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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若扭了眉头想了一想,觉得不大可能,她都跟他明说了。
炸弹的事她不懂,应该不会,所以辛若把小竹筒拿了出来。
拆开了一看,眉头就蹙了起来,王妃瞧着更是眉宇紧锁,王爷受伤了,还是是因为救羽儿才受的伤?“谁要杀羽儿?”
辛若摇摇头,不知道呢,谁有那个胆子去杀她相公,那么些的暗卫跟着呢,能近的了他的身吗,应该是制炸弹时疏忽了。
那信封上的血该是王爷的了,辛若把小纸条卷了一卷,“相公信上说父王只受了些些的轻伤,让辛若送一小瓶舒痕膏去就成了,父王应该没什么大碍。”
别的药都不要,点名了要舒痕膏,不会伤的是脸吧。
一些些的舒痕膏,一些些,那伤口有多大啊,辛若还在想着,就听王妃道,“信上也没写地址,你知道药送去哪里吗,叫他们两个赶紧的回来。”
辛若点头应下,王妃嘱咐了两句便走了,那边几位太太怒气冲冲的赶来。
王妃拦下了,辛若带着紫兰就回了正屋,拿了药箱子出来,装了两小小瓶子的舒痕膏,绑在了鹰脚上。
辛若没仔细看锦帛上的记载,以为工序都摆在那里,让暗卫照着做就成了,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因为这一小事件,辛若的心都提了起来,炸弹可不是闹着玩的,任你武功再高,躲气炸弹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估计是知道辛若多心,第二天傍晚,一封完整的信就送到她手里头了。
王爷伤的果然是脸,只是伤口很小,没什么大碍,具体伤在哪里,有王爷的画像呢,在额头上。
估计是怕他留下疤痕掉相,特地要了舒痕膏,炸弹已经制成功了,没几天就能回来了。
辛若总算是放了心,接下来几天就在屋子里制衣服。
王妃在屋子里帮王爷制衣服,到王爷寿辰前一日,随身暗卫特地回来取了呢。
辛若真的好想教王爷两招,他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巴巴的写封信回来,甜言蜜语半个字没有,直奔主题。
要不是看在她相公现在他手里,王妃会给他做衣服才怪呢。
好歹多跟他儿子学学啊,不过要真这么做了,王妃瞧着信还不得吓坏啊,辛若扭眉纠结。
这一日,辛若在屋子里依着习惯在袖口给某人绣四叶草,紫兰拿着纸条,兴高采烈的进屋来,“少奶奶,墨兰来信了,明儿就能到京都了呢。”
辛若头抬了一下,随即又低了下去,“是呢,明儿阿冰就能回来了。”
紫兰听得一鄂,随即脸大红,一跺脚,把一张纸搁在辛若跟前,“奴婢不说了,奴婢去看看午饭可准备好了,明儿少爷也回来呢。”
辛若觑了紫兰一眼,紫兰嘴上说着,可是没走呢,在桌子旁转着茶杯,眼睛瞥着辛若,估计是好奇墨兰递了什么好消息回来。
辛若慢吞吞的拿起纸来,乍一眼,眼睛就睁大了,随即抽啊抽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紫兰更好奇了,不管辛若打不打趣她,凑上来瞄着。
只见上面写着:冷魄保证在不伤害少爷性命的情况下,尽最大最大的可能听少奶奶的,尤其得时时向少奶奶禀告少爷的去向,不然,下场凄凉。
不是墨兰的字迹,那就该是冷魄的了,还摁了手印呢。
紫兰瞅的嘴角都咧了,忙向辛若道,“墨兰当真做到了呢,有了这个,以后就算少爷出门不带少奶奶,少奶奶也知道他人在哪里。”
辛若笑的前俯后仰,“这就是你们商议的把冷魄拿下的法子?少奶奶我让她用的是美人计,可怜的冷掌柜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写下这封血泪投诚书……”
紫兰听得眼睛睁圆,眼角打颤,手里的帕子扭了又扭。
好像离美人计远了十万八千里,计不计的都没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完成任务,“少奶奶,这算完成任务了吗?”
