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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夫人探案手札-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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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门外的浣月忽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夫人!夫人!”

    “怎么了?”

    楚姮走到门外,将浣月一把扶住。

    浣月看了眼她,语气复杂至极:“有有人找你。”

    “谁?”

    “是我们。”

    下一刻,一高一矮的两个“男子”就出现在庭院之中。他们一身风霜之气,却难掩气质卓然,楚姮微微一怔:“宁阙,宇文。”

    她反应过来,忙将人引入左侧厢房,将门关上,皱眉问:“你们怎么来了?朝廷现在四处召集人马,悬赏捉拿叛党旧部”楚姮看了眼宁阙和宇文弈的神情,到底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不恨我们吗?”

    宁阙眨了眨眼,咬着唇瓣问。

    楚姮苦笑了一下。

    她有什么可恨的?恨恒平王和宇文淮海联手,逼杀了她父皇,还是恨他们作茧自缚自取灭亡?

    半晌,楚姮才问:“当初三王叔和宇文侯爷蓄意谋反,你们二人可知道?”

    宁阙失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摇了摇头:“我和宇文弈,还是从宫中逃出来的秦公公嘴里得知的消息。否则,根本就不知道逼宫当晚发生了什么。”

    宇文弈也低下头,语气苦涩:“父亲总嫌我笨,怕正是如此,才不想让我知道。我若早些知道,他也就不会不会误入歧途。”

    他和宁阙从风光的小侯爷小郡主,如今沦落成叛党余孽,若不是相互还扶持着,说不定早就绝望自戕。

    世事无常,孰又能料。

    楚姮听后点了点头:“既如此,我又为何要恨你们?咱们三个自小一起长大,遭遇变故,本就该共同面对,何来恨不恨一说。”

    宁阙这一年来也日日以泪洗面,听到楚姮这番话,又流下泪来。

    楚姮见状不忍,握住她手,安慰道:“宁阙,你最是活泼骄纵的性子,逝者已矣,生者还要继续,切莫再停滞不前,耿耿于怀了。”

    这番话,是蔺伯钦曾经安慰她的时候说的,现下说给宁阙和宇文弈,也十分适用。

    宁阙想到自己曾有的样子,微微一愣。

    随即擦了擦眼泪,点头道:“华容,谢谢你。”

    宇文弈这时又说:“我们打算去塞外,等过个十年八载,再回中原。”

    “避避风头也好。”

    楚姮如是说。

    宁阙看了眼楚姮,反握住她的手,一字字道:“华容,我们仍旧是朋友对不对?”

    “当然啦。”楚姮微微一笑,“你们十年后回来,可一定要来清远县看我。若是不来,我就去塞外敲破你们脑袋!”

    宁阙和宇文弈笑了起来。

    宇文弈又看了眼宁阙,叹了口气:“不过想到还有十年都要和她在一起,我觉得人生好无望啊。”他摸了摸下巴,“不过,万一宁阙在塞外嫁了人,放牛牧马,也是不错的。”

    宁阙闻言,气的柳眉倒竖:“宇文弈,我看你是三天不挨打就皮痒了!”

    楚姮没忍住,“噗”地笑出声。

    宁阙和宇文弈临走时,又说,希望十年后回来,可以看到楚姮儿女成群。

    楚姮笑眯眯应下了。

    以至于当晚蔺伯钦回家,就觉得楚姮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怎么了?”

    他将洗脸的帕子拧干,叠在水盆中。

    楚姮让濯碧把盆子端出去,便将门“咔哒”一声给闩上了。

    她站在门口,双手叉腰,蔺伯钦这才发现,她今日穿了身水红色的薄纱衣,绣着鸳鸯合欢花的浅白色肚兜若隐若现,纤腰细腿,皮肤白皙,着实令人意动。

    蔺伯钦瞬间明白了楚姮的意图,不自觉嗓音沙哑:“姮儿,春寒料峭,你先把衣裳穿好。”

    楚姮怨念的盯着他,步步上前,扳着手指给他算:“你仔细琢磨琢磨,这都过去多久了,落英和萧琸聚少离多,都有三个月身孕,为何我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这种事急不来的。”

    “我看你是压根儿都不着急!”楚姮气呼呼的抱着手臂,“前天,说去东乡村看土地开垦;昨天,又说王老板家失窃。本以为跟你回县里可以安安稳稳,不用那么繁忙,结果你”楚姮抬手戳他脑门儿,“结果你狗改不了吃屎,不管当丞相还是当县令,都闲不下来啊!”

