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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华铮甩了甩已经有些发红的手,耸了耸肩膀对季平原说道:“恐怕这东西不能还你了,我跟你买了,多少钱你说吧。”反正都是他自己的,她损失点无所谓。
季平原低着头冥想了一会,说道:“既然弄不下来就算了,算是本王补偿给你的,只希望你好好珍惜。”他眼中流露出一抹复杂之色,转眼即逝,让人看不清楚。
雷电眼中再次现出一抹惊愕,这戒指王爷从小便带在身边,宝贝得紧。有好几次他去房间找王爷,就见王爷在看着戒指出神,想来便是重要的物件,怎么这么随便就送人了呢。如果王爷一声令下,他就是剁了郁华铮的手也给他将戒指拿下来。
郁华铮听后不置可否,说道:“那就谢了。”正合她意,不拿白不拿,戒指拿不下来也不能把手剁了。她没觉得一点不好意思,拿的简直理所当然。
“戒指这事,我们就不追究什么,可是我王府暗格内失窃百万白银。请问郁小姐有没有在门口看到呢?”季平原嘴角有一丝揶揄,又似是调戏。随即云里雾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听到这里,郁华铮心中怒火上扬回道:“平原王这话是何意?饭可以乱吃,可是话不能乱说。你一个堂堂王爷一大早便来我小小郁府欺负一个刚刚休离之人,王爷的度量可真大。”她四两拨千斤,丝毫没提银子的事,却也教训了季平原。
“大胆,竟然敢这么同王爷讲话。”雷电早已经在旁边看不下去,他们王爷何时受过这等闲气,她胆子倒不小。
郁华铮不怒反而讥讽道:“王爷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让他在本小姐面前乱吠。”一句话将雷电比作了狗,当真是骂人不吐脏字。
雷电是季平原的首席贴身侍卫,相当于是近卫。季平原对他不说如兄弟,但是相比较于其他随从则亲厚很多,客气很多。
王爷都未曾如此说过他,一个被王爷休离的女人竟然如此嚣张。雷电顿时恼火之极,想都没想拔剑而起。
“怎么着?”郁华铮看见他脸现怒色,宝剑寒光点点,似是完全没有放在眼里,继续讽刺的说道:“狗急跳墙吗?”
本来雷电心里还有一丝顾虑,郁华铮此话一出。他心里怒斥一声,嘴里说道:“找死。”抬剑便向郁华铮而来,剑尖直指她的心脏位置。
季平原眼眸顿时一沉,想要出手的手动了一下,却不知为何终是忍住。郁华铮动都没动,眼看宝剑已经到了自己身前,脸色闪过一丝轻蔑。
就在他的剑尖快要指向郁华铮的心口时,突然,一颗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小石头,带着一股强劲的风力冲了过来。本来刚要闪身的郁华铮,这次变成了完全不动
她做神偷这么久,眼力自然是最好的。这颗小石头打来的方向,她闭着眼睛就能感觉的出来,是雷电的剑身。
“当”一声。雷电明显一震,宝剑被打偏向别的方向。如果不是他立即握紧剑身,此时宝剑应该是被打落在地上。雷电骇了一跳,他出任务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的高手。就见他握剑的那只手到如今还停止不了,宝剑在他的手里嗡嗡作响。半晌,才回过神来。
季平原在小石头打来的时候便看向了源头,可是看了半晌却没看到半个人影。
他眯起眼眸,朗声问道,声音里加了内力,使得郁府周围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阁下既然已经出手,那就麻烦阁下现身一见。”
四下里依然无人回应,季平原看到地上躺着的石子完好无损,这等功力绝非等闲之辈。而后继续喊道:“阁下难道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吗?如果阁下再不现身,本王就将这郁府铲为平地。”
郁华铮扭头看他,见他不像是说假的,顿时气结。说道:“平原王好大的口气,想把我郁府铲为平地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季平原刚想说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平原王的口气果然是大,不过刚刚休离郁小姐就拆了郁府,是否不妥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下不用看人也知道是谁了。正是屈恒太子是也。
郁华铮翻了个白眼,古代的太子都是这么游手好闲的吗?一天到晚在她面前晃悠,难道对她有意不成。
想法刚刚落实,屈恒一身白衣便走了进来,一身清华绝世无双,素雅锦袍,同样袖口绣着金龙腾飞。脸上噙着一抹笑意,似是得了什么便宜好事。
季平原看到是他,脸色一沉,道:“屈恒太子果然是个多情的种子,竟然对本王休弃的小妾如此感兴趣,当真是奇闻了。”
“非也,自古以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郁小姐秀外慧中,美艳绝伦,秉性善良,是每个男子梦寐以求的女子。屈恒心仪她,又怎么能算是奇闻呢。”屈恒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眼神慢慢的飘向了郁华铮。