辛若耸了耸鼻子,把信叠了叠,瞥了她一眼,“你说呢?要是爷知道你们这么待他的爱将,会连累我挨骂的,也不知道冷掌柜的腿脚酸麻的去战场有没有危险。”
紫兰听得心惊,墨兰不会下那么狠的手吧,不是下点巴豆就成的吗?
辛若把投诚书叠好,想着墨兰回来的时辰,吩咐了紫兰两句,紫兰点头应下了。
第二天一早,辛若就去了王妃的屋子,王妃正担心呢,今儿就是十五日之期了,不会往后挪吧,问辛若。
辛若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今天就是他们回来的日子,想到什么,王妃问辛若,“羽儿是骑马走的吗?”
辛若摇摇头,“相公是飞走的。”说完,舌头打结啊,飞走……
第385章 流雪归来,如遭重击()
王妃却是松了口气,不是骑马就好。
辛若拍着王妃的手道,“母妃,您别担心,当初相公会从马上摔下来,应该是被人下了药,相公骑马很厉害的。”
王妃看着辛若,“母妃知道你和羽儿一直再查当年的事,可查出来是谁下的药?”
辛若摇摇头,“周妈妈说有人逼她往相公的粥里下毒,却是不知道是谁,不过,总能查出来的。”
辛若说完,就觉察到王妃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辛若忙劝道,“相公现在腿已经好了,那些人迟早都会落网的。
母妃别气坏了身子,您先喝杯茶,应该要不了一会儿父王和相公就回来了。”
辛若说着呢,外面一个小厮忙进来禀告道,“王爷和二少爷已经到城门口了!”
王妃听了舒了口气,可算是回来了,辛若瞅着王妃,笑问道,“母妃,要不要去门口迎一下父王?”
王妃听得怔住,只要人回来了就成,迎接就不用了吧,可看辛若眸底的神色,似乎会有什么别的事发生。
王妃伸手轻点了辛若额头一下,“是不是准备了什么惊喜?”
辛若鼓了鼓嘴,缩着脖子,生怕王妃追问,王妃摇摇头,站了起来,辛若忙去扶了她,一路往外走。
才走到前院呢,一个太医匆匆忙的进来,辛若蹙了下眉头,认出请太医的是跟在莫流夏身边的小丫鬟,那小丫鬟瞅见王妃,忙弯了弯腰,“见过王妃。”
王妃轻点了下头,“怎么了?”
小丫鬟忙回道,“方才我们主子吃茶时不小心烫了手,都起泡了,特地请太医来看一下。”
小丫鬟说着,那边二太太的声音就从背后传了来,“夏儿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带太医去给她看看,仔细留下疤痕。”
小丫鬟点头应下,朝王妃告退,带了太医匆匆忙的往北府走。
二太太走到王妃一侧,笑道,“正想着跟您说件事呢,没想到在这儿就见到王嫂呢,王嫂这是去做什么,走的这么急?”
