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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瞪大眼的,还是男人双腿死死压住她脚腕的腿,忽然就转移阵地,改为压住她腿上肌肤。
磨蹭间一股热流直串头顶,顺着脸颊再映在一张本就不大的娇颜上,顿时面若桃色,红若丹朱,滚烫的脸颊,让秦嘉宝气得想咬人。
但是她男人女人的力气差太大,她没咬到人,反而一股灼热的热气喷洒在后劲,耳垂被重重一咬,耳垂一痛,耳边就传来沙哑灼热的郁怒声。
“郭络罗氏,你,是心被狗吃了,从不想爷,也从不给爷回信。说,爷给你的信,哪去了?”
恶狠狠的声音传来,脖子上传来一双硬铁的双手死死掐住她,耳边的声音,也回荡着滔天的怒气。
第六十一章:要看,只看爷()
“哪去了;当然是给烧了呀;难不成还留着;给府里女人看到;好找她麻烦?”
从来都是她找别人麻烦;被人找麻烦;这种蠢事她可不愿意干。
当然这话是心里话;现在盛怒中的男人,她哪能真跟四爷对着来?到时,还不是自己吃苦头。
忽然秦嘉宝就泛起了泪意;憋着嘴,不说话,也不反抗了。
任由身上男人在她耳后;脖子上折腾半天;很快就发现身下的人,竟然没反应了。
四爷心里一根线;蹦的一下就断了;心中一惊慌;不会出事了吧。赶紧松开了身下的人;四爷焦急的叫着人;“乖宝;宝儿。”
叫喊了两声都没应声,四爷这时所有的思绪才回来,顿时被自己今日竟然又冲动的罚了心底的人;心里产生一丝悔意。
也顾不上这几个月;到底身下的女人,到底给他惹了什么事。
很快就将罩在秦嘉宝头上的青丝取了下来,又赶紧将绑住秦嘉宝手腕上的丝巾,用手包住她手腕,用力一扯。
‘斯啦’一声,很快应声而断,接着又连着将秦嘉宝另一只手臂的青纱都跟着扯断后,这才紧紧将人拥在怀里。
“宝儿,你怎么样。是爷不好,没想到你身体这么娇弱。”
将怀里的人紧紧抱住,双脚,还为了让她躺的更舒服些,往他腰上盘了盘,人就这么打横抱起来。
四爷身体却是连脚上的朝靴都没来得及脱,就这么抱着秦嘉宝坐在床榻上。
将头枕在她脖颈处,深深呼吸着怀里小人儿的清新气息,感受着她呼吸的热气,拂过额前,四爷才感觉,这几月的担忧,在这刻,悉数褪去。
他一手轻轻放在她腰上,一手则环过女人的脖子,就这么枕在她脖颈处,侧脸靠在女人胸。前。
听着她一声声有节奏的心跳,感受着最终内心万千质问,都划过一声深深的叹息,随着一声声呼吸声,掩埋在四爷深处。
他知道,这次是他害怕了。
说来,在皇宫里,这么多如履薄冰,危险环视的环境都闯了过来。
可如今,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她会遭遇危险的时候,远在江南的他,心都快担忧的跳出来了。
他知道她从小活得肆意,喜欢什么就喜欢,不喜欢什么,就拿着鞭子抽过去,作为满族贵女,她有这样的资本。
不喜欢她时,他满心里都是她盛气凌人,傲慢无礼的样子,所以即便来府里,一直追在他身后,他从未回头看过她一眼。
喜欢她时,他满心里,都是她一颦一笑,鲜活灵动,在府里,像个惹事炮弹一般,四处惹府里女人,让她们一次次来他这里告状。
他却由着她,他知她骄傲,知她眼里容不得沙子。
知道她从不跟府里女人争宠,他瞧在眼里,放在心里,只希望这个小人儿,能慢慢懂得他的好。
总有一天,也像府里女人一般,还像以前一般,以他的喜好为喜好,以他的爱而爱,他的恶而恶,他想,他总会慢慢宠着她的。
谁知,事情已经在往不可预知的方向而去,他在江南,她在府里,他满腹心绪,想着她在府里是不是又惹事,天热,她的冰盆够不够。
她满心里,对外,先是八爷府,后来是五爷府,再后来是九爷府,宫里,宜妃宫,太后宫;每到一处,都带着满满的笑意,满盆而归。
