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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刚推了推门,就被四爷一声“等会,先别进来,爷今早晚点起。”的声音给惊在了外间。
只欢喜的应了声‘是’,外间就再没声音了。
声音过后,她怕继续惹出事情来,秦嘉宝就去里间换衣服去了,丝毫不知道四爷在外面叫了人先别进来。
四爷眼里的柔意,尽数褪去,带秦嘉宝身子脚步一进了里间换衣服,他却看着雪白的被褥,心里咯噔一下。
“没有处子血。”
‘不贞?’还是有别的原因?
四爷心里想的更多,今天过后,都知道乖宝侍寝了。
这宫里是要来验贞洁帕,然后送进宫存档的,若是这个消息传出去,可谓能在皇宫里炸出如雷鸣的轰动性的消息了。
忙扯出雪白的被褥,咬破手指,任由朱红的血珠滚落,心里阵阵心疼的涟漪划过。
昨晚他亲自感受到乖宝里面的紧致和阻碍,四爷经过的哪个女人不是处子啊?
里面困难的感觉,他就知道,乖宝,定是处子无疑?只是这里,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里面的乖宝半天没出来,眼中透过了然,乖宝定是也知道这个。
所以怕他发怒吧,丢开被子,迈开修长的脚步下了床,只是对外叫了声来人。
“(主子)贝勒爷。”
四爷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四爷一脸红光满面,大声吩咐。
“侧福晋侍寝有功,清风水榭所有人,月钱加倍,另侧福晋除惯例赏赐双倍厚赏外。
另外,着全府通告,侧福晋最近伺候爷辛苦,特赏今年最新江南御赐蜀锦五匹。
织锦皮毛斗篷两件,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两件,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两件。
东珠、珊瑚、翡翠、琥珀各五件,另再加爷题书一套。银票一万。”
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四爷竟然要赏秦嘉宝银票,她在里面听到四爷每每报一个数。
她心中就冒出按正常价值比例冒出来圆滚滚的金元宝,此时就四爷赏赐这些,都快能堆小半屋子了。
眼睛瞪圆的档口,每听一个音量一落,她心就一跳。
这东西拿的好烫手,这不是不报,总有时候到的,她眼皮跟着一跳跳的,这莫不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节奏。
一屏风之隔,屋里屋外,一人心惊肉跳,一屋子人心花怒放,满心眼的欢喜。
如不是眼前四爷还在的话,就差要奔走相告,满心飞舞的述说着众人心底的激动。
总之,此时清风水榭的卧室里,因为四爷的厚赏,彻底沸腾了。
苏培盛连带着几个小太监,此时是彻底被震惊傻了,这厚赏,独此一份,眼中透着了然和震惊,最后还是跟着淹没在满屋子的谢恩里。
“奴婢(奴才),谢贝勒爷厚赏,谢主子爷恩裳。”
“喳。”
屋子里是真沸腾了,秦嘉宝是真绝望了。
可这刺激还不够,众人正等着四爷叫起,没等到声音,却是在接下来的动作中,被惊的差点当场跌倒。
四爷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大手一挥,就将带血的被褥收拾了起来,扔给了苏培盛,“送去宫里,这事,你亲自去办。”
待所有后续事情都做完后,四爷才伸开双手,任由几个小太监上来给他换朝服。
等一切都做好了,四爷眼神忍不住往里打了好几眼,还没见乖宝出来,他眼里有些无力。
‘别看平日里胆大包天,真遇上这种事,也真只有靠他,多多提点着她了,可千万别形成心理阴影,影响他以后的性福可不好。’