王妃淡淡的笑着,“羽儿回来了。”
二太太听得怔住,随即点头,上前扶了王妃,一块儿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道,“前些日子,三弟妹陪着我去工部侍郎府上给枬儿提亲了。
明儿是个好日子,弟妹想请王嫂帮着跑一趟,整个福宁王府除了王爷就数您面子最大了。”
先灌迷汤,以前怎么都没觉出王妃的面子大呢,还不是她们想落就落的,现在是老夫人倒台了,说话才这般的客气呢。
想当初要她回门时陪着王妃去宁王府下聘,那理直气壮,一个个帮腔帮的多好啊,面子那什么的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不是说好了么,王妃跑一趟,工部侍郎脸上就有光彩了?奈何她们就好这些锦上添花的东西。
王妃蹙了一下眉头,还是点了点头,怎么说也是福宁王府子孙娶妻。
王妃才点头呢,一旁的三太太就开口了,“我说王嫂肯定会同意的吧,上回去宁王府把辛若带上了,明儿辛若也去吧。”
王妃听了就止了脚步,瞥头看着三太太。
三太太一拍脑门,“看弟妹都糊涂了,辛若怀了身子呢,哪能受累,就是羽儿也不会让她去的,明儿,弟妹陪您去。”
辛若在一旁甚是无语,就算她没显怀,可也有两个半月的身子了,连这都能忘记,她做人可真够失败的。
看来还是托了孩子的福呢,不然明儿还不得陪着王妃去了,就听王妃道,“明儿本王妃头疼,哪也不去。”
辛若睁大了眼睛,王妃已经快步走远了,辛若抿了唇瓣跟上,肩膀直抖,身后是二太太责骂三太太的声音,“不会说话就别说。”
三太太被骂的直低头,“我是真忘了,你也知道我心直口快嘛,我再去求王嫂就是了,她一准同意。”
辛若耸着肩膀,估计是难了,四府的事王妃压根就不想过问。
要不是莫流枬是福宁王府的子孙,她会一口回绝的。
现在奴役她不算,还让怀了身子的儿媳为东府忙前忙后,前一次是逼不得已,这一回,王妃会容忍才怪。
三太太追上来,苦口婆心说了好一气,王妃揉着额头,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三太太吓住了,抿了唇瓣往后退,二太太对她也没好脸色,她都没提辛若了,她多那么一句做什么,当真是拿捏辛若惯了不成,哪一回占到上风了?!
就不知道长点记性,就知道耽误她正事,二太太跟在王妃后头走,想着是不是去找建宁侯夫人帮着才好。
要不是宁王府被皇上禁足了,让她去正好,现在,全泡汤了,想着,二太太心里的火气直冒,原因无他,建宁侯夫人没王妃身份尊贵啊。
内院离大门有些远,路上又说话耽搁,走了两刻钟都还没走到,两位太太打着王妃心软,多求几回没准就应下了的小算盘一直就没走。
在门口站了小半刻钟,不少人都惊叹王妃的美貌,撞在一起的都有,还是总管下了台阶把人轰远了呢,让人把两边的路堵上,不许人过来打扰王妃。
有些蛮横了,不过在权贵中算是平常的事了,不是有天子出行,百姓避道之说么。
王妃甚少出门,在大门迎接人就更少了,那边不少人都在疑惑什么大人物要光临呢。
等了小半刻钟,那边才有马疾步驶来,瞥头望去,可不是王爷和他相公还要四五个随从么。
王爷瞅见王妃站在门口,那一瞬间,眉毛都乐起来了,眸底闪亮啊,翻下马三步并两步就上了台阶,有些拘谨的看着王妃,“你是在等……?”
“等羽儿。”不等王爷把话说完,王妃便道。
辛若听得眼角都抽了一下,说句好听的会死啊,就听王爷点头,“我猜也是。”声音那个惆怅失落。
辛若瞅着展墨羽,展墨羽摇摇头微叹一声正要翻身下马。
那边一阵马蹄声传来,辛若嘴角轻弧,瞥头望去,就见墨兰掀了帘子。
帘子刻意拉的很大,可以瞧见里面还坐着个轻纱罩面的女子,此刻正轻言软语的跟怀里的小女孩说着话。
话语轻柔悦耳,“一会儿就能瞧见外祖母了,悦儿高兴吗?”
