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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把他气死了好不好?
说什么不爱他了。
薄青黛气愤,
“我去!就你这态度,活该追不上人家。”
“我态度怎么了我?”
薄玄参咬牙,他刚刚在她面前姿态已经放的够低了吧?
难道他还不能在她那儿受了气,出来找自家妹子发顿火啊,谁让他那妹妹当初在生日宴上请了她让他们之间有了纠缠呢。
薄青黛气的跳脚,
“你干嘛朝我发火啊,还有,拜托你以后不要总拿我来当借口去接近人家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跟如谨之间的友情都要被你给消耗没啦!”
“我不拿你当借口拿谁当借口?你不帮我谁帮我?谁让你当初生日宴上请了她来着,作为罪魁祸首,难道你不应该收拾这局面吗?”
薄青黛,“。。。。。。”
这是什么破逻辑,敢情这罪魁祸首成了她了?他自己搞不定人家,关她什么事呢?
“你、你。。。。。。”
薄青黛快要气死了,
“薄玄参,你太过分了,我告诉大哥去!”
薄玄参懒得理她,开了车门对她说,
“上车!”
薄青黛气鼓鼓的坐进了车里,薄玄参也上车驱车离开,薄青黛双手抱臂转头看向车窗外,兄妹俩就那样各自生着闷气离开。
在一处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薄玄参拿出手机来发短信,薄青黛又耐不住好奇凑了过来看,因为她知道,她这二哥向来是不爱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的,从来都是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说。
所以这会儿耐着性子在那儿发短信,肯定是发给纪如谨的。
于是就凑了过来看,薄玄参当然不会让她看,惹得她不满嘟囔了一句小气。
他确实是在给纪如谨发短信,短信内容如下
刚刚我忘了说明一点,如果要花一辈子的时间你才会重新爱上我,那我就等你一辈子。
他发完这条短信,将手机收了起来重新驱车离开。
的神色在最初的气恼之后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她今晚说的话,他当然都听进去了,他的父母,她的父母,他们之间的阻碍确实很大,但是他会努力。
他的父母这边他倒是没有多大的担心,他相信他们最终会为了他妥协。
他没有信心的是她那边,现在连她自己对他都没有信心,她又怎么可能跟他一条心去说服她的父母?
也许,他需要从头开始追一位姑娘了。
而纪如谨那边,收拾完餐桌和厨房里的碗筷之后,洗干净了手出来,发现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打开来看完之后气得她直接就将手机丢到了一边。
他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又说什么一辈子。
难道她今晚跟他说的那些话,他都当耳旁风了吗?
她完全不相信他今晚告白说的那些话,谁能相信一个花花公子的情话?
洗了澡出来,她又给纪如泽打了个电话,跟他确认了明天一早两人回家的时间便睡了。
在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她生命里最无助慌乱的那一年。
那一年在被薄玄参纠缠了几次之后他对她失了兴致,再没出现过。
时间从初春来到了盛夏,那一年的盛夏,先是她的父亲生了重病,急需巨额的费用手术,然后她最好的朋友路子陌又被人夺了清白怀孕,一切都乱了套,一切都陷入困境,整个世界仿佛都坍塌了。
她向来是骄傲自爱的,不然也不会三番几次的拒绝薄玄参的追求。
可是那个夏天残酷的现实让她明白,你的人再刚强,可是你刚强不过命运。
再骄傲再自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没钱手术就那样丢了性命,再骄傲再自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陷入困境。
所以她去找了薄玄参。
当她从薄青黛那里重新要来他的电话,颤抖着手拨通他的电话的那一瞬,她忍不住的就流下了眼泪来,她怕,她委屈,她不甘,她自尊全无。
她心里太多的情绪就那样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流着泪说不出话来,甚至在电话接通了好一会儿都无法出声。
她听到他很是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一起传来的还有他周遭喧哗的话语声,他似乎在什么宴会上,
“你哪位?说话!”
她这才回神,抬手抹了把眼泪,将所有的悲伤都吞了下去,颤声开口,
“你好薄先生,我是纪如谨。”
“纪如谨是谁?我们认识?”
他嘲讽的语气传入她的耳中,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的吧,他故意问她是哪位,问她纪如谨是谁,问她他们认识吗,不过是为了将她的自尊和骄傲狠狠的踩在脚底下,不过是为了惩罚她曾经对他的各种无视和拒绝。
可是,她却再也骄傲不起来了,现实给她上了最残酷的一课。
许是她一直的沉默让他耐性全无,他没再继续折磨她,只是语气阴鸷的问她,
“说,有什么事?”
她闭了闭眼,手指狠狠捏住手机,豁了出去,
“薄先生,你。。。。。。还要我吗?”
