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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来这儿呢。
“怎么样?觉得还好吗?”花子骞有些紧张地看着陈洛儿。他点的这几个菜都是他最爱吃的,相信陈洛儿也应该爱吃,不然的话,以后要来这儿吃饭还要另外再选一些菜品了。
陈洛儿仔细地品尝了,然后真诚地夸奖说:
“绝对不是我说漂亮话,这菜真是好吃!自来京城做生意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呢!味道特别,脆脆香香,一切的搭配都恰到好处。我很喜欢吃。”
花子骞脸上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放松了下来:
“喜欢就好,喜欢以后就多来吃好了。”
陈洛儿也不计较这些说得轻松的话,就只当是公子们的想当然了。他们生活得衣食无忧,哪里知道下面还有很多人饭都吃不饱。像自己老家那里。平常连油腥儿都沾不着呢。此次出来,很大的部分的原因就是要好好奋斗,争取让辛苦了半辈子的养父母有一天能够吃上一顿饱饭。
俩人各自想着心事,又一同赞美着桌子上的菜,一盏接一盏地喝着美酒,一会儿,陈洛儿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头有点儿微微地发晕了。
她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少点儿地喝,不然,醉了可就完了。自己是个女孩子啊。如果醉得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被人发现了,然后非礼了,那可就损失大了。被人酒后强暴的事情,不管历朝历代,再开通的女孩子,也不希望碰到那样的事情的。更何况这是古代了,将女子的名节看得很重的古代。
“你的家在乡下吧。”刚放下了酒盏。花子骞突然看着陈洛儿问了一句。他的脸因为酒的缘故,也有一些淡淡的发红了,看上去气色很好,眼光迷离着。陈洛儿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便低下了眉头,说道,“嗯,是在乡下。”
心想这个花子骞干嘛又问起这个事情来了?正有些不悦的时候,花子骞慢慢说道:
“说起乡下,我曾经在乡间遇上一个美丽的姑娘呢。”
花子骞的话让陈洛儿有些吃惊,不过她只得附和道:
“哦,遇上一个姑娘,真是一桩美事啊,不知道花公子是与那姑娘怎么样了。”
男人与男人之间,谈到最后都会谈到姑娘上来,陈洛儿这个伪男子也只好入乡随俗了。不然,一晚上尽谈美酒美食的话,很快就会没话可说的了。听听花子骞的风流韵事,也不失为一种好的消遣呢。
花子骞没有看她,只是放下了筷子,然后用一种美好的神情回忆道:
“没和那姑娘怎么样啊。她当时正和她弟弟在一起割猪草吧,她歇在路边,脸上流着汗水,花样的面容像极了山上的山茶花……可惜,与那姑娘只是一面之缘,今生,恐怕再是没有机会碰到她了……”说完,摇摇头,怅然若失的样子。
陈洛儿一听,心里像被什么打碎了一样,哗啦地一声,散作了一地!
这个花子骞,他说的那个姑娘啥的应该就是自己吧!对,正是自己啊!他说的人,事,当时的情景,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啊,这个家伙,还记着上次的事情?他现在说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早知道了我是谁,只是不好直说出来罢了?现在说出来,是要看我的反应?
我的反应,我怎么会有反应呢?
听见他说了这故事,然后就告诉他,其实我陈洛儿正是那个美丽的姑娘,于是,他就拉了我的手,和我……
呸呸呸!
陈洛儿想,怎么可能?如果这是花公子的惯用的泡妞的伎俩的话,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姑娘的!她和他的交往,完全是他想她的砚台,她想他的钱罢了。正当的生意往来,而不是什么攀他这个高富帅!
“啊,想不到花公子对一个乡野姑娘竟会记得这么久。若是这样的话,花公子的记忆里岂不是挤满了各式的姑娘?那样可是累得慌啊……”
陈洛儿并不了解花子骞,只是主观地以为他和所有的贵公子一样,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爱完一个忘记一个的公子罢了。
“陈公子此言差矣。”花子骞长叹一声,“的确,在花某的生涯里,确也见过不少的姑娘,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姑娘给我的震憾有那个乡野间的姑娘给我的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忘不了她,有时候,还在梦里见过她呢,想想也真是好笑的……”
说完,独自饮了一盏酒下去。
陈洛儿脸轻轻一红,然后挪揄道:
“这个好理解的,就好比公子你天天吃这大鱼大肉的,再好也有腻了的一天,偶尔吃上一顿山间野菜,一下子觉得清爽无比,油腻也去了,口味也换了,当然有些难忘。不过,如果公子天天吃那粗糠野菜的话,我保管你吃不了两天,就会厌倦的,因为它们没有油气,不如这些美味让人长久地留恋。偶尔地吃上一次,只是为了重新唤醒对这些山珍海味的记忆罢了。”
花子骞听完这番话,吃惊地看着她:
“哦,真看不出来,陈公子年纪轻轻的,对这男女之事竟然有这么深入的研究?”