软软嚅嚅的声音接下,“悦儿高兴。”
马车勒住,墨兰客气的先请女子下马车,女子抱着孩子就要出来,在车帘子处,不知道怎么滴,轻纱就飞了。
突然来了这么一辆马车,好巧不巧的和展墨羽跟王爷回来的时辰撞上。
王妃没走,眼睛勾勾的看着马车,王爷就更没走了,那些太太哪个不好奇,都望着呢。
这会儿瞧见站在车辕处的女人,那熟悉的眉眼,简直跟卢侧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那年纪明显要小上不少,一个个眉头都紧锁,谁都没开口说话,辛若瞧了眸底的笑意更深了。
突然,身后头哐当一声传来,打破这份诡异的静谧。
车辕上的女子没料到面纱就这么开了,瞧那些怔讶的神色,眸底一丝伤痛一闪而逝,慌乱的拿手把面纱重新罩好。
墨兰在一旁笑着,“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忘了告诉您,您的脸已经完好了,不信,您自己可以瞧。”
墨兰说着,地上一面铜镜,车辕上的女子瞥了一眼,眼睛就睁大了,眼角处已经没有疤痕了,非但没有了疤痕,更是比之前要白上三分。
女子有些不可置信,可还是不大敢解下面纱,一旁一个轻悦的声音呵呵笑道,“悦儿瞧见了,娘的脸已经好了,比以前更漂亮了呢。”
因为莫流雪看着伤痕会不停的流眼泪,阻碍伤痕好,惯常的上药都是墨兰帮着的。
从墨兰拿到舒痕膏给她治脸开始,她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照过镜子了。
墨兰只说她的脸日渐好转,但是没说好,她已为那话是墨兰说出来宽她心的,没想到真的好了。
想着,莫流雪的眼睛就湿润了,紧紧的拽着墨兰的手,哽咽着喉咙,却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墨兰知道她要说什么,摇头笑道,“流雪姑娘用不着谢我,给您治脸的药是我们少奶奶的,您该去谢谢她才是。”
莫流雪拿帕子擦了擦脸,悦儿扶着车门站着,乌溜溜的眼珠往辛若这边望,肉呼呼的小手摇着,“外祖母!”
墨兰忙下了车,然后抱着悦儿下来,那边莫流雪估计是戴惯了面纱,一时间起下来有些不适应,所以干脆罩着了,由着丫鬟扶着下马车。
看着王府鎏金的匾额,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有六年多了,自那一次踏出王府的大门,没想到还能再回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听到那哐当一声传来,辛若便瞥了头,后面站着的可不是六太太,碎地的是玉镯。
辛若有些纳闷呢,镯子好好的戴在手上怎么会碎呢。
看着六太太那略带恐惧的眼神,辛若疑惑的问道,“方才来的路上听说夏儿被茶水烫着了,六婶怎么不守着她?”
六太太听得一阵,不掩眸底的那抹慌乱,眼睛一闭一睁开之间已经平静异常了,瞅着地上的玉镯,目光闪了闪。
上前拽了辛若的手,眸底丝丝慈爱,“方才太医说夏儿的手烫的有些重了,少说也要三两个月才能好。
她年纪不小了,议亲在即,六婶知道你手里头有不少半月坊稀罕的药。
那舒痕膏能给六婶一点吗,也不用多,够用五六日的就成了。”
第386章 馊主意,有难同当()
辛若听了,眸光扫过地上的玉镯,知道为何玉镯会碎了,敢情是想套到她手上,然后好开口要舒痕膏呢。
可惜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天雷给震住了,摔坏了。
辛若笑道,“六婶跟辛若客气什么,不过就是一点舒痕膏,我那儿刚好还剩余一小瓶子,回去就让丫鬟给您送去。”
辛若正说着,悦儿那脆生生的声音便传了来。
辛若瞥头望去,祝贺六太太道,“堂姐的脸完好了呢,辛若可是将人完好无缺的给您带回来了,可不能再说辛若别有所图的话了。”
辛若说着,六太太的眸底渐渐覆上一层寒冰,那边悦儿还在叫她,叫了三两声后,被莫流雪止住了。
王府门前,不可大声喧哗,悦儿撅了小嘴朝墨兰吐了下舌头,大体是说她娘古板了。
墨兰姐姐都没说什么呢,墨兰笑呵呵的抱着她随着莫流雪往王府门口走。
就在大门口,莫流雪给王爷王妃还有那些石化的太太福身行礼。
王爷自然是瞧见了莫流雪那张酷似卢侧妃的脸,眉头紧蹙,“你就是流雪?”
莫流雪点点头,王爷的眉头更是蹙紧了,王妃瞥了辛若一眼,眸底丝丝笑意,下了台阶去抱墨兰怀里的悦儿。
悦儿有些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