她的话音落下,是他极其嘲讽的低笑声传入耳中,狠狠刺痛着她,她的牙齿快要将唇都咬破了。
“纪如谨,我没听错吧?你问我还要不要你?难道你现在想跟我了?”
他毫不心慈手软的冷嘲热讽着,
“你这招欲擒故纵玩的可是时间够长的啊,长到我都快忘记你是谁了,你说,我还能对你感兴趣吗?”
纪如谨想他说到这里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抱歉,打扰了。”
她说完就想挂了电话,刚刚那样抛却自尊和骄傲的问出那句话,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份羞辱。
在她要挂断电话的那一瞬,是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现在在温城饭店,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赶过来。”
“对了,穿上青黛生日会的时候你穿的那条白裙子。”
他说完之后低笑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那一声低笑里,全是浓浓的嘲弄。
而他要求她穿上那条白裙子,更是裸的对她的羞辱。
可是,她却无力去反抗,只能选择接受。
除了他,她不认识任何能够一下子给予她那么多钱的人。
没有时间去多想什么,她匆匆回宿舍换了那条白裙子,然后打了车去了他说的温城饭店。
她到了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只丢给她一句在大厅等着就挂了电话。
她便只能在大厅的里等着,然而进出饭店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经过的时候都会往她那儿看上一两眼,她根本没法待在外面,只好往角落里藏了藏,饭店门口两侧各自摆了
一排高大的绿色盆栽,她就等在那些盆栽后面。
她身上这件白裙子是纱质长袖的,在这样的夏日里穿着其实很不合适,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饭店大厅的冷气开的太低了,她竟然觉得冷的要命,双手环住自己浑身还是止不住的打颤。
他让她半个小时之内赶到,她匆匆忙忙打了车来,提前到的,可是她在大厅等了半天到了他说的半个小时,他也没出来。
她想着他在这里肯定是有应酬,也不能一直给他打电话,就只能等着。
她都不知道等了多久,大厅也没沙发什么的可以坐的地方,她只能站着等,直到等的她的双腿都站的僵硬了,才看到他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他的助理,身边是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很明显是他的客户。
几个人边聊着边往外走着,他有客户在旁边她也不能上前,只能那样在盆栽后安静等着,看着他跟他们认真而又专注的交谈着,看着他在他们说什么的时候微笑着礼貌的侧耳倾听,看着他将客户一一送到饭店门口,又看到他跟他们一一握手道别。
在这之前她对他的印象一直是那种不良的花花公子风流少爷之类,更甚至是他在她眼里就是不务正业,倒是没想到他还有这样认真工作的一面。
他穿浅灰色的衬衫,黑色西裤,身材挺拔,相貌英俊。
送走客户之后,他又站在饭店门口点燃了一支烟,他的衬衫袖子被卷起,露出他一截精壮的手臂,他独自站在那儿抽烟的样子,看起来性感而又迷人。
她在盆栽后就那样静静打量着他,明明他都闲下来了,可她却不知道该怎样迈出这一步,她更不知道迈出这一步之后她的未来将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就在她咬着唇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的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急急忙忙去接,却发现来电显示是他的。
她抬起眼,看到他将手机放在了耳边,她迟疑的接了起来,是他不耐的声音传入耳中,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出来!”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迈步下了饭店前面的台阶欲离去,原来他早就看到她了。
她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收起手机就急忙跑了出去。
却因为站的太久双腿都麻了,这样一跑直接导致她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就冲了出来,她好不容易抓住了饭店的玻璃门,才避免了自己摔倒在地的窘状,但这样跌跌撞撞的跑了一通,也够狼狈的。
身后的动静太大,惹来了他的回头,然后就看到她扶着饭店的门在那儿大口的喘着气,一张素净的脸上全是慌乱和尴尬,哪里还有之前拒绝他时的那份倔强。
看到她这样狼狈,他心里应该很得意的,可他却得意不起来,只觉得心烦。
狠狠瞪了她一眼之后就转身迈步离开,是她的脚步声从身后一路小跑的跟了上来。
其实薄玄参早在纪如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知道她是谁了,她的号码虽然被他删了,但是他莫名其妙的就记住了,后来他归纳为因为她是自己的那个没得到,所以才对她的电话记得清楚。
不然的话,要是每个女人的电话号码他都记住,那他岂不是要累死。
后来听到她在电话里视死如归的问他还要不要她,他觉得真是太可笑了,可笑又讽刺。
她当他薄玄参是什么啊,缺女人缺到犯贱的地步回头去找她?
