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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都喝了?爷若是喜欢,婢妾以后可以多给爷送几次,但是日日送,却是不成的。”
听到四爷的谈话,秦嘉宝身子被撩拨的很是娇媚,整个人如水中泛滥一般。
心思里,却对四爷的问话,心间跟着颤了颤。
四爷的眼神虽然清澈,也信任她,但是上位者的心思,不好猜,秦嘉宝也不喜欢去猜。
所以在决定跟四爷一起生个孩子的时候,她就为自己做好了准备。
男人心里有你,怎么待都无所谓。
若是心不在了,守住又有何用?
所以,秦嘉宝自打今个四爷上朝后,秦嘉宝就一直在练功书房里画符布阵。
给四爷的那碗清水,虽然是清水,但是有秦嘉宝的情缘符和感知符在里面,但凡四爷变心了,或者心不在她身上了,她立马就能感应到。
若有那一日,秦嘉宝就准备带着孩子跑路,她可不愿意委屈自己和孩子。
至于出路,她都想好了。
直播商城里,这么多武器,难道不是让她出去打江山的?
即便不是她打,到时候肯定也是自己的孩子打,那她不跟着孩子跑,难不成还死守着个男人,在这里受气啊?
她可没这个习惯。
只是历史上还有钮钴禄氏所出的弘历,也就是乾隆皇帝。
还有耿氏所出的弘昼,大势所趋,她不知道未来怎么发展,但是却不能提前干涉太多。
所以她给四爷用的是情缘符,而不是忠贞符,就可知其中的区别。
四爷翻身将人拉过来,不满的低头啃咬了小人儿一口。
“为何你就日日松不得了,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四爷的牙齿啃在唇上,一股酥麻感直蹿四肢,她脑袋一片空白,整个心间都漾着一股暖流,仿佛就想如此沉侵在此时此景一般。
诱惑却又充满荆棘之美,她想,这样的男人,即便不懂的温柔。
但当他全世界,整个眼里,心里,都只能看得到一个人时,这种感觉,是无需用言语表达的。
秦嘉宝在想,这样的男人,冷情起来的时候,让人恨得牙痒痒。
可真热情起来,会让人心里变得无限柔软。
面对此情此景,带着黄晕的烛光,打在彼此的脸上,秦嘉宝忽然眼中闪现迷人的光芒。
她翻身坐了起来,离开了男人好几步远,就这么遥遥的看着四爷,歪着头,笑问,“爷,您有没有发现,您现在特别的迷人。”
简便是说着好听的话,但是刚被打断的事情,还是让四爷狠狠一瞪秦嘉宝,声音带着事后的压抑。
“过来,再说爷好话也没用。”
“爷,您好生无趣,婢妾夸您您还板着个脸,难怪她们都怕您。”
秦嘉宝一说完,翻身一裹被子,人就直接钻进被窝里了,躺下的时候,还在嘀咕着,这个男人好没趣,一点浪漫都不懂啥的。
四爷不懂秦嘉宝口中的浪漫是啥,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秦嘉宝说他无趣那句话,他是听懂了。
所以他也跟着和衣躺了下去,将人抱进怀里。
问她道,“何为有趣?何又为浪漫?”
于是这一晚,秦嘉宝充当起了情感顾问,给这个无趣又死板的男人,科普起,何为浪漫,何为有趣。
但是结果就是男人,竟然比她还要早睡着,耳边响起了男人打鼾的声音。
秦嘉宝那个郁闷啊。
“关键点不听,就睡着了。”
她不知道四爷是故意睡着,还是真睡着,秦嘉宝还是想将四爷打造的更适合自己一点的。
主要原因,就是她现在身体变得敏感了很多。
再结合系统商城升级,她抽到那枚跟孩子相关的奖品,最后是融入到她身体的。
她后面仔细检查了身体,到处都没有发现有半点不对劲这处。
莫不是,最后作用都在这里吧。
所以等第二日秦嘉宝醒来,差点又出事儿前,秦嘉宝裹着被子,提前先滚开了,她怕自己忍不住,到时候先把自己玩完儿。
四爷睡得格外香甜,整个人都如吃饱喝足的豹子,一脸餍足的神情,最后是身体一凉,他这才感受到被子被小人儿都带着去了。
“乖宝,你要去哪?”
