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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爵也急了,该死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恼火地拽住她的胳膊,嗓音沙哑地道,“叫你别动你还动?再动,我就来真的了!”
温暖惊秫地瞪着他,果真不敢动。
也是在此时,她才意识到,刚才自己不管不顾地挥舞双臂,已是不知不觉间在他面前走了光。
顿时,整张脸烧得通红,连耳根都是红的,她咬牙怒斥,“你,你赶紧给我出去!”
闻言,容爵眯了眯眼,眸底仿佛瞪出了火。他也很想出去,可双脚像是长了钉子似的,就是挪不动一步,目光不听使唤地定焦在她身上。
氤氲的灯光下,她的皮肤那么白,像豆腐一般嫩嫩的,滑滑的,上面还挂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滴。
他难以自控地咽了一抹口水,双眼都有些充血了,一颗心几乎一瞬间崩溃。
该死的,他想要她,现在就想狠狠地要了她!
他大可以霸王硬上弓的,可是他必须忍,必须等,直到她心甘情愿签下那一纸契约,他才有足够的理由将她紧紧圈在自己身下,这场游戏还有的玩,他不想因为一时冲动,坏了计划。
“你快点出去啊!”她催促道。
容爵懊恼地低咒一声,依依不舍地转过身去,一颗颗透明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他伸手取下一旁的浴巾,遮盖住她。
飞快地说,“我替你准备了一件礼服,你快些穿好了下来。”
话落,他转身健步如梭地跑出去,进了隔壁房间的浴室里,打开凉水冲冷水澡!
直到心底的躁火慢慢浇灭,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该死的女人,真要命!
而另一边,温暖也好不到哪里去,容爵一走,她整个人就虚脱了,满脸绯红,喘息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
几分钟后,有人敲了敲房门,“温小姐,容少请您快些下楼。”
她怔了怔,“好了好了,马上就来!”
她匆匆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沙发上摆放着一件礼服,应该是给她准备的,看起来很简约的款式,却将她修饰得格外出挑。
连女佣都忍不住惊呼,“温小姐,您真漂亮!”
她含笑作答,女佣惊艳的视线依旧移不开。
温暖,绝对称得上是美女中的美女。
一袭奶白色礼服紧贴在滑嫩的肌肤上,衬托着精致完美的素颜,加上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段,自显媚骨天成,再没有恰当的词语能形容她此刻的美丽。
女佣捂唇偷笑,心想难怪容少会对温小姐一往情深,就连同样身为女人的她,也会羡慕温小姐的容貌和身段。
温暖下得楼来,容爵已是西装革履装扮完毕,浑身潇洒四溢,俊颜越发张扬。
他眸光轻眯,邪佞的视线扫荡在她的身上,想起刚刚发生的种种,温暖的脸禁不住飞上红霞。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坏的。
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的身边绝不会缺少女人,但是能抓住他心的女人,却是寥寥可数,甚至可以说是绝了种。
所以,他仗着天经地义的优势,肆无忌惮地玩着豪门少爷的把戏,叫女人为他上天入地颠狂如痴。
温暖自知道行太浅,并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但事到如今,已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朝她挥了挥手,“过来签字!”
她猜出他手中的那张纸大概是契约协议之类的东西,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刚一落座,容爵就将那张白底黑字的纸推至她面前,又将笔丢给她,说道,“看看吧,要是没问题就签了它。”
温暖垂下眼帘,拾起那张纸,默默念道,“契约书:甲方容爵,乙方温暖,甲方褒养乙方……”
念到这儿,一双秀眉不由得紧锁成结。
说到底,她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东西,真的也就只有这个光鲜靓丽的躯壳而已。无论以前多么矜持自律,她终究是在物质和尊严之间选择了前者,也难怪他会颐指气使地搬出褒养这样低俗的词汇。
轻轻一哂,面上不觉萧瑟。
她深呼吸一口气,收敛心绪继续往下看,“褒养期间,乙方的身心只能属于甲方,不得与其他男人有染……”
她不觉一顿,身心只属于他?不得与其他男人有染?这什么话!温暖恼了。
他以为她是谁,天生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子吗?若不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她也不会和他做这笔交易,他竟然有脸担心她与别的男人有染?
第27章 容爵使诈()
真是不可理喻!
男人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冷地说,“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我容爵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要是在我头顶盖上一顶绿帽子,当然要找你负责了。”
温暖一愕。
什么,找她负责?他还能再无耻一点儿吗?
咬了咬下唇,她暂且忍耐住,继续往下看去,“乙方应配合甲方的一切活动,包括甲方有任何生理需求,乙方必须积极配合以满足甲方,不得拒绝……”
“哈?”温暖忿忿地抬首,破口大骂,“容爵,你想当南城第一种马是不是?我是女人,不是充气娃娃,不是你随便发泄兽玉的玩具!你发晴的时候正好遇上我生理期,怎么办?”
