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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习惯,开始留意时尚。
若说她有敏锐的时尚触角,那么他就是天生的品位苛刻,就好像他卧室里的这间更衣室。
依墙而设的架子里整排都是各种质地、面料和时款的法令衬衣,他驾驭色彩的能力极强,白、黑、湛蓝、铅灰,只要是上了他的身就能传出不一样的迷人气质。
而这些衬衣也都是名设计师手工缝制,上衣和裤架分栏清晰,西装、休闲外套和礼服全都在铭牌处植有超薄芯片,袖口往嵌在墙面的红外线仪一扫,液晶屏幕便会列出每套衣服都出席过何年何月何种场合。
她摇了摇头,感叹,那个男人真的很变~态,估计没有谁能在穿衣着装上也做得如此细致吧。
唇角不自觉地翘起,温暖着了魔一般起身,来到更衣室里,脚边偌大一个藤篮里有他穿过后随手一扔的黑衬衣。
她伸手将那件黑衬衣拾起来,缓缓置于鼻尖,深深嗅了一口,霎那间,一股只属于他的好闻的气息蹿进肺腑里,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再一次深深呼吸。
过足了瘾,想要把衬衣给人家还回原位去,睁眼时却发现……
坏了!她把口红印印在了衬衣上!
赶紧找来纸巾擦,却怎么也擦不掉,又拿去洗手间里洗,却越洗越花,不但没把人家的衬衣弄干净,反倒把他的更衣室搞得一团乱。
这下可惨了,怎么办啊!得赶紧想办法“毁尸灭迹”啊,要不然被他发现自己来卧室里查过他,那不就囧了吗……
要不然,找个地方给他藏起来,反正他衬衣那么多,丢掉一件也不会发现,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那么快发现,等到他问起来时,她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主意打定,温暖开始翻找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放在什么地方才不会被他发现呢?这个抽屉……嗯,不行,这里面放了他经常要用的领带,那这个抽屉……”
翻找时,她的视线突然落在了一个设计别致且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紫色锦盒上。
看那锦盒的尺寸及外表,就可以马上判断出来里面躺着的定然是一枚昂贵的戒指,而且锦盒看起来也是崭新的,定然是最近才购买的,至于这枚戒指是要送给谁,温暖心里很清楚。
看得出来容爵很宝贝这锦盒里面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包装得这么精美细致了,她明知道自己不该看,却还是忍不住把它打开,看到里面那一枚晶亮璀璨的钻石戒指时,她的心还是颤抖了一下。
她整个人懵了,这枚戒指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她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恰在这时,走廊上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温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容爵的脚步声。
她吓到了,一下子慌了神。
不行,不能让他发现她在这里!
温暖赶紧将戒指放回去后,又随手将花掉的衬衣也揣进去,完全没有想到将衬衣放进那个抽屉里会是多么奇怪,更没有注意到衬衣被她揣进去时,还露出了一边的衣角在抽屉外。
她手忙脚乱地藏进了更衣室另一端的浴室,里面有个硕大的镂空藤蓝,是用来放浴巾的,正好用来藏身。
温暖正准备抬脚躲进去,想起刚才看见的那枚钻石戒指,顿时心里来了气,随手操起容爵的牙刷就打开马桶,开始……刷刷刷!
哼!死容爵,我让你见异思迁,本小姐只能用你的牙刷刷刷马桶,方能解心头之恨!
刷了几下,她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抬脚进了镂空藤篮里藏起来。
而她前脚刚藏好,容爵后脚就进来了。
从他回到老宅的那一刻起,就不断有家佣向他汇报,“少爷好,温小姐在您房里,要不要通报她一声?”
“不用了。”容爵莞尔,她在他的卧室里正玩得不亦乐乎,他怎么能打扰了她的兴致呢。
双手插兜,优哉游哉地上了楼,进了卧室,没有见到她的身影,猜到她八成是躲起来了,而且还是躲在浴室里,不由得失笑。
不过他也并不急着找她,而是四处看了看,果然发现她动了他的卧室,他想起自己新买的那枚戒指,打开抽屉一看,便发现一件本不该藏于此的衬衣,那上面留下了她淡淡的口红印。
不但如此,她还把他的皮鞋弄得歪七倒八,一条内库掉在地上,见状,容爵唇边便逸出一丝寵溺的笑容,再然后发现那个紫色锦盒也确实被她动过了,他唇边的笑容漾得更宽更广。
他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后迈着长腿往浴室里走去。
哗啦——
浴室的门被他打开,温暖的身子骤然绷紧,心想千万不要被他发现了……
容爵吹着口哨,若无其事地踏进浴室里,这一看,猛然感觉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但他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地走到水槽前,将牙刷拿起来看了看,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然后打开马桶盖,看了两眼,点头称赞道:“嗯,今天是哪位佣人这么下功夫?连马桶也刷得比以往干净。”
角落里的温暖嘴角抽了抽:“……”
容爵余光瞟了一眼藤编篓子,唇角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开始站在马桶前解开皮带。
那一刻温暖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当容爵缓缓拉开拉链时,她的脸蛋微微泛红。
臭男人,下~流!随便亮那东西,就不怕别人看了会长针眼吗?!
