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病,身子虚的厉害,婆子细心的在她身侧照料着小宝宝。
小艾见着墨煜领进来小黑,浅笑道:“你怎么将这只大狗领了来呢,好久未曾见着它了,好像又长大了些。”
小黑闻言,抬头看着靠坐在榻上的小艾,感激的不得了,它慢慢上前,在小艾的身侧趴下,轻轻的蹭了蹭小爱的手。惹得小艾面上笑意展开,她高兴的摸摸小黑的头,本想夸它几句,却惹得小黑的躲闪。
小艾不由狐疑的看向墨煜:“夫君,它这是怎么了?”
墨煜这时候正好取了药膏来,看着那小黑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它刚刚被少施劈了一手刀,直接被打趴在地上,想来头那里痛的很。我这带了它回来,给它擦点药。”
“哦。”小艾闻言,不由怜悯的看着小黑,伸手摸了摸它的脸:“小黑呀,你别怕,到了这里就没人会打你了。你乖乖的,我夫君会给你擦药膏,药膏凉凉的,擦着可舒服呢。”
小黑定定的点点头,算是作为回应,惹得小艾又是一阵欢笑:“这小黑果真聪明,能听懂人言,看它这副样子,怪招人疼的。”
墨煜看着此时温顺的小黑,开心的小艾,心中一阵柔软,他蹲下身子轻轻的替小黑擦拭着药膏,说道:“既然,你喜欢它,小黑有空可要常来呢。”
被墨煜擦着药的小黑,只觉那药膏涂上果然凉凉的,舒服之极,那一阵阵的难受都被压了下去。它感激的看着眼前的夫妻二人,觉得他们是这宅子里的大好人!
彼时,含羞正兀自斟了酒,独自浅酌。蓦地,“砰”的一声,门被大力的推开,少施拉着孟晴站在门口,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含羞只觉额上青筋突突直跳,这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他这副表情,难道是被中途打扰,所以求不满?含羞无良的挑挑眉,举了那鎏金白玉高脚杯对着少施道:“千樽难逢知己,过来陪我喝两杯,咱们好好说说话。”
少施大步踏了进门,拉着孟晴坐下,将含羞手中的酒杯一把夺过,一饮而尽,而后狠狠的砸在桌面上。含羞看着他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眉梢轻挑,“额,小施施啊,其实方才那杯酒,我刚刚不小心打了个喷嚏,适逢你二人进来,我一时情急……”
而后,含羞缄默不语,少施的脸却是快要绿了。他恶狠狠的盯着含羞,似要将眼前这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含羞,你有种!”
含羞淡淡的答道:“额,小施施,其实我没种……”
“你大爷的!含羞,你还是不是男人!”少施对着桌面就是大力一拍,含羞默默的看着那桌上的玉盘震了震,默默的开口:“其实,我也不是男人。”
“什么!”闻言,少施猛然凑近了含羞,似要看穿眼前这俊美的公子,究竟是不是男人!却哪知孟晴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含羞真的不是男人,她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
“额……”含羞面上一阵燥热,这个小辣椒,可不可以不要将这么暧昧的事说的这么光明正大,冠冕堂皇!她也是女人,也会害羞的好不好!
少施却是完全不去在意含羞的表情,他直接转头定定的看向孟晴,“那你说她欺负你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等我回来()
孟晴被少施盯的有些发慌,不由讷讷的道:“她确实是欺负我了,她总是不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没有你的消息,我心里好担心,好害怕……”
说着说着,孟晴竟是一个劲的扑进少施怀中哭了起来。她嘤嘤的哭泣,惹得少施心中酸酸的,他忙搂了她柔声安慰:“晴儿,是我不好。这次回来,我们再不分开了,我们永远在一起。乖乖的,别哭了,我会心疼。”
含羞看着眼前这一对恩爱的鸳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当下拍着桌子叫道:“喂喂喂!你们两个人要不要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如胶似漆!恩恩爱爱啊!简直就是恶心至极!”
