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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他将我的身体从水里托起,用给小孩子讲童话的口吻对我说:“我又不是小白羊,怎么会随便被扑倒?我立场坚定着呢。”
我立即勾紧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侧,“立场坚定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我早就对徐楚轩说清楚了,不会和他再来往,因为家里有个醋坛子,动不动就被打翻,我心里紧张的很呢!”
“真的吗?”他眼里有微光闪过,拿过一条干毛巾来给我擦拭身体,“那我就放心了。”
我也取过一条毛巾来,为他擦身上的水。
他的皮肤弹性而紧致,些许水珠随意的在上面流淌,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
我不禁伸出手指去触摸,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严肃的说道:“刚才我说过别的女人爱看就看,那也只是看看而已,但睡你的只能是我!”
裴瑾年闻言,立即丢下毛巾,猛地捧起我的脸,激烈地吻我。
他身体上的变化让我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刚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重新按在浴缸里。
我的意识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水花不断地向外飞溅。
第222章 一晚三次不够()
过度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床困难。
我睁开眼睛时,四周还很黑,我以为天还没亮,想翻个身再睡,周身的酸痛感立即触动了敏感神经,我不禁发出“哎呦”的一声。
“醒了?”上方传来裴瑾年轻柔的声线。
我仔细一看,原来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胳膊,脸贴在他的胸前,双臂紧紧搂着他。
“你也醒这么早?”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捂着自己的喉咙迷迷糊糊的说,“天哪!我怎么变成男的了?”
“什么?”他刷地掀开被子,别开我的睡袍。
我立即惊呼,“你要干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给你检查身体。”
“你个色狼会检查什么呀?我现在哪里都疼,都是你干的好事,千万不要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挥舞着双手,坦白求饶。
裴瑾年轻笑两声,“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你哪里变成男的了。”
我气的笑了出来,指着自己的嗓子,“这里。”
他将我身上的睡袍裹紧,一只手支撑在床上,侧卧着斜睨着我,不怀好意且忍俊不禁,“谁让你叫的那么毫无保留?”
想到昨晚他疯狂地攫取,和我扯着嗓子拼命喊叫的画面,我立即不淡定了,只觉耳朵阵阵发烫,忙不迭的用双手遮住脸,把头埋在被子里。
“你是天下头号大坏蛋,欺负了人,还挤兑人家,不理你了。”
然而他却越发幸灾乐祸,“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只小猪在卖力的吃土。”
我一听,立即在床上来了个鲤鱼跃龙门,向他扑去,“你说谁是吃土猪?我不是,你才是!”
他用怀抱迎上了我,将我紧紧的箍住,在我耳旁低语,“老婆,以后我们永远这样亲密无间。”
“嗯。”
闹归闹,我最受不了他这样深情的样子了。
经历了昨夜,我和裴瑾年之间把闷在心里的话全部说透,关系又恢复如初,我感觉天都亮了。
天,的确亮了。
当他拉开酒店的窗帘时,我才惊讶的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
“Mygod!已经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叫我?”我急急忙忙的往身上套衣服。
“看你睡的那么香,不舍得叫醒你。”他将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来,送到我的面前。
“这下完了,一定会被他们笑死了!”我迅速往脸上喷了几下保湿喷雾。
“别担心,我会跟他们解释,说我们在房间里什么都没做。”裴瑾年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说着风凉话。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对了一个“讨厌”的口型。
当我们来到餐厅时,看见洛依依和欧阳一飞正在吃早餐。
裴瑾年轻轻捏了下我的手心,“看来他们也没早到哪里去。”
我咬牙切齿的回答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正当我准备悄悄的找个角落坐下来时,眼尖的欧阳一飞挥挥手,“早!”
咳咳,居然还有脸问早,这都几点了。
我和裴瑾年来到了他们的对面,坐下。
我除了默默的吃早餐之外,找不到任何一句说出来不尴尬的话题。
坐在我对面的洛依依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差点儿低到面前的碟子里,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什么。
“面瘫裴,昨晚睡得怎么样?”欧阳一飞神采奕奕的开口问道。
本来这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可是放在这种特殊时间段,就蕴含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我和洛依依都假装没听见,继续埋头吃饭。
可裴瑾年的回答却更加没有节操:“彼此彼此。”
我几乎将牛奶喷出来,对他甩了一个我要掐死你的眼神,然后按捺住心中的情绪,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雪凝姐和思琪她们呢?”
“应该还没起床吧。”欧阳一飞大大咧咧的说。
洛依依马上反对道,“才不是,思琪和谷子一大早就去滑雪了。”
欧阳一飞很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洛依依指了指他面前的手机,“朋友圈已经被她刷屏了。”
我闻言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果然,从早晨七点开始,项思琪就陆续晒出了自己滑雪的照片和视频。
谷宇凡的朋友圈也有,项思琪还在下面留言:脑子有坑吗?干嘛晒我的照片?
