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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姨娘自然知道陆清旒是为何事,但有她在这里,自然不会叫她的宝贝女儿受半点委屈,至于众人所说的陆清旒的变化,哼,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还能斗得过她?
沈姨娘拿一方帕子姿势优雅地擦着自己的眼睛,语气中带对陆清旒的责怪,“清雪昨天伤心过度,现在还需要休息,你看着脸色,苍白的呦。”
白妗素怎会看不出她的装模作样,道,“怎么?姨娘的意思是。我教训我的妹妹。还错了不是?”
“我身嫡女,父亲走时又把府中一切事务交给我管理,我自然得尽心竭力。”
白妗素虽然态度恭敬,但话语句句带刺,将军府中谁都知道,将军走时,将府中事务都交给长女打理而非唯一的姨娘,这事,在沈姨娘的心中,也是一根刺。
果然,白妗素话音刚落,沈姨娘的脸色就变了,幸亏陆清雪暗暗抓住了她的袖子,她才没有发作,但那张脂粉涂了一层的脸此刻扭曲的厉害,倒是好笑。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母亲,只是心疼我罢了。”陆清雪在一旁适时出了声,仍就是把自己放在被欺压者的一方,楚楚可怜。
可是白妗素可不是什么善良姐姐,此刻既然你们咄咄逼人,也就别怪她辣手摧花。
“妹妹,怎么几日不见,什么规矩都不懂了?”白妗素微微眯着眸子,嘲讽的看着陆清雪,“这府中我们能称为母亲的,只有一人,你如此称呼,置我们的母亲于何地?”
“况且妹妹你这话,是说姨娘不公?”白妗素看着陆清雪张口就要反驳,但她怎么会给她说话的机会,“我昨日教训妹妹,就是为了妹妹好,此时妹妹却说,姨娘心疼你,莫非,姨娘如此偏袒自己的亲生女儿,却没有一点礼仪?”
话毕,陆清雪色变,沈姨娘的脸色更是不好,她开口就骂,“好一张嘴!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活的说成死的?”
“姨娘,这话您可又说错了。”白妗素面带冷笑,眸中闪过冷光,“把黑的说成白的,活的说成死的,这本事虽大,但却不是我的本事,却是您的好女儿的。”
话罢,她话锋一转,对着陆清雪,这次却连妹妹也不称呼了,“陆清雪,你不仅推我下悬崖,狼子野心,而且三番四次毁我清誉,我本不想计较,但谁知你死心不改,非但不听我的命令,此时还公然教唆姨娘,这要置我于何地,置我死去的母亲于何地?”
“姐姐,你说什么呢?”饶是陆清雪心灵再强大,此时也禁不住白妗素一顶一顶帽子的扣,本就显得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毫无血色。
“我说什么?”白妗素逼近她,声音冷清,“我的好妹妹啊,你推我下悬崖,却说我被土匪劫走,可有这事?”
“在被我揭穿谎言后,又诬陷我和男子私通,你这是,置长姐于何地?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陆清雪仍旧抵赖,“那日你与那男子私奔,我说你被土匪所劫,也是为你的名声。”
“哦?是吗?这么说来,被土匪掳走,确实比和男子私通一话好听些。”白妗素似乎在思考,笑容愈发高深莫测,“可是,妹妹,你怎么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呢?怎么就不能说是失足坠崖?”
“你可知道,那悬崖,可深了。”她说道,上前一步。
第14章 暗示,闹剧()
“姐姐,你说什么呢?”陆清雪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分外勉强。
“我说什么?”白妗素顿了顿,语调低沉,“我是说,那么深的悬崖,人掉下去,肯定得摔死。”
陆清雪像是受到惊吓,突地站起来,愣愣看着白妗素的脸,眼神中透出一股恐惧,最后神经终于绷不住,吓得连连倒退,没错,她真的吓着了。
那日的悬崖她也往下探过,那么深,深不见底,人若是掉下去,怎么会活呢?她亲手把陆清旒推下去的,她看着陆清旒挣扎的脸坠入深渊,陆清旒,不可能活着!