刚才陈洛儿的一番话让他感觉到了惊讶,他真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生动有趣又贴切的话来,更没有想到,陈洛儿在听了他的提示之后,居然不为所动,要知道,他可是著名的花子骞啊,爹娘有势,家族有钱,他自己长得帅又有才,而且还这么温柔专情的。
她,一个乡村的姑娘,居然没有因他的话而有所行动。
他吃惊,想不到,有些隐隐地失望,但同时又燃起更多的激情来。
看来,这个洛儿姑娘不但有一身雕砚的绝技,而且还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啊!这样的野马,比起那些总是想贴上来的姑娘来说,味道无比火辣,让人无端地生起征服的*来。
花子骞突然想一把拉过陈洛儿这匹烈马过来,将她拥入怀里,看她在他的怀里使劲地挣扎,蹬踢。
“花公子,来,别愣神了,如我说的不对还请谅解,我敬你一杯吧。”陈洛儿端起酒盏来,打断了他狂野的思绪。
“哦。”花子骞清醒了一点儿,使劲压抑着自己的想法。对付这样的烈马,一定要看好火候,抓住时机,如果时机不对的话,不但难以驯服她,而且还会将自己踢伤的。
且从长计议好了。
他端起了酒盏来。
“花公子,今天晚上真是好生愉快,借这杯酒,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对我的关心的帮助,让我初来京城不久,就很快打开了局面。谢谢你!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这盏酒我干了。”
陈洛儿干了酒。
花子骞再是什么样的人,与她都是没有关系的。他爱谁,喜欢谁,她都无权过问。哪怕就是真的喜欢那个山野里的她,她陈洛儿也只能是当作永远不知道。
他们俩,实在是距离太过遥远了。虽然现在他们二人坐在一起饮酒。
陈洛儿的酒一喝下去,脑袋越发得晕了起来。头一晕,防线也渐渐松了,那种春夜饮酒的美好感觉一点点浸润了她。这么美好的夜晚,想那么多干什么?既然自己现在是个男人,便好好发享受生活吧!
花子骞见陈洛儿兴致起来了,便唤来了外面当值的伙计,又点了一份清蒸鳜鱼,说这几天的鳜鱼最好吃的。
陈洛儿眼睛迷离,突然念了一首诗出来: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第一百七十四章 醉吻()
花子骞借着酒劲儿,浪漫的情怀也起来了,不由跟着陈洛儿将这首词一起吟完。
不知道的人如果一进门来,一准儿会认为这是俩好兄弟好哥们,正在做文人们都爱做的事情呢。
这情景,何其美妙啊!花子骞不由痛快地大笑了起来,这是很难得的时候。一般情况下,他总是内敛的,安静的,现在,居然为了一首词而开怀大笑起来。
陈洛儿也畅快地笑起来,屋子里的气氛在酒和词的催化下,变得无比轻松惬意起来。
“想不到,陈公子还好诗词。”突然花子骞住了笑,看着陈洛儿,点评了一句。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一个山野的姑娘,不但长得漂亮可人,而且还身怀绝技,独自闯荡胆子大,再会诗词的话,就真是太让他吃惊和感觉美好的意外了。
“啊,这个嘛,没什么了不得的,这是好词,短小精干,好记,一听到鳜鱼俩字儿,不由就冒出来了……让花公子见笑了!”
陈洛儿不是文盲,装文盲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好在这首词知道的人多,而且现在花子骞是喝了酒的,醒了过后,也就忘记了。
但是花子骞却不这么想。正愁下一次以什么样的借口去见这洛儿姑娘呢,现在不摆在了眼前了吗?春天来了,郊游理所应当,到时候邀请陈洛儿结伴而行,去见识诗词里描绘的景致,这才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呢!至于会发生什么的话,那就顺其自然啦。
花子骞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碰到了能够驻进他内心深处的人了。
于是,他对陈洛儿说:
“陈公子,论起词来,我倒想起了京郊外十几里的地方,有一处好所在,那儿的景致倒与这词里描绘的并无二致呢。今天晚上既然话都说到这地方来了,我便邀请陈公子过几天和我的朋友一起去那儿郊游怎么样?”
说罢,眼巴巴地看着陈洛儿。生怕她不答应。
陈洛儿听了,有些后悔干嘛吟出那首《渔歌子》的词来,这下好了,惹下了事情了。
她犹豫着,不想去,因为不想与这些公子走得太近。她只想和他们做做生意,让他们来买自己的砚台。和他们走得太近了,自己就容易暴露,那时候,别人看她的眼神就会变了,再不会将她当一个生意人看,她哪里去挣什么钱?
见陈洛儿犹豫,花子骞急开了。他忙劝说道:
“陈公子,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的。你若去了,说不定会认识更多的朋友呢。我的朋友,他们都是一些爱好文墨的公子,结交了他们,你就可以卖更多的砚台了。一来赏了风景,二来可以将生意做得更大更好,岂不是一举两得?”
