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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五日前,就听说主子带人提前从塞外回来。
按时间推,现在还没有这么快回府,即便要赶回来,也要赶好几天才回来的。”
苏培盛小心的回着话,每一句话,都注意观察着秦嘉宝的表情,就怕到时候秦嘉宝怨四爷狠心薄情,他到时候估计真要被剥皮。
事实上,高吴庸早跟他通了气,四爷已经于半月前提前从塞外回来了。
这几日,就在京都郊外的,却是临时有事在外面一直忙着。
府里这几个女人生产,自然不在四爷重视范围内,索性就全权交给那拉氏了。
至于这次事情,具体有何事情,当然是要准备对李侧福晋,来个瓮中捉鳖了。
“那怎的晗儿,昱儿也没有传消息回来。”
这就是秦嘉宝担心的源头,两个小家伙硬是要随驾去塞外避什么暑,这下好,她心里七上八下,但人却不在身边。
若真有个什么事情,她真是鞭长莫及。
“主子,四阿哥聪慧,五阿哥又武艺高强,这次一起随驾去塞外,不是还有万岁爷,有主子爷在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这一年秦嘉宝怀孕,竟然异常的顺利,是以宝月几人的心情都很好。
见秦嘉宝担忧,便笑着端上先前煲好的乌鸡山药汤,接过话来,安抚着秦嘉宝。
“年氏还没有传来消息吗?都一天了。”
她接过汤勺喝过汤,就继续问着府里几人情况。
但是传来消息,都是说没有接过。
可她心里感觉不安,就起身想去看看书房的阵法有没有被破坏。
“主子,小心些。”
她忽然起身,吓了宝风几人一跳,忙又是起身,又是搀扶的,就怕有个好歹。
秦嘉宝摆手间,任由几人扶着,走向书房,在路上,问李氏的情况。
“今日,李侧福晋也在府里吗?”
“在府里的,与福晋一起,昨晚就去了年侧福晋处,一起在等着年侧福晋的消息。
后来钮钴禄主子处说发动后,福晋就让李侧福晋去那边坐镇了。”
秦嘉宝看着书房的阵法,似乎还没有被引动的迹象,但是听到李氏的动态,她感觉心里一颤,就问:
“去钮钴禄氏那坐镇了?可有下人传来什么危险什么的。”
她又反复问了几人,都说李氏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反而将钮钴禄氏那边的事情安排的很到位。
到钮钴禄氏所在院子后,很快就让太医和产婆进去检查了,她却是在外面,与几个侍妾一起等待结果。
“未曾。”
“那这么说来,就只有耿氏处,没有人坐镇了。”
那拉氏在年氏那里等消息,李氏在钮钴禄氏那里等消息。
只有耿氏,却就只有太医和产婆,以及那拉氏的大丫头在那里。
“主子,福晋曾派人来叫主子去看看耿主子,但是主子月份大了,奴才们怕出个好歹,就回拒了福晋。”
“这样的。”
她刚一接过话来,走到外间,刚倚门而立,外面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求侧福晋救救我家主子。”
外面跪着一个丫头,任由几个宫女拦着,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到这里来求救来了。
声音太大,一下吵到秦嘉宝,她让人出去看看,却没想到那丫头力气太大,一下就跪到她跟前。
被宝风挡了下,只能远远跪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秦嘉宝已经好久不怎么记府里的人了,看这丫头的样子,面生的很,只隐约在唯唯诺诺的耿氏身后,曾经有这么个影子。
“大胆奴婢,你是哪个院子的,怎的直接闯到这里来了。”
宝月是很生气的,这么直接撞进来,若是没有她们挡住,当真撞到秦嘉宝,即便是砍一百次头都不足以抵罪。
“请侧福晋恕罪,奴婢是耿格格院子里的,主子难产。
奴婢去求了几处,都说府里没有太医和多余的产婆了,说让格格自己再等等,可生产是大事,奴婢怕主子等不及了。”
那丫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有丧事呢。秦嘉宝看得真切,却没打算去参合这事儿。
“宝风,叫个产婆跟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另外,再将这事,派人去通知福晋。”
私下求助求到她这里,弄好了好,弄不好,还得在那拉氏那里惹上麻烦。
她现在也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了,不太想弄出节外生枝的事情来。
“求侧福晋大发慈悲,救救我家主子吧。
主子昏迷前,反复叮嘱奴婢来求侧福晋救她。
还说府里,这么多主子,也就只有侧福晋有慈悲之心能管上一管,不然这次主子她就性命难保了。”
那丫头眼前还浮现出产房里,产婆大惊失色的表情。
以及主子奄奄一息,还死死拉住她的手臂,叮嘱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请侧福晋救她这一次。
以后侧福晋如有任何需求,都做牛做马报答她,丫头不知道秦嘉宝有何本领,耿氏却看得真切。
她总觉得,她这一次生产,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第一百六十六章:李氏之殇()
“高吴庸;你确定李姨娘确实是在府里的?”