“女人,你不是还有张嘴吗?”男人邪笑。
什……什么?
温暖被他口无遮拦的话惊得张口结舌,双颊涨红,“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是不是现在就想亲身体验一下?”说着,他忽地起身,似乎要走向她。
温暖吓得惊跳起来,“你给我站住!不许过来!”
她真是受惊不轻,面上由红变白,由白变黑,脸色变了又变,好看极了,还浑身不住哆嗦,容爵憋着笑坐下,十分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这时候有佣人从厨房里端来一杯咖啡,轻轻地摆放在她的面前,温暖担心他又像上一次那样当着佣人的面发晴,只得忍下来。
视线回到合约上,“甲乙双方一旦签订此契约,立刻生效,直到甲方提出解约为止。乙方无权提出解约,如若中途反悔,需偿还一千万毁约金……”
温暖脑中“嗡”地一下,瞪圆了双眼,脱口而出,“一千万?容爵,你这是诈骗还是抢劫啊!”
容爵抱肩,意味深长地笑出声,“诈骗也好,抢劫也好,这不过是保障双方的利益罢了,如果我反悔,自然也要偿还给你一千万的毁约金,你倒是不满些什么?”
话虽如此,可他容爵是什么人,会缺这一千万毁约金吗?这笔交易,不管怎么说,都只有她吃亏的份儿!
温暖想要抗议,容爵起身向她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想说的话,“我要替你赡养父母,替你家还债,还要花大笔的费用养着你,这笔帐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我再有钱,总得做一笔不亏本的买卖,没得赚,我凭什么跟你合作?再说,只要签了这份契约书,你马上就可以做傲世集团的代言人,能成为傲世集团代言人自然是要走红的。这样一来,走红以后的你身价将是成倍的增长,每年都能赚到一大笔广告代言费和走秀费,别说是一千万,赚个一亿都不在话下!届时,你还会为了这么点儿毁约金感到心疼吗?”
容爵一边说着,一边向她走近,他身上的那件白衬衫上在领口和袖口处绣着奢侈的金线,每走一步,那金线所反射出的光泽都在刺痛她的眼。
他说得轻松惬意,温暖心里却像是扎了根刺。
她眼神闪烁,心中反复掂量,比起心计,她自是不如容爵,表面上听来他说的话没错,可暗地里肯定是在琢磨着如何算计她呢。
越想越害怕,不知该如何是好,眼前的那杯咖啡仿佛是一剂救急的良药,她慌忙端起来,抿了一小口。
“呼……”悄悄吁出一口气,她试图镇定心弦。
但未果,越是深呼吸,她越是觉得心慌,不知怎地,总有种跳入火坑的感受。
“趁我对你还有兴趣,赶紧签了吧。”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勾起她的下巴,姿态狂妄邪佞。
温暖想要挣脱,奈何自己微微一转动,下巴就被他捏得生疼。
“只要你签了这份契约书,以后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车子、房子,票子凡是你喜欢的我都能给,再不用眼巴巴看着别的模特走红,而自己却连个T台秀都走不了,别说是成为最顶尖的超模,就算是把你变成全世界最让人艳羡的女人,我容爵也做得到。”
话落,他笑得邪肆,“怎么样?这笔交易,是不是很划算?”
男人的话说的那么轻率随意,仿佛早就在脑子里打好了草稿一般,得瑟极了,惹得温暖恼羞成怒。
她忿然抬首,气得浑身发抖,想要挥开他那肆无忌惮的手,却打翻了手中的咖啡杯。
深褐色的液体溅落在奶白色的礼服上,在裙角下方染出一片片污渍,温暖一下子就傻了眼。
容爵一看,笑了,“看来,连老天爷也站在我这边,这下你就是不想签约,也该想想办法赔我一套礼服吧。”
温暖愕了愕,“这……这套礼服多少钱?”
男人懒洋洋地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逸出,“两百万。”
什么?两百万?
温暖再也沉不住气,整张俏脸气得面红耳赤,怒斥,“容爵,你耍诈!”
容爵笑得很无辜,“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只不过是想带你去参加一个酒会,谁知道你会打翻咖啡杯,溅湿了礼服?”
她顿时语遏。
老爸高血压病发还躺在医院里,家里借的高利贷也还没来得及还,这下又多出两百万的礼服费?
温暖颓然地坐回去,胸腔里仿佛长满了草,心乱如麻。
容爵唇角微弯,讥诮道,“不过,你若是签下这份契约书,这套礼服也就不用赔了,算我赞助给你的。”
温暖张了张嘴,抬首看向容爵。
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上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上去玩世不恭,可幽深的双目里蛰伏着的,却是野兽般危险的阴鸷,像极了一匹狼,随时等候着猎物自投罗网。
温暖浑身无力感倍增,明知道自己已是前脚跨进了他特地为自己建造的陷阱,却不得不往里跳!