花子骞知道陈洛儿的心思,便用这些利益的东西来诱惑她。恐怕只有这样,她才会答应的吧。
陈洛儿看了一眼花子骞,心想,哎,去就去吧,瞧他的样子,倒像是在求我一样,我一介普通人。倒惹得这么好的公子求我,若不去的话,真的是有些不识抬举的了。去就去,为了生意。为了卖出更多的砚吧,去又何妨?
再说了,那样的场合,花子骞必定与他的那些朋友一起谈诗论画赏景饮酒的,自己站在一旁,只是微笑便是了,不多说话,不出风头,应付一下也就过去了。
“好吧,我答应你。”陈洛儿作出了决定,心里倒轻松了一些。以后,老是关在屋子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既来了这京城,就得到处走走,了解得多了,才会生活得更好呢。
花子骞听罢,高兴坏了,忙端起酒来,要和陈洛儿碰杯:
“来,为了几日后的郊游,我们先干了这一盏!”
说罢,一饮而尽,陈洛儿只得勉强着干了。吃了一口菜,看着花子骞,说道:
“花公子喝酒的豪气样儿,倒让我想起了在路上碰到过的一位秦公子呢。”陈洛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秦君浩来,那个嗜酒如命恨不能泡在酒缸里的秦君浩来。
“哦,你和别人也喝过酒?”花子骞突然有一股醋意莫名地冒了出来。
“当然,不过我的酒量哪里比得过他?有机会你们在一起喝,那才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呢。”
“陈公了很喜欢那秦公子吗?”花子骞本不想问出这样没出息的话来,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忍不住。
陈洛儿菀儿一笑,心想这花公子是怎么回事?我与谁喝个酒他也要嫉妒吗?不至于吧。
“同路结伴到这京城而来,路上喝过几次,不过我们也有好久没有联系过了。”
“他是干什么的?”花子骞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
“一介书生,上京赶考的。”
陈洛儿觉得自己可能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个话题吧,便没有详细地说了。
花子骞这样的公子哥儿,都很骄傲的,不喜欢别人的嘴里老是提到其他的人。今天他是自己请的客人,不用让他不高兴。
花子骞倒没有说什么了,只是帮着陈洛儿夹了一块新鲜的鱼肉。
“吃吧,多吃鱼肉对皮肤很好的。”
“哈哈,我一个男人要那么好的皮肤干什么?”陈洛儿夸张地笑了,“花公子也吃吧,今天我请客,你一定要吃好,不然,倒让我的心里不自在了。”
陈洛儿在酒的麻醉下,现在倒不怎么心疼银子了,只想到要将花公子陪好,吃好,不然的话,花了钱还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呢。
今天这个夜晚,总的来说是极愉快的。
果然是好酒,一坛酒喝完,陈洛儿慢慢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眼前是模糊的,脑袋里晕乎乎的,再喝下去的话,一定会不醒人事的。现在,差不多了,该走了。
“花公子,我真是不胜酒力的,现在你也看到了,我真的快不行了,不知道你喝好了没有?”为了避免出丑,陈洛儿哪怕花子骞会不高兴也只得停下来了。
花子骞这点儿酒哪里够啊,不过他看到陈洛儿真的是有些醉了,不像是装的,不忍她在外面出丑,便装作有些醉的样子说:
“其实我的酒量也不怎么样呢。今天晚上喝得很快活,下一次,我们去郊游的时候,再多找几个朋友一起喝吧。今天到此为止,走吧。”
说罢,站起了身来,习惯性地想去扶陈洛儿。
陈洛儿却不习惯被他拉着,强撑着,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
“没事,我还行。”
俩人一前一后,踉跄着出了雅间。
那一直候在外面的伙计见俩人出来了,忙下了楼,去算帐去了。
陈洛儿去结账的时候,那掌柜的看了看她身后的花子骞,然后告诉她,她那一桌的酒菜有人早结了,也没说名字,现在不用再结帐了。
“是谁呢?”陈洛儿奇怪极了,回头看了一眼花子骞,说“是不是你结的?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今天是我请客的。”
花子骞将手一摊,有些委屈地说:
“今天晚上我可是一次都没有出那门啊,怎么有时间下来结帐了?你真是冤枉我了。好了,走吧,既然有人结帐了,休管他是谁,说不定是另外的朋友呢。”
“我没有什么朋友在这里啊……”陈洛儿疑惑地走出了酒楼的大门,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出了大门,外面的人依旧很多。这地儿真是繁华,夜生活才开始的模样。
那早候在旁边的来福见花子骞和陈公子出来了,便马上上前拉了他们上马车。
“陈公子,要不我们再去哪儿玩一下?”花子骞问道。他现在真是有些意犹未尽呢。
陈洛儿笑了,摆了摆手:
“不了,今天喝醉了,家,家里的人还等着我回去呢。花公子如果还有兴致的话,去叫你其他的朋友吧。再,再者,那砚台还在我的家里,你拿了送给玉墨姑娘也是正好的。
“那行,你不去便罢了。”回头又对来福说:
“走吧,我们先将陈公子送回去。”
陈洛儿进了马车里,坐下,然后花子骞也进来了。
马车开始行动起来。
陈洛儿开始还硬撑着,让自己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