探着问。
“他最近忙的很,似乎蘅生金融那边有事。”沈漫淡淡道,“怎么,你找他?”
“不。”陆萧摇头,开门下车建议道,“不怕冷的话,我们走走?”
“也好。”
沈漫今天恰好不忙,点点头,和陆萧一起往海边而去。
“酒店那边的手续怎么样了?我看最近你还是挺忙的,也不想总询问你,免得分散你的注意力。”如今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沈漫倒是常常见到陆萧,只是他忙着做米蓝酒店分部的事情,很难能停下来多说两句话。
沈漫说到这些,陆萧的心情不禁有些沉重。
其实手续倒是好办,毕竟有米蓝酒店的成功案例,各方面都很支持他们,而且明年正是重点发展那个旅游区的时候,他们的入驻很得当地政府的欢迎。
问题,反倒出在陆蘅身上,他让陆萧托着陆氏地产,他就做出了非常耗费资金的规划,而陆长民对这个规划很满意,几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资金的问题,可他越是这样做,越觉得危险。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陆蘅到底要怎样挽救陆氏地产,或者,他真的就准备让陆氏地产破产,和他一样,惩罚陆长民和何韵吗?
“一切顺利,规划很快就可以交给董事会了。”陆萧最终什么都没说。
陆蘅告诉过他,他让他做的事情没有必要让沈漫知道,他明白意思就是瞒着沈漫。
“那就好。”沈漫没觉察的笑道。
“漫漫。”陆萧终于忍不住问,“最近,我哥没什么特别的吧?”
“什么?”
沈漫不解,笑问,“陆蘅有什么特别呢?”
看着她那纯粹的眼神,陆萧突然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就太过分了,他也没有证据证明陆蘅和苏黎如何,何况,陆蘅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沈漫,他如果真的和苏黎有关系,也一定是为了沈漫。
“我是觉得,他忙的这么厉害,说不定是在计划做什么事情。”陆萧笑笑,觉得自己说的很隐晦。
沈漫淡淡的笑了笑,竟然没有接陆萧的话。
她真的不知道陆蘅在忙什么,她也不知道陆蘅准备做什么。每晚,他都会抚摸着她那片曾经有蓝莲花印记的肌肤,不断的亲吻,在上面留下许多痕迹,她知道他心里难受,很多次也想解释自己的两年如何过来,可想想过去,她就放弃了。
很多事情,她不想陆蘅知道。
而陆蘅有些事情,似乎也不想要她知道。
突然沈漫的电话响了,她看看是koko,接起来。
“沈经理,您已经给戏剧团汇款了是吗?”koko问,“刚刚您的账户里多处五十万的现金,方团长也打电话过来,一直在道歉,说要感谢您及时把钱付给他们呢!”
付款给戏剧团?沈漫纳闷,她哪里能付的清那上千万?她还没有接受白朗的遗产,就最近查到的消息,就算她接受遗产,还有大部分在银行冻结,根本无法解冻,她拿什么钱付给戏剧团呢?
“好我知道了。”沈漫压掉电话,不解的眉头拧着。
陆萧就在她身边,听到电话的内容,再看沈漫的表情,建议她,“不如,你给银行打个电话问问?”
第149章 什么都别怕()
“不要!”
沈漫惊慌的推开陆蘅,空气中同时响起莫爷扣动扳机的声音,下一秒,枪声同时响起,震的整个房子都在颤抖。
门、墙面,同时出现两个圆形的窟窿,墙面随之裂开一道缝隙。
寂静中,人的喘息声一下接着一下。
陆蘅紧紧抱着沈漫,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沈漫随着他的也在轻轻发抖。她抬头看着他,陆蘅的神情还有些涣散,许久才集中在她身上,而后他匆忙起身检查她的身子,“受伤了吗?有没有哪里痛?”他急促的问。
见他终于有了活力,沈漫松了口气,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你也没事吧?”
“傻瓜,笨蛋,蠢货!”没想到却被陆蘅狠狠的责骂,“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不要命了,谁让你管我!”
沈漫被吓得浑身一颤,整个人都懵了。她做错了吗?她真的不能看着他为自己犯傻,一个道歉,不值得搭上他的性命的。
看着她通红了眼睛,可怜巴巴委屈的模样,陆蘅的心顿时柔软的化成一滩水,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哄慰着,“好了,别这样,是我不好,不该吼你,可你怎么就这么傻,出了意外,你让我怎么办?”他心疼的垂下头捧起她的小脸儿问。
沈漫无辜的看着他,坐直了,也捧起他的脸郑重的说,“可你出现了意外,又让我怎么办?陆蘅,我不能没有你。”
陆蘅愣了愣,好久没听到沈漫说这种话了。
“放心吧,你不会失去我。”他刮了刮她的额头,笑道,“小傻瓜!”
