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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建康礼貌地站起身,接着又看向脸色微变的鞠可曼,“要我陪你一起去看下?”
“不……不用了。”鞠可曼笑了下,连摆着手,“估计是前几天我订购的几样化妆品到了。”说着,加快脚程向门口迈去,生怕其他人再问及一些话题。
门外,依旧空无一人,而刚刚看到的某个高大身影,此时正倚靠在粗大的树干旁,指尖的烟雾将他俊美的轮廓变得朦胧,却愈加令人遐想联翩。
霍昀斯看到鞠可曼靠近的身影,嘴角渐渐翘起,双眸将她锁定,好似一只恶狼等着他的小羔羊自动入口一般。
“从昨天下午算起,已经过了快二十四个小时。”霍昀斯气定神闲地说道。
鞠可曼眼神乱瞟,“二十四小时了吗?怎么这么快啊?”她傻笑道,“我昨天晚上想给你打电话,可是发现没有你手机号。”
霍昀斯扬了下眉宇,显然对于她笨拙的借口感到嗤笑不已,他摇了下头,将手上的烟头熄灭,扔到了地面上,“我记得我留了一张纸条,附在离婚协议书的后面。”
鞠可曼眉头微皱,“有吗?”
“上面是我现在用的电话号码。”霍昀斯轻声说道。
“哦。”那时候谁还会有心情去翻看那协议书啊,最好是眼不见为净!
“吃饭了吗?”他像是往常一样,自然地问道。
“嗯。”鞠可曼点了下头,又抬起,随口反问道,“你呢?”
霍昀斯嘴角的笑意加深,“一直在等你。”换句话说,就是‘没吃’!
鞠可曼脸颊微红,“我换了手机号码。”
“我知道。”
“你知道?”鞠可曼有些惊讶,但想到他可能已经打过曾经的号码,发现不能正常接通。
一阵风刮过,霍昀斯看到鞠可曼被风吹乱的刘海,抬起手,自然地为她掩到了耳后。
鞠可曼心驰荡漾,犹如小鹿乱撞。
这种感觉就像是人生中的一次际遇一样,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走运,看到这么犹如一个众星捧月般的大帅哥从天而降,并向她石破惊天地‘告白’!她那时真的相信,她是被上天所眷恋的!
可现在……一切早已成为了一场梦。
鞠可曼身子向后退了退,试图稳住自己砰乱的心,“你……你不要……”再对我伪装‘好意’了!虽然很想坦白地对他说,但话到了嘴边,看到他脸上的那抹惑人笑容,却还是生生地吞咽了回去。
“不要怎样?”他倾身,像是故意在拉近两人间的距离,轻轻吐纳着气息,震荡着胸前小女人的心悸。
“不要……”鞠可曼咬着唇。
就在鞠可曼清晰地感觉到他冰凉的脸颊快要贴近她的脖颈一刻,她的心跳仿佛停止了,屏住呼吸,静谧的空气中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和彼此紊乱地心跳。
“我让你这么害怕吗?”霍昀斯用手指绕起她微卷的发丝,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双眸将鞠可曼脸部的神情锁住。
此时的鞠可曼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到底有多颤,如果不是他的双手,恐怕她早已瘫软到了地上。
鞠可曼回视着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眶红润,却没有吱声。
霍昀斯嘴角勾起,“以前你不是最爱对我管东管西,一大堆的话挂在嘴边,嫌我打领带不好,又嫌我坐没坐像,会说抽烟不健康,还偷偷将我的百年红酒给倒入下水道……”
鞠可曼的心随之揪起,回想曾经,那的确都是美好的,可仅限于她一人。但是她现在已经不这样认为了,那些所有的记忆就像是‘毒药’,正一点点扼杀着她的未来。
“你一直都是优雅而成功的人,根本就不需要我的管束。”鞠可曼驳斥道,“你只是在伪装,在逗我玩,一个上流社会的人,怎麽会连打领带也不会?一个出身如此优渥的人,又怎麽可能没有良好的家教?”
