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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爷回来,看到你这样,还以为是本福晋强迫你来迎接爷的,到时候母妃怪罪下来,本福晋可担不起这个罪责。”
呼着热气,秦嘉宝看到乌雅氏脸色变了变,手里死死捏着锦帕。
回头看了那拉氏几眼,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妾妾半天,最后没吐出什么话来,最后气呼呼的到一边阴凉的大树下等人去了。
只是她旁边,两个丫头,倒是不知道怎么惹她不开心了,被她扇了两耳光,嘴里骂骂咧咧骂了两声。
“狗奴才,连脸色都不会看。”
“郭络罗氏。”秦嘉宝正看着乌雅氏,不知她什么时候得罪那拉氏了。
以前那拉氏看在德妃份上,可是从没有给乌雅氏脸色看过,今日那拉氏整个人跟吃了炮弹一样,逮谁咬谁。
这不视线刚转过去,就听到耳边一声熟悉的叫喊声,她也没注意想这么多。
还是条件反射,以为师父在叫自个呢,立马马步一踏,双脚立正站稳,洪亮亮的吼了一声,“到。”
四爷府里,一众女人们都已经被太阳嗮的奄奄一息了,浑身都懒洋洋的,打不起力气来。
此时忽然就被秦嘉宝这一声吼,好些没注意的女人,都被她吓一跳。
这刚想瞪眼过去,呛她几句,哪知忽然就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和马车轮子滚走在地板上的声音。
秦嘉宝声音未落,忽然就跪了一地的奴才,“恭迎四贝勒回府。”
“臣妾恭请爷回府,爷万福金安。”
眼前跟着跪了一地,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原来龟毛性子的四爷回来了。
“都起吧,福晋辛苦了。”
四爷声音如清润的一颗木淳口香糖,让人一嚼,就口留一股清香之气,瞬间就让等了一上午的众女人,立马红光满面,精神抖擞,欢喜之言不言而喻。
纷纷叫着不辛苦,后在看着四爷扶那拉氏起来的身后,都跟着伸长脖子,将自己最美的一面,不断展示在四爷跟前。
纷纷道着,‘爷辛苦了’,‘好想爷’之类的话语。
整个场面闹哄哄的,就差没放个喇叭在地,一声声重复着,爷,我好想你,好爱你。等等的话语。
秦嘉宝听的牙疼,视线打过,却发现,随着马车停住的声音。
忽然就从里面下来一身紫红色旗装的李氏,在春竹,秋竹两人的搀扶下,如弱扶柳般,轻轻柔柔的下了马车。
就这么哒哒哒的踩着微弱的小碎步,走到那拉氏跟前,低头,轻声低语。
“嫔妾请姐姐安,姐姐吉祥,这么久,府里都是姐姐一个人打理,姐姐辛苦了。
嫔妾在这里,谢谢姐姐帮嫔妾看顾二格格,顾念着姐姐和二格格。
嫔妾也想早点回府的,却没想到,嫔妾忽然就在路上晕倒了,还有了身子。
以后,还要姐姐多多帮忙照顾二格格和嫔妾才是。”
哄
语声刚落,满室寂静,秦嘉宝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当然,她惊讶的,一是李氏有了身子,二是李氏竟然选择刚回府,就高调宣扬自己怀孕。
剩下的,就是看着满场,大大小小的女人,唰的一下变了脸色,就跟死了人一般,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
至于那拉氏,秦嘉宝看着她脸色,是一脸铁青后又很快压了下去,而旁边,宋氏是双眼一闪而逝的恨意,石佳氏一脸意味深长看不出具体什么。
武氏,是羡慕,微张大了嘴巴,瞪大了双眼,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李氏,喏喏了嘴角,想说什么,却最终只剩下慢慢的羡慕之色,低下了头。
