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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的坐着,司徒流轩不再理定饶。
定饶的手放在针上,等着司徒流轩来求她,可看他那架式……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那你现在跟朕说说,你这针……有什么用?”
“我扎过之后静儿血脉畅通,身体好了,只要你再……”见司徒流轩生气,定饶急忙转移话题,“保证很快怀上孩子。”
司徒流轩冷哼“这还差不多。”
-
“董太医。”沈诗画坐在榻上,手里捏着一只桔子轻轻的剥着桔子皮。
她抬眼,眼里似是含着笑,却又冰冷得吓人。
董太医一个寒战,有些哆嗦的继续跪着,等待这个皇贵妃接下来的吩咐。
不用想,他大概也已经猜到了沈诗画找他来的目的。
“你来,给本宫看看,本宫何时才适合再受孕。”沈诗画放下剥好的桔子,手一抬,放到榻上的小几上。
董太医急忙跪爬过去,来到沈诗画脚下。
他小心的拿出一块丝帕盖到沈诗画腕上,小心的听脉。
“回皇贵妃娘娘,只需再好好一阵,不出三个月既可。”董太医据时回答。
沈诗画收起胳膊,轻轻一笑,“那么,慕容皇贵妃呢?”
“这……”董太医一惊,果然问到了。
“娘娘,慕容皇贵妃她……已有身孕。”
“好你个董太医,你是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吗?”沈诗画一拍桌子,吓得董太医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实话告诉本宫,慕容静儿纠竟有没有怀孕。”沈诗画直接的问。她眼睛一眯,“你不说也可以,待我禀报太后,找所有太医去会诊,到时候……你自己觉得呢?”
董太医沉思了半晌,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第165章 众女讨好5()
“慕容皇贵妃确实已有孕,微臣……没有说慌。”
“好,很好。”沈诗画咬牙。
董太医心中沉思,沈诗画既然找他来,就是没有办法断定。而且,她也一定是不敢把自己的猜侧告诉太后的。
因为她也只是猜侧,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他不能说,如果他说了实话,那么首先不放过他的就是皇上。
“董太医,”沈诗画突然变了脸『色』,她一抬手,福子便拖着一盘金子上前。
“你若说实话,这一盒金子便是你的了。本宫不要你去太事面前证实,你只需告诉本宫一人即可。接下来的事,本宫一人处理,绝不拖累你半分,怎么样?”沈诗画威『逼』不成,开始利诱。
可是,她的话能信吗?
对于这样一盘金子,董太医确实心动,他辛苦一辈子也不会得到这么多。
但有些钱是不能拿的,只怕是有命拿没命花。
见董太医还是不为所动,沈诗画眼睛一眯,“你不要是吧,那么这个呢?”
她一拍手,一个年幼的孩子便被带了进来。
“哥哥,哥哥救命。”那孩子哭喊着。
董太医一惊,“娘娘……”
沈诗画冷笑,“你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可以不被金钱所诱,那么你唯一的弟弟呢?”
董太医重重的嗑下头,“救娘娘放了他吧,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啊。慕容皇贵妃确实有孕在身。有什么吩咐娘娘您尽管说,就是……就是让她滑胎,微臣也一定尽力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沈诗画冷哼一声,一抬手,一把尖刀直指那孩子心脏所在。
“不。”董太医大喊。
暗影停下手中的动作,等沈诗画尽一步指示。
“怎么,想说了?”沈诗画冷冷的问。
董太医抿唇,他已经进宫做了太医,弟弟是家里唯一的希望。血脉延续,全靠着他一个人呢。
如果弟弟没了,那不等于是要了爹娘的命?
而且,沈诗画能把弟弟弄来,那么她要把爹娘弄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娘娘,”董太医一咬牙,看来怎么都是一个死了。“慕容皇贵妃命得不轻,不用『药』是不可能的了,微臣……微臣可以用『药』,到时太后自然能看出来。”
“怎么用?”沈诗画轻问。
“红花。”董太医答道,“微臣在慕容皇贵妃『药』里加上一味红花。到时微臣再说出来是自己弄错了。”
沈诗画满意的点头,到时慕容静儿服了红花却不会流产,那一切既可明了。
“好,不过你要是敢跟本宫耍花样的话……”
“微臣不敢。”
“那好,你的弟弟……就先住在本宫这里好了。本宫自会好好待他。”
“是,那……微臣先告退。”
-
“流轩……”慕容静儿呢喃,痛苦的皱紧了眉头。
她小脸通红,额上满是汗水,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有几缕粘在脸上。
“静儿,”司徒流轩心疼的把慕容静儿抱在怀中,有些后悔自己昨日的举动。
他的大手抚开粘在慕容静儿额上的发丝,心疼的抱着她在她额角吻了又吻。
这个定饶也真是的,明明说她针到病除的,可是慕容静儿都已经过去一天了,为什么慕容静儿还是不见好?