那么现在,站在她眼前的,到底又是谁?
“你——”陆清雪一手捂着头,一手指着白妗素,大叫起来,“你是人是鬼?离我远一点。”
旁边沈姨娘被陆清雪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清雪,你怎么了?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
哪来的鬼,当然是心里来的。白妗素冷笑。
“她是鬼,她就是鬼。”陆清雪指着陆清旒,又有点不敢看她。
“哪有鬼能在烈阳下站着的,妹妹怕是病的糊涂了。”白妗素也不恼,说道,“既然妹妹病的不轻,这几日就乖乖待在自己院子里,可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了,否则引来什么祸患,我这做长姐的,也不好和父亲交代。”
“陆清旒!你这是要囚禁清雪?”一旁陆清雪还未反应过来,沈姨娘就咋呼起来了。
“怎么能说是囚禁呢?”白妗素微笑,不过她这笑容,怎么看都没有什么诚意,“姨娘,我只是希望妹妹好好养病。”
“什么好好养病,好好养病难道不应该叫大夫过来,好好看看吗?”
“这是自然的,不过妹妹现在胡言乱语,说是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叫别人听到可就不好了。别人可不像我,如此照顾妹妹。”白妗素说道,还状似忧虑地拧着眉头,不过眸中倏地闪过一缕暗芒,像是得逞的毒蛇,“姨娘也不必担心,将军府虽被妹妹败了一笔,但请大夫的银子,还是有的?”
“什么叫做败了一笔?”沈姨娘听见陆清旒又给陆清雪“扣帽子”,警惕道。
“唉,还不是前几日我不在府中,妹妹打理府中的开支,可我昨日一查,这账目。。。。。。”白妗素故意不再说下去,反而转了话题,“这几日府中的下人都知道,是妹妹打理的这些事。”
“我知道妹妹的好意,所以这事,我就帮妹妹遮掩着。”
“不过,这账上缺的银子可就得拜托沈姨娘您了。姨娘您也知道,我手上的闲钱都为府上添置东西了。”
“好。”沈姨娘现在只得恶狠狠应下,吃了这个哑巴亏。
“那我就不打扰姨娘了,等妹妹冷静了,我自然会遣人去请大夫。”白妗素言笑晏晏,带着人离开了,留下陆清雪母女俩,慢慢去商量如何去处理这些个烂摊子。
至于陆清雪的突然魔怔,虽然有陆清雪做贼心虚的原因,但还有白妗素的一点功劳,她是特工,自然懂得催眠之法,虽然只是一点点皮毛,但是有用,不是吗?
不过更多的原因是,陆清雪这几天确实有疑于陆清旒的改变,不明白为什么原来蠢人似的陆清旒为什么一下子如此犀利。
但若让白妗素知道陆清雪心中所想,估计得将本来的陆青旒笑死,陆清旒啊陆清旒,你所谓的善良,居然成了这人爬到你头上的资本,可怜可叹!
经那次之后,陆清雪倒是安分了不少,但白妗素知道,这只是一时的,陆清雪不过是暂时被她吓蒙了,等她自己想通了之后,陆清雪还会不断来找麻烦,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不会太久了。
等出了将军府,管她陆清雪怎么折腾,只要不碍眼,她就任她蹦跶。
至于那个狗屁赐婚,她要是会乖乖待嫁,那她就不是白妗素了。
夜幕降临,一抹黑影在将军府中像鬼魅一般灵敏移动,细看之下,不是一袭野性装的白妗素是谁?
这一次白妗素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不仅探好了将军府的门路小道,而且还在暗地里准备了一套夜行衣,她相信,凭她的身手,就算逃不了王府,还离不开将军府不成?