    蔺伯钦哭笑不得,将她手拢在掌心:“好好说话,莫尽是些粗言秽语。”

    楚姮瞪他:“你还敢训我?”

    “不敢不敢,你是县夫人,你说的都对。”

    “那我说的你听不听?”

    “听。”

    楚姮偷笑的脸酸,咬了咬唇瓣,跳起来挂在他脖子上:“那好,现在本夫人命令你,熄灯睡觉!”

    蔺伯钦一脸无奈,提醒她说:“夫人,现在亥时都还未到,你”楚姮抬手搂着他脖子,就去亲吻他的耳垂,轻轻的舔舐,呵气如兰:“伯钦,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这般温柔甜蜜的话,饶是百炼钢也要化成绕指柔。

    蔺伯钦喉结微微滚动,到底是将楚姮打横抱起,入内室去。

    帷帐轻摇,烛影成双,彻夜未熄。

    楚姮窝在蔺伯钦怀里,窗外天还没亮。

    她想,就这样也挺好的,有人爱她,有她爱的人,好友两三,即便父母不再,余生也甚是宽慰。

    “折腾了一夜,快些睡吧。”

    蔺伯钦摸了摸楚姮的柔软的长发,将被褥给她捂紧了些。

    楚姮一咬牙,抬起眸子:“不行!”

    蔺伯钦:“”

    楚姮哼哼了两声,撅嘴就去亲他,蔺伯钦被她亲的脖子痒痒,忙抬手阻拦,笑着说:“姮儿,别胡闹,我该去衙门了。”

    就在两夫妻笑闹间,门外庭院有人大喊:“大人!大人!”

    蔺伯钦坐起身:“是胡裕。定是衙门有案子发生。”

    楚姮恼道,大声问:“胡裕,你有什么事儿?在门口说清楚了。”她手环着蔺伯钦劲瘦的腰,不要他起。

    门口的胡裕挠了挠头,回答说:“王麻子一早在衙门击鼓鸣冤,说赵老头偷了他三只鸡,赵老头又辩称自己没有偷,两边闹的正凶呢。”

    蔺伯钦想着原来是这么个事儿,但他可以趁机起了,忙正色道:“姮儿,听见没有,这是大案子。”

    楚姮气鼓鼓:“骗谁呢!”

    她一把扑入蔺伯钦怀里,朝胡裕道:“你先回衙门去,告诉王麻子,蔺大人家国大事都还没办好,这点鸡毛蒜皮的让他们等一等好了!”

    蔺伯钦还想再说,楚姮却已经把他按进了被褥,不由分说的使劲儿堵住他嘴。

    到底是佳人在侧雪腻酥香。

    蔺伯钦轻轻一叹,抬手放下刚挂起的帐幔。

    窗外碧云天淡,台榭参差,庭中柳梅相映,枝间黄鹂啭啭,好一片春光尚早。

    ——争如这多情,占尽人间,千娇百媚。

第144章 番外() 
蔺伯钦在清远县做县令的第二年,顾景同在府衙却惹上了官司。

    罪名——偷窃。

    消息传来,楚姮挺着个大肚子,一口水差些喷蔺伯钦脸上。

    “此事当真?”

    胡裕点点头:“上边儿传来的消息,绝不会有差。”

    楚姮顺着池边走,说着风凉话:“顾景同是越活越回去了啊,每个月五两银子的俸禄,都不够他花销的?至于去偷人家钱么?”

    胡裕正要开口,蔺伯钦就去把他夫人给扶住:“你找地方坐下,别到处乱走。”

    可算把楚姮给扶到廊下坐好,胡裕刚张嘴,楚姮又抱着蔺伯钦胳膊撒娇:“方才走累了,你给我揉揉腿。”

    然后胡裕就眼睁睁看着他家清俊非凡的大人,蹲在地上给老婆揉脚捶腿,比那丫鬟还好使唤。

    他总算找到空当,解释说:“具体怎么回事儿不知道,但听说是那女的诬陷。”

    “诬陷?”

