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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毫无表情的面容霎时间怔了怔,然后下一秒,紧抿的唇角旋即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这个男人,总是在她不备的时候,给予她温暖!
“依然,昨晚的事,对不起!”人人闻风丧胆的黑道王者……………颜午,居然会对一个女人说出这三个字!
顾依然转头看向他,他的眼睛深处像是有潭极深的水,稍不留神,自己就会陷进去。
昨晚的事?呵、貌似是自己无形中勾引了他吧?!这个从不对自自己说爱的男子,却总在背后默默的将自己守护着。容不得自己受一点点的伤害。这个夜魅般的男子,有太多理由占有她!
两人在寒风中静静的对视,丝毫没注意到马路对面那张愤恨的脸,还有那道可以杀人的眼神。
“顾依然!”
熟悉的、霸道的、愤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微微转身,那张帅气的脸庞近在咫尺,眉宇之间透漏着些许愤怒。
“尹冷彻?!你回来了?”顾依然有些惊喜,完全忽视了他眼里的愤怒。昨天有些微微想他,今天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你不希望我回来吗?”视线越过顾依然,眼神愤恨的看着颜午。
“我为什么不希望你回来?”顾依然有丝疑惑,许久未见,她确实有点想念他霸道的爱了。
那个霸道的命令她去医务室止血的尹冷彻;那个霸道的命令她从学校天台上下来的尹冷彻;那个霸道的强行要了她身体的尹冷彻??????
“那为什么不去机场接我?”狠狠的抓着她的手臂质问。
“啊???好疼,放手啊!”她微皱眉头。
“说,为什么?”他朝她怒吼,当眼神掠过她右手的黑白相间的丝带时,微微放松了力道。她还带着这条黑白丝带,说明,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尹冷彻,你简直莫名其妙嘛!”顾依然脸上泛起一丝怒意,就算要让她去接机,也应该打电话说下时间嘛!什么都没说,让她怎么去。
“手怎么这么凉?”看到一丝怒意在她脸上闪过,尹冷彻有些不忍计较下去,再说,自己昨晚那么晚回来,现在想起,也不忍心她去接机。可是,她为什么不接听电话?
“放手啦!”顾依然挣扎着他那如铁铐般的手。
“以后只能放我口袋里”霸道的将她的小手放入自己口袋。
准备领她向前走,却被一道无形的力道拉扯住。转身,愤怒的盯着肇事者。
“放开她!”一贯霸道的语气。
“该放开她的人是你!”邪魅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
两只手分别揣在两个不同的男人口袋中。冰冷的双手开始温暖起来。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说完,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向自己身上靠拢。
邪魅的脸上依旧平静如水,他的手不着痕迹的伸向腰部位置,就在拔枪的那一瞬间,被来人打破。
“嗨,依然,你在两位帅哥的口袋里掏什么呢?”水清儿故意调侃面前的顾依然。
“呵呵,这不手冷嘛,想找点钱买副手套”顾依然尴尬的笑着,眼睛来回在两位帅哥面前飘来飘去,试图抽出自己的双手。两位帅哥似乎知道她的意图,手被攥的更紧了。
“你不早说,哝,这给你,这是我刚去商场买的”水清儿将手套递到顾依然面前。
两个绝世美男子同时狠狠的瞪了一眼故作无辜的水清儿,松开了口袋中紧握的手。
接过手中的手套,顾依然得意地笑。这个水清儿,智商果然跟美貌成正比,居然看得出自己对她的暗示。
“呀,尹大少爷,别生气了,寒乐在酒店订了饭菜,说为了给你接风洗尘呢!”水清儿拽着他的一条胳膊摇晃着。
“是你告诉他我回国的?”
“是他自己猜出来的,不管我的事哦!”水清儿冲尹冷彻坏坏的笑。
“依然,一起去!”霸道的语气不容反抗。
“我?我去不合适吧!”
“我说合适就合适!”
顾依然看了看身边的颜午,有些尴尬的愣在那里。颜午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依然,你跟他们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做!”
修长的背影渐行渐远,孤傲又寂寞。顾依然心中竟有丝丝心疼。而一旁的尹冷彻满脸怒意加醋意,为什么她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
霸道的牵起她的手,向乐城酒店走去。
尴尬的饭局()
连若叶没想到能在江寒乐的饭局上见到顾依然,不是说好只有尹冷彻跟水清儿吗?怎么???????
“若叶,不欢迎我吗?”顾依然的笑容让人看不出丝毫的不善。
“啊?呵呵????怎么会不欢迎呢?再说,请客的主人不是我”连若叶躲避着顾依然的目光。
“可你是主人背后的女主人,邀请谁来吃饭,你比主人更有决定权吧?”