后者不置可否,没有搭理他。但是却知道他说的肯定不是实话。这男人表面看似无害,实则黑心的很,一想到昨天他竟然要了她五十万两,她的心中就一阵气结。秀外慧中?她郁华铮外表从来不秀气,内在更加没有贤惠过。美艳绝伦这话听了还比较让人舒服,但是不免心中鄙视他乃是肤浅之人。秉性善良?天知道她到底善良不善良。一个小偷,能善良到哪里去。
第37章 趴墙头偷听()
季平原见屈恒竟然承认爱慕郁华铮,眼中露出一抹暗杀之气。拳头不自觉的攥紧,青筋有些暴露,似是在隐忍。
半晌,他松开手,丝毫没注意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说道:“屈恒太子可是知道,她是本王休弃的女人。”
郁华铮听这话,眉心不自觉的紧皱。什么意思?要攻击她的人身自由吗?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屈恒又说。
“那又如何,本太子看上的女子,不要说是已经和你没关系,就算是他的夫人,本太子要是喜欢,也不在意。”屈恒说的随意,可却听在季平原的耳里,觉得像是在向她挑战。
“你……”
“屈恒,你说什么呢。你喜欢本小姐?那本小姐就告诉你,本小姐不喜欢你。明白了吗?”她上前一步,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别以为她是被休的那一个便是弱势群体,这种怜悯,她还不屑要。
屈恒听到她的话一时气结,明明是为了帮她挽回颜面,如今倒是他多事了。关键是还有季平原在身边,这女人简直好坏不分。
“你也不用气恼。”郁华铮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没有必要每次都让你替我出头。更何况,我也不想让别人误会我跟你的关系。”她不想刚刚摆脱季平原,又出来一个屈恒。刚来这个世界,她还想有一番自己的作为。
对于屈恒眼中那一抹失落,她选择忽视,转头看着季平原继续道:“你给的休书是我用计谋求来的,你在我眼里,同样什么都不是。既然你什么都不是,我便没有再在你身边的理由。所以你也不用气恼,更没有必要针对屈恒。因为即使你们两个斗得死去活来,我也不会为了任何一个而心软半分。”她说这一番话,只是为了断了两个人对她的想法。以她的敏感,自然能感觉得到二人心底的波动。只可惜,她的心死了两次,怕是再也不会动了。
季平原同样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背脊站的很直,脸色阴沉的很,不知道心底在想些什么。
半晌,见二人没有说话,郁华铮开口说道:“平原王。”
季平原听到郁华铮唤她,身子一震,却没有搭腔。
郁华铮知道他在听,随后说道:“府里十位夫人的头发和眉毛被剃光,的确是我所为。如果你要抓我去见官,我也无所谓。但是这件事跟郁府没有关系,希望你不要为难他们。”被关进牢房又怎么样,她照样可以出来。告诉季平原这件事,是想让他知道,她郁华铮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谁人要是得罪了她,她便让那人好看。
季平原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是想过可能是她所为,可是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犯案,一看便不是寻常人。这女人,到底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看着她清冷无表情的小脸,季平原突然心中一阵闷痛。这女人就是有这个本事,三年前她闹得满城风雨,逼迫自己娶了她。他嫌恶如斯,却也不得不注意到她。三年后她依然闹得满城风雨,可是却是逼迫自己休了她。如今,他更是不得不注意她。这女人,生来便是跟他作对的吗?
一个女人,他向来没有舍不得的时候。而如今,放手,似乎变得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思及此,季平原脸色铁青,转个身一声不吭的走了,似是逃命般,眼看就要走出房间。
“平原王请留步。”郁华铮的声音再次传来,说道:“既然你不抓我见官,那么这事以后你还找我的麻烦,那郁华铮可是不干的。”她丑话说在前面。
季平原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淡淡的说着:“本王知道。”
“还有,你家的下人麻烦平原王看好了。他既然敢对本姑娘出手,让他把脖子洗干净了,本姑娘自会找他。”她清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阵阵凉意。
声音虽然不高,却让人无法忽视。雷电浑身一震,提起眼眸看向了季平原。
半晌,季平原依然没有转身,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雷电,回去领一百板子,罚俸半年。”而后淡淡的转身,眼睛闪着精光,看向了郁华铮,“郁小姐可满意?”