旁边围在外围的好几个侍妾和奴才们,则是响起一阵阵抽气声,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的没回过味来。
倒是二格格紫萱,此时一脸高兴的跑到李氏跟前。
欢喜的抱着她,欢呼叫着额娘,她喜欢弟弟等等之类的,越发让在场的一众女人脸色更加不好看。
最后四爷一声发话,脸色却是很难看,甚至一句多的话都不肯说,只是吩咐人让李氏好生养胎,最后冷着连,让一众女人散了。
整个场面,带着欢喜盼望,最终却是带着万千思绪,各自回了院子。
秦嘉宝并不爱四爷,只是像看一出闹剧一般,将直播间对准各个女人的脸色。
给直播间的众人解说,一众格格福晋的心里,将直播间前的众人逗得欢声笑语。
听着直播间商城里,又不断响起的金币打赏声,她笑的牙都快掉了。
一双弯弯的月牙,就这么微微翘起,脸上挂着欢喜的笑容,整个人兴奋的跟个花蝴蝶似的,就这么沉侵在自己世界里。
甚至四爷一双冒火的双眼,看了她好几眼,她都半分眼神都没舍得丢给四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有喜的是她,而不是别人呢。
四爷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瞪了秦嘉宝好几眼,结果还是没将人的头给瞪起来。
他心里烦躁,出门几个月,最记挂的人,就在眼前,却是丝毫都没将他放在眼里。
甚至他后院的女人怀孕,她半分不喜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就更不要说嫉妒,愤怒之色了,反而一脸的欢喜,就差没买鞭炮放起来庆祝。
四爷一口气,就这么堵在心口,吐吐不出,压压不下去。
本来带着那拉氏往前走了好几步,最终还是气不过,停住脚步,怒吼道。
“郭络罗氏,爷刚到府里,你就吼到,现在到什么到?
你还有没有规矩,爷回来了,就你,一点规矩都没有,连上前问候都没有,你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啊,爷。”秦嘉宝一脸懵,不知道这个小心眼的四爷,又发什么疯。
她叫到,还不是那拉氏叫她,最后莫名其妙叫了她一声,这不四爷的马车就到府里了,大家都跟着请安了,还有谁还记得叫她干什么。
此时秦嘉宝,有些怀疑,那拉氏是故意整她。
只是今日那拉氏,跟吃了炸。药一般,到是说不清楚,至于她为什么不高兴,就是不知她,是不是提前知道李氏怀孕了的原因。
毕竟是四爷府的福晋呢,这要是四爷身边不安排点自己人,她都不相信。
只是那拉氏千防万防,府里还是女人一个接一个的怀孕,这就是自然规律,也是一夫多妻多妾体制下的悲哀。
就因为这个原因,秦嘉宝从没想过要在这个清朝有一段感情。
就合着,赶紧将长春诀练习至大成,等她突破长春诀的最后一层顶峰的时候。
到时候她的直播积分等级和金币,应该都能拿下修真功法了,那她到时候就可以修真了,自个去寻求长生去了,谁还看四爷脸色。
第六十章:你,不想爷吗()
那拉氏在旁边;看得脸色一深;本就紧握的双手;此时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心里痛的滴血。
此时她还要装的一脸大度;在四爷旁边;安抚着四爷;为她说情,实则是不断抹黑她。
“爷,妹妹还小;很多规矩都还可以慢慢学,爷一路回来,累了;先到正院;喝点冰沙降降温。
顺道好生休息一番,后面好检查下弘晖的学业;这久爷您走了;弘晖念叨爷您好久了。”
说人;就抓人软肋;那拉氏现在已经是炉火纯青;就这么一番下来;既体现了她的大度,又用弘晖留住了四爷的心思。