听出顾依然话里有话,连若叶不自然的笑笑,为了掩饰脸上的尴尬,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起来。
看得出她俩的异样,水清儿嬉笑着打破沉默。
“寒乐啊,你点这么多菜吃得完吗?”
“啊?!呵呵,这不是许久没见清儿大美女了嘛!所以把店里的特色菜都点上,供你品尝”江寒乐会意,起身往水清儿盘里夹菜。
“唉?????要是白彤在这里就好了,她肯定会把这美食吃个精光”
啪……………………
筷子滑落的声音,江寒乐如木偶般愣在那里。
察觉到他的异样,看向其他人,除了尹冷彻之外,都一脸的阴沉。
“我说错什么了吗?还是,彤彤她这么了?”水清儿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哦,没什么。彤彤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首先缓过神儿来的顾依然打破了僵局。
看着江寒乐应痛楚而扭曲的脸,水清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彤彤手术不是很成功吗?难道???????
每个人各怀心事的吃着,谁都不再言语。
这顿价值几万元的大餐吃了仅仅吃了半个小时便结束了。
“若叶,有时间回去看下北叔,他很想你”临走的时候,顾依然很认真的看着连若叶从嘴里说了出来,就像姐姐在嘱咐不懂事的妹妹。
“你没把那件事告诉北叔?”连若叶满脸惊讶。她说的那件事是指她间接害死白彤的事。
“你以为我说了?”顾依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白彤的死,她顾依然、连若叶、岳灵珊三人都脱不了干系,怎能让连若叶一人承担所有的罪恶呢?
“我??????”连若叶欲言又止。
“好了,我还有点事要做,记住我的话,有时间回去看看北叔,他年纪大了,承受不了再失去一个女儿”
“女儿?”好温暖的称呼。
“他今天吃早餐的时候说的”说完,顾不得她脸上的诧异,便转身离去。
走出酒店的时候,她45度角抬头仰望着天空,她这样做无非是想让连若叶心里平衡点罢了。安慰人的事,连若叶比她在行多了。想起北叔那张勉强隐忍伤痛的脸,顾依然的心就一点点柔软起来。
从卫生间出来的尹冷彻环顾四周,发现没了顾依然的踪影,看向身边的水清儿,未等他开口,水清儿无奈的耸耸肩,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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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捧一杯温热的牛奶,瑟瑟发抖的坐在屋檐下,看着院中飘落的雪花发呆。
看到一抹黑影出现在视线里,她乌黑的大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她兴奋的站了起来。
“子欣姐姐,你来了?”她高兴的上前拉着一脸淡漠的顾依然走进房中。
“子欣姐姐?”顾依然微皱眉头,真是好讽刺的称呼,她杀父仇人的女儿叫她姐姐!呵??????
“子欣姐姐,我等你好久了!”她将手里的牛奶递到了她的面前。
“等我?等我干吗?”顾依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她现在的智商真的只有十三岁吗?她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
“上次我打翻了你的牛奶,所以????????”她胆怯的说着。
“夏月和冰阳呢?”
“夏月姐姐怀宝宝了,冰阳哥哥跟她一起去医院了”她的脸上露出丝丝喜色。
顾依然不理会她端着的牛奶,双手环胸的站在门槛上看着天空飘落的大片大片雪花。
那个神秘的杀手到底是谁呢?!难道是上次救自己的那个黑衣人?可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曹离现在是她手里唯一制止曹虎的筹码。如若自己亲手杀死曹离,自己没法跟冰阳和夏月交代。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杀害曹虎,又能借刀杀人将曹离也杀死!
“子欣姐姐,天气冷,你喝点牛奶”她轻轻的上前触碰了下她的胳膊。
杀手的警惕性高于常人,正在入神想着事情的顾依然,不假思索的伸手就钳制住她的手腕,再反手将她的胳膊反扭到背后,直接用力将她推倒在了地上。疼得她流出眼泪来,但她另一只手依旧死死的护着手里的牛奶。
刚进门的夏月看到刚才那一幕,满脸惊慌的上前将地上的女孩儿扶起。
“曹离,你没事吧?”夏月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姐姐,我没事”曹离忍着胳膊的疼痛,报以夏月一个灿烂的微笑。
“身上怎么这么凉?不是不让你等她了吗?”夏月有些疼爱的暖着她冻得发紫的手。
“那天我打破了子欣姐姐的牛奶,所以,我想等她回来的时候可以喝上一杯温热的牛奶,啊,牛奶好像凉了,我去热一下”忍着身上的疼痛一步步向厨房走去。
“知道吗?自从那天她打翻了你的牛奶,一个多月来,她就每天手捧一杯牛奶,坐在门槛上等你回来。牛奶凉了,她就跑回厨房热一下,凉了再热,就这样热了凉,凉了热,如此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就算是个正常的十三岁孩子,也未必可以为了某个人做这样的事”说到最后,夏月的声音有点哽咽。
她双手环胸,45度角仰望着天空,静静的听夏月说着。脸上淡漠而平静,听到夏月说完,她微微启齿:“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的话,我走了”
未等夏月开口,身边早已没有了她的影子。
就算再喜欢也不可以做第三者()
她坐在透明玻璃与黑色大理石筑成的阳台上眺望着,远处的街灯已经开始闪烁,如同此刻夜空中依稀闪耀的星火。
收回视线,眼神迷离地凝视着手中的相框。相框里的女人,一袭白衣,未施脂粉的脸上有着明媚的笑容,纯洁的像个天使。
看着那笑容,眼泪模糊了双眼,滑过脸庞,滴落在相框上。曾经几时自己也拥有过一颗纯洁无半点杂质的心?可是,随着母亲的死亡,那颗原本纯洁的心逐渐被仇恨和疯狂的杀戮所埋没。
小时候看到小猫小狗受伤都会流泪的她,到如今,却可以杀人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需要一个怎样的过程?!