“宝儿,爷走了,等爷走了你再出来,总之,爷不怪你。”
四爷带着满意的笑意,以及无限的柔情,在众人一脸懵逼中,脚底生风的快步出来清风水榭。
后面则跟着抱着带血被褥的苏培盛和几个小太监,正踹着粗气,不断的追在身后。
追了好久,苏培盛都没有追上前面正红光满面,志得意满的四爷,最后待他感觉快跑出西边后院的宫殿时,忽然遇上停下步子的四爷。
“去落霞阁。”
苏培盛抱着被褥的手一顿,脚步子忙一转头,就赶忙将手里的东西朝身后追上来的小太监手里一扔,就接着忙追上了四爷。
落霞阁里,乌雅氏经过昨晚一夜的满足,此时正懒懒的躺在被褥上。
看着带血的床单,发嘿嘿的傻笑,心里一阵惬意过后,眼中就闪过一抹幸福的红晕。
没想到表哥平日冷冰冰的一人,火热起来这么野性的。
一想到这里,她脸就更红了,表哥这么满意的表现,昨晚应当是原谅了她的茶水吧。
再说,也是姑母说了让她赶紧侍寝生个子嗣出来,不然她也不会这种昏招。
她守着充满麝香味道的被子,一直没叫人进来伺候她起身。
此时外间倒是守着好几个丫头在门外,只是里面一直没叫人,众丫头们不敢去叫乌雅氏,只好当个门神一般守在门外。
四爷一走到落霞阁,抬脚,蹦的一声就踹开了落霞阁正殿的大门。
大步跨到正殿的卧室里,甚至连眼睛都没扫跪了一地请安的奴才们,就直直的进了乌雅氏的卧室。
伸手狠狠掐住乌雅氏的脖子,眼中透着狠意。
“乌雅氏,爷的耐心有限,不要以为上头有母妃护着,爷就拿你没办法,昨晚的事情,爷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说完,他扔开了被他掐的翻白眼的乌雅氏,从身后急忙忙跟进来,手里还提着四爷后来又临时吩咐的汤药。
俯身,捏紧乌雅氏的下巴,将她的嘴巴抬了起来,将苏培盛递上来的汤药,一把灌了下去。
也没管乌雅氏绝望嘶哑的呼喊不要的声音,只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满满的灌了下去后,就直接扔了手里的碗。
随着嘣的一声,汤碗砸在地上,男人却是立马迈步大步出了院子,只剩下大厅里响起男人冷漠的吩咐声。
“乌雅氏,禁足半年,违者,死。”
以及屋子里哀婉绝望的呼喊声,和丫鬟们不断跪地的求饶声,不断响彻在屋子里。
第六十九章:李氏的不甘()
四爷最近红光满面;走到哪里;都一脸春风得意的神情;让跟在四爷手下办事的几个幕僚都发现主子爷的变化了。
就更不要说在四爷身边贴身伺候的苏培盛和高吴庸两个了;那是在心底里对清风水榭那位;服气的很。
也不知道这久给主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每次从清风水榭回到前院。
就是连晚间处理事务的效率和时间都加长了不少;让爷现在干事就更是不分日夜了。
若不是爷在面对外人,还是一副冷冰冰的俊脸,整日不苟言笑。
就是回话;都异常谨慎细微的话,苏培盛是真要觉得主子出事了。
就比如现在吧,都已经到傍晚近酉时了;也不让摆晚膳;也不说具体去哪个院子。就一直埋头看着折子,半天没理苏培盛禀的话。
正院福晋;和梦竹院的李侧福晋;都派人来说身体不舒服;需要爷去看看;听听爷怎么说的。
“都病了?”
头都没抬起来;耳边听了就过;四爷最近将户部的近况商量着,上了好几个折子上到康熙手里。
就因为他这股死不怕事的韧劲,别人要跟他交好;也被他一副冷冰冰的黑脸给噎得;躲的远远的。
康熙反而对四爷不在朝堂上拉帮结派对他不怎么戒心了,即便他说话讨人厌,一点不懂看脸色的执拗性子。
都因为上次永和宫里,德妃那一番作的区别对待,起了亏欠之心。
四爷这个户部银两亏耗巨大的折子上到康熙手里的时候,爱面子的康熙,着实被气的不轻。
他一千古之帝,现在竟然有人告诉他,他这大清朝皇帝,要差钱了,啥啥都要节俭了?
