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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茵理直气壮道:“我猜的。”
烛泽“……”本以为她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没想到她这么不讲道理,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时突然有个清冷的声音插话道:“我看阿茵才是最霸道吧。”
不用回头,裴文茵就知道这是章宜修又跟过来了。这段时间,只要裴文茵跟烛泽单独出去,章宜修总能偷摸跟过来,阴魂不散。
裴文茵觉得章宜修这样甚是烦人,反倒是烛泽不那么反感了,主要是他觉得章宜修又老,又短小,那方面可能是弱于常人的,于是怀着怜悯宽容的心情对待他。
章宜修背着手走到裴文茵身边,自然而然的接过裴文茵手中刚买的糕点,跟在二人旁边一起散步。
裴文茵牵着烛泽的手,走进了成衣店,章宜修自然也是跟进来了。
裴文茵对烛泽道:“烛泽,你买两件衣服吧。”
烛泽摇头不同意:“为何?前几日不是刚买过?”
“你那几身衣服我已经看腻了,你买几件新的吧。”
烛泽不情愿了,买衣裳实在是麻烦,要不停的换来换去,裴文茵总也不满意,摇了摇头道:“不买。”
裴文茵冷哼一声,撒开烛泽的手,走到章宜修身旁,绕着他转了几圈才站定,秀气的皱着眉,认真道:“章大侠,你就只有一身衣裳吗?”
章宜修挑眉俯视着她,不明所以道:“何出此言?”
裴文茵颇为认真道:“大侠,自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是这么一身衣裳,从来都没换过。”
不待章宜修回答,裴文茵继续道:“大侠,我知道你是仙人,可能施个法诀什么的就能清除污垢了,可恕我直言,就算如此,章大侠一直穿这一身衣裳也着实膈应人。”
章宜修解释道:“自然并非如此,只是我的衣裳都是一样的,这才让你觉得我一直穿的是一件衣裳罢了。”
《炮灰小狐仙:正太,跟我走!》来源:
第一百一十七章()
话说章宜修解释了自己为何总是一身白衣,全然没有变化。
“可我觉得不好看呀,章大侠天人之姿,可是要好好打扮自己才是。”裴文茵笑得眉眼弯弯,狡黠的挑着眼角道,“大侠不如今日也买几身衣裳吧,既然烛泽不买,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空手收归不是,老板也等候了许久呢。”
章宜修听着裴文茵软软糯糯的跟自己说这些话,面上不显,可内里早就没什么拒绝的能力了。
这边裴文茵说着就随意挑了几件衣裳,将章宜修推进了内间让他试衣裳。
等章宜修进了内间,裴文茵拉着烛泽就往外跑,烛泽不解的问她:“我们为何要跑?”
裴文茵根本懒得回答他,自然是因为她不想让章宜修这么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
二人跑着跑着,就跑到了一处小巷,裴文茵拉着烛泽就进了小巷子,将烛泽压在墙上,这才偷偷的想外探头,发觉章宜修没有追过来,这才安心。
烛泽被裴文茵按到墙上,感到很害羞,故意粗着嗓子大声道:“裴文茵你做什么?你别压着老子!”
裴文茵闻言抬头,见烛泽一张正太脸红红的,坏心眼顿起,故意搭着他的肩膀拉弯他的腰,贴着他的耳朵逗弄的边吹气边轻声道:“你说我压着你做什么?”