少施手中揽着美人儿,凉凉的对着含羞翻白眼:“你这是活该,谁让你整日里穿着一身男装,还长的那么高,估计也只有女人喜欢你。”
孟晴却是插进来一句话:“她长那么高也是假的,是穿了内增高的靴子。”
闻言含羞大囧:“喂喂喂!不待你们这么揭人短处的!”
一阵嘴皮子耍过,含羞正了脸色道:“我们今日开始说正事吧。”
少施与孟晴齐齐颔首,等着含羞开口。却听得她道:“少施,你这次归来,对那新大陆,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那里各方势力割据,但是那大陆上的人们,向来只蛰伏于强者。若是一整个隐谷搬过去,想来,可以组建一个势力范围。而后慢慢吞并那些弱小的势力,若是慢慢发展,依着隐谷的势力,可以一统整个大陆。而且,那大陆上文化风情与这边既有相似之处,亦有不同之处,有的地方十分有趣。含羞,你心里可否真的想去哪里?”
含羞听完之后,沉吟了许久,终是开口道:“这个地方,我不想呆下去了。那个大陆若是有发展的空间,不若制定一个计划,好好搬过去。”
闻言,少施震惊,含羞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她的事了。他拉了孟晴道:“这几日,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媳妇,你若是想要深入了解那新大陆的情况,咳咳,还请过几日再来。”
随即,他拉了孟晴闪身不见。含羞看着眼前风一样消失的两个人影,不住的叹息:“唉,这都是因情费事啊!年少不知愁滋味,只知情浓,只知情浓!”
只是含羞说完这话之后,她面上却是一片凄凉,嘴角一抹苦笑。别人都有情浓,可自己呢?连情浓都没了机会。她起身走到房间内里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身材修长,面若冠玉,眸若晨星。着一身白色月白锦袍,施以绣金的祥云点缀,腰间同色缎带束着,垂着一个锦囊,那里面装着自己的身世。含羞伸手将那锦囊打开来,却是瞬间凉入谷底,那玉佩不见了!
含羞急急忙忙将整个房间都翻了个遍,却是仍未找见那嫤字玉佩。她颓然的坐在地上,看着方才匆忙寻找间滑破的手指,惨然一笑:“原来,这世界这么大,只我独身一人。老天爷,你这是在玩我么?”
几日之后,少施终于教训完了孟晴,含羞派墨煜与他好好商量了一番这迁徙之事。她自己则是经常流连于那一片桂花林,时不时挖个几坛子好酒出来,便是在林中微醉一番。
因着有了第一次醉酒过头的经历,她这些日子都不会再真的迷醉。只是,这日她眯着眼,任由一旁的酒坛子滚落它处。静静的一阵轻浅的脚步声传来,含羞半眯着眼,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着眼前出现的人,笑了。
檀心冢看着她这番傻笑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却仍是上前蹲下身子,将她揽入怀中。待见着那手上几道血痕,他蹙了眉,“怎么的,又伤到了自己?我不在你身边,你竟是连自己也照顾不好了么?”
