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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郭皇后一个面子,一个改正的机会,善则重立。恶则众臣也无话可说。同时善待郭家,做到仁至义尽,就是大臣想进谏,也没有这么激烈了。本来这段信如果用全文言书写,但估计各位书友一看到很可能略过不读。改了半文半白。
但石坚心中也感到羞愧,此举于吕夷简,石坚正是用了郑庄公养太叔段的计策。
这封信到了京城后,赵祯这时气也消了,从谏如流,可一时半会面子放不下来。正好石坚这封信到达,朝会上将这封信拿出来给大臣看,并说自己错了。再次将这些大臣召回京城。但也不怪罪吕夷。
这时候抚水州来的宾客开始多起来。
各羁糜州的酋长们纷纷到达。但石坚并没有接见他们,不是他狂傲,确实地位悬殊太大,自己如一一接见,这些酋长们说不定还会产生其他想法。但他也没有怠慢,在附近几个山上搭建了许多木寨,将他们安顿。现在的形式与召开商会差不多,只是商会那些费用完全是商人自理,可现在这些酋长们前来的花费全是朝廷供给。
因为来的人多。加上士兵,每天从都柳江上,驶来许多船只,将供给却下。还好。第一条马路修到了抚水州,从旱道上也分担了一些运输的压力。
除了这些酋长们,还有各个羁康州的巫婆神汉,对于这些人,石坚将他们单独安排在两座山上。说不定象那个李长老一样,衣服一脱,里面什么蝎子。小蛇的,恶人。这还事小,如果肆虐起来,都可能出现人命。石坚可不想到来的会议上,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还有许多羁康州的人没有到来,要么一些羁康州的神棍们没有到来,有的是因为身体原因,还有的纯是粲傲不逊。石坚一一记在本子上,现在没有到发作的时候。还有更妾的羁康州是因为道路远阻,如川西。因此。这个会议还得到二月初才能正式召开。
这时,王朝回来了。
夏妹终不是天理教,仔细查找之下,终于一狠狠线索找了出来。
王朝在黔州官府的配合下,首先在黔州一家酒楼里找到一根线索。据酒楼老板介绍,当时夏辣喜爱这个酒楼的物色菜,恰狗肉。经常来大肆快朵。石坚点了一下头,这是可能的,夏殊挥霍是有名的,不但喜欢美女、美酒、美食,连穿住行同样很讲究。但石坚却不能批驳。宋大祖杯酒释兵权对石守信他们说了。你们做富棠三情地享受吧。这就注定了宋朝大臣奢侈的风气。如前朝的寇准吕蒙妥,虽然贤明,可挥霍同样无度。
王朝又说了,可这一天夏辣来了,按照规矩,必须要给他先上菜,谁叫他在这里官最大,可这一天席间有三个小姑娘也点了这个狗肉。看到人家后来的,热腾腾的狗肉端上去了,可自己在这里等了好久,还没有上来。其中一个小姐模样的小娘子便拍了桌子,愤愤不平地说道你们店家怎么做生意的?