烛泽听着裴文茵呢喃似的朝自己问话,耳边轻柔的气息如狂风暴浪,扫荡得烛泽脑子一下就空白了,懵懵的摇着头:“我,我不知道。”
接着就听裴文茵在自己耳边笑了,娇娇软软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弦,接着听见她说“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可烛泽现在已经不能理解裴文茵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只感觉血液都涌上头顶,冲的他头脑昏昏沉沉的。
裴文茵在做什么?为什么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皮肤好白好细腻呀,她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这得多少根呀?一,二,三……
裴文茵的气息灼热滚烫的吹在烛泽的脸上,烛泽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
不知道怎么办的烛泽小朋友,惊慌失措的一把将面前的貌美女子推开了,推开后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气,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裴文茵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烛泽将裴文茵推开,也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呼了口气,庆幸终于能呼吸了,这人最重要的,还是活着。
裴文茵觉得非常没面子,可让她感到更没面子的是,此时从巷口传来了一声低沉的笑声,那笑声的主人嘲讽道:“阿茵何必如此?急急忙忙避开本公子,就为了个傻子差点将你推倒在地?”
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裴文茵想方设法甩开的章宜修是也。
裴文茵“……”闹心。
三人在金陵待了三个月之久,裴文茵深觉无趣,想要找个其他地方玩,于是征求大家意见:“你们觉得咱们接下来去哪里玩比较好?”
烛泽举手:“老子想去京城。”
裴文茵并不想去,斜着眼问他:“为何?”
烛泽理直气壮:“老子就是想去,从小就想去。”
《炮灰小狐仙:正太,跟我走!》来源:
第一百一十八章()
章宜修嗤笑一声,不屑的瞧着烛泽道:“土包子。”
烛泽对章宜修的嘲笑不为所动,一如既往的轻叹一声,怜悯的瞅了章宜修一眼,继续对裴文茵道:“怎么样,咱们马上就动身吧。”
裴文茵白了烛泽一眼,大爷一样的一脚蹬在身旁的太师椅上,边玩弄自己的发梢边漫不经心道:“本姑娘不喜欢京城,京城又有什么好的呢?”
烛泽愣了:“京城是天朝都城,无比繁华,薛延书打小就喜欢在老子面前念叨京城有多好,不过他也没去过,老子去了之后回去跟他炫耀一番,岂不是很有面子?”
“原来你是因为面子才想去呀。”裴文茵不赞同的摇摇头,竖起一根食指跟烛泽讲道理,“阿泽你这么想可是不对的,爱面子可不好。”
烛泽辩解:“可是我也想去呀,总觉得京城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裴文茵挑眉看着烛泽:“本姑娘就是不想去。”
烛泽脸颊有些鼓鼓的,像只小金鱼一样,不甘心的指着裴文茵:“裴文茵你最近真奇怪,我说什么你都不同意。”
最近这段时间裴文茵确实喜欢时不时的为难烛泽一下,主要是因为烛泽上次仿佛是个傻子一样的推开了妄图调戏他的裴文茵,还让章宜修给看见了,让裴文茵觉得甚为丢脸。
裴文茵不为所动:“反正今日你若是不能说服我,咱们是不可能去京城的。”
烛泽发现,裴文茵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他不论是讲道理还是蛮横无理,撒娇卖萌或者威逼利诱,都没办法让裴文茵松口。
烛泽表示:“你爱我还不能满足我这点小要求吗?”
裴文茵冷漠的摇了摇头。
烛泽颓丧的找了个椅子坐下,心灰意冷不再说话。
裴文茵看烛泽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心软了,对他勾了勾手指:“烛泽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才行。”
烛泽依言走过去,不明所以的俯视还坐在太师椅上的裴文茵。
裴文茵娇哼一声,挑着眉毛看着烛泽,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烛泽愣了愣,看着裴文茵柔嫩红艳的双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裴文茵让自己做什么,不觉脸变得通红。
裴文茵摇头晃脑的一副痞子相,看得烛泽愈加耳根泛红。
烛泽一副犹犹豫豫忸忸怩怩的小媳妇样,看得裴文茵直翻白眼,心里把他又嫌弃了一遍。
烛泽顶着一张通红的正太脸,缓缓俯下身靠近裴文茵。
看着她皮肤白皙细腻仿佛在发光,妩媚的大眼似闭非闭的睨着自己,柔嫩的红唇微微嘟起,漂亮的不像话。
烛泽心一横眼一闭就这么把嘴唇贴了上去,柔嫩的触感委实销魂,即使就这么贴着就让人春情荡漾魂不守舍了。
旁观的章宜修“……”这到底是在惩罚烛泽还是在惩罚他?