呃,虽然他是背对着自己的,不过她脑袋里已经开始YY某个营养不良画面……
天啊,她的脸好像越来越红了,温暖赶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随着噼噼啪啪某种液体滴落的声音消失后,温暖知道他是解决完毕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睁开眼来一看,差点儿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他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上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tuo~光~光!
温暖错愕地抬头看去,透过玻璃镜子的反射,可以看到他精壮的胸膛,背部有力的肌肉纹理,以及结实强壮的手臂,毫无赘肉的腰部,小~腹处的六块腹肌隐约可见……
她突然觉得有点儿后悔,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应该偷偷带进来一个数码相机,把他的裸~照拍下来,再PO上微博去!
正得意忘形的时候,某人说话了,“差不多就行了吧,你还要偷~看到什么时候?”
温暖全身一僵,什么,被他发现了?!
心里斗争了许久,她还是站了起来,脸色绯红,头上还顶着一条白色浴巾,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哪有平日里出现秀场上淑女又时尚的女神风范。
容爵勾了勾唇,“你怎么进来的?”
“我,我过来帮帮安伯,然后就……就进错房间了,迷路了,不行吗?!”温暖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别提有多囧了。
“哦?真的?”他挑了挑眉,表示十分怀疑。
“当然是真的!”温暖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加上他仅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别提多尴尬了,最后她羞愤地跺了跺脚,向浴室门口逃之夭夭。
她走得太急,容爵刚洗了澡,浴室里洒了不少的水,热气腾腾地,温暖一不留神就滑了一下脚,身子栽向前去。
他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并顺势见缝插针地和她贴到了一块儿,温暖的半张脸就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腾地全身像是着了火。
第269章 我该怎么向心爱的女人求婚?()
他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并顺势见缝插针地和她贴到了一块儿,温暖的半张脸就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腾地全身像是着了火。
他紧紧搂住她的腰,任温暖如何挣扎他也不放手,并在她耳边撩~拨,“温暖,你确定自己混进来不是为了抓我和覃芹的把柄?”
温暖心中一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看穿了,她眨了眨眼,打算装蒙混过去,。“抓把柄?抓什么把柄?你这么问,是不是你和她真有什么关系?哼!”
她的性子依旧这么烈,只要戳中她的心事,她就会像刺猬一样立刻武装自己,容爵对这样的她是既爱又恨。
叹息一口气,他怜爱地抱着她来到chuang边,将她轻轻放下,“如果你不是那种爱胡思乱想的主儿,我也就高兴了。”
他起身去了更衣室,又迅速返回来,手里多了一件衣裳和一条干净的浴巾,她刚才被他那么一抱,身上的衣服也染湿了,他先用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渍,然后将一件衬衣罩在她的身上。
极其轻柔的动作令温暖原本紧张的心也缓和下来,然而当无意间看见他罩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衬衣竟然就是她之前不小心印上口红印的那一件,脸色瞬间变了又变。
她赶紧捂住那口红印,说道,“你听着容爵,我是‘真的’很‘不小心’走错了房间,本来想看看你们缺点儿什么,结果你就进来了,所以我就,就……藏起来了!我真的没有嫉妒,也没有胡思乱想,更没有想要抓把柄什么的,你听清楚了没有?!”
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令容爵忍俊不止,他点点头,说,“你没有嫉妒误会那就好,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如果我真的移情别恋了,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温暖的嘴角抽了抽,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什么意思?第一时间告诉她?他是在讽刺她吗?太可恶了!
思忖间,容爵已经替她擦干了水渍,换好了衣服,起身又去了更衣室,不一会儿就见到他拿着那个紫色锦盒走了出来,越是走近,温暖的脸色变得越是难看。
他在她身边坐下,无比认真地看着她,黑眸里跳跃着星星点点,他说,“温暖,我要结婚了。”
她心口一窒。
什么,他要结婚了?和覃芹?!
她一下子就慌了,想要起身离开,然而容爵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定睛看了她十秒,声音异常轻柔,“既然你现在是婚纱设计师,我想找你商量一下。”
她掉进他眼里那片黑色漩涡里,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既然要成陌路人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商量的必要?
然而,真正说出口时,却只是呐呐的一句话,“你想商量什么?”