谷宇凡回复:很大的坑,你来跳吗?
再往前翻,是射击的图片,时间是凌晨,原来他们昨晚真的去了射击场,这个项思琪玩起来还真疯。
这两个人玩的是不亦悦乎,但是却丝毫找不到江辰希和徐雪凝的身影。
难道他们真的还没有起床?
“要不要给他们打个电话?”我征求大家的意见。
“你的辰希哥哥是医生,有必要担心吗?”裴瑾年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立即警告他,“喂!小年糕,雪凝好歹也是你的姐姐,有这么调侃姐姐的吗?”
他马上严肃的答道:“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许这么叫我。”
我不服气的反问,“小年糕不是比面瘫裴好听吗?那你怎么不让欧阳改?就知道凶我!”
裴瑾年振振有词,“他不归我管,但你必须听我的。”
欧阳一飞冲我得意的摆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不想这个动作还没有完成,洛依依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先别得意,管你的来了!以后不许叫瑾年面瘫裴。”
欧阳一飞笑嘻嘻的讨好道,“我这不是叫习惯了么。”
洛依依郑重的说,“那也得改,你得随我叫哥哥。”
欧阳一飞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依依,能给条活路吗?”
我立即表明态度,“欧阳,我一直都和你统一战线,你是知道的,但这件事我要说句公道话,你应该听依依的,如果实在叫不出口的话,不如随我一起叫他小年糕好了!”
前面几句还能听,但听到最后时,对面的洛依依和欧阳一飞早已捧着肚子只顾笑了。
我知道自己闯了祸,意识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所以准备提前撤退。
可还是晚了一步,刚从椅子上站起,就立即被一只长臂捞回。
裴瑾年抚在我耳边,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音量,隐忍地说:“一晚三次不够?”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求饶,“我错了。”
这时,只听洛依依说:“雪凝姐,江医生,你们来了?”
第223章 滑雪()
听说他们来了,裴瑾年也立即放开了我。
我整理了一下头发,重新端坐起来,抬头看见江辰希和徐雪凝双双站在我们面前。
可能是我们刚才疯闹的动作有点大,使得江辰希和徐雪凝的表情出奇的一致,都是那样惊异地看着我们。
我被看得有些发毛,其实我和裴瑾年平时总这么玩,刚才觉得洛依依和欧阳一飞也不是外人,也没避讳,大概不太符合这两位的尺度。
“雪凝姐,辰希哥哥,你们……用早餐了吗?”我首先打破僵局。
徐雪凝回过魂来,脸上挤出一个笑,“我们刚从球场回来,正准备找大家一起吃午餐呢。”
我顿觉一阵尴尬,原来人家已经打球回来了。
我又偷瞄了眼江辰希,不知是谁惹到了他,一张脸黑得像碳。
按理说不应该啊,昨晚才和雪凝姐……难道他不满意?
打住!我暗暗对自己喊停,这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呀?都是裴瑾年给教坏的,原来我可是个纯洁的孩子。
裴瑾年和欧阳一飞对了一个眼神,都没言语,毕竟他们与江辰希的关系没有那么熟悉。
好在这时洛依依提议去滑雪场找项思琪和谷宇凡,估计是看他们滑雪太好玩了,也想去过过瘾。
去滑雪场的路上,我故意落在后面,江辰希果然回过头来,“你们和好了?”
“……”我被问的一愣。
这段时间我和裴瑾年之间的确出现了一点问题,但那纯属于夫妻内部矛盾,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我们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印象中我们两人的演技还可以的。
“小沐,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吧?”江辰希目光悠远。
我点点头,“当然。学会保护自己,无论到什么时候,对谁,都要做到有所保留。”
“嗯。”他只是低沉的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我琢磨半天,始终不太明白的意思。
“辰希哥哥,你和雪凝姐没事吧?”我壮着胆子问,毕竟他的脸色一直阴着。
他忽然站住,深深的望着我,“你希望我和她有事,还是没事?”
我将双手放进羽绒服的口袋里,迎着北风说道:“我只希望你快乐,如果她能给你,当然最好。”
眼眸垂下,地面上,我们之间,躺着一个被小孩子丢弃的五彩风车。
沉默。
“你不喜欢她?”我觉得江辰希对徐雪凝的态度有些古怪,甚至分裂。
江辰希的眼眸又移回到我的脸上,透明的瞳仁浓缩在一个焦点上,“你看出了什么?”
我轻轻摇头,“我只是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开心。”
北风掀起了他风衣的衣襟,半晌,他说:“走吧!”