众人一起看着这三个小姑娘,你牛,与夏辣争抢。夏辣也抬起了头,一眼看到了这三个小姑娘,可他并没有生气,走过去,与这三个小姑娘攀谈起来。开始这三个小姑娘还生气。后来不知怎么着,与夏辣有说有笑起来。然后走过去。居然一道用餐。用完餐后1还跟着夏橡一道回去。
这也许是夏辣与这三个小姑娘第一次见面。至于为什么小姑娘就相信他,跟着他离开。连皇上都能忽悠的人,忽悠三个小姑娘还不太容易了。
而且当时夏辣为了“声援”石坚,抗拒刘娥的圣旨,呆在西南不走。其时西南所有叛乱都已经平定,他也没有什么事,不喝喝花酒,吃吃美食,难道让他写《格物学》不成。有的是时间,与这三个小姑娘周旋。
然后王朝说了第二份情报,黔州城有一个故女,被夏橡看中,请到家中。也就是包养了。曾经看到这三个小姑娘。见过两次面,有一次她看到这三个小姑娘都笑嘻嘻的,与夏辣有说有笑。只是这个并没有得到夏辣的太多亲近,因此居住在外舍,与这三个小姑娘没有攀谈,也感觉到没有资格攀谈。第二次见到这三个女子时,中间一个气度最好的小姑娘脸上挂着泪痕,其他两个丫环打扮的小姑娘脸上则带着怒气。
后来夏辣进京,自然不会带着她离开黔州了。当时夏辣走得很急,连家人都没有带上,而让他们在后面尾随。其他的消息不得而。
石坚再次思付。当时太后还了政,并且向自己伸出橄榄枝,夏挂不可能不得知,并且有可能的知刘娥身体不好,吕夷简贬黜。那时候京城权利出现真空,他自然立即赶到京城,收拾吕夷简留下的权利,说不定会捞一点好处,自然走得急。至于这个,这是在西南。特别出众的很少。在这里也许夏辣能看上她,但回到了京城,肯定不会看上,自然将她抛弃了。
然后是第三个消息。
夏橡虽然在西南没有做过太过份的事,可一呆就是近两年,也搜刮了一些财物。他先带着护卫回京,可家里老小,还有行李众多。因此聘请了几个船家,帮他拉送。王朝找上门去,虽然是女眷。有些避诲,可这多遥远,总得出来露一下面吧。但下了涪州、羹州,一直到江陵,换了大船,也没有看到过这三个女子。
为了验证,王朝将这几条船上当时所有的伙计与老板都找遍了,一个人也没有记忆这三个女子出现过。
因此王朝断言,这三个女子要么在黔州离开夏辣,要么出了事。不可能随着夏殊到了京城。
石坚听到这里,已经断定这三个小姑娘出了事情了。还有一种可能,夏橡不要她们了。可就是将她们打发出去,也会有人看到她的行踪,不可能王朝以及当的官员下了这么大力量去查找,也没有得到这三个小姑娘以后的行踪。难道是小姑娘前面离开夏府,后面在黔州城就遭了歹人的毒手?扯!这可是在几万人的城市里,不是在荒效野外。
可他还是有点不明白。如果夏辣垂涎她们的美色,既然骗到家中,夏殊还弄不上手的话。他也白活了。既然上了手,真玩腻了送出去就是。
如果玩真格的,无论是玩了不要。还是纳成小妾,虽然她是大理相国之女,可在两国力量对比之下,大理相国也只能吃一个哑巴亏。同样。夏殊也不是娶妻。虽然是一个番邦之女,做为小妾,也不会损他的名声。
为什么他有可能会下毒手?
如果此事属实,夏殊政治生命要出大问题。杀人不怕,象石坚自己杀了多少人,这些鲜血是不能堆积起来,否则都会形成一个湖泊。不但战场上杀,同样深州知州、宜州团练使、还有宋兵,以及自己国家的平民,甚至杀这些人时。还是逆旨而杀。可那是为国杀人,虽然有些逾制,但真要说起来。也能放过去。
可无故击杀自己家人、妻妾与奴婢,那性质是两样的。肯定不会判决死刑,可再想在政治上有什么发展,那是想也别想了。有可能坐实,夏橡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但石坚不能主动提起此事,否则也会判他一个不能容人之量。
想了想,石坚在王朝耳朵边低语了几句。王朝会意,退了下去。
石坚将那对青年喊来。询问,现在过得怎么样,随便着谈着家常。这时候王朝进来禀报了:“少爷,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石坚表演得也很逼真。
王朝忍着笑说道:“大理那个相国恐怕让夏大人杀了。”
“胡说八道。”
“不相信,少爷,你看。”
石坚从王朝手上接过几张写满字的纸。石坚迅完后,立即放在蜡烛上烧了。
这对青年着急了:“石大人,是真是假的。”
石坚安抚道:“怎可能是真,这是我手下失误,不能相信。”
王朝还不服气地说:“少爷,这不是失误啊。不相信,你派一个。人查一下,夏大人从鼎州带回的亲信仆人,保证立即得知准备的消
石坚佯怒:“你还不下去,在这里虚言妄语什么!我怎可能凭你乌毒子有的话,就去提审他的仆人?”