她忽然好想哭,仿佛看见一叠叠红色百元大钞在嘲笑着她。
但转眼,脑子里又浮现出温柔委屈的小脸,温妈沧桑的面容,温爸重病卧床的情景……许多交错出现的画面刺痛着她的太阳穴。
心念一动。
罢了,忍吧!忍忍也就过了,说不定不消一年半载,可能只是几个月,甚至是短短一两个月,他就会对她腻味的。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几乎没有多加考虑,便皓腕一伸,站起身来。
下一秒,她抓住男人颈间的领带用力一拽,踮起脚尖的同时,已凑上了自己的嘴。
事实上,温暖的吻技超烂,只会傻傻地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唇贴着他的,鼻尖顶着他好看的鼻梁。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看着的仿佛不是容爵的俊脸,而是成捆的百元大钞,她这么做,无非是在表明自己的决定,换句话说,她愿意签下这份契约书!
不意她有此一举,容爵只微微一怔,片刻后眸子就变得幽暗下来。
无可厚非,即便只是一个吻,但滋味仍叫他感到销魂蚀骨的,也就只有她。
房间里安静得令人称奇,就连彼此的呼吸声似乎也清晰可辨,家佣们十分识趣儿地离开,闭合上了餐厅的小门。
第28章 酒会风波1()
待滚烫的唇从她贝齿间抽离,温暖酡红着脸说道,“我可以签!但有个要求。”
“你说。”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迷离的眼神满含情韵。
“我只和你签一年的契约,一年后,你得放我自由。”
一年,她最多只能忍一年,只要忍过了这一年,她会像七年前那样,从他的世界里毫无预警地消失。
闻言,容爵眸底一沉,骤然伸手捏住她尖细的下巴。
温暖感觉很疼,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却未果。
容爵的力道掌握得很好,她若挣扎过度,不但伤不了他,还会弄痛了自己,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只好放弃挣扎。
他铿锵有力且玄寒彻骨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温暖,你给我记住!这笔交易,永远没有你占主导权的可能!”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答案,温暖并不感到沮丧。
没说定期限也是一件好事,她只需想尽办法,让他对她腻味就行了,要想让一个男人对自己腻味,那还不简单?
冷嗤一声后,她咬牙坐定,拿起笔就刷刷签下自己的大名,大义凛然的模样令容爵有些恍神。
他凝着她埋下的俏脸,唇角微勾。
七年了,他用了整整七年的时间,将她在心里养成了一道伤,如今,他要在她心里刻下一辈子的烙印!
一切就绪,容爵命人给温暖换一套礼服,却被她拒绝。好端端一条裙子被扔掉也是可惜,温暖思来想去,决定给裙子改装。
只见她动作利索,三两下裁掉裙子下摆处被染上污渍的那一块,然后又用利落的手法在裙上飞针走线,不一会儿,一条修身的迷你裙便呈现在容爵的眼前。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换装后的温暖,不觉莞尔。
身高一米六八的她被包裹在贴身妖娆的小礼裙内,两条莹白的长腿完美地展现出来,她细致的脚踝下是八公分高的细脚高跟鞋,复古且又俏皮的宫廷设计,衬托得一双美腿更为打眼,走起路来身段婀娜多姿,袅袅婷婷。
不得不承认,比起之前的装束,这套改装后的小礼裙更适合她,也更突显出她的长处了。
“看不出来,你有这方面的天赋。”容爵毫不吝啬地赞美,并牵起她的手,细细摩挲了好一阵。
温暖心里还有些不甘,闷闷地抽回自己的手,他见了也不生气,径直抬起胳膊肘,说道,“走吧,该是你履行义务的时候了。”
要做他的女人,就得配合他的一切行动,包括参加各种社交活动。
温暖心里清楚,他说的没错,签了字,合约即刻生效,作为乙方的她就得履行自己的义务。
她认命地挽住他的胳膊,往别墅外走去。
双双坐上了车,容爵在转动方向盘时,略微迟疑地说:“今晚的酒会,可能会碰到许多熟人,说不定还会有媒体出现,你不会怕吧?”
见他脸上似有一抹担忧的神色,温暖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既然签了约,你就有义务负责我的人身安全,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就亏了?有什么好怕的。”
一番话不卑不亢,甚至还有几分理直气壮,倒是令他有些意外,“那就好,这可是你说的,别临到头来打退堂鼓。”
温暖郁结地瞥了容爵一眼,料不到这男人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补充道,“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我可以陪你参加酒会,但不许给我们的关系乱张扬。”
她急着撇清关系,令他心情莫名地烦躁起来,“放心,曝光你我的关系,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
两人不再多话,待车子开到离酒会现场还有一个街区的时候,温暖便闹着下车,容爵也没有勉强留下她。
眼见着容爵驾车拐过街角,占星辰的电话紧跟着打过来,“温暖,你在哪儿?怎么不在家?”
“你去找过我?”温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