“魏德海,把董太医给朕找来!”司徒流轩怒吼。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良太后特意吩咐不准给慕容静儿用『药』,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
没一会儿,董太医便来了。
司徒流轩吩咐他偷偷给慕容静儿煎一副『药』。而关于慕容静儿并没有怀孕的事,司徒流轩也不用瞒着董太医的。
董太医去煎『药』,魏德海附在司徒流轩耳边耳语几句,司徒流轩点头,“你去吧。”
等到董太医把『药』煎好,碧落从他手里把『药』接了过来。
“你先下去吧,等下静儿醒来朕再喂她喝。”司徒流轩转身,“魏德海,赏董太医。”
“是。”魏德海应声,把董太医带了出去。
『药』放在桌子上并没有动。
司徒流轩抱着慕容静儿,一便又一便的替她换着额上的帕子。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沈诗画已经跟良太后来了。
“皇帝,挨家听说静儿的病一直不见好?”良太后坐在养心殿里,脸『色』也有些紧张。
“皇上,皇上,”董太医突然闯了进来,“皇上,不可让慕容皇贵妃服『药』。”
“怎么回事。”良太后一惊,她都说了不准给慕容静儿服『药』的啊。
“母后,儿子见静儿一直不好,且越来越严重,吩咐董太医……给静儿开了『药』。”
“你……”良太后一怒,接着又坐了下去,“算了,记得用『药』小心些,切不可伤了她腹中孩子。”
“皇上,奴才该死。”董太医跪下,重重的嗑着头,“微臣方才煎『药』不慎,错放了一味红花进去。”
“你说什么?”良太后忽的站起来,红花对怀孕的女人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有哪一个不清楚的?
“快,快扶挨家去看看!”良太后抓着春桃的胳膊就往司徒流轩卧房走。
“来人,把董太医给挨家压起来!”良太后一边走一边不忘吩咐。放错一味『药』,那就是某害她皇长孙,其罪当株!
来到内庭,慕容静儿躺在龙榻上,脸上被汗水打湿,痛苦的紧皱眉头。
“静儿!”司徒流轩大吼一声跑了过去。他把慕容静儿抱在怀中,“魏德海,快宣太医,快!”
司徒流轩脸上痛苦,几乎要哭出来。
良太后也慌了,慌忙的吩咐碧落去弄热水,准备东西。
良太后身在后宫,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事情无数,看慕容静儿的样子,怕是孩子难保。
“把董太医打入天牢!”良太后愤愤的说道。
董太医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按说良太后进去看到慕容静儿没事,是会生气,但不是让人抓他啊。
沈诗画眼睛一眨,似乎是明白了一些,她稍稍退后一点,不停的想着对策。
如今,也只能期盼董太医不要一时心急,把一切都召出来才好。
养心殿里,宫女太监们进进出出。
良太后突然站起来,“你们,快把慕容皇贵妃抬到承乾殿里去!”
“母后这是做什么。”司徒流轩阻止。
“皇帝,你总不能让她……挨家现在做主,把承乾殿赐于慕容皇贵妃,她即刻便搬进去!”“母后,赐静儿承乾殿儿子并无异议,不过现在,切不可再动她!”
母子二人争执不下。
“太后,皇上,慕容皇贵妃……”魏德海跪下,说不下去。
“怎么了,你快说!”良太后急道。
“孩子……不保!”
“你说什么!”良太后一愣,险些倒下去。
春桃急忙扶住她,把她掺到旁边榻上坐下。
一切都已经晚了,她也不再跟司徒流轩争执把慕容静儿送出养心殿,只是可怜她的小孙子啊。
司徒流轩心疼良太后,瞧着她失望的脸,他默默上前,“母后,孩子没了,还会再有的。”
“怎么有,”良太后声音痛苦,“皇帝你不肯宠幸其她嫔妃,静儿又不可能马上再有,你说,挨家……”
良太后一激动,晕了过去。
呼喊声一笑,养心殿再次『乱』做一团。
-
所有人都走了,定饶才敢出现。
“皇帝哥哥,静儿姐姐没事吧?”她悄悄溜进了养心殿。
“没事了,多亏了你的银针。”司徒流轩一笑。
定饶也跟着嘿嘿的笑,她的银针当然有效。
定然忽然脸『色』一沉,“只是便宜了沈诗画。”
“朕会想办法收拾她的。如今只是没办法拆穿她而已,不然静儿也会受到牵连。”
“嗯,”定饶点头。
对于参与这样一声行动,定饶真是兴奋极了。
她本来替慕容静儿治好了伤寒,就已经很兴奋了,穿越过来这么多年,她都没机会再替别人针灸过。
而且,她还跟司徒流轩连手,粉碎了沈诗画害慕容静儿的计策,反倒是利用了董太医送来的这一碗带着红花的汤『药』,对外宣称慕容静儿小产,这样一来,他们也就不用再担心慕容静儿并没有怀孕,会被良太后发现了。
“你说,你怎么就一时嘴贱,跟太后说静儿姐姐怀孕了呢?”定饶忍不住问。
“你说什么?”司徒流轩眼睛一眯,有些威险的看着她。
定饶一吐舌头,“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那时……也只是说可能嘛,毕竟静儿睡在我宫里的事太后都看到了。”司徒流轩小声嘀咕,他也没想到,太后就当真了。
而事后,为了保护慕容静儿,他就不得不说得肯定一点,不然太后处处跟慕容静儿作对,她哪里受得了?