含羞不说话,依旧傻傻的笑着,顺带打了个酒嗝,酒气冲天,熏了檀心冢一鼻子,可他却一点也不嫌弃。他好笑的看着怀中含羞这副小孩一般的神情,心中只觉得暖心至极。也只有她喝醉的时候,才会这么乖顺的任由自己揽着,闻着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
檀心冢将她的手轻轻牵引,移到自己唇边,他小心的吻了上去,眷恋的蹭了蹭含羞的额间,轻声呢喃:“小狗蛋,我好想你。”
含羞心中猛的一滞,却仍是傻笑着,只是她眼角滑落的泪,滴在檀心冢的手上,惹的他又蹙了眉。他心疼的替她拭去眼角流出的泪水,柔声说道:“你别掉泪珠子了,你这样,我看着心里也难受的紧。你是不是老天派来折腾我的,我在的时候,总是被你讹银子,被你占便宜。现在不能常常看到你,心里却总是存了个你,在我的心上不停的扎着小针,时时刻刻提醒我,不能忘了你。”
檀心冢说的愈是温柔,含羞哭的愈是厉害,及至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因为喝醉了,还是真的哭了。那一回,她不停的哭着,抽抽噎噎。檀心冢温柔的揽着她,轻柔的替她吻去一夜的泪。
后来含羞被檀心冢偷偷带回莫府时,她依稀听得他在耳边的话语:“乖乖的等我回来。那个小子,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良人,枉费我一片苦心离开。等我回来,就带了你走,这次时间可能会长点。”
倏忽,耳边又复寂静,含羞睁了眼,幽深的眸子带着一片清明。她转头看向那扇窗户,关的很仔细,檀心冢已经走了。她一时觉得有什么东西抑在胸口,让她的嗓子难受的厉害。
几日之后,左相府突遭御林军团团围住,王允恒带着孟舒进去搜,果真搜出一件龙袍并着一枚传国玉玺。还有许多与臣子私下往来的信笺,甚至,还有与西齐暗通的书信。
王允恒将这些搜到的证据全数交予大皇子阮暨,阮暨亦是一一上呈给夏惠帝。夏惠帝一见着这许多证据,心中气愤至极,尤以见到左相与西齐暗通的书信,最为生气。当下颁了圣旨,定了左相一家人的罪状。
第二百三十八章亲子关系()
连着几日左相府皆是被御林军团团围住,枉义因着在外游荡惯了,故而留在左相府之外。他自人群中暗暗观察左相府形势,微眯了双眼,心中打定主意,便是去了将军府。
可是他一进将军府,便是被带刀侍卫围了起来,枉义诧异的看着面上微微带笑的孟瑞,惊声喝道:“你居然……!枉我父亲错看了你着许多年!”
孟瑞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沉声道:“左相狼子野心,妄图宵想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我等忠臣良将,自是要为帝君谋事。我与你父亲交好这许多年,皆是为了暗中探得线索证据,不然,你真以为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为你们左相府所驱使吗?来人,将罪臣之子枉义拿下!”
夏国国历辛酉三年,四月二十七日,左相一门应密谋造反,与他国相通来往,私交太尉何耀光,证据确凿,判处满门抄斩。太尉何耀光削其官职贬为庶民,流放于岭南一带。
左相处死前一夜,暗黑的囚室中迎来了两个人。正是王允恒与含羞,王允恒看着穿着一身囚服,颓然坐于牢室中的左相,冷声笑道:“左相,没曾想你也有今天。人在做,天在看。世事轮回,皆有因果报应。你早先害的无数忠臣含冤而死,今日也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左相冷冷的瞥了眼前的二人一眼,气的牙痒痒,便是这京城中两位新贵,让自己彻底失势!他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想与王允恒二人说什么。
含羞却是对着他盈盈一笑,上前点住了左相的哑穴,侧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相爷,其实,我今天来并非是想看你笑话的。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而已,你最珍爱的枉义,其实并非你的亲子。被你唾弃的野种枉成,他才是你的亲子。可惜,你被你那姨娘迷了心智,竟是替别人白白养了儿子,倒是将自己的儿子往火坑里推。”
闻言,左相惊的面无血色,他心中怎不知自己这些年来是如何对待枉成的。害的他妻离子殁,让他修炼绝尘,更是让他比常人更先一步迈进黄泉。左相不住的颤抖,他嘴唇颤动,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含羞看着他这副追悔莫及的形态,冷冷一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便是你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自己亲人性命。。这便是你这许多年沾染无数鲜血的报应,明天你就好好去死吧!”