这叫什么事儿?
这又是什么鬼话?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每年上贡的响银珍品,各年的农商关税啥的,他大清地大物博,他即便自个不亲自接管户部。
他也是对这个数字有个基本概念的好伐,你现在跟朕说,朕缺钱,朕的大清国库缺钱?
如果给他上这个折子的,不是自己儿子的话,康熙是真想将他拖出去扔了或者砍了都好,这不是危言耸听吗?
可就因为这个事吧?第一份折子上来的时候,康熙是直接用朱砂笔一批,批注语为:
“朕之大清,每年农耕丰收,国之一片国泰民安,国库税收征收也合理充实,汝竟言朕缺钱呼?”
折子就这么被扔了回来,甚至康熙气的,好大半月,看都不想看到四爷,着实康熙这个时候了,江山该打打了。
功绩从当年擒鳌拜执政,到平三番之乱,到收服台湾,甚至跟北边俄罗斯都大打一架。
再到最后的三征葛尔丹,他爱新觉罗玄烨怕过谁,怂过谁?
好伐,现在,来拆自己台的,竟然是自己儿子,他能说什么,又不能杀,只能狠狠骂一顿,让给出真实数据来,否则就撤他的职。
四爷也不怕事啊,康熙让找证据,他还真就敢搞事。
将户部历年来,每个官员借的银两,每次南巡给拨到下面的银两,还有宫里每次花销和各种各样的打赏。
简直是将近三十年来甚至到先帝顺治帝那一流就还存在的问题,都给整了个厚厚的大数据奏折上来。
看着御书房整整半人多高,摆放了两个案桌的数据,康熙不服也服气了四爷这个较真一丝不苟办事风格。
最后只好认命的将四爷叫进了御书房,恶狠狠的瞥了他好几眼。
才让他将户部历年的税收,结余,还有他说的什么官商勾结,官员借银啥的,全给他背重要数据出来。
整这么多事儿出来,还不就是想让他听他说说真实的数据吗?
四爷办事,就是死较真的那种,看着国库的渐渐亏空,他急的头发都白了。
他本就是刚正不阿的性子,从小在宫里地位不尴不尬的他,跟能懂底层人民的疾苦。
现在是看似国家安定平稳,可是现在官商勾结,在各州县等地,百姓赋税还是很重。
又加上治河问题,如果再逢个旱灾水灾的,一下又是好多问题。
是以等康熙让他背数据出来的时候,四爷就这么立在御书房里,洋洋洒洒的背了两个多时辰。
中途可是一口水都没喝过,就这么将这些细致化的数据全都呈现在康熙跟前了。
临末,四爷总结性的叹了句,“皇阿玛的功绩,何止是丰功伟绩,岂是用言语可以描述。
儿臣细读皇阿玛执政以来的杰出功绩,只心里生出慢慢的崇敬和自豪之情。
可如此丰功伟绩,若国库持续亏空下去,倘若自然灾害呼?战争呼?何以?”
康熙是明君啊,更是圣贤之君啊,他虽自傲但是并不自负啊!
当年从父皇顺治帝手中接过大清的江山,他隐隐记得国库银钱总有一千多八百多万两。
在他手下,官员禀报最好的几年,当是有四千多万两银两在国库才对。
这才是他死不理解四爷跟他说国库亏空,甚至已经严重到彻底影响到国家安定等的地步,这才是康熙恼火四爷的地方,说他危言耸听的原因。
康熙握着有些发紧的手臂,穿着明黄的黄袍,甚至是连奏折都没批了,抬头看了眼四爷,问,
“老四,既如此,你说,现在国库具体的存银是多少,给朕说真话,朕还没有昏聩到听不进实话的地步。”
“存银账面近有一千八百万两,实际现银不足八百万两。”
听到声音,康熙连手里的毛笔都砸了,怒道,“剩下的呢?”
