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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向前,凌天生忍不住向后退。眼睛里全是惊恐的表情。声音压在喉咙里,还在做垂死挣扎……“求求你,海少……我真的,真的是没有办法!”
男人做了做手势!有人把凌天生按倒在地,徐银美尖叫着道:“你们想做什么,你们这……”
男人一拳过去,凌微笑似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然后,一声冲击波一样恐怖的哀号……徐银美嘴里翻着奇怪的粉红色的血水泡……好奇怪!为什么不是鲜红的呢?话说的太多,嘴里全是唾沫么?男人的手,狠狠的扼着徐银美的脖子,一直用力一直用力,将那个声音全都屏在她的喉咙里……
*
留言和票票都不积极,是不是情节还不够让大家动心!
……噢噢噢,我会努力滴!
无助的感觉()
无助,有时候是灰色的,绝望的让人窒息!
*
崔薇苹浑身颤抖,忍不住缩身到凌微笑的身后。闭上眼,什么也不敢看!
徐银美的脸色愈来愈紫涨!男人松了手,徐银美就似一根木头一样倒了下去,在地上继续抽搐着,吐出紫红色的血块来……但看起来象不会死了。
男人没用一个字,只是完全暴力的手段,就冷冷的震住了四个人。
徐银美终于回过魂来,眼含着热泪,却再也不敢说什么,她和凌天生对视,彼此眼中都是深切的悲伤!
谁也救不了自己。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只能自顾飞了!
凌天生被强压在地,一只手,被拉伸向前,有男人用绳子迅速给他的背上结了一个复杂的困束用得专业的结。完美的拉伸他所有的筋骨。整个大字型被分别束在四周的沙发上。现在的他,更象别人的沙发前垫脚用的兽头地毯!
然后,演出就开始了!
那个强壮得男人,用了一根很细带着许多尖利倒勾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血翻卷出一道肉的痕路……鞭尖溅到四处的不是知凌天生的血,还是肉!
凌天生连一下子都被受住,狂啼起来:“啊啊啊啊……”
可是那个人根本没听到一样,接着就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鞭子不断地变化着角度,从很艺术的视角来给凌天生保养得白嫩的手上增加男人的勋章!
凌微笑一颤。心里被压住了似的痛!
她知道,自己今天看到任何人受这种罪,都会这样。但是她一直是认为自己很恨凌天生的,认为自己看到他受苦是没感觉的。
可是,这太残忍了!
这么残忍,这么残忍!这些人为什么就没有一点人性!
她完全能了解瑟缩在她身后崔薇苹为什么这么害怕。她看向中央的那个漂亮男人,下一个受罪的人,究竟是谁!
她?
还是她妈妈?
*
“别浪费太多时间,我跟人有约。”海少嫌恶的望了望凌天生,他确实非常瞧不起这个男人,卑劣无耻,还特别软骨头。连累一家人跟着受罪!真不是个男人!
欠了他的债也敢不还!大脑没发育成熟吧!
哈!也不打听打听,他放的是高利贷,不是慈善事业!
他的眼睛在凌微笑的脸上略一回旋,在这种格格不入的环境里,想忽视这样一个少女几乎是不可能的!
甜蜜,安静,温顺,坚强这些完全不一样的气质特点,却神奇又几近完美的方式组合在这个美丽少女的身上,有一种,安静的,却强烈得吸引人的魅力!
完全是气质方面的!不沾染任何情欲上的东西。觉得和她呆在一起,手拉着手亦会是一个很舒服的感觉。
凌微笑知道海少一直在注意自己。这位年青的男子乍看之下有些稚气,只是骨子里却冷血的可怕。神态是可爱的,可身上却有种迫人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
气势上没有历流觞来得凌历,可是于那些可爱下的狠,却更加人冷!
混黑社会的,有几个是不狠毒极戾的!
凌天生痛得大叫:“救我,救我!徐银美,救我!微笑,救我!”最后,开始缠绵悱恻的道:“崔薇苹,我痛,我痛啊……赶紧救我!”
徐银美也在那边轻轻道:“你快去救他啊!”
崔薇苹颤抖的从凌微笑的身后走出来,双腿几乎是弯的,眼睛也是半闭着,似不能看到眼睛这惨无人道的一幕。但那双退,就是有自我意识的一样,慢慢的慢慢的向着最危险的地方晃过去。
因为闭着眼,她的方向不对,几乎不在前进,还在横走。
凌微笑在内心重重和叹息!
在妈妈的面前,活活的把她最心爱的人折腾至死。这样的打击,不是柔软的妈妈能接受的吧!
我曾经是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各用自己生命里可以废弃的部分无意间结合创造出来的,也许我运气不好,但这十几年,我来到这世界,看过那么多美丽的颜色,听过那么多动听的歌曲,是不是,比那些没有出生权的好一些呢!
左右不过是一条命吧。
是不是,我拿我自己的命,换了这个男人的。妈妈,就真正的快乐了!
她不知道。
残酷游戏()
玩个游戏,好吗?
一个关于大家比赛拔指甲,拔牙齿的游戏好吗?