郁华铮同样看着他,不闪不躲。最后说道:“还算平原王识相,不送。”话说完,她转身走回堂内,不再看外面那两人。
季平原脸色发黑,转身走出了堂门,后面雷电立即跟了出去。
郁华铮看着季平原远去的背影笑了笑,就这么走了?还真不是季平原的作风。看来自己的确是魅力无限啊。
屈恒回眸看着浅浅而笑的她,心中一荡,收回了目光。
郁华铮眸中冰冷的看着他,说道:“你来做什么?五十万两还不满足吗?”她对于屈恒趁火打劫的行为一直耿耿于怀。这男人黑心的很。
屈恒看着她冰冷的脸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为何而来。不过见她对季平原如此温和,对自己却如此冰冷,心中顿时一恼。
“你倒是大方,对于休弃自己的人竟然还能这么和平相处。而对于救你的人却这么无情,是否应该先说声谢谢呢?”他不满的说着,眼神在她的身上流转。
“救我?”她轻叱一声说道:“我可没求你来救我。堂堂一个西疆国的太子,趴人家墙头,像什么话。还有,你似乎一直想要我谢你,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恩情?我们不过才见过几面而已,总是要谢的人,是不是有失身份啊。在我郁华铮的字典里,谢字从来没有,因为我不会求人。”她说的坚定,语气里的鄙夷之色也从来不见掩饰。
屈恒敛下了眸子,他也知道这两日自己心里起了变化。不自觉的就是想和她亲近,不想就此断了音信。可是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住进过一个女人,所以并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的心里也同样有他。
“你来我家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没什么的事的话,就给我滚。”郁华铮有些不耐烦,刚刚回家就不清静。如今,她看见季平原和屈恒就心烦。她想重新开始生活,这些都是她想摆脱的人。
屈恒一怔,看向了她,突然发现她手指上的白玉扳指,一惊。随即大步过来抓起她的手问道:“这戒指怎么会在你这里?”怪不得他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原来在她手上。
郁华铮也是一怔,随即说道:“这是我捡的,你有意见吗?”用力的抽回了手,自动忽略他脸上的那抹惊愕。
“怎么了?这戒指我不能戴吗?”看着他的脸色发黑,郁华铮忍不住继续问道:“喂!你说话啊,这戒指像是长在我手指上了,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就砸了它。”虽然这戒指好看,可是要是人人来夺的话,那她可受不了这么多麻烦。
“不要。”屈恒惊骇的叫到:“不能砸,如果你砸了,那你就没命了。”他双手抓着她瘦小的肩膀,警告着她。
第38章 我中了蛊毒?()
郁华铮皱紧了眉心,抬眼看着他问道:“你最好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叫做戒指砸了她就没命了?这么危言耸听的话,她可不喜欢。
屈恒放开了她,转过身,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戒指名叫玉冢,是我西疆国的至宝。不过这只玉冢和墨冢是一对,只传给西疆国的太子和太子妃。”说道这里,他转过身深邃的看了她一眼。刚刚看到玉冢在她手上时,他虽然惊讶,心里却暗暗一喜。
“太子和太子妃的信物?”郁华铮凝眉看着自己手上的玉冢,又转头看了看屈恒手上的墨冢,那墨冢竟然和玉冢一模一样。只是一只是白的透明的白玉,一只是黑如墨染的黑玉。
“是,这只墨冢是我成年的时候,我父王亲手为我带上的。只有我生下西疆国的下一代继承人才可以拿下来。”他抬手让她看个清楚。墨冢闪着晶亮的光泽,似是在回应主人的话。
屈恒自称是我,而不是本太子,和在季平原在的时候两个称呼,可见对郁华铮的另眼相看。
郁华铮凝眉,而后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戴的这只玉冢也和你的墨冢一样,要生下孩子才可以拿下来吗?”
屈恒点了点头,而后提醒道:“是生下西疆国的继承人。”言外意思就是,郁华铮不是和所有人生孩子都行,只能和他屈恒生才可以。
“如果我不生呢?是不是一辈子戴着?”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一辈子戴着也无所谓的。
屈恒摇了摇头说道:“不行,玉冢一旦戴上,必须在三个月之内同房,不然隐藏在玉冢内的上古蛊虫会侵入你的血液,你会在三日之内死去。”他一语将她的所有想法打灭。
郁华铮心里暗暗一惊,她只是随便戴着玩玩的,没必要这样吧。蛊虫,那是什么东西啊。同房?亏他说的出口。“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她眼神一转,眸中出现一抹凌厉。这男人处处招惹她,如今竟然拿一枚戒指来吓自己,想要她的屈服,还没那么简单。
屈恒没想到她竟然不信,随即认真说道:“我还没必要骗你一个小丫头,这件事是西疆国的机密。从来外人都不知道,这玉冢失踪了多年,我们一直在找,就是怕它害人。”这也说明了,为何他会提前半月便来到了大禹国,更说明,他不惜以身犯险,也要将藏在平原王府的玉冢偷回来。
“如果真如你所说,戴上之后就同房,那为什么你戴墨冢没事?”她提出自己的疑问。
“我和你自然不同,我从小便是特殊体质,身体接受的蛊虫之多你无法想象。即使我戴一辈子,也只会对我身体有好处,而无一丝损伤。”他父王和母后便是戴着墨冢和玉冢生下的他,他又怎么能忍受不住这墨冢的威力。
郁华铮摇着头,说道:“我还是不信,你这样说无非是想占我便宜。以前这样的搭讪我遇到的可多了,只是还真没遇到你这样高明的。不同房便会死吗?那我等着。”她说的轻描淡写,一副无畏惧生死的样子。
屈恒咬着牙齿,突然出手,手法之快只让郁华铮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白色的影子便到了自己的身前。他执起她的手腕,轻轻把了一下。
郁华铮见他竟然拿起自己的手,心中更是气愤。拍出一掌正是对准了他的胸口。而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