裴文茵在金陵逗留了三个月,感受够了金陵的风土人情,吃够了金陵的美食特产,当然还有,章宜修也是玩遍了金陵的柔美粉头,终于踏上了离开金陵的路。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如今天气转凉,路边草叶逐渐变得枯黄,越往北前行沿途景致越枯败。
一日裴文茵躺在马车的软塌上,百无聊赖的抬起脚搭在烛泽的腿上,随性的时不时踢着他的大腿。
烛泽很霸道总裁的恨恨想,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要说裴文茵倒也不是非得**烛泽,她就只是因为之前在巷子里,**的想亲一下竟然被烛泽推开了,觉得非常丢面子,才没事就喜欢**磋磨他一番罢了。比如现在,她不时的踢一踢蹭一蹭烛泽,但若是烛泽主动去碰她的脚了,那她就非要嘲讽烛泽一番了。
烛泽通过先前几天的经历,也明白裴文茵就是故意捉弄自己,也不去搭理裴文茵,企图用自我催眠的方式忽视裴文茵这磨人的惩罚方式,但显然,这方式并不好用。
烛泽忍无可忍的稍微退开一些,离裴文茵坐的稍微远一些,又觉得一道热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知道那定是裴文茵的视线,他感到很压抑,拉开车帘透了透风。
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烛泽觉得分外舒服。
且说裴文茵看烛泽离自己稍远一些,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就听烛泽突然对着窗外“咦”了一声,似是看到了什么似的。
裴文茵无聊的问:“怎么了?”
烛泽扭过脸来疑惑道:“老子刚刚好像看到了之前在金陵乞讨的那个姑娘了,那姑娘好像又在路边乞讨呢。”
裴文茵凑到窗边朝外看了看,可不就看到在马车刚刚路过的地方,一个清秀女子坐在路边,旁边放了块牌子,可不就是之前那个小姑娘吗。
裴文茵叫停了马车,带着自己的两个小弟下了马车走到那女子面前,裴文茵笑嘻嘻的探身看着那女子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可真巧。”
那女子蹙着眉毛抬眼,楚楚可怜的看着裴文茵:“姑娘是?”
裴文茵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会忘了自己,且不说自己曾为难了她一番,就说裴文茵现如今这幅面皮,又有谁能轻易忘了呢?
“姑娘不记得我了?在金陵城中我看姑娘可怜,还给了姑娘不少银钱做路费呢。”
女子面色未变,垂下眉眼,声音柔柔的:“原来如此,倒是小女子失礼了,竟然忘记了恩人。”
裴文茵就看不惯她这幅娇滴滴的造作模样,故意抬高声音道:“姑娘这又是怎么了?我记得我上次给了你不少银钱,若是去投靠亲戚定然是充足的,怎的姑娘现在还要在路边乞讨呢?”
那女子显然不爱听“乞讨”这两个字,颤抖着身子柔柔的指责:“小女子路上偶遇贼人,银钱皆被盗走,现如今不得不再次寻人帮助,姑娘何苦为难小女子,说甚乞讨,若是实在看不起小女子,直接离开便是了。”那模样倒像是裴文茵折辱她气得她浑身发抖似的。
裴文茵像是没听见她说什么让她离开似的,接着笑嘻嘻的问:“原来如此,姑娘经历真是忐忑。可小女子记得姑娘是去南面寻自己的亲戚,怎的现在在金陵以北这么多?”