他莞尔说道,“我不太擅长求婚,你接触过那么多情侣,应该多少听过他们的故事,尤其是男方向女方求婚的故事,何况你也是女人,肯定憧憬过梦想中的求婚场面,那你能不能告诉我……”
他刻意一顿,温暖的一颗心霎时提到了嗓子眼里。
容爵叹息一声,继而换上一副极其无辜的表情,央求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女人都喜欢什么样的求婚方式?温暖,你帮我想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求婚更好,可以吗?求求你,帮帮我这个忙吧?嗯?”
温暖张大了嘴,简直无法言语。她一直知道容爵很无耻,可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压低嗓子问,“你想向覃芹求婚?”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了笑,又无比可怜地祈求,“明天我想制造个惊喜,要是不成功就只好去法国和我父母汇合了,我不想错失良机啊,温暖,你就帮帮我吧?”
温暖气得咬牙,忍了五秒实在忍不住,随手操起身边的枕头砸向容爵的脸,怒吼,“要我帮忙?没门!告诉你,我温暖还没有鸡婆到这个份儿上!”
起身时还不觉得解气,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方才离开。
容爵在身后追上来,她加快速度跑下楼,安伯迎向她,刚说了一个“温”字,温暖就气咻咻地说,“安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到老宅来了,你告诉那个姓容的,以后我跟他桥归桥,路归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一口气说完,她驾车扬长而去。
翌日,秘书小丁推门进了店长办公室,声音略显兴奋,“温小姐,好消息,覃小姐说她要定制两套礼服,一套西式,一套中式的,只要设计稿满意,她愿意支付一百万的订金。”
温暖手里握着笔正签字,闻言,手就滑了一下。
什么一百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迄今为止,这可以算得上是她最大的一单生意了。
既然已经接了,没有不做的道理,况且中途反悔,反倒显得她小气了,容爵若是知道,八成又当她是嫉妒,因为两人的旧情而耿耿于怀才推了覃芹的,而且以后若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她这婚纱店的生意也别想做了。
思来想去,她决定继续做,“行!你告诉她,由于中式旗袍和西式婚纱款式不同的原因,需要她本人再来店里量一下尺寸,有些细节还需要再商量一下。”
小丁点点头,离开办公室,隔了大约十分钟,温暖猛然间想起一个问题来。
昨天容爵找她商量求婚的事情,也就表明他还没有向覃芹求过婚啊?可覃芹为什么已经决定定制婚纱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儿?
另外,暂且不说容爵有没有向覃芹求过婚,单说求婚这件事,若是容爵求婚失败,那覃芹会不会中途反悔,不要婚纱了?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若覃芹真的反悔,不做婚纱,那么她这单生意肯定就是泡汤了,想一想,这还真是很可惜……
思来想去,温暖越来越后悔,觉得昨天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失态,应该忍一忍,暂且先帮容爵这个忙,好歹不要让这单生意泡汤才是……
我这么做,绝对绝对是因为舍不得这桩生意,绝对没有渗入任何私人感情,温暖这么想着。
主意打定,立刻给容爵打了电话过去,约好了见面地址,温暖就开车去见他了。
见面的地方,在一座非常安静的公园,温暖到得很准时,下班后就去了,坐在湖边长凳上等他。前两天刚下了雨,将整个南城淋了个透,公园里满是雨后的清爽。
温暖就一直静静地坐在长凳上等容爵,但他却迟迟不见身影,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温暖渐渐按捺不住了。
约莫七点的时候,容爵终于姗姗来迟。
只是背景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上的那股火气,容爵不由得失笑,一边走近她身后,一边微笑着说,“你这是想让我在这座公园里,制造一场浪漫而惊喜的求婚仪式是吗?唔~不过这地方确实挺美的,很适合求婚。”
她很生气,等了那么久都不见他的影子,好不容易等到他了,他竟然好意思调侃她,太可恶了!
越想心里越窝火,温暖转身就想骂他,却在猛然转身后的一瞬间,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脸庞,更巧的是,四片唇就这么触碰到了一起,电光火石间激起她浑身汗毛直竖,触电般往后退了一步。
她身后就是没有任何围栏的一汪池水,虽然池水不深,可若是就这么倒下去定然是要变成落汤鸡的,容爵眼疾手快地一伸手,就拽住了她的皓腕。
劫后余生的感觉令温暖心跳剧烈跳动,她捂住胸口连连惊叹,“好险,好险,只差一点点……”
然后,又不自觉地想起刚才那不经意的唇齿触碰,脸颊霎时变得绯红。
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为什么每次和他的触碰,都总是会让她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温暖很懊恼于自己的不争气,又羞又怒之间,脸色变得更加涨红。
一声几不可察的笑声从身边人嘴里传来,温暖愣了一下,然后朝容爵翻了个大大的瞪眼。
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侧头看她,瞳色如流光溢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女人都喜欢这种浪漫的地方,是不是?”
一声冷嗤,她满嘴酸味地说,“像覃芹这样的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