对李氏有着非人手段;四爷确实不怎么相信;也不敢相信。
只是高吴庸禀报;这几年;梦竹院一直有高手出入;这才让四爷警觉起来。
是以上次弘晗弘昱两人将看到黑衣人跟李氏有联系的时候;四爷就准备了这一局来探虚假。
四爷带着南辰和一众粘轩处的人,却查暗夜出入地点。
弘昱则带着高吴庸,与弘晗一起;堵在京郊,弘昱根据精神力找到的地方,还刚好就是发现李氏与暗一相聚的地方;有着不同寻常。
众人早在半月前就回到了京城;却是一直没有透露消息。
但是在这京郊发现有不同寻常的气息,追踪了大半月;最后却发现李氏带着几个人;一直在围着一个祭坛做什么动作。
听不到声音;但是看人影;确实是李氏无疑;弘昱试图将精神力透进去;但几次都失败了。
高吴庸带着粘轩处的人,几次试图进去,但最终走着走着;就跟鬼打墙一般;走了几次都绕了回来,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四阿哥,奴才刚还接到府里的消息,目前李侧福晋正在钮钴禄主子处,等待钮钴禄主子生产。”
这消息前后也没有相差多远。这个阵法,众人却发现李氏已经准备了有好几个时辰了。
“那这里面这个是谁,你也看到了,不可能是本阿哥一个人的眼神有问题吧?”
弘昱听到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这次他们是一定要将暗害额娘的坏人抓出来。
可不能以一个假冒的罪名,真的就将幕后凶手的不在场证据给磨灭掉吧。
“这个,奴才也是感觉震撼,先前奴才已经给主子去消息了,主子说让咱们先按兵不动,等下就带人过来这边,亲自捉拿孽贼。”
高吴庸知道弘昱弘晗对当年秦嘉宝生产时候的火灾一事,耿耿于怀。
更是对背后的凶手恨之入骨,当然是容不得有半分差错,只好将四爷的吩咐先说了出来。
就防止弘昱这个小霸王到时候冲动行事,若真出了个好歹,四爷非得砍他脑袋不可。
“五弟别急,阿玛既然有安排,显然就事先做好了计划,咱们先别冲动,到时候真打草惊蛇了,才不好做事。”
这事儿,若是只是一个捉拿反贼,直接交给刑部兵部那边来捉就行,但是偏生这作案主人,是雍亲王府的人,还是侧福晋之尊。
事情一旦闹大,雍王府有人会巫蛊之术,而且还能偷天换日,有移星换斗,控制动物的本领,这可是要连累雍王府跟着被诬陷的。
要知道,皇家是一直禁止巫蛊之术的,这有人在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若是没有王府的包庇,说出去,哪里都不信的。
何况
何况,现在正处于皇权争斗厉害的时候,康熙又几次重病,若一旦有人密告,说雍王府有谋反之心,专养细作准备造反,这就是血流成河的结局。
儿子又如何。
君不见当年太子这么受宠,只因为被怀疑有反之心,就被废黜皇太子之位,囚禁在咸安宫,皇权低下无亲情,这种险,谁都不敢冒。
“四哥,你说这李姨娘到底想干什么呀。”
这时候,又不在府里,这么远地方,搞什么祭坛,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若是普通人见了准会被吓一跳。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此时正在忙活的李氏,心里想着,要是他额娘在这里,定能知道李氏在干什么。
“你是说,昨晚开始,府里年姨娘,钮钴禄姨娘和耿姨娘,都陆续开始发动了?”
弘晗趴累了,撩撩衣摆坐了下来,顺带着拉了下弘昱,转头问苏培盛。
“禀四阿哥,确实是如此。虽说几位主子有喜都是差不多的日子,这次却没想到,发动都是同一天。”
最重要的是,按理十月怀胎,几位女主子竟然都到日子了,生生迟了半月有余。
现在又在前后两天接连发动,还在生产这天,在外面发现什么祭坛之类的,着实令人讶异。
子不语怪力鬼神,高吴庸知道此事透着怪异,却没将心思透出来。
倒是弘晗若有所思,看着弘昱抬头,一双亮晶晶眼神等着要答案,他只轻咳一声,摸了摸他着的头,低笑。
“五弟,四哥也一时没有猜测出来。看这前后时间,应当是跟府里几位姨娘生产有关系吧。”
他在想的,是额娘一定提前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在半年前,就开始着手准备什么防御的阵法,这可是早早就预算到府里有人会在作怪。
这不,就一一应验了么。
他疑惑的,是这里面,要如何通过这么远的祭坛,同时阻止府里几位姨娘生产。
而还能影响到清风水榭呢。
“切,四哥又打哑谜。”
弘昱才不相信他四哥,没有想清楚这前后逻辑,要知道,他四哥的脑子,可是智近若妖,有啥推理不出来的。
见弘晗怎么都不愿说后,就又趴在地上仔细听,弘昱还不望继续将精神力渗透过去,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有动物来了。”
“看这天气,要变天了。”
弘晗跟弘昱一前一后发出感叹声音,几人就见从四面八方来了好些小动物,有蛇有鼠,像集体迁移一般,纷纷往祭坛而去。
而先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此时也忽然电闪雷鸣,一阵阵阴云闪过,竟然似暴风雨即将到来的节奏。
“阿玛什么时候来?”