    “女的?”

    蔺伯钦和楚姮的关注点完全不同,蔺伯钦沉下脸:“诬陷盛风作何?”楚姮眼珠子一转,“是不是看上顾景同了?”

    胡裕挠挠头:“这个卑职就不知道了。”

    蔺伯钦虽然担心顾景同那边,但更关心楚姮。

    听稳婆说,楚姮即将临盆,这个时候正关键着,衙门里不算重要的事情,蔺伯钦这些日子都交给了下面的人办理,他寸步不离的守着楚姮。

    别说捏肩揉腿,就连晚上在屋里,洗澡洗脚都是他亲自上手,生怕浣月濯碧哪个不把细了。

    楚姮看着他比自己还紧张,心底甜丝丝的。

    但顾景同是他好友,不搭理吧,又说不过去。

    思及此,楚姮问:“那你估摸着,这事儿严重么?”

    胡裕摇摇头:“不严重,也就偷了五两银子,顾大人还说他是被冤枉的。”

    “既然不严重,那就等你孩子生了,不忙了,我再去府衙看他。”蔺伯钦一听这话也放了心,五两银子,至多打二十大板,关个几天,更何况以顾景同的为人,他根本就做不出这样的事。

    结果,这一等,就拖到了九月初。

    顾景同的案子了结,楚姮还没生。

    说来也是好笑,真被楚姮给说中了,知府的女儿稀罕他。可顾景同这么一个风流人,却偏偏躲着人家姑娘,以至于人家不得不想个损招,赖他偷盗。

    只不过偷银子是假,偷女孩儿芳心倒是真的。

    九月初九。

    这天风和日丽,天光晴好。

    蔺宅里面,却叫得跟杀猪一样。

    楚姮练武之人,磕着碰着受伤的事儿常有,什么疼也都扛得住,可这生孩子,当真把她叫的喉咙都叫破了。

    溪暮和浣月两个心软,在旁边扑簌簌的落眼泪,拿帕子不停的给楚姮擦汗。

    洗星和濯碧稳重些,打热水换毛巾的事儿全交给她们了。

    又是一盆红汪汪的血水从屋里端了出去。

    蔺伯钦再也按捺不住,要起身进屋。

    杨腊和胡裕忙按住他:“大人,去不得!产房晦气!”

    “晦气什么?”蔺伯钦瞪了二人一眼,手指几乎要将桌子角给扳断。

    洗星看蔺伯钦的神情,见他误会了,忙解释说:“这血水是清洗棉布用的,夫人并未流血过多。大人放心,稳婆说了,母子都好着呢!”

    她这番话让蔺伯钦暂时安稳了片刻。

    下一秒,屋子里就响起楚姮的大喊:“蔺伯钦——”

    “姮儿!”

    蔺伯钦倏然起身,差些被杨腊和胡裕掀个仰绊。

    他再忍不住,冲进屋内,看着满头大汗面无血色的楚姮,紧张的握住她的手:“姮儿?”

    楚姮见他进来,愕然了一下,随即皱眉骂他:“你进来干什么?”

    “你方才在叫我。”

    “我那是话没说完。”楚姮气喘吁吁地用力,“我方才是想说,蔺伯钦你是个混蛋!”

    蔺伯钦看着她这幅模样,心疼的无以复加,抬手抚她被汗打湿的头发:“好,好,我是混蛋,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他何曾说过这种话,带着颤音,紧张的不成样子,反而把楚姮给逗笑了。

    稳婆让楚姮用力,楚姮感觉到了,在疼痛袭来时咬紧牙关,狠狠一震,顿时腹部平坦下来,浑身都轻松了。

    一声婴儿的啼哭清亮的响起,孩子呱呱坠地。

    楚姮和蔺伯钦都放下心来。

    稳婆将孩子包在襁褓中,抱来给楚姮和蔺伯钦看:“大人,是个小公子呢,但长得和夫人一模一样。”

    蔺伯钦看着紧闭双眼,小小红红的婴儿,心底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竟然非常温暖。

    “像夫人才好。”蔺伯钦微微一笑,“夫人长得好看。”