四爷看着人,平时都要睡懒觉的人,这早上,竟然比他还先起身?
不过外面,也响起了苏培盛的询问声,“爷,快卯时了,起么?”
“进来吧。”
四爷扯过散落的衣衫,先盖住自己身体,才对外面叫道。
听到秦嘉宝在里间换衣衫声音,此时应着他的话,也软软的,四爷心里就无限柔情。
这天开始,府里,彻底就炸开了。
因为打郭络罗侧福晋开始找张太医看身体,并且诊脉,说是身子没问题的时候,府里都炸开锅了。
什么样的情况下,才需要日日太医诊脉,而且四爷还将宝库的钥匙给了苏培盛,将宝库里不少补身子的补药,全都给送到了清风水榭去。
至于那拉氏这里,都是不断记录着被送入清风水榭的各种宝物,有时候,那拉氏都看得眼热。
只是四爷在送秦嘉宝东西的时候,还赏赐了弘晖不少东西,否则那拉氏还当真觉得爷是要宠妾灭妻了?
这是心里话,那拉氏是不敢说出来的。
说出来,可不是显得她善妒么?
这可是皇家嫡福晋的大忌,不信,看看八爷府的嫡福晋郭络罗氏,可不就知道了么?
方嬷嬷走上前来,亲自伺候那拉氏起床。
“福晋,爷昨个,连同前个,还有上前个晚上,都是歇在清风水榭的。”
那拉氏听得一楞。
“前个,不是李氏那里么?”
就是伸出去的手臂,都收了回来。
这是什么状况,怎的李氏的侍寝日,都会被人截胡。
那拉氏心里说不清楚是痛快,还是伤痛。
至少此刻,无论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爷对清风水榭那位,太不同了。
比之当年受宠的时候,还要风光受宠的多。
这样下去?
“听说是去看了看二格格,还有四阿哥,贝勒爷就在梦竹院看了李氏一眼。
说是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哪知道,第二日,竟然看到贝勒爷是从清风水榭出来的。
再结合这几日,贝勒爷单独赏赐给清风水榭的,可都是养身体的千里人参,还有好些是滋补身体,还有,”
好些是适合备孕的,这话,方嬷嬷不敢说了。
她知道,有些话说了,得炸了。
郭络罗侧福晋,在府里已经够受宠了,若是再生下一儿半女,福晋得彻底睡不着了。
“还有什么?”
方嬷嬷不说话,那拉氏却是下唇都被自己咬出血了。
她并不傻。
那拉氏甚至在想,她不傻,是不是很疯狂。
她觉得,彻底搅起浑水,都难以压下她内心的酸涩和狠意。
这个时候,看着那拉氏的方嬷嬷说话了,“福晋,可是需要?”