甚至还加深了秦嘉宝一点不懂规矩,都这么大了;还半分进退都不懂;典型的上不得台面的印象,所谓杀人于无痕,说的就是那拉氏这种。
秦嘉宝无心跟那拉氏争辩,也不想真的在四爷跟前留下什么印象,因为秦嘉宝发现,四爷最近特别龟毛,还特别爱找她麻烦。
这从府里,已经连续好几封信,都是在骂她为什么不多听话,为什么不给他回信等等。
甚至最后一封来信,是在半月前,说是他已经回府了,等着他回来收拾她云云。
敛下眼皮,秦嘉宝不阴不阳的应了声。
“那是当然了,比起规矩,当然是作为贵女培养的福晋最懂规矩了。
这不,先前李姐姐回来前,都还夸赞福晋是好福晋,懂礼仪,宽容大度照顾着府里的子女出生。
像爷这样的性格,也亏得有京城里最贤惠的福晋打理,才在京城里让四爷府四福晋的名声这么大。”
说起膈应人,谁不会。秦嘉宝好久没打嘴仗了,没想到这个该死的那拉氏,竟然一次次拿捏她。
她不憋死她她今日就回去倒立站桩去,都是什么人呢,她一再忍让了,却死死的一次次往她身上踩。
还真以为她是不吃肉的兔子,好欺负不成。
看吧,她一席话一说完,那拉氏那个脸上,那叫一个好看,一脸铁青,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煞是好看,秦嘉宝就差没欢呼的起来,拍掌叫好了。
嘴角的笑意越扬越大,心里的小人儿,欢呼鼓舞差点跳高高的结果,就是耳边传来一声震耳的怒吼。
“郭络罗氏,爷看几个月没来看你,越发得意了你。”
说完,身子,却是被一双铁壁死死的拉进了怀里,耳边一声压抑的长呼吸声响起后,她的眼睛鼻子耳朵都被撞进一身坚硬如贴的胸膛。
身子被打横一抱,就死死抱进她,耳边却响起天都要塌了的声音。
“福晋先回正院,爷等下过来看你吗,苏培盛,给爷拿鞭子来,去清风水榭。”
那拉氏在旁边看得脸色铁青,满脸的郁怒,还没从李氏怀孕的震怒中缓和过来,却没想到,今日爷刚回府,第一处去的,还是清风水榭。
她才是嫡福晋,莫不是大家都忘了不成,一口气堵在胸口,一双发狠的牟子,一直看着四爷带着秦嘉宝离开的方向,久久没缓过劲来。
六月的天,外面燥热的热流,却冲不散心底的冰凉。
那拉氏脚下一打滑,差点整个人就往后仰倒,还是后面的方嬷嬷扶了她一把,才稳住了身形。
“福晋。”方嬷嬷和春梅春兰等人一脸焦急的上前,最后都被那拉氏一把推开。
最后踉跄着身子,任由脸上的汗珠滚落,夹杂心底的冷意,瞬间在心底,生出无边无尽的狠意来。
在整个四爷府,谁都不要给她忘了,她乌拉那拉氏,才是圣上亲自赐的婚,是这府里的嫡福晋,是她们的主。
谁敢踩上来,她都要她们好好记住,妾就是妾,蹦跶再高,还是妾。
不知谁给的胆子,都当她死人。
那拉氏带着满身的怒气,回了正院,李氏带着一脸得意回来梦竹院,至于别的女人,都或多或少带着诸多心事回到自己院子。
只有秦嘉宝心咚咚直跳,被男人死死的按在怀里,一双坚硬如铁的手臂,死死捏着她的腰。
仿佛要将她腰掐断一般,一脸面无表情,直直往清风水榭的方向而去。
整个过程,男人全程无表情,只剩下皇家皇子朝靴哒哒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一步一步沉稳踏进地板,踏进秦嘉宝高高提起的心里。
秦嘉宝完全不知四爷为何生气,更不知这小气龟毛的四爷,竟然一点面子里子都不给她留,刚回府就要抽她。
即便秦嘉宝平时胆子再大,可皇权体制下,再加上此时气势全开,一脸面无表情,浑身散发戾气的四爷彻底吓到了。
呼吸缠绕着心尖,微张的唇,被两根修长冰凉的手指死死按住,就是手脚都被男人死死夹在男人坚硬的铁壁下。
加上此时刚南巡回来,一身黄色的皇子四龙滚袍服的四爷,威武不凡,气势禀人。
满身的肃杀之气,眼中没有柔色,没有温度,本身六月艳阳高照的天,偏她无端被四爷这副气势吓得噤了声。
