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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想不到,原来先醒的人,看着身边睡着自己爱的人,竟然是这样一种美好而幸福的感觉。
以前的叶凌天,比她早醒时,看着她时,是不是也有这样美好而幸福的感觉呢?
想着这些,纯纯不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额头,顺着他的眉心,一路滑过他的鼻梁,到达了唇上。
感觉到叶凌天温热的呼吸,纯纯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收回了在叶凌天脸上捣乱的手。真怕她这样动来动去,将疲惫的他给弄醒了,那种糟了。
此时纯纯的心情是复杂的。
昨天听到叶凌天说出了,现在两人在法律上还是夫妻的话,这让她忐忑不已。
到底,叶凌天是想借这个台阶给她下,让她回家有机会讨好他呢?
还是他心里恨她到了极点,宁愿将她囚禁在身边折磨她,也不会放手让她活得逍遥自在呢?
罢了!如果他是想囚禁,那就囚禁吧。
即使身体上的痛苦,也比不上她因为过度思念他,又见不到他,而每晚辗转难眠的那种痛苦啊。
就在纯纯苦笑着不经意地转头时,蓦然间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冰冷眸子。
叶凌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冷冷地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让纯纯本能地紧张起来,她身体不由向后一缩。可是没有想到叶凌天大手一捞,竟然猛地将她捞进了他的怀里。
赤。裸的肌。肤相。触,纯纯身体,一时间升起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
叶凌天这人外表看着虽冷,可是体温却是极其温暖的,是她所眷恋的。
纯纯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不知道一夜疯狂的缠。绵过后,叶凌天会对她说些什么呢?还是她应该主动说话,先妥协,打破这种难堪的沉默呢?
可是叶凌天心中所想,却是与纯纯完全不同。
他是知道陆子渊对纯纯的企图,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陆子渊竟然卑鄙到会给纯纯下药,让她连同她的身体一起臣服于他。
是这样的吗?是陆子渊卑鄙吗?还是他弄错了,这个女人又是借此演戏激怒了他,想利用他达到什么目的呢?
叶凌天心乱了,有些分不清了,因为自从婚礼被毁之后,现在他,再也不敢去相信杜纯纯了。
“那个,叶凌天……”纯纯见他久久不说话,不由垂下头,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可是谁知她这一低头下去,粉嫩的唇不经意间,便触到了叶凌天坚硬的胸膛之上。
顿时,叶凌天身体里像是被注入了电流一般,轻轻地一颤。
他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悸动,松开了手,拉开了与纯纯距离,掩饰自己的悸动。
然后,他快速地转身下了床,背对着纯纯,一边披浴袍,一边冷笑着道:“杜纯纯,就算你再怎么迫不及待想要投入陆子渊的怀抱,也得等我这个合法的丈夫签了离婚协议书,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说到这里,叶凌天顿了顿,系好了衣带。
然后,他才转身看着纯纯,笑得特别残忍地道:“可是你却连这点尊重都不给我。原本,我是打算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的,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看着他的眼神,听着他的话,纯纯的呼吸不由急促了,缓缓地缩向了床头,而叶凌天却靠近了,手就撑在她身体两侧。
……
禁锢她的自由,强留在身边()
纯纯缓缓地缩向了床头,而叶凌天却靠近了她,手就撑在她身体两侧。
然后,他一点点地俯身下来,靠近了她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发现森冷的光芒,冷笑道:“既然是你让我不快活的,我又怎么能这么笨地放你走,放你自由,让你快话,白白便宜了你呢?!”
他这话什么意思?纯纯的心不由高高地悬起来了。
“离婚协议书,就在书房里的抽屉里。”叶凌天看了一眼旁边的房间,冲纯纯道:“什么时候给你,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纯纯一时傻了,疼痛又开始从心底爬起来。
她想要的不是这个,绝对不是这个!她怎么可能想离开叶凌天呢?!叶凌天完全就曲解了她的意思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背着自己找。男人。杜纯纯,从今天开始,除非是我给你自由,否则你体想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从我身边逃开。”说到这里,叶凌天的手猛地钳住了纯纯的下巴。
然后,他冷冷地盯着她,继续道:“而像昨天晚上,在你家楼下发生那一幕,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这一辈子就休想我能给你自由,放你离开!”
说罢,叶凌天猛地摔开了她,愤怒地起身,大步向浴室里走去。
纯纯被她大力一摔,不由失神地栽倒在床上,整个脖子几乎都拧断了。
剧烈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可是这股疼痛完全就比不了那正侵蚀着她心底的疼痛,甚至纯纯都不知道这股疼是从身体里什么地方来的。
她趴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一片灰白。
是不是他和叶凌天之间的误会,扭结到了现在这么乱的程度,一重接着一重,怕是永远也解不开了呢?