王朝称喏下去。
这对青年着急了。
石坚吞吞吐吐地搪塞。
越这样,越有鬼啊。这两个青年更急了,立即下去,但两个人并没有休息,而是立即收拾行李离开抚小,毛回大理了。石坚也没有阻拦已只笑。其实这件案子很好办。问一下当时夏辣带到黔州有那些个亲信,然后潜入京城,夏殊防备森严,可这些下人能有什么防备,来一记闷棍子敲晕,带到背下里一审,什么都出来了。
但石坚不能这么做,别人说会说闲话。可这个高相国做可以啊。而且他还是一个相国,虽然没有能力抵抗一个强大的宋朝,可想找出夏秣的亲信,然后再派几个手下向机将他绑架,还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就是石坚猜错了,也不需要担负任何责任。如果猜测正确,石坚可不介意,就此将这个人彻底弄下台去。
石坚在查这三个。女子的下落。夏辣自然得知,心中更加担心。现在吕夷简参预废后之事,他都忘记从中怎样得到好处了。这一天再次进谏,说:“皇上,南方獠夷,不成文明,中原大前来投,中原弱其来掠。所幸其居之地,皆是山地。地贫物瘾,人烟稀少,为害不大。今石大人略作经营,使其民有温饱足矣。可石大人今大兴土木,以中国之力养蕃夷。之前其他地方,还可以用其地物产出售商人,便民而国家易理得利解释。可这些西南之地呢?今石大人这种做法无疑是忘其根本,而壮其末枝。一旦其地生活条外改善。人口迅速繁衍,最后有可能造成巨害。”
小皇上感到他很反常。奇怪地反问道:“夏爱卿,不是说好了吗,现在的政策是将其全部中国化,使其混为一家。况且岭南之民,多是历代中国因战乱前去避乱后裔,还有各代罪人发配于岭南之地,子孙所兴。其实从岭南到交趾、大理,多有汉人杂居。现在朝廷有能力使他们认祖归宗,同时让夷人中国化。
这也是石爱卿临走时所说。今天为何夏爱卿又要反覆?”
夏辣略喏不能言。
不过所幸石坚那个大会很快召开。
石坚先将抚水州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将这个洞主的财物拿了出来。然后说道:“各位。你们身为各个洞的酋首,享受子民的进贡,也是应当的。可为什么时有发生叛乱?有人说是子民饥寒交迫,不得不为贼,有人说朝廷命官压迫,有的根本就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后一者不用说了,自寻灭亡。前面为什么出现饥寒交迫。非是百姓物产不足以温饱,乃是你们要求进贡的数量太大,百姓的果实让你们尽数录得。”
下面人嗡嗡一片,许多人不服气。
石坚又说道:“我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也许你们说朝廷有官员同样也参预其中。可为什么参预其中?因为你们属于朝廷羁康之地。与朝廷多少有些生疏。不要说我话说得刻薄。比如你们现在的位置,死,后是传给子女,还是传给其他种姓之人?现在我这里有一个办法,可以永保你们富贵,子民无忧。而且朝廷也不会将你们当作外人。”
石坚这样一说,都一起动心。现在的宋朝与以前宋朝可是两样的,如果宋朝能将他们当作自家人,那是最好不过。可他们同样也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利,一起狐疑的看着石坚,问什么办法。
石坚答道:“现在我向朝廷提议了,将你们各羁康州化而为县,你们将作为知县,与朝廷享有一样的权利和薪水,同时你们这个知县还可以继承。”