她将下巴一指,就将下巴指向了正打扮的花枝招展,在门口询问,她要端东西进来的春兰。
‘嘣’的一声,指套划在梳妆台上,顿时打翻了一梳妆台的首饰。
指甲被指套顺着一带,指甲翻飞,一股撕扯手指的剧痛袭来,一股血色就染红在眼间。
那拉氏心口剧痛,一滴泪顺着众人关心的瞬间滑落。
“准备下吧,今晚叫爷回来。”
声音透着绝望和哀痛,但是声音里的轻颤,却是显得异常明显。
几个丫头还没有听明白,但是方嬷嬷明白了。
丫鬟们在叫着,“福晋,福晋,哎呀,都出血了,这是怎么了。”
只有方嬷嬷走上前,拿出锦帕递给了那拉氏,只得轻声安抚道:
“福晋,世子的位置,永远是大阿哥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主子爷不是个拎不清的人。”
主子爷,拎不清的是感情。
但是至少还不眼瞎,也不是个乱来的,不然福晋那才叫痛苦呢。
春兰是个很伶俐,也是个不甘平庸的丫头,所以最善于寻找机会。
在正院里,那拉氏最终还是走向了这一步,拿陪嫁丫头为自己固宠的这一步。
对一个正室的女人来讲,这幸,又不幸。
第一零六章:发怒的四爷()
秦嘉宝这日;去了宫里找了宜妃;目的;当然是要宜妃将她九表哥约出来;她要跟她谈笔大生意。
今年已经开春了嘛;她庄子上的水果;还需要继续找合作商呢。
当然;除了合作商,另外在年前年底,四爷赏了她一间铺子。
是一个绸缎铺子;秦嘉宝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几个丫头甚至秦嬷嬷她们都不懂这个。
所以秦嘉宝打算去找专家咨询下,这个绸缎铺子;到底还能不能继续坐绸缎生意。
因为四爷交给她的时候;秦嘉宝翻看了下账目看,连续好几年;都几本是刚刚持平;能够发工人工钱而已。
甚至有的时候;四爷还需要从别的地方;筹钱过来发这边铺子的工钱。
而之所以这个铺子还一直经营着;是因为这个铺子地段比较好;是靠近京城中心,周围还有好几家酒楼,还有花楼都有好几间;这位置简直绝佳了。
当时秦嘉宝跟四爷要的;说是想要位置好一点的。
谁知四爷去问了,就知道这个铺子位置好,就作为奖赏给了她。
现下,却是需要考虑下铺子的经营思路了。
到了傍晚近酉时的时候,秦嘉宝还在羽坤宫里,跟九阿哥胤禟一直聊着什么生意比较来钱,什么生意最近最好要走,会赔得一塌糊涂。
宜妃给两人上上茶后,一开始还听的津津有味,但是后面对这个实在不敢兴趣,就在旁边一直打着瞌睡。
宫女们,则负责着两人滔滔不绝的谈话,甚至最后还不忘拿纸笔出来,记录秦嘉宝所说的好的id。
虽然众人不知道id是什么,但是表小姐说的,就是对的,这宫里,宜妃宠着秦嘉宝,宫女太监们自然也将她捧为上宾。
四爷到府里的时候,发现时辰已经到了酉时末了,这刚想抬脚去清风水榭,就听苏培盛禀消息。
“爷,侧福晋进宫了,到现在还没回府。”
四爷的脚步一顿,心里的弦嘣的一下断了。
这人是去哪了?
“下面的人来报,是去找宜妃娘娘了,但是却是在跟九爷在谈事。”
苏培盛的声音还没落完,四爷抬脚就往马厩去,骑着马就飞奔往皇宫的方向去。
这小人儿胆子太大了,简直是胆大包天。这么晚,还不归家。
四爷飞奔往宫里,刚到宫门口,就将马丢给苏培盛,进宫了,本来应该先去看德妃的。
不过此时他没有精力去应付自己母妃,就抬脚直接往羽坤宫走。
宜妃一直在打盹,醒了后,还看到两人在聊,这一看天色,有点晚了,等下一板一眼的四阿哥来,她可懒得应付。
叫了丫鬟来问,“几点了?”