是不是他永远也不会再向她敞开心扉了呢?是不是这一生她都要留在他的身边,赎罪一般地被他折磨着,而再也走不进他的心了呢?
叶凌天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怔忡而忧伤的杜纯纯。
她在伤心?是因为他再度有了筹码,能将她囚禁而身边,让她无法再去找陆子渊而伤心了吗?
这样一想,叶凌天心中的愤怒和疼痛又升起来了。
他不由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将怔忡中的纯纯拉得翻转了身体,面对着他。
被子缓缓地从纯纯的身上滑落下来,赤。裸。着的她,就这样与他面对面着。
叶凌天恶狠狠地看着她,现在这个女人听到要和他一起,就这么难受,难受到眼泪都流下来了吗?
他愤怒极了,猛地凑近了她,警告道:“你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公司和这个地方之间。杜纯纯,如果你要想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起来!”
叶凌天猛然放开了她,别开了视线。因为,纯纯脖子上那根他送给她的项链,让叶凌天觉得特别的碍眼,不想再看一眼。
“……”纯纯怔忡地看着他,他的语气和表情,让她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今天不是应该由你去表现的时候了吗?投资公司的负责人,杜纯纯,告诉我,可以做你父亲的王总,你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
痕迹()
投资公司的那位负责人,杜纯纯,告诉我,那种年纪都可以做你父亲的王总,你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的手段了。还是你想借由着这件事情帮公司拉到投资,和我做一次交换,让我放你自由?”
叶凌天冷冷地看着纯纯笑,负气之下,说着最最尖锐刺骨的话。
痛彻心扉是种什么的感觉,纯纯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现在,在叶凌天的眼里,她已然晋升到了水。性。杨。花的程度了吧。
可是这是她的错吗?那位传说中的王总,她也还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哪里又与他有什么交集呢?!这样,叶凌天竟然也能误会。
纯纯不由苦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叹息了一口气,乖乖地听从叶凌天的话,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了浴室里面。
镜子里,她一身的伤痕,是昨夜叶凌天留下的。当温热的水滑过肌肤时,微微刺痛的感觉,让纯纯不由皱起了眉心,浑身一抖。
身上这属于叶凌天的气息洗得掉的,身上叶凌天留下的伤痕也会好的,可是她心里叶凌天留下的一切,就算一走了之,就能成功忘记得掉吗?
纯纯不由闭上了眼睛,阻止着热泪滑落。
她紧紧地抱着身体,无助地蹲下去,靠着冰冷的玻璃,蜷缩成一团,任凭水淋着。
死死地咬住嘴唇,她不想自己歇斯底里的哭声,让外面的叶凌天听到。
……
出门的时候,纯纯的外表是焕然一新的,可是她知道心里已然是一片废墟了,全都碎成渣了,再也建不起曾经的美好了。一个人的心境,原本竟是因为伤害,可以转变成现在这种低落状态的。
在以前的话,纯纯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一向简单的自己会有这样失落绝望的状态。可是遇到叶凌天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正想着呢,叶凌天的车就从她身边急驶而过,带起的风,顿时袭过来了,在这盛夏的日子里,竟然也让纯纯的身体都冰冷了。
叶凌天没有停留,就这样走了。看着远去的汽车,站在原地的纯纯不由苦笑了。
叶凌天,这应该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吧!她心里想着。
纯纯不知道这样望着那个方向,站了多久了,直到叶凌涵的车缓缓地驶到了她的身边,刺耳的喇叭声,才让她回过神来了。
纯纯回头一看,竟是叶凌涵,不由迈动僵硬的腿,一步一步地向车走了过去。
站得太久,腿早就麻了,纯纯走过的每一步,感觉像是踩在针尖上一样,刺骨锥心地痛疼着。
等纯纯进了车里,坐到了身边来,叶凌涵忍不住道:“为什么要答应我哥,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他寻些乱七八糟的理由,留你在他身边,无非就是想折磨你而已,你完全可以不理会他的。”
“我知道。”纯纯幽幽地道,然后苦笑道:“所以我才会留下。”
这个世界上,有谁是可以真正将谁给留住的呢?!除非了那个人根本就不想离开他身边!
“现在我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逃过‘面目全非’这个词的。”纯纯失落地看着前方,沉重地道。
“你怎么能这么想?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和我哥之间,只是误会一重一重地来,太深了,太重了,所以才会弄成现在这样……”叶凌涵试图解释。
“凌涵,你也说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太深了,太重了,那就是解不开了。”纯纯打断了叶凌涵的话,道。
“归结到源头,还是关凝那个女人搞的鬼。如果一开始没有她捣乱婚礼,一切都不会成这样子的。”叶凌涵狠狠地道。
“其实,我们也只不过怀疑是关凝做的而已,到现在也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纯纯看着车前方,幽幽地道。
“只要她做过,我就不相信不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总有一天,我会将她的小辫子揪出来,将事情的真相摊在我哥面前,让他好好看看清楚。哼!”叶凌涵气愤地道。
总有一天?会有那么一天么?或者,到是那一天的时候,她和叶凌天又是怎样的一翻境况了呢?还能回到从前吗?