这一次议论声更大,这好事让他们不相信。至于某些人从刺史降为知县,也不生气。那个刺史是弄着好玩的。这些人也不是傻瓜,自然懂得这个。道理。比如薨州路有五十多个羁靡州,可真正的州有多少个,才十三个州府军,这些羁糜最大的也不过相当于一个县,有的小州不如一个小镇,说得好听一点。就是一个大山寨。这样的利分,自然对他们大大的有利,而且宋朝的薪水很丰厚,这比不远千山万水,跑到宋朝京城骗一点进贡的赏赐强得多了。
个个交头结耳,不相信,这些界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果然石坚说道:“至于朝廷的俸禄有多丰厚,你们也知道。比从你们从你们子民身上录削来的这些血汗钱并不会少多少。”
说着石坚拍了一下眼前的赃物。
“但自此以后,你们有权利继续治理你们的族人,可没有权利向他们讨要进贡,与礼物。至于你们族人,以后税务由朝廷管理。如果好朝廷会少收一点税务经示意思,如果不好,朝廷会免去税务,如果差,甚至朝廷还会补贴。但本官估计你们现在的状况,没有五十年朝廷估计是收不成税了。另外。朝廷将派一名主薄协助你们处理事务。同时还会派出大夫帮你们族人看病,派先生教导你们族人读书。还有其他,比如提供作物种子,指导种植方法,帮助制造器具等等。但这个主薄只是协助,并不干涉。甚至有可能帮助你们向朝廷反应你们部族所需要的要求。”
其实这是好听的说法。除了这一点,还有耳目的作用。一开始实行,主薄权利小,可时间一长。主薄的作用就渐渐显示出来。但这一点小石坚没有说。至于五十年一说,那是夸张,一旦进入飞快发展,这些山区也并不是一无是处。最大的区别就是以后朝廷很有可能多津贴出几十万贯钱。看似朝廷在倒贴,可没有算另一笔帐,由丰朝廷主动经营,减少叛乱,加速融合。平叛以及驻军的费用并不会低到哪里去。时间一长,这里汉化加深。也就是与中原无异。这才是真正的长久之。
“当然,你们也可以拒绝,还按照原来的方式,朝廷也不强求。但有一点,如果不能保障你们族人安份,让他们掳掠,朝廷一定会从严处理。另外,还有一件事。朝廷将再次修三条马路,横穿原来的三条道路,使你们大多数部族交通方便,与外界沟通。”
很仁义,你们自己作主。朝廷不强求。但后面还有一句话,如果不同意,这个路也不会从你们哪里经过了。而且石坚还相信,绝大部份部落会同意。怎么说,毕竟大部族占了少数,其中大多是小部族,现在让他们
真正的具级待盅,那个不肯读样来,四周仓是属师不剁的地盘,宋朝定会区别对待,这些不愿诚服的部族孤立其中,随着生活差距拉大,到时候百姓要么有怨言。要么叛逃出去,也不会坚持很长时。
最主要一点,石坚说有继承权,还有管理权,但没有说朝廷没有处理权。如果做得不好,还照样撤你的职,只是从你亲戚子女中选择出一名优秀的人来继续你的地位。
到时候一来,也同样会害怕朝廷。
然后石坚再次宣读了一些名单。有二十多个羁康州接受通知,但没有来。石坚念完后,当着这些酋长的面,开始命令从军队中抽出三万人对这些部族征剿。讲道理归讲道理,但想继续象以前那样打马虎眼,是不可能了。
石坚这也是做给这些酋长们看的。
然后立即让同意的酋长们登记造册。
不能让他们思考的时间,不然不是思考,首先没有犹豫的人都是一些小部族。本身就生存在各大部族夹层里。现在得到了好处,自身也有了保障,何乐而不为?如果让他们商议,保不准一些大部族对其恫吓,反而坏了他的大计。
可确实还有近半的部族在考虑。石坚并不强迫。就坐在台上闭目养神,如果有疑问,他也回答。
到了晚上,还有三分之一在观望。
石婪宣布大家暂且散会。但将一些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