“回娘娘,酉末了。”
她就说怎么这么晚了。
这刚想叫宫女包点东西包着,让秦嘉宝带着回去,哪知道外间忽然就叫,“四贝勒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娘娘,四贝勒求见。”
她整理了妆容,就对外面说了,“让四贝勒进来。”
话刚说完,就见一身朝服装扮的是四阿哥,板着脸,一脸冷气唰唰往外冒的放了出来。
宜妃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见里面还在跟自家儿子谈话的宝儿,一脸笑意的拉了帘子出来。
看到四阿哥,也没什么害怕的心思,还笑得一脸欢喜,跑上前,欢喜的叫道,“爷,您怎么来了。”
四爷拎着秦嘉宝,脸色绷得紧紧的,一把提着她,就对宜妃道,“辛苦宜母妃了,我将人先带走了。”
说完,伸手一拉,就将人提拉着往前走,前后不过一瞬的时间,宜妃就见先前还在的人,忽然就消失在了羽坤宫。
看着先前的画面,宝儿回去,肯定够呛。
没想到这四阿哥将人看得这么紧。
九阿哥出来的时候,也是谈得意犹未尽。
此时追出来一看,人都不在了,问他母妃道,“咦,人去哪了?”
九阿哥胤禟最喜欢的就是做生意,要说,一开始他还真没将他这表妹看上眼。
谁知,一谈,不得了。
她是来问他,她有间铺子是要怎么经营为好的。
这谈着谈着,最后就谈到那个地段,这么好的环境,既然一直在亏银子,那就最好是换成经营别的营生。
想着在中心地段吧,那就开成酒楼好了。
按他表妹的思路,他提到开酒楼,她就将它已经细致化了。
要将吃住一体化,还要分不同等级的会员制度,按每年消费多少银子,来决定会员等级。
有vip会员,有银卡会员,有金卡会员,还有钻石会员。
这些会员等级,不单可以享受同等级别会员的身份尊崇,以及每年固定的折扣制度外,另外还会单独为这些会员,留有固定的标识和位置。
这样既满足了会员的享受和身份,另外还有独一无二的位置,这可是在京城里独一家呢。
虽然他还没有弄明白他表妹怎么会有这些点子出来的,但是并不妨碍胤禟将这个想法扩大化。
他一做就是做大生意的,所以他想要的,是将这样的酒楼,开出京城去,去大清的角角落落都开满这样的酒楼。
他就不愁他赚不到钱。
宜妃看了眼儿子,眼睛都亮着光,看了他一眼。
“被带回去了。你就死了心吧,你家表妹已经是你四哥的人了。”
因为自家儿子眼里的精光,连宜妃自己都感受到了,何况身边的人呢。
还以为是自己儿子喜欢上了宝儿,这可不行,得赶紧打消掉这想法。
“母妃,你想哪里去了,我是在想,先前表妹说的,酒楼的事情。”
九阿哥一说完,恨恨的看了眼自己母妃,走到旁边的凳子上,接过宫女递上来的茶,在平息住心里的激动。
“欸,儿子啊,我可跟你说,宝儿说说就算,你可别真带着她做生意啊,到时候你四哥若是知道了,坎你的心思都有。”
先前走的时候,宜妃可看清楚了,四阿哥对宝儿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这要是真将人带去到处跑,四阿哥不跟她儿子拼命才怪。
“母妃,做事自有下面的人去做,儿子只需要将事情吩咐下去就成。
但是现在这个连锁酒楼,对就是连锁酒楼的主意,是表妹所出的,你说我能将她丢开,自己去做吗?”
他又不是不讲信用的人,怎么可能独吞他表妹的想法呢。
而且这一看,就是很难赚到银子的项目,表妹又是自家外祖家的人。
这以后,见面的时间多着呢,他若是真干了这件事,以后传出去,多不好听,他就别提干别的大事了。
“可宝儿一个女人家,也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啊,到时候别说你四哥不放过你,你皇阿玛都会找你算账。”
宜妃听的一个头两个大,宝儿即便再能折腾事情,但是男人不让出去,她就是能力大过天,也休想出去。
皇家皇子侧福晋,在外面抛头露面做什么买卖行当,这还得了。
只有贱籍人家的女人,才需要自己在外面抛头露面做买卖,维持生计。
皇家侧福晋,何时需要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