霍昀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小女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真的只能是‘回忆’了吗?”
鞠可曼心一抽,抬头之际,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惋惜,竟是泛起了一丝的心疼。再正视,却还是一双漆黑的双眸,除了她的倒影还是倒影。
她脸色和缓,暗自嘲笑自己太过多心,他生活这么富裕的人,怎麽会有哀愁呢?他每天以整人为乐,简直快要好比杀人不眨眼的‘朱元璋’!
“我想好了答案,”鞠可曼希望赶快结束现在的对话,她回视着他的目光,“我……”
霍昀斯低沉地笑声打断了她的话语,“你以为我还会给你选择吗?”
鞠可曼眉头蹙起。
霍昀斯长吐了一口气,“下午收拾好行李,我会叫人来接你。”
“等,等一下。”鞠可曼蓦地瞪大了双眸,“你的意思是说……要我离开这里?”
霍昀斯没有应声,但他脸上的笑意足以说明了一切。
“可我怎么跟他们解释?建康那边也会怀疑的啊?还有……我的店面,好多事情没有处理好。”鞠可曼掰着手指,像是小学生学算术一样。
霍昀再次一坏笑,“那些是你的事。”仿佛刚刚所有的柔情都是错觉,他再次恢复往常一般的冷淡与陌生。
“可我真的有好多事啊?我……”
“久仰了,鞠伯父!”
霍昀斯将头扬起,客气的一声问候,猛地令鞠可曼的身子僵住。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接收“逃妻”!
“久仰了,鞠伯父!”
霍昀斯的一声客气问候,猛地令鞠可曼的身子僵住。
她慢半拍地转过身,扭头回望去,“爸……爸?”
鞠正德一脸防备地看向霍昀斯,随着他的手臂将目光转移到鞠可曼一张惊吓过度的脸颊上,眉头紧皱,“可曼,过来这里。”
鞠可曼转回头,再次瞧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霍昀斯,脚步一点点地向后蹭着,直到挨近了鞠正德高大的身子。
鞠正德揽住鞠可曼的肩膀,脸上的紧张神情微微收敛,“不知道霍总裁大驾光临,怠慢了,要不要进屋喝杯茶?”
霍昀斯扬了下眉宇,严肃的神情多了一丝笑意,只不过这抹笑和面对鞠可曼时又有种不同,令人胆颤而疏远,“鞠先生客气。”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回去继续用午餐,不便打扰了。”鞠正德半推着鞠可曼的肩向后走着。
霍昀斯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从眼底一闪即逝。
鞠可曼的心底一直没有平静过,直到建康吃完了午饭,离开,鞠可曼被叫到了鞠正德的卧房。
“怎麽回事?”鞠正德冷着面容,沉声问道,“你怎麽会认识他?”
鞠可曼故意打着马虎眼,“他不是建康的表哥吗?”
“到这个时候还想骗我?”鞠正德猛地拍了下桌面,“既然他是建康的表哥,他不来找建康,到咱们家门口来干嘛?刚刚要不是我靠近,你们之间会发生什么行为,你知道吗?”
鞠可曼耷拉下了脑袋,不再言语。
鞠正德叹了口气,“爸知道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了这个家,可你的每个举动都是在为这个家做着努力。你这个傻孩子,建康人很好,你跟着他会享福的,爸能看到你幸福就很开心。但是他表哥那种人,你是万万不能接触的。你知道商场上的人怎么评判他吗?”