*
凌微笑踏出了第一步。
她的姿态还是那样温文尔雅,眼睛盯着海少的眼睛,唇边慢慢展开一样面具一样的温软的笑意。“请问,我,可以带着我的妈妈离开吗?”
徐银美噢的叫着就冲过来拉扯:“你这个丫头,你说的是人话吗?现在你爸爸正在被人打,你怎么不救他,反而要走!”
凌微笑挡着崔薇苹的面前,伸长右手抵着徐银美的泼妇般的攻击,一边冷冷提醒:“也许你不知道,我的妈妈户口薄上是未婚,我的户口薄上是父不详!”
她要在凌天生被人打死之前将妈妈带走。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她不是英雄,也没有特异功能,不可能打赢这么多男人带着全家人离开的,所以,她只能用这种原始的,办法。
在她的心里,需要保护的,仅只,崔薇苹,一人而已。
徐银美还在狂骂,不断的踢着凌微笑。突然那个刚才痛凑她的男人回过头,轻喝一声:“闭嘴,泼妇!”
徐银美人生第一次,被人骂了一声就乖乖闭嘴,满眼的泪,一脸的无助,指着凌微笑想说什么,但颤抖的唇亦发出不完整的声音……
海少微微一笑,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暴戾的痕迹!
这丫头看着不错,其实,也是歹竹无好笋!睁着那双明媚大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不改色的做出背叛自己亲生父亲的事。好……她够种!
江湖上谁不知道海少最重亲情!自己家的哥哥,为人烂到极点,不是他,一百条命也赔光了。可是,他却永远的护着,虽然累,虽然苦,但这是他的家人,他的责任!
手下人无不以跟着他为荣。黑道上过得是刀尖舔血的生活,人在江湖飘,不能不捱刀,他就是要在北棠立一个忠字。
忠于自己的组织,忠于自己的家庭!
不忠的人,会死得很快,死得很惨!
海少笑了:“不错,很不错。”一边对凌微笑道:“既然来了,想离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们做个游戏吧!”
凌微笑看着海少,静静地等着他的主意。
海少对那群人一挥手,道:“玩下轮盘赌!”
手指还是耳朵?()
漂亮的轮盘桌面边有八个凳子。
凌家四口分别坐在四边。庄家的位置上坐在海少。没有人解释赌局的规则。
海少随意的按了下按钮,然后命运的转轮就开始慢慢转动了。
很紧张……虽然,不知道赌注是什么,但凌微笑知道,这必是难以承受的痛了!
那指针,慢慢的停下来,对着徐银美。徐银美紧张的尖叫起来,好似对着她的是一把枪!
海少笑笑:“一局。一百万!”
徐银美看着海少,紧张地道:“一百万,是什么意思!”
海少好心的解释道:“哦,你输了,要付出一百万。如果没钱,用手指耳朵之类的小零件代替,然后,继续玩下去。等把你切割得差不多了,你还是没还钱,就说明你真的还不起,我也就算了!”一边骄傲又天真的笑笑:“我还是蛮通情达理的!”
“手指?耳朵?”徐银美惊恐地叫起来。
海少眼睛看着凌微笑,一边数数:“三……二……一!”
“我有!我有!”徐银美尖叫起来,情绪的热气球被撑到了极点,终让她放弃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有钱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这一百万会这么好,这么好,让她根本就不舍得!!
“我玩得是付现游戏!”海少好心的提醒她。
徐银美拿出手机道:“我转帐给你,你给我帐号!”
海少摇头。淡然道:“你给我帐号,密码!”
徐银美绝望地看着凌天生,凌天生慢慢的转开头去。他的左手臂痛得已是麻木。纵他是个男人,此时的眼中还汪着二行泪,他现在没有能力同情任何别人!
“有二百七十万!”在得到徐银美提供的信息三分钟后,转帐成功了。
海少大度的道:“算你三注吧。你已经用了一注了!”
他伸手,轻轻按动轮盘……第二注,开始了!
海少眼中()
本来就绷得很紧的神经,又一次被这轮盘绞得更紧,那转针轻轻地发出电子的滴滴声,让人的眼花缭乱!
转针越来越慢,慢慢的滑向凌微笑,在她的面前要停不停,凌微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指针慢慢的慢慢的向凌天生滑过去,停住。
哈,海少冷冷的笑了一声,深邃的黑眸里有说不出来的讽刺味道。
凌天生将眼神投向徐银美,夫妻俩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过了一会儿,徐银美说这一注我付行吗,海少优雅的点点头,接着伸手按了按钮,第三局开始了……
这一次凌微笑没有逃过噩运,指针在她的面前一动不动停住了。
徐银美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报复性的笑容。在她的逻辑里,崔薇苹母女欠她很多,凌微笑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屡次做出背叛他们的举动,简直是罪不可恕,她一直对凌微笑抱着一种特别奇怪而又微妙的感觉。这个女孩子太优秀,而凌微笑看她的眼神是那样冷漠和隐约的敌意。
不舒服,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
凌微笑的眼睛平静的注视着那个指针,她没有钱,她的妈妈也没有钱,海少问凌天生:“愿意为你的女儿付赌帐吗?”