我们换上滑雪鞋,拿上雪仗,进入到滑雪场时,远远的看到,白雪皑皑的背景下,一红一黑两个身影,从高速雪道上双双冲下来。
“他们好酷啊!”洛依依一脸羡慕,立即冲进雪场,欧阳一飞随后跟上。
我将雪仗一摆,对身边的徐雪凝说:“一起来吧!”
徐雪凝嫣然一笑,“我刚打完球,休息几分钟再上,你先来!”
当身后只剩下她和江辰希时,我忽然有种感觉,徐雪凝似乎是故意留下来,有话和江辰希说。
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事,我想不明白,但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有问题。
在雪道上狂奔的激情,迅速驱散了眼前的小小阴霾,我一遍一遍的冲下来,不知摔了多少次,再重来。
原来裴瑾年和徐雪凝都是滑雪的高手,在最高级的雪道上,都可以游刃有余。
“哇!他们好厉害!怎么会这样?”我几乎看呆了,他们几乎可以像雪雁一样,在雪地里自由地翱翔。
项思琪也不由发出感慨,“原来觉得我已经够可以的了,现在才发现自己是业余的。”
欧阳一飞说:“面瘫裴练习滑雪已多年,按照阿尔卑斯高山滑雪的标准,他是玩双黑的。”
“欧阳,什么是双黑?”我迫不及待的问。
欧阳一飞:“按照标准阿尔卑斯高山滑雪的分类,雪道分绿道,蓝道,黑道和双黑。
绿道是初级雪道,坡度是6%到25%;蓝道是中级雪道,坡度是25%到40%;黑道是高级雪道,坡度很陡,已超过40%,会有各种沟槽;
双黑是专家级的雪道,不仅坡陡,而且还要加上各种怪异的地形,比如山沟,树林,断崖,需要有精湛的滑雪技术和充沛的体力才能完成。”
原来裴瑾年还有这方面的本事,以前从来没有听他提过。
“那他们现在滑的是黑道吗?”洛依依问。
欧阳一飞摇头说:“国内雪场的标准要稍低一些,他们现在滑的难度应该介于蓝道和黑道之间,至于双黑雪道,国内基本没有。”
我一面用手机给他们拍照,一面说:“这么说雪凝姐也能滑双黑?”
谷宇凡眯着眼睛说:“她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在标准的黑道很难坚持下来,滑蓝道还差不多,但对于女孩子来说,已经非常厉害,看样子也练习了很多年吧?”
欧阳一飞将单反相机调到远景动态模式,递给洛依依,“至少有十五年了,她应该是和面瘫裴一起开始练习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的脑海里勾绘着少年时代的裴瑾年和徐雪凝在雪地里的情景,心里升上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洛依依翻看着单反相机里的照片,兴奋的对我喊道:“夏沐,你快来看,瑾年哥哥好帅!”
我凑近相机的屏幕,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的确,照片里的他好帅。
而他身边的徐雪凝,笑的也好甜。
洛依依又笑着对江辰希说:“江医生,你干嘛一直看着夏沐?这是雪凝姐,我拍了好多张,稍后传给你,以后你的手机屏保就有着落了。”
我一抬头,恰好碰触到江辰希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目光。
是啊,大家都在看裴瑾年和徐雪凝,而他为什么却看着我?难道他也和我一样失落吗?
只是那时我还不懂,他是因为我的失落而心下黯然。
青梅竹马这个词,说出来或许很简单,但其中却凝聚了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岁月,并且无可取代。
裴瑾年和徐雪凝是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而我和江辰希又何尝不是两小无猜?
只是有时候,缘分将叫两个人分放在两条平行的轨道上,看似很近,却永远不会相交。
第224章 雪地烧烤()
各揣心腹事的滑过雪之后,我们又去体验了雪地烧烤。
进入了类似于古城四合院之类的院落,娇俏的红梅上压了厚厚的一层雪,红白分明,甚是好看。
院子里的地面上也是白雪覆盖,正中央放了一张长条木桌,四周摆着若干木凳。
不远处生着一处红彤彤的炭火炉,串好的羊肉在上面飘出阵阵香味。
裴瑾年对服务生说:“我们自己来。”
服务生闻言,退到房子里准备别的菜去了,院子里留下我们八个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男士们先负责烤串,我们几个女生围坐在桌前准备品尝美味。
江辰希是烤串的能手,以前我们聚会时,大家都争先恐后地等着吃他烤出的串,火候和佐料放得恰到好处,格外的香。
所以,每次他都只有给别人服务的份,自己却一直饿着肚子。
这个秘密我开始没有说,也是留了个小私心,打算让他今天饱餐一顿。
但他还是默默地将烤好的串不断地递到放到我的面前,我开始大快朵颐。
没过多久,这个秘密就无情地被揭露了。
项思琪左右手各执一串,大声说道:“我要吃江医生烤的串,太好吃了。”
谷宇凡不服气地问:“我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