她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的骨子里原本就流淌着嗜血的血液。看到那猩红的血液,自己会格外的兴奋。
可是,今天,听到夏月那些话的时候,自己怎会感动呢?为什么在善良面前,已麻痹的心会变得柔软呢?
柔软到自己差点狠不下心杀她!
曹离,她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女儿啊!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可以对她仁慈的,不可以!
听到有人向自己卧室走近,起身,将相框放进了抽屉。
屋里的灯光被来人打开,看见顾依然兀自坐在阳台上,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依然,在想什么呢?”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一脸憔悴的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北叔,那个神秘人有消息了吗?”
“没有,但根据验尸报告,他极有可能是当年令整个黑白两道人士望而生畏的过基侠。”
“过基侠?”顾依然一脸疑惑。
“过基侠是黑道上给他的绰号。因为,那人的杀人手法诡异狠毒,所以,才被人们称之为过基侠。过基侠原本是环蛇的俗称,银环都是剧毒的,吃饱后常在路边休息,拂晓时才回窝,夜行人路过常被咬伤。银环蛇的毒性比金环蛇强,人被咬后不及时处理,几小时甚至几十分钟就死翘翘了,是蛇类中的高级杀手。”
“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那个时候还没你呢!自从你父亲被杀害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
“北叔,曹虎那边有动静吗?”看着顾长北就没头紧皱的样子,她的心就莫名的疼痛。
“没有,看来他也害怕了,不敢轻举妄动”
“天门的长老都无一幸免,为什么偏偏张民生逃脱了呢?”这么多年来,她只见过张民生两次,虽然他看上去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不知名的害怕。
“依然,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参加几位长老的丧礼”顾长北起身拍拍她的肩,重重的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门。
听到北叔关门的声音,起身,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对头的地方,到底是那里不对,却总也找不出头绪。
可能是心累的缘故吧,不多时便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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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壁如雪般涂抹着刺眼的苍白,静悄悄的病房,水清儿出神的望着病床上的男子,一股不明的心绪潜入了心房。
病床上的男子有张干净精致的脸庞。
就在两个小时前,满身是血的他怀里抱着一个女子出现在医院门口。
看着女子被推进了急救室,他那苍白的脸上才扯出一丝淡到看不出来的笑,下一秒,便重重倒地!
“夏月??????夏月??????”
病床上的男子口齿不清的似乎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水清儿走近,将耳朵贴在他的唇边,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懂,他嘴里说的是……………夏月。
夏月,很好听的名字,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他最爱的女人。
呵、如今像他这么痴情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水清儿心里不免对他增添了几分好感。
将输液速度稍稍放慢,轻轻的退出了房门。
“清儿,累了大半夜,坐下来休息下吧!”身边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孩将手中的咖啡递到了水清儿面前。
“lynn,那个女人怎么样了?”水清儿轻抿了一口咖啡。
lynn是水清儿在美国从小长大的死党,因为,俩人有着共同的医学兴趣,很快的就成为了医学界的最佳拍档。
“幸亏送来的及时,肚子里的孩子算是保住了”lynn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孩子?她怀了孩子?”水清儿有丝惊讶。
“清儿,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你是不是??????”lynn狡黠的眸子一转,没将后面的话说下去。
“喂喂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水清儿有些心虚的低头喝着手中的咖啡。
“你心虚什么啊?喜欢就喜欢好了。等他康复了,你追他啊!”lynn无所谓的说道。
“可是他有妻子的!再说,我都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呢!”说这句话的时候,水清儿的心底泛出一丝酸楚的疼,就算再喜欢,也不可以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