第一百二十章()
那女子没想到裴文茵这么厚脸皮,被骂了还要接着为难自己,忍了忍,抬眼瞪了裴文茵一眼,刚想出声,就扫到了站在裴文茵身后的一俊美男子,那男子穿着一身白衣,飘逸出尘,谪仙似的人,一下就吸引了女子的注意。
这几天,裴文茵觉得有一些烦躁,因为他们的行进队伍里面加入了一个小伙伴,而这个小伙伴显然并不得她的心,甚至让她觉得有一些讨厌。这小伙伴不是别人,正是两次乞讨都被他们碰到的女子。
那女子名为韩柔。韩柔那日本来被裴文茵逼问的不耐烦,刚想发作,就看到了裴文茵身边俊美风流的章宜修,一见倾心。忍住了没发作,眼中续着泪光,柔弱的看着章宜修表达自己的可怜。
章宜修被这么看着不可谓不舒心,爱怜之心顿起,出言阻止裴文茵继续发难:“这姑娘经历了这么多苦难,想必已经很痛苦了,阿茵你莫要再提起她的伤心事了。”
韩柔咬着嘴唇,感激的笑着看着章宜修道:“多谢公子体恤小女子。”
裴文茵表示不屑:“章公子可真是怜香惜玉呢,也是,章公子一向如此。”
站着这许久,还说着这么些没用的话,烛泽很不耐烦的问:“阿茵,差不多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吧,站在这也没什么意思。”
裴文茵也没真想为难韩柔什么,就是忍不住想刺她两句,口头上沾点便宜罢了,既然目的达到了,也没什么好停留的了,于是点了点头。
三人转身欲离开,韩柔却拉住了章宜修的衣袍下摆,仰着头看着章宜修道:“公子,小女子想要寻亲,不知公子可否带小女子一程。”
章宜修问:“你要去哪里?”
韩柔咬了咬下唇道:“小女子要去济宁。”
裴文茵摇了摇手指道:“姑娘,我们要去京城,并不同路,看来是不能带你一程了。”
韩柔并不死心,怯怯道:“实不相瞒,小女子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如果公子不嫌弃,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公子,只希望公子能将小女子带在身边庇护小女子。”
裴文茵一听这话,就觉得章宜修这色坯定然拒绝不了。
章宜修假惺惺的推拒了一番:“姑娘,我们一直在赶路,一路舟车劳顿,且我们居无定所,你若是想要跟着我们,可能还是会颠沛流离的。”
韩柔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道:“公子莫要这么说,小女子只求庇护,颠沛流离又何妨呢?不瞒公子,只因小女子孤身一人,这一路上经常受歹人欺凌,小女子不求别的,只求公子给小女子一个栖身之所。”
果然章宜修不再拒绝,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韩柔:“姑娘莫要再跪了,你若是不嫌弃,带着你也无妨。”
裴文茵不乐意了:“章宜修你说带人就带人呀,你当我是什么?”
章宜修显然是误会了裴文茵的意思,愣了一下道:“阿茵,这位姑娘太可怜了,我只是不忍心让她这么流落街头而已,没有其他意思,你才是最重要的。”
裴文茵“???”章宜修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他的后宫?
第一百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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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只是不喜欢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而已,你说要带人就带人,我还没同意呢。”裴文茵一直认为,自己才是这个团队的老大,若是没有她,这个团队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不是?
最终他们的队伍里还是违背团队老大裴文茵的意愿,加入了韩柔,主要还是经济原因。
裴文茵跟烛泽平日里做大小姐小少爷做惯了,出门都不怎么带钱的,这一路基本上都是章宜修及其门派对二人的旅游事业提供了经济支持。
现如今,裴文茵与烛泽身无分文,马车还是章宜修买的,车夫也是章宜修雇的,若是章宜修现在抛下二人那他们只能走路了。当然章宜修定然是不敢如此的,但他现在怜香惜玉之心泛滥,非要带上韩柔一起玩,裴文茵说话还真是不太硬气了。
虽然无法阻止章宜修带着韩柔上路,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