身形矫健翻过一道矮墙,白妗素呼了一口气。这是将军府后院最偏僻的地方,平时并没有侍卫巡逻,只要她再穿过那扇小门,就算是逃离这场婚事了。
她相信,只要她离开将军府,离开皇城,慢慢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这天下就再没人能奈何的了她!
“王妃,请止步。”在白妗素快速向小门飞驰而去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兀的响起,白妗素心中警铃大作,她居然没能发现这人的存在?
她对自己的观察本领十分自信,可现在眼前的事实打击了她。
第15章 哪跑,被擒()
还是她大意了,她做出防御的姿势警惕的观察周围的环境,同时,大脑也在飞快的运作。
就她这几日在将军府所见到的人,没有这样的高手,那么,是凌炎呈的人了?
她仔细查看了原主的记忆,原主只是普通的将军小姐,虽然出身武官之家,却不曾习武,那位将军父亲又常年驻扎边关,并未在府中留下什么武功高强之人。
另外,原主不常出府,也不会有什么敌人,如果真的是敌人,也不会要她留在府里,恐怕早就上来和她拼命了!
“怎么?凌炎呈派你来监视我?”心中有了计较之后,白妗素开口试探。
血刃并没想到这位陆家大家小姐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而且还十分自信,心下对白妗素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王爷说的是,这个女人,配做王府的女主人。
不过,对于白妗素直呼自家王爷姓名这件事,血刃心中也微微不满,就开口说道,“还陆小姐注意身份,快点回去吧。”
“哦?凭什么?”白妗素听着声音,已大致确认了来人的位置,她没想到对方居然离自己这么近,自己还没有发现,暗说自己大意的同时,也对来人更加警惕,依旧试探道,“我今日就要离府,你能奈我何?”
话罢,身形快速飞掠而去。
“那就得罪了。”血刃淡淡说道,却发现白妗素压根不是向门的方向而去,而是向着,自己的藏身地点?心中惊异又多了两份,血刃此刻也现了形。
片刻之间,两人就交手数招。
白妗素知道古代武功厉害,她又没有一点内力,所以只能依靠她这么些年的作战经验,而血刃并不清楚白妗素的套路,又碍于白妗素的身份,出手也留有余地,一时间,两人平分秋色。
“王妃还是快点回府,不然血刃可就要冒犯了。”血刃对于白妗素奇怪的战斗方式开始还有些畏惧,但后来逐渐摸透之后,也就不以为意了,不过这套路着实让他吃惊,出手狠辣,招招致命,若是给旁人,怕此刻也会受伤。
但他毕竟是王爷的人,本身就经过了十分残酷的选拔才到如今的地步,论功力和反应能力,他并不比白妗素差多少。
白妗素出手愈发狠厉,她知道这样越往下拖,她的劣势就越大,她这具身体是个较弱的女人,反应能力就比她本身差了几条街,又还没有内力,哪敌得过身经百战的血刃呢?可是这种战斗也激起了她心中的好战因子,怎么轻易停手?
终于,手中的尖刀似乎有了机会,宛如毒蛇一般就朝着血刃的脖颈而去,白妗素下手十分有分寸,她知道此时只需要先把这人挟持住,然后再乘其不备打晕就行,至于下死手,这倒没有必要。
血刃确实是疏忽大意了,一个没注意就被白妗素占了便宜,小刀架在脖子上,血刃才看清原来只是把水果刀,心下不由得恼了几分,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不因别的,只因为刚才他大意,好像是看到了王爷的身影。
血刃没有看错,凌炎呈确实来了,而且来了有一会了,不过血刃和白妗素正在交手,没有发现罢了。
“怎么,本王一不在,王妃的胆子就这么大了?!竟然和本王的手下交起手来,也不怕误伤了自己?”凌炎呈声音玩味,高大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显现。
“凌炎呈?!”白妗素一愣,等转神,血刃已经没了身影,但她并不介意,正主都来了,威胁到血刃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
看着凌炎呈,白妗素眼光复杂,她不想见到凌炎呈。她质问道,“怎么,就因为被我睡了?就要死赖着我不放?”