说完,二人便是扬长而去。含羞临走时,扔了一张银票给那牢头,“辛苦了,弟兄,这些算作弟兄们这几日的酒钱。”
那牢头接过那银票细细一看,顿时乐开了花,一千两啊。这可够自己看好些年的牢房了,当下对着离去的含羞是感恩戴德,一个劲的乐呵捧着。及至见不着含羞二人的身影,那牢头招呼了一众小狱卒,对着那左相一门所在的牢房,挥挥手,一盆盆凉水瞬间被泼了进去。
有那心气硬的,对着这狱卒们这般落井下石的举动,很是不忿。“你们这些个家伙,最是不要脸,居然敢对我们泼冷水,等爷出来,看不教训你们,将你们往死里整!”
那牢头也是见过世面的,当下呵呵笑了,摆着一张气死人的笑脸,嗤笑道:“我呸!就你们现在这副德行,还想着放出来呢!哈哈哈,那可不是天大的笑话么!凡是进了这死牢的人,便只有一个活路,那便是死!”:
“莫说我们要给你们颇冷水,这还算是轻的了。惹急了哥几个,给你们倒点夜香都是便宜你们了!”那牢头说完,当下哼着头拽拽的扭着小腰出去了。
只余下牢中的那人继续破口大骂,枉义听得烦躁不已,冷声喝道:“枉默,你够了没有!没见你名字跟你这嘴巴相符合一次过!你再嚷嚷都是枉然,别瞎叫嚷了!”那枉默听枉义这般教训自己,纵使心中有气,却也是忍耐着压了下来。
枉义见着他终于安静下来,转头看向一边囚室中的左相,“爹,我们当下该如何?难道真的只能等死吗?”
左相闻言,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牢房中的枉义,眸中痛楚闪现。这个自己宠了多年的庶子,竟然,竟然是姨娘与家仆的野种!而自己往死里迫害的枉成,才是自己的亲子。他心中悔恨的不得了,都怪自己当初一时轻信了姨娘,将自己的夫人与亲儿子逼的上了绝路。
左相心中凄然一片,他看着目露渴求的枉义,重重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怪自己,枉义看着他这般点头示意,心中的希冀瞬间被打灭。方才含羞与王允恒过来,枉义心中本是存了希冀的,可后来听着含羞与王允恒那般说话,他心中便散了信心,却还是忍不住问了话。
如今得到这样的结果,枉义心中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他恍然醒悟,含羞那初遇着自己,对自己那般优待,想来也是因着对自己有所图,相府如今落到这般田地,想来含羞在其中也插了一脚。枉义想到这里,心中宛如被一把利刃狠狠的剜了一刀!本以为是遇着此生知音,却原来竟是藏着这般祸心!
王允恒与含羞自出了那牢房,含羞便是生生与王允恒拉开了距离。她客客气气的对他说道:“恒儿,你上车吧,让隐卫送你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去办一下。”
说罢,也不等王允恒出声相留,含羞已是施了轻功,一溜烟不见了人影。王允恒看着眼前瞬间消失的身影,暗下了眸光,唇角挂着一丝苦笑,竟是这般疏远了自己。
也罢,也罢,左右是招了她恨了,不若让她对自己彻底失望,去寻那更好的良人。王允恒默然回身,上了马车,对着那隐卫道:“回府吧。”
“驾——!”马车慢慢的在街道上行进着,其后屋顶上含羞现了身形,静静的看着那一辆马车驶离的方向,泪湿了眼眶。她紧紧抑制着眸中的酸涩,不让那些眼泪掉下来。她自问自己不是那般能与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的人。
第二百三十九章下蛊之人竟是她()
既是要爱,要在一起,那么便是要全部,你若是给不了我全部,那么我便什么也不要!含羞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马车,毅然转身,这迁徙之事得赶快的办了!
只是,她一想到那不见的白玉坠子,心中便是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前世的自己,没有亲人的疼爱,只有那个跟王允恒相像的男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