凌天生狼狈的躲过了海少锐利的眼神,低着头,嘴里轻轻的嘟嘟了两句,声音低低的谁也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但他的神情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所有人,他不愿意。
海少微微一勾唇,脸上露出灿烂到无法直视的笑容,他慢慢的说,“淑女有选择权,你可以选择割悼你的手指或耳朵。”他很明白自己用这种平静的口气说出这种话的强烈效果。
凌微笑慢慢的将自己的左手放在了轮盘上,手指纤细雪白,只有左手纤细的小指曾经的伤痕未痊愈!
妈妈的精彩表现(精)()
过了半天,凌微笑说:“还有别的办法吗?”总觉得残缺不是不能容忍,只是……
“他们三个人如果有谁愿意替你割掉耳朵,拔光指甲,也可以算一注!”他的手指轻轻一弹,有男人拿了一把精致的老虎钳放在轮盘台上,海少轻轻一推轮盘台,那个老虎钳晃过了凌天生,停在了崔薇苹的面前。
母亲为女儿做出这牺牲是不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崔薇苹胆怯的垂下了眸,正在这时候,海少轻劝催促:“快点。”
崔薇苹明显的打了一个摆子,她的手指发颤,轻轻的摸向那把老虎钳。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很公平。你只要拔掉自己的五只指甲就可以算一注了。”海少的笑容甜美似恶魔里发出的噬血叹息!
凌微笑叹息了一下。妈妈,是没有能力拔下自己的指甲的,或者一只都不成就晕过去了。
“算了,还是砍我的手指吧。”凌微笑道。
“你是魔女吗!”海少眨动天真大眼,好奇地问。
“玉兰花换了名字,也是一样的芬香。”凌微笑淡淡地说。魔女,哈,行善行到自己想踢暴自己的头!居然还会有人说她是魔女。只能说从魔鬼的眼中看世界,世上无一人不是魔鬼!
“你的意思是说,称呼是无所谓的东西。”海少笑,觉得这女孩子愈来愈有意思了。
“用什么字代替什么意思,端得全看你自己的感受。”凌微笑说出自己的想法。然后,怔住了。为什么自己会和这个男人在这里说出这种从未示人的心里话。
海少看了看表,提醒崔薇苹:“还有五分钟。”
崔薇苹将考虑钳颤抖着压向自己的指甲,然后咬着唇,呻吟着,用力……突然把老虎钳扔回轮盘上,眼泪长流,近乎绝望地看着凌微笑。
凌微笑淡淡的几乎不易觉查的咽下失望,道:“没事的,没有人能狠心拔下自己的指甲。我让他们砍断我的手指就成了。现在的手指是可以再接的。”她安慰着妈妈。
崔薇苹颤抖着道:“我可以用五颗牙齿代替手指甲吗?”
海少挑眉。
崔薇苹轻声道:“我要是撞向什么的话,掉牙,会比拔指甲,更容易些。”声音很是茫然!
海少点了点头。这一家子总算还有一个人有人性。虽然,胆小懦弱,但这时候出奇的坚强却让他欣赏!
他点了点头道:“好!”
凌微笑瞪大了眼睛,看着崔薇苹,不知想什么,微微张了嘴!
崔薇苹,张了嘴,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手,怯懦的,伸进自己的嘴里。拔出了假牙。左边三个,右边二个,当然,一共……五个。
集体目瞪口呆!
凌微笑很想笑。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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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凌微笑,又看了看崔薇苹,二双无辜大眼,一对乖巧白兔!
海少摸摸鼻子,认输!
在他的心里,母亲维护女儿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崔薇苹很软弱,这样已是尽了全力了吧。
伸手,继续玩……
这一次答案比较搞笑,指向海少自己。
神经快失常了吧,突然在这一切不可思议的事全部发生后,某根弦“嘣”得断掉了!凌微笑突然笑了出来。很放松,很甜美的那种。
她制服式的微笑的时候很有乖巧女孩子那种天真纯洁的味儿。可是偶然象现在一样真正弯了眼眉,笑得这样放肆和真诚里,那星眸里纯然女性的感觉就怎么也挡不住了。
似一个笑,就立刻让她从天使化身为诱惑女妖,整个人艳得不可方物。
海少看呆了去,有一种许久没有的热气,由小腹直冲上来,让他,对凌微笑产生了新的更刺激一点的玩法的念头。
男人看女性的时候,很多角度和眼光都很想似,海少和别的男人一样,在某个时候突然发现凌微笑纯真下不可抗拒的极为女性的诱惑!
唔,新鲜的少女!
很想尝尝那张弯弯红唇带着点鲜血的味儿,雪白身体被自己粗暴双手拧青拧红的颜色,天真稚体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扭动,纯洁双眸被沾染上欲望的炽烈……
唔,他移动了下身体,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孩子的微笑,就有让他化身为狼的冲动?!
这是人生中第一次的经验,新鲜十足,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