沈漫真的傻傻的笑了。
洪爷及时救了莫爷,扶着他起来,莫爷也是心惊胆战,刚刚他真的差点儿就和陆蘅同归于尽,幸好当时两个人都故意错开了对方的要害。
莫爷坐在沙发上,看着陆蘅和沈漫亲密的样子,不禁看了眼洪爷。两个相视,心里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他们好像的确对沈漫有所误会。
沈漫和陆蘅相扶持着起身,沈漫让陆蘅现在沙发上坐下,走到洪爷和莫爷面前。
“莫爷说,我是绮里夏的人,因为我胸口有绮里夏刺上的蓝莲花。是不是如果现在蓝莲花没有,就可以证明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沈漫轻轻的问。
洪爷和莫爷对视一眼,纷纷点头。
陆蘅却立刻皱了眉头,她要做什么?
“漫漫……”他叫她,沈漫却回头对他摇了摇头,然后转身慢慢解开自己胸口的衣裳,陆蘅立刻起身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外套遮住她的身子。
“不需要,你不需要证明给任何人看!”他愤怒得道。
沈漫却抬起头认真的凝视着他,轻轻笑,“陆蘅。我们每次在一起,你总是会特别注意那朵蓝莲花,有一次你问我,能不能去掉?我告诉你说不能,因为绮里夏用了特殊的原料,一旦有了那个刺青就要背负一生。不过后来,小翼给我找到一种药,我试了试,果真就没有了。”她说着,还眯着眼睛笑起来。
可是陆蘅却很心疼,她说的那么容易,可是真的就很轻松的去掉了吗?虽然不明白,可是有段时间她不许他碰她,总说不舒服,脸色都是苍白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每天夜里,自己独自痛到不能入眠,却用枕头压着不发出声音,当他全部都不知道吗?
她怎么总是这么傻,隔了许多年,还是只会委屈自己?
“傻瓜,我知道没有了。”陆蘅抱住她,“可是我知道就够了,不需要其他任何人知道。”
但沈漫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推开了他。
“陆蘅,莫爷说的对,我是你的妻子,就该清清白白的是你的人,我不属于绮里夏,也从来没有和白先生有过不正当的关系。”她解开衣裳,露出自己的左半胸口转身给洪爷和莫爷看。
“二位看清楚了吧?我不是绮里夏的人。”她说着合上衣裳,冷冷得道,“我和白先生的关系,其他人可以不理解,但没想到你们二位至今一直如此。你们跟随白先生多年,何曾看到他背叛已故的夫人?我长得像夫人,所以我有幸能够陪着白先生,让他少一些痛苦,多一些快乐,可我从未想过替代夫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可以和夫人一样与他生活的女人,我,只是陪伴他而已,仅仅如此。”
沈漫转身,对着陆蘅系上衣扣,回到他身边。陆蘅立刻把她揽入怀中,俯身在她额头吻了吻,“傻瓜,解释那些干什么,你是怎样的我知道就够了!”
“不要,我不要别人说,你的妻子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沈漫倔强的道,“我不要别人侮辱你!”
陆蘅幸福的笑了,紧紧抱住沈漫,把他那个伤痕累累的妻子抱在怀里安慰着,抚平着她这些年受过的伤。
“傻瓜,真是傻瓜!”他轻轻低叹,“我才无所谓别人怎么说!”
洪爷和莫爷都有些尴尬,尤其是莫爷,尴尬的脸色都有些发紫。他对洪爷使了个眼色,洪爷无奈的摇摇头,上前对陆蘅和沈漫道,“对不起,很抱歉,我们不再怀疑沈小姐了,沈小姐,请签字吧?签了字,白先生的遗产就是您的。”
“她说过,她不想要遗产,也不想掺合进恒地集团的事情里,难道你们没有听懂?”陆蘅不客气的反问。
洪爷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莫爷只好上前,对沈漫道,“沈小姐,既然白先生把遗产留给你,就是信任你,对白先生信任的人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支持。以你现在的情况来说,接受恒地集团未必不是好事,毕竟要对付绮里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对不对?”
这二人何等聪明,来之前,应该对沈漫和陆蘅的事情很清楚了。更何况沈漫洗掉了蓝莲花,是犯了绮里夏的大忌,他早晚要对她下手的。
“她的事情不需要二位操心,我自会护住她。”陆蘅冷冷的拒绝道。
“沈小姐,陆先生那里应该也不轻松。何况,白先生把遗产留给你,一定是认为只有你最适合成为他的继承人,请千万不要辜负他的期望啊!”洪爷忙对沈漫说。他知道陆蘅不好做工作,沈漫反而容易心软。
沈漫果真迟疑了下。对她来说,最不想要辜负的就是白朗。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如果接受遗产,就注定必须和绮里夏敌对,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她自己倒在其次,连累陆蘅和然然却是她最不愿意的。
“我告诉过霍佳明,即便二位出现,是否接受遗产我还要考虑。”她深吸口气道,“请给我时间。”
莫爷还想说什么,洪爷拦住了。
沈漫和陆蘅随之离开。
天气寒冷,车里开着暖风,还用了薄荷精油,可是沈漫却总觉得能闻到硝烟和东西被烧糊的呛人味道,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