对内,在府里,宋氏,石佳氏,武氏,甚至最后在福晋处,她都每天准时准点去报道,惹得府里女人暴跳如雷后。
她却像斗胜的战斗铁公鸡般,雄赳赳气昂昂的,满血复活的回到院子里,然后就是好吃好喝,跟懒猪一样,呼呼大睡。
她不知他,对外安排了十三弟盯着她。
对内,安排了前院的太监和嬷嬷看着她,她每天的消息,都如潮水般,全都成信件送到他手里。
独独他给她的信件,全都如石沉大海般,毫无音讯,仿佛他从来没来过一般。
她记得府里所有人,却独独遗忘他这个最重要的人。
四爷深深闻着身上女人的气息,浑身却被一种厚厚的无力感包围。
这样的情景,就跟当初他刚被抱养给皇额娘抚养,当他懂事时,忽闻他不是皇额娘亲生时那般,有些无所适从。
为权者,对这种超出预期范围的事情,不是舍弃,就是直接抹杀。
但是,看着眼前翘着睫毛,正眨巴着眼睛,一脸困惑看着他的小人儿,他真的下的去手吗?
答案,无解。
“爷。”秦嘉宝被四爷就这么抱着快半个时辰了,她这姿势,有点不对劲呀。
她甚至不知道,为何她枕在四爷的手臂上,四爷的头枕枕在她肩膀上,而她的双腿,却是盘在四爷的腰腹上。
秦嘉宝大脑,此时则是在回味着,这个复杂的身体交缠动作,是怎么覆上去的。
只是一低头,秦嘉宝看着四爷一双深沉的牟色,盯着她一会儿看爱人,一会儿看仇人的眼光,吓得的她浑身肌肤都紧绷起来。
眼前的男人,居然对她有杀心,秦嘉宝甚至顾不上多的,就赶紧打断男人的思绪,先将这鬼知道怎么生出来的杀意,赶紧给压下去才好。
她虽然不怕事,但是惹大老板四爷杀她,总归是个炸。弹,随时将小命放在裤腰带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宝儿,以后,别去八弟府里了。”
四爷没有沉思多久,最后深深一声声定在她心口后,就敲了敲桌子,很快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就引申问需要什么。
应了声“上药”后,很快苏培盛就躬身进来,将皇宫御赐的外伤药拼,放在案桌上。
后面又指导着宝风宝花宝雪等人,将卧室靠窗户的两个冰盆,再多天了些冰块进去。
待感觉整个卧室,都被丝丝凉意润透,整个卧室舒适不少。
接着又指挥着人将好几盆从江南,特意提前着人吩咐带回来的盆栽。
跟着移了好几盆到了卧室后,苏培盛最后才打开窗户,拉下一半的帘子出去了。
秦嘉宝手腕,其实伤的不重,四爷绑的时候,用的是巧劲,后面即便伤到,也是因为她使了力,想拉回来,被勒的红痕。
此时四爷低着头,正握着她皓白的手腕,细细擦着伤药。
低着头的俊颜,薄唇轻抿,认真又目带柔色,这样不带一丝一毫遮掩的疼惜,却是让秦嘉宝眼神闪了闪。
抽了抽手腕,抽不回来,只好打散眼前的一片旖旎,眨着好奇的眼神,看着他。
“八福晋是我堂姐,八爷最近宠着府里的女人,堂姐伤心,我不过就是过去陪她说说话。”
声音里透着不解,更是大大的眼神,就跟看稀罕物一般,死死的看着他。
睫毛一闪闪的,透着两分顽皮和好奇,却是让四爷,本来正忍着心底的冲动,给她上药的动作,顿了顿。
后又伸手,摸摸她低下来,跟个好奇宝宝看着他的头顶,声音轻柔,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你堂姐,当年是安亲王岳乐培养起来,能带兵,混在军营里都敢骑马狂奔的贵女,又哪里用得着你去安抚。
你反而是要想想,为何,你刚进八弟府,就能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后来又莫名其妙在八爷府正院里,昏睡一下午的事情。
你在府里,从来精力都很好,为何到那里,却偏生,会独独你昏迷,还最后看的一头雾水的回来?”