“那现在还不是一样?太后还不是会处处针对静儿姐姐?”定饶翻了个白眼。
这个人啊,处事精明,整个国家都拿下了,怎么遇到慕容静儿的事就完全『乱』了呢?
净做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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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我再不要看到你!”慕容静儿说得有些有气无力。
她一醒来看到自己竟然还呆在养心殿司徒流轩的龙床上,想起之前的种种气就不打处来。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有多久,这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昏『迷』之前的事她可是都记得清楚。
司徒流轩竟然那样说,赢王****后宫?哈,她为了他抛下一切回来,就得到这样吗?
第166章 众女讨好6()
“静儿。”司徒流轩抱住慕容静儿挣扎的身子,用力按住她,“你听我说,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多事。”“静儿。”司徒流轩抱住慕容静儿挣扎的身子,用力按住她,“你听我说,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多事。”
“不,我不听,”慕容静儿堵住了耳朵。
“你究竟……”司徒流轩无耐,他都已经不计较了,她怎么就那么倔呢。
从司徒流轩怀里挣扎出来,慕容静儿躲到墙角,她决定再也不要相信司徒流轩了。
“静儿,你伤寒刚好,不要这么倔好不好?”司徒流轩看着慕容静儿瑟瑟发抖的身子,忍不住心疼。
见慕容静儿不动,他无奈抚额,“你躺到床上来,朕出去。”
说完,司徒流轩真的就走了出去。
慕容静儿张望了片刻,觉得还是不想再躺到那张床上去。
她去榻上拿了条毯子裹到身上,一个人蜷缩在墙角。
不知不觉间,慕容静儿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她睡得不安稳极了,呼吸急促,皱头紧皱。
司徒流轩就一直呆在门外,他们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
良太后说过如果慕容静儿再影响他的心情,那她……
司徒流轩可以装作没有被慕容静儿影响,但是慕容静儿这样倔强,又怎么行呢?
在外面呆了很久,听不到屋子里的任何动静,司徒流轩轻轻的打开门进去,就看到慕容静儿一个人蜷缩在墙角。
他心疼的把她抱上床。
看来,还是让她住到承乾殿去吧。
等明天,明天他再去找定饶,让她把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给慕容静儿听。
深宫里的有些事,定饶懂得,而她说,比他说要有说服力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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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一月。
慕容静儿已经搬去承乾殿了。
定饶每天都去陪着她,所以她回来后跟司徒流轩的第一次争执就这样不了了之。
慕容静儿起先是不愿意原谅司徒流轩的。
可是定饶却说,“你回来不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他那样的表现也是因为爱着你啊。还是不要太执着了,只要他以后表现的好,你就不再计较这一回了,可好?”
因为定饶的这句话,慕容静儿原谅了司徒流轩。
所以之后的日子司徒流轩还是都住在承乾殿。
“皇帝。”司徒流轩刚下早朝,准备去承乾殿的,良太后去拦住了他。
“母后怎么亲自来?叫春桃说一声不就好了?”司徒流轩上前,春桃便退到一边,让他来扶着良太后。
“行了,不要你扶,慕容皇贵妃都已经小产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竟然哪里都没去。”良太后有些不满。
如果司徒流轩这一个月多去其他嫔妃那里,说不定就见着喜讯了呢。
“母后你明知道儿子……”
“母后知道你,跟你父皇一样!”良太后打断了司徒流轩的话。
他们一起在御花园里走着,良太后不由得就回忆起了往事。
那时候,皇上也跟现在的司徒流轩一样,除了她,哪个妃子那里他都不去。
那时先皇后娘家的势力很大,可是皇上却不怕。
他用尽全力,只为独守着她一人。
“轩儿啊,”良太后把司徒流轩的手拉在手中,“这样不好。母后先前不懂,可是现在却明白了。开枝散叶对皇家来说何其重要?而且,你这样就是把静儿推于风口浪尖。”
“母后这是肯接受静儿了?”司徒流轩一喜。
良太后却突然变了脸『色』,“挨家永远不可能接受她。挨家讨厌她!”
司徒流轩不再说话,低着头走路。良太后更加生气,“你就是这样,挨家不喜欢她,你就连挨家都不想理了吗?”
“不是。”司徒流轩再抬头,脸上就带着有些为难的表情。
“不要以为挨家不知道,你这是在敷衍挨家!”良太后轻叹。
“儿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