鞠可曼闻声,扬起了下巴。
“他是一个‘恶魔’,凡是被他看上的猎物,没有一个可以逃脱的。所以咱们正德公司才会落下今天的下场!”鞠正德谈至此,双手攥成了拳头,“其实除了生意,外界对他传闻向来正派。可他明明知道你和建康有了婚约,就应当对正德公司手下留情,甚至应该和你保持距离,刚我看到的是什么?他分明是图谋不轨,通过接近你,想要搅乱你和建康的关系。他是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
鞠可曼的心莫名地痛了下。虽然这三个字,一年多来,她总是挂在嘴边。可听到别人对他如此的评判,她还是会为他小小鸣不平,即使这‘小小’也真够‘小’的了……
“可曼,这次听爸爸一句话,那个男人,你接触不得!”鞠正德语重心长道,眼底现出一丝恳求。
“爸,我……”鞠可曼欲言又止。
都已经过去了,还提起那场失败的婚姻干嘛?路是自己选择的,所有的一切也该自己来承担!可她更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只有陪着霍昀斯来玩上一场‘危险游戏’!等他倦了,或许她也就可以归巢了。
她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有一件事,我考虑了很久。”
“什么?”鞠正德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女儿,突然间,心中感慨,果真是长大了,好像自己的前妻……眼眶禁不住湿润。
“一直以来,我很努力地在争取‘家人’的认可,试图用各种方法来融合进去,可结果都不尽人意。与其大家不开心,我还不如搬出去住!”鞠可曼说出自己的想法。
鞠正德的脸色蓦地黯淡,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入了脑海。
许久。
他抬起了头,声音略带低沉地说道,“不是要和建康结婚了吗?难道两个月也不能等?就当是……当是陪陪爸爸。”后面的一句显然没有任何的底气,多年的沉默,终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这个女儿。
鞠可曼鼻头变得酸涩,她强忍着胸腔的激动,试图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多年来,这是她最先学会的‘谋生手段’,只有这样,她才能伪装自己的快乐。
鞠可曼咧嘴笑开,“爸哪里需要我啊,不是还有可欣和可童吗?更何况美薇阿姨将您照顾得也很好。”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多余!
鞠正德长舒了口气,摇头笑了笑,将庞大的身躯向椅背上靠去,不再吱声。
“我回去收拾下东西,下午找了人来接我。”鞠可曼转身快步离开,在关门的刹那,再次回首那逐渐显得老态的身影,正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她的心像是有无数根针扎了进去一般,生生地疼了起来。
对不起,爸,对不起,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骗你……
离开,没有任何的预兆。
鞠可欣虽然感到意外,可她还是赞成,她一直知道,她的姐姐生活在这个家不快乐。而鞠可童却还在学校,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这个消息!
“姐,我看你还是直接走吧,要是等着可童,估计你想走也走不成了。”鞠可欣半开玩笑地说道。
鞠可曼轻笑了下,“可童要是问起,你就说我到阿红姐家里住了。”
“嗯。”鞠可欣点了点头,“我也怕他到时跑你那里惹事去,不过说句实话,姐,你是不是打算要和建康同居?”
鞠可曼怔住,禁不住抿唇嗤笑,脸颊微红,“这话不要乱讲。”
鞠可欣翘起了唇,“已经快要结婚的人了,还害什么羞啊。”她‘咯咯’笑个不停,“好了,你赶紧上车吧,老远就看到那辆出租车等着你呢。”
鞠可曼闻言,惊讶地转过头,司机将脑袋探出窗户,招了招手,鞠可曼蹙起了眉头,心里嘀咕着,“这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姐,要帮忙吗?”鞠可欣上前一步。
鞠可曼撅嘴摇了摇头,“不用。”给与鞠可欣一道安抚的笑容,提着行李走了过去。
一路上,司机话不多,却一直笑呵呵的。
鞠可曼有些无聊,只是靠着椅背望向窗外,那萧瑟的景象正一点点地被白色所吞没,没有了自我,没有了神采。。。。。。
不知不觉中,车子停在了一个道路口,正当鞠可曼疑惑不解之时,车门被拉开,视线被一副高大的身影所遮挡。
“你可以不用带行李。”无需看人,只是听声便可辨认出眼前之人是霍昀斯,风轻轻地刮,鼻端处隐约有一股莫名地香气袭来。
鞠可曼扭转了下脖颈,看向车后窗,地面上放有她的行李箱,她鼓起嘴,“我还是习惯穿我自己的衣服。”一晃眼,霍昀斯已然弯下身,一张俊脸正对着她魅笑。鞠可曼的心顿时停跳了半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霍昀斯的一双漆黑双眸忽闪过一抹亮光,性感薄唇轻启,望着近在咫尺的鞠可曼脸颊说道,“我来接收我的小‘淘气’!”