看着这番天气变动,弘昱坐不住了,这是不是等这个祭祀一完成,李氏很快就要逃了。
“先等等。”
这边弘晗拉住了急急准备出手的弘昱,而四爷这边,也遇上了麻烦。
暗一武艺不弱,四爷带着粘轩处四大高手同时出动,竟然连南辰都受了伤,还没将人给捉住。
不过这次暗一没打算躲,是真的想要四爷的命。
“哈哈,没想到啊,你们竟然追到这里了,这么多年,一直听说雍王府粘轩处厉害,今日见识一番,果然厉害。”
暗一虽然说着,但是眼里却泛着恨意。
当年若不是这个男人否定那个孩子的存在,他的孩子,也该活着有几岁了。
男人就是如此,也许这个女人并不怎么重要,充其量只能算个玩物,但是对于自己的骨肉,到底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的。
这个荒郊,还是当年乌雅氏暴尸荒野,暗一顺带给收尸立碑的地方。
虽然是无字碑,但是暗一每年都会在乌雅氏忌日这天,来这里坐一会儿。
算是提醒自己,雍亲王府到底跟自己,有着怎样的杀子之仇,夺妻之恨。
恨只恨,他不生在皇家,才被皇权处处压制不得见天日。
“主子,别过去。”
南辰护着四爷,粘轩处一众暗卫也将四爷围在中间,以防万一。
“没事。”
四爷推开南辰,直接走到前面,上下瞧了一番暗一,冷然道:
“原来当年大闹宗人府的逆贼,是你。”
当然,此时他还有句话没说,当年敢在他头上戴绿帽子的人,也是你。
被太子戴绿冒子,这已经让四爷颜面扫地,只是碍于康熙,他一直没有发作太子而已。
至于这次为何让太子出来,他要让他,从看到希望,再碎掉一次的感觉。
即便石佳氏只是一块破布,他不屑与碰她,但是不问自取跟赠送与人,区别还是很大的。
男人间的争斗,从来不只是女人身上,但是又往往因为女人而起争端,这就像一种载体,里面包含的更多是皇权,利益和面子纠葛。
作为皇子,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亲王,被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男人,在王府里出入这么几年。
还弄得自己侍妾被别人弄得野种都出来了,若是这事传出去,整个雍亲王府的颜面,将荡然无存。
这就跟贞洁烈妇,跟人厮混还被当场抓包一样,这样的丑闻,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出去的。
暗一虽然没想到四爷这么大胆,竟然敢出来直面他,他孤身一人,四爷带着足足有五十多位粘轩处的高手,他并不惧。
因此还哈哈大笑几声,否刺一番宗人府这些废物后,正面应了四爷的疑惑。
“当然。谁让你们皇宫养了一群废物。”
八旗子弟,在暗一眼中,很多都是吃软饭的蛀虫和废物了,当然不屑的神情,从头到尾显露无疑。
“你”
北辰刚想愤怒上前,被四爷止住了,反而问了心里另一个疑惑。
“这么说,这么多年一直在府里出入的,也是你了。”
没有等暗一回答,他便知道答案了。
四爷直接一摆手,“捉活的。”
“是,主子。”
“哈哈哈,就凭你们。”
四爷让出了攻击范围,以南辰为首的粘轩处众人,在南辰一声‘开始,放箭’中,‘嗖嗖’一声接连一声的箭羽声射向暗一。
粘轩处众人,毕竟不是真的废物,在暗处养了这么久,很多武艺都不在南辰之下多少,众人全程围攻上去,暗一渐渐有些体力不支。
但是要想逃走,依着他的轻功,还是不成问题的。
错就错在,他想取四爷的人头,这次反被栽了。
“啊,主子(王爷),小心。”
暗一不想恋战,直接刺向身边的一众暗卫,献血顺着拔出的软剑而流,粘轩处的暗卫已经有倒下好几位了。
尸体重叠中,暗一直接冲向四爷,软剑直刺咽喉,看得南辰北辰和粘轩处众人肝胆俱裂。
忙应声过来救援,可四爷身边守着的侍卫还是被刺中倒下。
暗一的剑光一闪,四爷只觉脖子一凉,眼前一阵恍惚。
划过秦嘉宝一颦一笑的笑容,接着一阵意识昏忽间,料想这次必死之局。
第一百六十七章:我生的阿哥()
“王爷;主子。”
一切恍如做梦一般;众人被吓得胆都破了;却么想到最后结果;竟然出乎众人意料。
反而随着‘轰啦’一声;只感觉眼前一花;先前还感觉必死无疑的四爷;只感觉一股血流出,顺着脖子流下,最后竟然白光一闪;攻击四爷的暗一竟然被炸飞了出去。
“主子,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