    楚姮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听到这话,也被他逗笑了。

    但看小婴儿的样子,她好奇的眨了眨眼:“夫君,这小东西好丑哦。”

    “怎会。”

    蔺伯钦握紧了她的手,放在唇上亲吻了一下:“像夫人,自是极好看,以后长开了,会更好看。”

    浣月端来参汤,蔺伯钦亲自喂楚姮喝下,楚姮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从未如此劳累,蔺伯钦心疼至极,对襁褓中的婴儿低声道:“你长大了,定要好好孝敬你娘。”

    当晚,蔺老夫人便连夜从沣水赶到清远县。

    还带了一大堆鸡蛋,提了几只大公鸡,一把年纪的老人家累的够呛。

    楚姮自是极为感动。

    待楚姮出了月,天气转冷,孩子却还没有取名字,总是“乖乖”“乖乖”的喊。蔺伯钦拿出满满一页纸,让楚姮挑:“想了许多,可都觉得不合适,姮儿,你看哪个好听?”

    楚姮扫了一眼,每个都觉得不错:“永安可以,承德也不错,长平,朝宗都好呀!”她冥思苦想片刻,打了个响指,“不如就叫‘蔺永安承德长平朝宗’如何?本朝也没规定名字只有起两三个字嘛!”

    蔺伯钦:“”

    夫人你可不可以正经一点。

    听到谈话的几个丫头笑作一团。

    楚姮又道:“那要不初一十五叫永安?过年过节叫承德,其它时候叫长平,生日成婚叫朝宗?”

    蔺伯钦将她拢入怀里,哭笑不得:“不行,你若喜欢这个名字,那就多生几个,挨个的取。”

    楚姮气呼呼的道:“我才不生了!打死都不生了!”

    结果,蔺永安越长越可爱,楚姮越来越喜欢,当初打死不生的话转眼就忘了个精光。

    没过两年,又怀老二。

    但老二是个姑娘,叫承德有些奇怪。

    没办法,蔺伯钦又起了一堆名字,嘉言,清芷,文懿楚姮一瞧,得,又都特别好听!

    想着挨个排列好的起名计划,楚姮摸了摸肚子,突然觉得任重道远。

    ***

    第十年的时候。

    宁阙和宇文弈从塞外回来,果然第一件事就是来找楚姮。

    三人促膝长谈了一夜,感慨良多,喝酒胡侃,极其欢喜。

    以至于第二天,楚姮睡的太沉,连带三个孩子去放风筝的事儿全都抛之脑后。

    蔺伯钦难得给自己放一天假,他催楚姮起床,楚姮直接一脚把他踹下了榻。无比怨念的蔺大人只好将三个孩子放进屋,围着楚姮魔音穿耳。

    “娘亲,起来了,太阳照屁股了。”

    蔺永安用手指挠楚姮的脚底。

    “娘亲,再不起来就没饭吃了。”

    胖嘟嘟蔺嘉言筷子敲碗当当响。

    “娘亲,呃呃呃”

    蔺清芷才两岁,正在长牙,哈喇子直接流了楚姮一脸。

    楚姮受不了了,一下翻坐起来,想发火又不能,只能恶狠狠的瞪了眼门外的蔺伯钦。蔺伯钦侧过身,轻轻一咳,扬了扬手中的纸鸢:“永安,嘉言,清芷,出来选纸鸢了。”

    三个孩子欢天喜地的离开了房间,围着蔺伯钦叽叽喳喳。

    楚姮起身,穿了件攒花的水蓝色齐腰襦裙,对镜簪花,细细描眉。

    光阴弹指过,到底是在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再无少女时候的青涩,但更显得妩媚成熟,别有风韵。楚姮一边梳着头发,思绪回到十多年前,和蔺伯钦也是在这间屋中初见,心下一动,侧头去看他。

    隔着镂空窗棂,正好看到一袭青衫男子正在摸大儿子的头发,神色温和儒雅。

    阳光洒在他身上和孩子们的身上,好似笼着一层淡淡的光华。

    蔺伯钦似乎感受到了楚姮的视线,也扭头看来。

    四目相接,皆是微微一笑。

    三个孩子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童稚的声音在门外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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