淘气?逃妻?是鞠可曼多心,还是霍昀斯有意?
蓦地,鞠可曼的脸颊越烧越红……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春梦”
鞠可曼二十年前的人生可以用‘平凡而无趣’五个字来概括,曾经和同学一起去寺庙求签,因好玩,就求了一支姻缘签,不巧正是下下签。从此,她以为她人生中的白马王子永远不会到来,没有春天的漫长道路。但她向来努力学习,努力完善自己,试图要自己成为二十一世纪新时代的新女性,女人可以不美,但是一定要有内涵,不能太过肤浅,所以她发奋读书。
可自从在她二十又一年份里的春季,当她遇见了俊美的霍昀斯,她所有的座右铭都成为了笑话。
因为在他的眼中,她永远是那么笨,那么挫败,那么……无奈。
距离昨天的到来,已经过了整整十三个小时。
现在早上六点——
习惯性的手机闹铃响起。
鞠可曼懒洋洋地坐起身,准备伸手拿开手机。
咦?
她蓦地怔住,睁开惺忪的睡眸,放眼所及,竟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却又有种莫名地熟悉。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床,粉色的窗帘。粉色的海洋世界——曾经‘粉色’是她心中最温馨的代表。
鞠可曼蹙起了眉头,刚要扭头,一只手臂猛地从后面伸来,揽住她的腰际,她顺着看下,此时才发现自己竟是全身上下未着一缕。
“这么早起?”一声充满磁性而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鞠可曼的脑子像是凝结住了一般,没等她反应,男人的手臂探过她的腿面,找到她放于床头的手机,按下。闹铃声终于停止了。
鞠可曼的心跳仿佛停止了……一秒,两秒,三秒……数不清到底已经多少秒。
她在做春梦吗?
昨天,她记得她上午还在家里,下午提着包离了家,然后……然后来到了这里。晚上出门和霍昀斯用晚餐,只是喝了两杯的高级葡萄酒,就……就晕陶陶。
嗯,对,她一定在做梦,而且是春梦。
每次只要面对霍昀斯那张脸,脑海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
鞠可曼再次缩回被窝里,高级的蚕丝被,软软地好舒服,比起她家里的那个快要用了十多年的棉花要轻要柔,还有这……这抱枕,她禁不住将头向里面扎去,带有一股熟悉的香气。
如果这些都是梦,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
一只手臂再次毫不客气地将鞠可曼环住,揽入一堵结实的肉墙里。
原本还自我催眠的鞠可曼,此时此刻,不得不睡意全消。
不只手臂,不只肉墙,不只鼻端处的那抹熟悉香气,不只耳畔处传来的均匀呼吸,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中间,有……有个异物在抵着她!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腰际一阵抚摸之后,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来到了她绵软的胸部,自然而和缓地揉着,不带有半分的**,似是在安抚,又似是在小孩子的玩闹与耍赖。
鞠可曼努力控制住自己快要涣散的思想,她憋红了脸颊,猛地坐起了身子,看向身后的始作俑者。
慵懒如睡美人一般的霍昀斯,他白皙而光滑的皮肤,优美如神祗的凹陷有致轮廓,禁不住再次令鞠可曼垂涎欲滴,仿佛眼前是一个美味可口的蛋糕点心,恨不得将它一口吞入肚中。
霍昀斯嘴角勾起,掀起一双透亮的眸子,魅惑的嗓音轻说道,“难道昨晚还不能满足你?”
鞠可曼楞住,只是呆望着眼前那副令人不敢相信的活色生香的美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