眨巴着双眼,另外只空闲的手,无意识的磨蹭着指间,显然,她确实是没有想明白这个理。
她是四爷府的侧福晋,在八爷府,跟嫡福晋郭络罗氏又沾着亲,宫里她又不是没靠山。
她若是在八爷府了出了事,先不说她家里阿玛两个哥哥会发飙,就是四爷回来,跟八爷都是好一阵闹腾。
然而事实上,就是她在八爷府差点出了事,虽然不是大事。
但是她却昏睡过去是真,那只能说,让她昏睡过去的人,只是想让她在某个时间段,闭口不出现即可,不是想要她的命。
“你平时在府里,对谁都是一副趾高气昂,仿佛用不言败的战斗胜者一般,为何出了府,所有的脑子都丢失了呢。
你为何就不能想想,为何,一个小小的八爷府格格洗三,还是庶出格格洗三。
却是连太子,太子妃,身子宫里但凡没有南巡的皇子都跟了去。”
秦嘉宝看着四爷,一双水润的牟子,眼带柔意看着她,但是吐出的话,却是句句在损她智商不够,她就觉得心里不上不下,被噎的不行。
秦嘉宝喏喏嘴角,还是不想认输,伸出脚趾,蹭了蹭四爷腹部喷张的腹肌,使坏道。
“爷,你再怎么打哑谜,信不信嫔妾要你好看。”
将手里的皓腕放开,四爷顺着姿势就将人压了下去。
顺着某人的脚趾,他故意将锦袍往外拉了拉,头抵在她额头上方,眼对眼,鼻对鼻,口中的呼出的热气,彼此交缠。
伸手,将某人的脖颈往上提了提,声音沙哑,“那宝儿,你到是让爷好看好看呀,想听,那亲自来听呀。”
四爷伸手一指自己而前,眼睛里的柔色,仿佛要将她融进身体一般,肆意的诱惑着她,不断往前,往前,再往前。
双手,被一只手掌紧紧包裹着,点点痒意,点点节奏勾引轻抚。
哄的一下,秦嘉宝脸颊彻底红成绯红一片,如艳阳下的娇花一般,娇艳欲滴,却又含苞欲放,勾人极了。
四爷到底眼中牟色一深,久久的定着眼神,看着眼前的美景,良久,吼中一紧,将头移向别处,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以后,不许看别人,若想看,看爷,爷自信身材,比众多皇子中,怎么也是数一数二,排在前位的。”
第六十二章:福晋的手段()
最终;秦嘉宝还是从四爷口中得知;当时在八爷府里;让她特意晕过去的人就是她堂姐郭络罗氏;这消息震惊的她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毕竟堂姐对她;这么几次了;她从来没感受到恶意。
至于四爷说的;八爷府,那个叫如霜的女人,就是历史上;真正为八爷生过一子弘旺的张佳氏。
这里的名字,叫如霜,姓张;是跟她同年赐进八爷府的两个格格之一;一个是毛氏,一个就是张佳氏。
但是四爷在话里话外;反复警告她;说是八爷府里这两个女人都不简单;再不准她去找八福晋郭络罗氏了。
甚至于三月份她昏睡;到底是不是她下的手;都没机会问了。
这天下午;四爷一直磨蹭到傍晚用晚膳的时候,还磨蹭着不走,是被秦嘉宝一句话给气走的。
实则;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的四爷,太粘人了,二人又独处一室,气氛太旖旎。
又孤男寡女,她还是人名义上的小妾,即便四爷宠幸了她,她也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吞,最后的办法,当然是赶人走了。
四爷怒气之下,后面抬脚就去了正院去陪那拉氏用晚膳去了,也算全了那拉氏的面子,府里也算暂时安静不少。