话落,不知凌炎呈本人作何感想,在暗处的血刃就抽了抽嘴角,这王妃说话还真是。。。。。。
“王妃此话怎讲?”但凌炎呈却并未恼,反而笑了,黑暗中他本就帅气的眉眼虽不能完全看清,但也定是俊逸非凡。“本王只是觉得,那些日子王妃将本王伺候的不错,所以现在,才舍不得撒手呢。”
“你个禽兽!”白妗素本想激怒凌炎呈,可谁知自己却被将了一军,话刚脱口,她就察觉到自己失态,抿紧了薄唇。
凌炎呈夜视能力很好,此刻轻易就看见白妗素抿着唇的模样,心下一动,身影就逼上去,一手钳制住白妗素的下巴,霸道的附上自己的唇。
你个王八蛋!白妗素瞪大了眼睛,伸腿本能向凌炎呈踹去,可谁知凌炎呈就像是手上长了一眼,一把手就抱住了她上抬的腿,白妗素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完全扑在凌炎呈怀里。
一吻终于结束,凌炎呈在白妗素耳边坏笑,“怎么,王妃刚骂完我是禽兽,现在就如此主动献身于本王,本王若不接受王妃好意,岂不是负了王妃一番心意?”
第16章 来访,开作()
说话间,丝丝热气扑在白妗素耳边,白妗素因为憋气而涨红的脸此刻更红的要滴血,丫的,谁特么没有一两个敏感点?这个禽兽王爷可真是情。场。高。手啊!但无奈她又无法摆脱凌炎呈的束缚,整个人只能以如此尴尬的姿态,被凌炎呈调。戏!
凌炎呈未曾想到这个时时刻刻出手狠辣要杀自己的女子有如此娇俏的神态,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竟然又吻上去。
“你给我滚!”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白妗素恶狠狠地骂道,同时也因为凌炎呈的放水,拜托了凌炎呈的控制。
“怎么,王妃难道不满意本王的伺候?”
“伺候?”白妗素冷笑,“王爷还是自重的好,这种强人所难之事,王爷开心就好了。”
“现在夜深,王爷还是赶快回府,免得被人发现,有损臣女颜面。”
“那王妃可听好了,今日之事,若是再发生一次。。。。。。”凌炎呈故意顿了顿,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像是猎人盯上了自己的猎物。“本王可就要,好好调教这不听话的王妃了。”
此刻白妗素就是被他顶上的猎物,但白妗素并无半点怯意,既然今日已经达不成目的,还不如快点放弃,大半晚上的,和凌炎呈在这里磨叽,她不如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不理睬凌炎呈的威胁,白妗素转身没入黑暗。
“王爷。”感知到白妗素真的离开,血刃跪在凌炎呈身前,“今日之事,是卑职大意了。”
“此事并不怪你。”凌炎呈淡淡说道。
“那若是王妃再次出逃呢?”血刃一点都没想到居然还有女人不愿意嫁给自家王爷的,此时心中也有点小郁闷,当然,更因为自己居然会输在一个女人手上。
“这样的是应该不会再发生了,她是聪明人。不过如果她真的想不开,直接打晕了扔她房里。”凌炎呈看出血刃的小心思,道,“本王说过,她适合做王府的女主人。”
自从那晚之后,白妗素果然没有再冒险过,只是平时增加了体能锻炼,心性也明显更加小心谨慎了。
同样的错,她不会犯两遍,既然知道凌炎呈那边监视着她,她也就不再轻举妄动。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白妗素和陆清雪的婚期也将近,据宫中传出的消息,两人的婚事要一齐办,其中详细原因不清楚,只是说为了喜上加喜,双喜临门。
这两日将军府中的客人非常多,多数是些女眷,如丞相夫人,总督夫人,都来为白妗素的婚事添一份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