她怕的只是到了那一天,一切早已‘面目全非’了,回不去了!
纯纯不由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而今,她要将这份情,置于何地呢?!做完了她能为他的事,离开,是不是对大家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呢?!
那样的话,叶凌天不用天天面对着她,承受着痛苦回忆的折磨。而她,也不用再承受他对她的惩罚,和一次次绝情的打击。
渐渐地,纯纯想着,想着,人就呆了。
……
今天,整个乐天集团都严阵以待,个个人都显得有些紧张。
此时,各部分门责人都在叶凌天的带领下,匆匆地向大门口而来,员工们也都恭恭敬敬在站在一边,异样地安静。
不过,大家都疑惑地看到纯纯一个小豆丁,竟然可以走在众部门负责人的前面,不由面面相觑。
这个女人凭什么啊?论身份论地位她根本不够格的好不好。
纯纯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职业装,勾勒得身。材。曲。线。毕。露了,或许是因为眉宇之间的凝重,让她平时的稚嫩少了几分,竟然还真有几分干。练的味道。
而陪在叶凌天身边的关凝,今天的脸色却很不好看,显得有几分苍白而虚弱。然而,她不经意间滑过纯纯脸上的眼神,分明是带着浓浓恨意的。
“人到了吗?”叶凌天一边走一边问道。
Tina连忙回答:“王总,马上就到了。”
正当一行人站定的时候,就看到一辆不怎么显眼的汽车缓缓地驶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大门前。
叶凌天一看,连忙从容地走了上去,迎接着正从车上走下来的王睿扬王总。
今天,这位王总显得特别地精神,听说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可是居然一点也不显老,完全看不出来。反而他全身上下,只显出一种成熟历练的男人味来,看得现场的女人们都呆了。
……
怎么又招。惹上混血老帅锅了?()
反而他全身上下,只显出一种成熟历练的男人味来,看得现场的女人们都呆了。
他正微笑着和叶凌天握着手,一幅热情的样子,可是谁都知道这位王姓总裁可是心中沟壑万千,精明着呢。
关键是,现在王睿扬王总,还有没在叶凌天和陆子渊代表的两家公司之间做出投资决定来,大家自然是战战兢兢的,连陪笑也是小心翼翼的。
可是在这一堆人里面,却有个人的表情特别地显眼。因为她的表情是傻呆呆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傻傻地看着王睿扬。
欧卖嘎!
那位传说中极其难搞,让叶凌天头痛无比的投资方负责人,竟然就是这位大叔么?要不是她仔细看,差点没有认出来呢。今天的王睿扬和之前那个样子,太不一样了。
纯纯正张大嘴巴看着王总,震惊地回不神来呢,王睿扬却已经和叶凌天一起,并肩走到了纯纯的面前了。
“纯纯,我们又见面了。”王睿扬这样自然而随意地和杜纯纯打招呼,除了知情的几位部门负责人以外,其他在场的员工全都傻住了。
这位王总一来,不是先和众位有地位的部门负责人们打招呼,握手,反而是和杜纯纯,搞什么灰机?
看着王总笑着看纯纯,大家不得不佩服杜纯纯的魅力真是所向披靡,老少通杀呀。
难怪连一向留恋花丛,身经百战的穆晨穆副总,也因为她失了魂了,甘心情愿拜倒在这妞儿的脚下。
光看这位历练成熟,男人味十足的混血俊朗王总,都被纯纯给拿下了,就知道了。
穆晨见纯纯呆呆傻傻不知道回答,只知道望着王总。
纯纯现在是难以置信呀!
叶凌天见纯纯看这位王总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由心中不爽了,偷偷地伸手在纯纯的背上拧了一把,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然后,这个做坏事的家伙,脸上却是笑得特别灿烂镇定的。
纯纯一吃痛,差点惊呼出声,同时她也反应过来了,连忙微笑着道:“是,是啊,很高兴见到你,大……喔,不,王总……”
差点就叫出大叔来了。纯纯暗自庆幸着改口改得快。
“别这么见外,上次你不是帮过我嘛,真应该谢谢你的。”王总笑道。
他也不指明,上次他暗访乐天集团的时候,因穿着普通被前台尴尬地阻拦,还好得到纯纯相助的事。
王睿扬这样含糊地一说,一时把所有的人都搞得愣住了。
叶凌天,穆晨不由狐疑地看向了纯纯,都在猜着,她到底过去和这位投资方的负责人有过什么交集。
可纯纯当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