但是却因为李氏怀孕,不能安排侍妾的原因,府里女人为争从李氏手头空出来的侍寝机会,在私下里撕的很凶。
秦嘉宝并不想侍寝,就无所谓这个竞争怎么激励。
但是不知怎的,那拉氏竟然将李氏那里多出来的侍妾之夜,多安排了两天在她头上,弄得府里最近,好些人看她眼神都不对劲了。
府里女人,按位份排,但凡有身份的女人,每个月都是固定的侍寝天数。
一月三十天,通常有六天左右,是安排在嫡福晋房里,有四天左右,是安排在侧福晋房里。
府里是一嫡福晋,两侧福晋,所占有的侍寝天数就去了十四天的时间,剩下还有六天的时间,是剩下的四个格格的侍寝时间。
基本每个格格能排到的侍寝天数,也就每月有差不多有一天左右的时间。
这样就就还剩差不多十二天左右的时间,是给四爷自个留的时间,随他去哪里,当然也是安排的休息时间。
四爷重规矩,当然这些安排,也是安排在形式上的。
侍寝的日子,四爷也看心情,要不要去哪个院子,给不给这个这个院子主人侍寝,又全看四爷兴致。
就不要说府里身份低下的女人,把握不了四爷侍寝的兴致。
就是嫡福晋那拉氏,虽然她有六天的侍寝天数,但是四爷不去正院,她也半分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每月六天看起来数量是府里女人最多的,但是真正轮到侍寝的晚上,其实很少,四爷去正院,也都是和衣躺下的时间居多。
至于说抱着睡觉这种事情,在那拉氏的规矩礼仪下,也做不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很多时候,甚至除了初一十五这种必须到正院的日子外。
剩下的侍寝时间,四爷多半都是留下陪弘晖,教育弘晖,也是给正院那拉氏长面子的。
四爷可以说将那拉氏大半的时间,都给了嫡长子弘晖的教育上去了。
那拉氏虽然知道四爷冷淡,但是真正独守空闺的时候,那拉氏多半还是在佛堂度过的时间居多。
可这次,爷没在她房里过夜,反而是南下江南的时候,特意点了李氏,还让李氏怀上了身孕这件事,耿耿于怀。
她心底何尝不恨郭络罗氏,但是这次,被李氏怀孕的事情,刺激的她心中郁怒难下,在安排侍寝的时间上,特意全府公告了。
说是李氏怀着身子,没法伺候好四爷,就将李氏的两天,空余出来,都加在了秦嘉宝身上。
顿时秦嘉宝侍寝的日子,就从原来的四天变为了六天。
成为府里,唯一一个跟嫡福晋那拉氏侍寝天数一样多的侧福晋,而且这个机遇,还是在李氏怀孕后提上来分配的。
不知眼红了多少女人,还在私下里,这次是彻彻底底跟李氏结了怨。
李氏恼怒秦嘉宝,真的敢接受这多余的两天侍寝时间,那是眼里心里,都咬碎了银牙。
在接连两个月的正院请安礼上,可谓是,没少单独给秦嘉宝下绊子。
府里的日子,有四爷看着,秦嘉宝自己反应又快,一直没闹出什么事情。
却不想这年,前朝康熙刚南巡回来,朝堂上堆积如山的折子,一回到宫里后,康熙就陷入忙碌的日子中。
连带着这次皇子们,都每日过上了早出晚归的情形。
加之康熙几次南巡,贴补出来花销的银两,简直以惊人的数量花销掉。
后面又有不少官员以府中各种开销,喜宴等由头,跟康熙哭穷,朝国库打了不少欠条,借了不少银子回府。
其中更是以官员职位越高,借的银两越多,这里头,独独太子一人,就占了各种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