四爷一句“都是白条和欠条。”
声音悠悠扬扬的响彻在御书房的时候,康熙气炸了,整个身子都摇晃的厉害。
这最后,可不再四爷要不要管国库的问题了,而是康熙给气炸了。
这严重影响他晚年的声誉还有自个晚年的生活都成问题,可不就下令让四爷全权接手这个事情么?
要账去?
好了,现在问题来了,找谁要,找谁下手?
都是大官,还都是朝堂上势力根深蒂固的重臣,近臣,太子皇子亲王啥的,涉及不少。
四爷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本就要账这个事情扰的,其实已经有好多个晚上没睡个觉了。
都是他极度疲倦后,去到乖宝的清风水榭才能好眠,剩下的时间,他都是整夜整夜的在想着两全其美的法子,将这些账都要回来。
顺带的,再开拓和宫里各种不必要开销的节俭下来,这样但凡不发生大战乱,国库还是很快就可以好起来的。
可看着眼前的苏培盛,还在说着后院都病了,他就心里给那拉氏和李氏都上眼药水了,都这个时候了,不去找太医看,找他看?
他又不是太医,还能看病不成?
苏培盛已经躬着腰好一会儿了,可没想到四爷不知在想什么,竟然一会儿一脸柔情,一会儿又一脸严肃,冷然和肃杀。
好几种情绪往苏培盛递过来,苏培盛有些吃不消,便赶忙守门守的远远的,心想怕是这次清风水榭侧福晋没有来叫人,心里不痛快罢。
可等到最后,是问生病的事情,他长长舒了口气,起身在四爷跟前上了杯热茶,禀道。
“爷,福晋来说,是大阿哥身子吃坏肚子了,在闹肚子疼。至于李侧福晋,是听说动了胎气,而原因。”
苏培盛将头靠近了四爷的身子,低语,“李侧福晋一口咬定了是郭络罗侧福晋给推的。”
‘哄’的一下,四爷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瞪了苏培盛一眼,怒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爷,是今个晌午的事情了,奴才也是下午跟爷回来府里的时候,接到的消息。”
苏培盛低垂个脑袋,心里冤的如六月飞雪一般,虽说现在才三月,但是却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爷啊,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啊,奴才可是在下午近申时末就禀说,正院福晋和梦竹院李侧福晋,有事情来报。
还不被您给怒瞪,让奴才滚出去,等会儿再去禀报的么?
现在他还不知道,是哪根神经触碰到主子爷的神经,立马让爷反应这么大。
但是他还是认命的,死死跟上,大步跨出书房的四爷,边小跑着跟上去,边问着,“主子,现在先去哪?”
四爷踹开门,出了书房的时候,就大步流星的急匆匆的,下意识的想跨往清风水榭。
但是刚才想到苏培盛说的,李氏跟弘晖都出了事儿,他止住了脚步,身子都没回,打住脚步问道,“李氏怎么样了。”
“主子,太医看过后,说是动了胎气,但是胎儿却是没事,到底还有几个月就要临盘了,还是很关键的。
只是太医开些安胎药后,李侧福晋说还是疼的厉害,在梦竹院听说叫唤小半会儿了。”
四爷了然,“先去正院。”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往正院的方向去了,苏培盛一楞后,很快就将心里的怪异感觉扔掉后,忙气踹嘘嘘的飞快的追着四爷。
追着的中间,苏培盛总感觉自家主子,最近体力好了好多,就他这样的速度,怕是只有武功高强的高吴庸和辰南,能跟得上了。
正院里,弘晖已经喝过药睡下了,这会儿,莹白的小脸儿,倒是睡的香甜。
四爷一到正院,就看到那拉氏拿着锦帕,不断给他擦着汗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