乖乖被男人拥进怀里,很快就被四爷这么面若冷面阎王一般,抱进了清风水榭。
刚一进正殿,秦嬷嬷张嬷嬷宝雪宝月和清风水榭服侍的众奴才,一听到外间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拉开帘子,就看到浑身冒着冰霜的四爷吓了一跳。
“奴才(奴婢),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
声音未落,回答众人的,是朝靴大声踩踏在地板声的声音,犹如幽魂索命一般,踩在众人心间里。
里侧间大门蹦的一声被踹开,又蹦的一声,被踹关上,只剩下屋子里,一声冰冷声,“都滚出去。”
这样的四爷,着实让清风水榭的宝风宝雪等人吓得浑身发冷,从来知道主子爷冷,但是真正这么全身冷若冰霜的四爷,她们是真打头次见。
尤其看着主子爷怀里的主子,整个被主子爷死死按进怀里,连半分柔情都没见着。
这下吓得宝风宝雪和张嬷嬷一脸忧心忡忡,生怕盛怒的主子爷捏死了格格,这可如何是好。
原地踌躇半天,却等来主子爷的一声滚出去,众人心底担忧更是扩大。
忙跑到小厨房给主子煲好的解暑汤,准备送进屋里去,却没想到屋里,传来一阵珍品案桌倒地的声音。
推门的手臂,还没来得及推开,就被屋里主子爷一声毫无感情的声音震住了,“苏培盛,今日谁都不许进来,违者,处死。”
万年跟班苏培盛,手脚多快呀,四爷让拿鞭子,差不多他到清风水榭,手下的小太监就将鞭子拿来。
作为四爷头条头版心腹,心里跟明镜似的,手刚拿起鞭子,擦着四爷前后脚。
四爷刚进卧室,他就跟黑脸门神一样,死死立在卧室大门前,连只苍蝇都不让进。
而至于旁边,手里端着解暑汤,一直在他身边转悠顾左右言其他。
转着圈打探消息的几个姑娘,他就眼瞎一般,半天立着,楞是半分消息都没透露出来。
屋子里,秦嘉宝被四爷一把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说话,随着身上就死死压上一身冰冷气息的男人躯体,她还没回过味来。
身上的坎肩披风就被脱落而下,小巧圆润的一双小脚。
此时早已经被男人踢开她脚上的花盆底,被男人一只腿压在退下,丝毫没留半分空隙给她移动。
双手才刚离开坚硬的铁壁,接着耳边传来一声丝帛被撕碎的声音,哗啦一声,先前的轻纱丝帛,瞬间从中成了几缕风雨飘摇的碎纱。
接着眼睛被剩下一半完好的青丝盖住,白皙柔软的掌心传来一股惩罚性的啃咬。
手腕处一疼,么的,秦嘉宝惊恐的发现,她的手臂,被这该死龟毛小气又凶狠可恶的男人,死死绑在了架子床榻的四周架柱上。
轻轻一动,轻纱勒紧手腕间肌肤,丝绸入肉,瞬间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疼痛激活胆子,疼痛丝丝入骨,呜呜咒骂出声。
头晃动间,只感觉规整的发髻,传来一股刺痛,紧接着耳边就是发髻各种反簪珍珠滚落床榻的声音。
长入腰际的墨黑发丝,被男人毫不温柔放落肩颈,唇舌被隔着轻纱就这么咬在唇上,疼的秦嘉宝眼前白光闪过。
伸出被牢牢压在腿下的角尖,就准备踹上身上的男人,却不想坚硬的牙齿,竟然死死咬在她丰润的唇间。
太疼了,“嘶,四爷你属狗的么,竟然咬人。”
秦嘉宝疼的眼泪汪汪的,双眼被轻纱遮住,可唇舌间传来的疼痛,是真么的疼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居然有男人这么带着怒气咬她,她的三观彻底被刷碎。
以前从来都听说女人属狗的咬男人,她今日竟然第一个尝到,被男人恶狠狠咬破唇舌的血腥惩罚,真心一点不比女人咬男人轻。
更让她瞪大眼的,还是男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