后面他的种种话语,又是让她穿那条白裙子又是让她来这儿干等她两个小时,就是为了羞辱她,以发泄之前被她各种拒绝的郁气。
至于他还要不要她这个问题,要,他当然要,睡完她之后,他就一脚踹了她。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清高到哪里去。
纪如谨揉了揉发麻的腿活动了几下确认自己不会再摔倒之后,急急在后面追着他。
“薄先生!”
她一路小跑的过来,总算追上了他的脚步。
他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她。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饭店停车场的位置,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来,不待她开口说什么就那样邪肆的往前凑近了她,用那车钥匙挑起了她的下巴,是他的话直白而残忍,
“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不过。。。。。。那要等我们睡完了之后才能谈。”
她的脸瞬间一片惨白,就那样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神空洞而绝望,然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
是他修长的指轻浮地覆上了她的红唇,将她那两片唇瓣从她雪白的牙齿中解救了出来,他的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光芒溢出,他瞧着她的红唇,笑的轻佻,
“别咬了,咬破了待会儿亲起来可就没滋味儿了。”
他说着,低头过来在她唇上印了一下,纪如谨本能的想躲,但是却被他扣住了腰,是他的唇肆无忌惮的含住了她的唇,那一刻,纪如谨的眼泪逼红了她的眼。
他瞧见了
她眼底的泪水,蓦地松开了她,表情和语气都满是嘲讽,
“纪小姐挑。逗男人的招数真是高明,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撩的我都想跟你玩车震了。”
他知道她讨厌听到这些,他偏偏就说给她听,说的越粗鄙越不堪她就越难受。
在她找上他的那一刻,嘲弄她讽刺她,就成了他的乐趣。
纪如谨被他丢进车里的时候,人还是懵的,她已经被他的话伤的没有知觉了,像是丢了半个魂儿似的,就那样红着眼靠在座位上双臂环着自己一言不发。
他带她去了一处公寓,后面的事是她不情愿发生的,却也是她不得不承受的。
他让她穿着那条白裙子,就那样将她丢在大床上毫不留情的占有了她,到了后面的时候那条裙子被他撕烂,但第二天她依旧能从那白色的布料上看到自己贞洁的象征。
对薄玄参来说,跟她的第一次在一起并不能算是很愉快的一次经历。
她不知道是因为太害怕还是因为太排斥,干的要命,他差点就下去买润滑剂了。
但是当时他满脑子想着的是将她身穿白裙时的清高模样狠狠撕碎,所以便不顾她疼痛的感受就那样硬生生冲了进去,后来她一直哭一直哭,即便他后面放慢了力道照顾起了她的感受,也慢慢的让她湿润了起来,她也一直在哭。
她哭的他心烦,后面全程几乎都是将她按在床上让她背对着自己的。
那一晚之后,他帮她解决了她两个最棘手的问题便没再理她。
他说过,就是要得到她再将她狠狠抛弃。
当然,他跟她谈的条件是她得等他什么时候厌倦了才能离开,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而在这段时间内,他会负责她的衣食住行,他临走的时候给了她一张卡。
他做这些,其实不过就是想要证明,她纪如谨不过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女人而已。
这段经历并不愉快,所以纪如谨在半夜被自己的这番梦境给惊醒了。
她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两个小时才能天亮。
下床为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喝下之后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却是怎样都没有睡意了,索性就开了浅浅光晕的床头灯,就那样抱着被子靠在床头坐了起来。
她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他今晚在她面前说的那些话,也可以说是情话。
深情款款。
他的那些话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了,只是,想起他以往的种种,她觉得深情款款这个词现在出现在他身上,真是极其的讽刺。
她也不知道今晚怎么就忽然想起以前跟他的种种了,她想可能是这几天被他缠的让她心里有阴影了吧。
后来她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早晨她很早就醒了,简单的洗漱过后又吃了点早餐,看了看跟纪如泽约定的时间还早,她便又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卫生。
在收拾到沙发的时候,她看到沙发上有一个深棕色的男士钱包,某个奢侈品牌的l,让她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因为昨晚他们兄妹两人离开之后她只收拾了餐桌和厨房就睡下了,没有收拾沙发所以并没有发现沙发上有什么东西。
这会儿看到了这个钱包,她不由得咬牙,他还真是够可以的。
昨晚他的西装外套是放在这里的,但是她不认为他的钱包会那么容易就掉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他的西装往哪儿放一次他的钱包就要丢一次。
所以,她断定他是故意将钱包丢在这儿的。
走了过去将那钱包拿了起来,她真的很想直接就将它给丢进垃圾桶里,然后装作没看见有这么个钱包。
可是又一想他的钱包里肯定证件和各种银行卡会员卡的很多,耽误了他用的话也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