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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着他过去看了看。还真的油问题啊。原来邦得好好的红布,那下面的部分有着明显的凌乱。就好像是被人掀起来过了。
既然已经知道住在里面的阴神已经离开了,在没有新的祭祀的情况下,是不会有新的阴神进驻的。那么我们的胆子也就大了很多。
堂弟直接沿着那凌乱的边脚,将那红布掀起了一个角。足足十几层的红布呢,里面露出来的是黑色的木头!竟然是木头!社不都是石头的吗?
既然已经看了,那干脆就多看一点吧。我问道:“刚才那个上身的阴神说有什么爪子压着她,什么爪子啊?”
堂弟继续扯着那红布,因为是一层层加红布,还用红绳绑住的,所以掀起来有些困难。我们又不敢直接解开绳子。虽然我们知道现在没有阴神进驻,但是直接解开绳子的话,就怕被人看到了,把我们再抓到爬出所去的。虽然是这样,但是还是能一点点掀高了。
我蹲在身子很努力地看着那木头,终于看到了一点雕刻的痕迹。虽然直是看到了一点点,但是我能肯定,我看到的是龙鳞。那么那爪子应该就是龙爪吧。
龙爪!木头!我不敢相信地说道:“这个是雕龙大梁的另一段。难怪,一开始那么多事情就是在我们小区附近,就是在我身边发生的。原来这就有一个定时炸弹啊。”
堂弟用手推推那截木头,推不动。直起腰来说道:“我知道为什么魏华没有带走,还留在这里给我们看了。这个他也拿不起来啊。”
社下面的部分都会用水泥固定住的。
“不过看到他出现在这里,雕龙大梁也出现在这里,我猜他也冲着这个来的吧。那么小钟去找雕龙大梁是我们一开始的猜测,现在应该还是成立的。谁知道这梁分成了几节呢?”
堂弟就站在那盯着那木头思考着,好一会说道:“这个直径应该不是主屋的大梁。能雕龙的,只有那么小的,应该就是皇帝什么书房啊,休息隔间的大梁。不过人家是皇帝啊,一个休息隔间已经压得了百姓大官家的大厅了。看承重,应该也就七八米这样吧,最多九米。”
不愧是农村看大梁的啊。虽然中学都没毕业,这业务水平还是行的。
堂弟看看我,我看看他,都没开口。这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啊。好一会,他才说道:“姐,我们带走?”
其实更像是在说我们偷走吧。上一个雕龙大梁不就是我们偷的吗?这个已经被按了社了,我们要是拿走的话,附近的人肯定会报警啊。到时候查起来,我们这点水平,估计那木头里面的龙我们是对付不了的,警察大概也对付不了吧。
“这是一件大事啊。”我说道。
堂弟也点点头。既然魏华来看过了,也没有拿走,那么一定的橼原因的。也许他和我们一样,惹不起呢,所以没有带走啊。
那么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到底是怎么回旋呢?我们回家将这个难题交给了我哥。
晚饭的餐桌上,我哥听了我们说的话,沉默了好一会道:“那个木头对我们来说有什么用?”
他的问题一出,我们都回答不上来了。有什么用?雕龙大梁就算我们凑齐了,大不了就是卖给国家赚钱。说不定那啥啥还会反过来说这个本来就是国家的。我们费这么大劲其实什么用也没有吧。
我哥说道:“既然没用,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它?”
堂弟急了:“那也不能让魏华得到啊。现在能确定魏华不是岑国兴了,那么魏华为什么还要在乎雕龙大梁?这东西对我们没用,对他也没用吧。他都那么积极,我们至少也要搞点破坏吧。”
我符合着点点头。
我哥顿了一下,给出了评语,道:“幼稚!”
我和堂弟同时蔫了。就在我们以为我哥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帮我们的时候,他继续说道:“社本来就是大家一起拜的,突然就没了,这个肯定有报警的。但是如果那地是属于个人的,那么那上面的东西也就都属于个人了。这种社没有实际的利益价值,那么到时候,我们想把它放哪里也不会有人有意见了。”
我们都看向了我哥,等着他继续。
他看看我们两道:“我没那本事,去找表弟吧,如果他们家能谈下那块地的开发,那么我们爱把那木头搬哪里就搬哪里了。”
好主意啊。一点风险都没有,还是合理合法的,让人说不得一点话来。这个任务当然就是交给堂弟去完成的。虽然表弟在他们那家族里没有什么实权,但是跟他老爸提一下,开点条件什么的,应该也能拿下来吧。
晚上,堂弟在网上跟表弟说了这件事了。
我工作到一点,都还能听到他在打字的声音。我看这是他打字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第二天一大早,堂弟就乐呵呵地说,成功了一半了,表弟的搞定了,只要他去搞定他爸就行了。我哥也同意帮着这件事说话。毕竟他也是那家族的表亲啊,平时和那些表哥舅舅什么的都有来往,关系也挺好的。他的工作也稳定,事业也还行,他说话,也能算是一个建议吧。
就在我和堂弟都在畅想着半年一年之后,等我们凑齐了这个雕龙大梁,看看魏华到底要来干什么。到时候,我们要怎么整他才将大梁给他呢?
心里美美的下楼去小花园玩去了。结果我们刚到小花园就发觉了今天早上的不对劲。怎么那平时跳舞的,太极的,下棋的老头老太太都凑成堆说话的啊。
一看到我们过去了,张爷爷马上喊道:“哟,零子来了,零子来了。”大家之前都是说金子来了金子来了。估计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就是一个小跟班了吧,所以这招呼的名称都变了。
还没走到呢,就听着张爷爷大嗓门喊道:“就昨天,那后面的社被人偷走了!你们说说,这不是造孽吗?社都能偷走!他偷回去放他家里啊?不就是一块石头吗?零子,你说说这人是不是会应劫啊。死了都有可能吗?我看死了说不定他就被封禁那社的石头里去了。昨天那秋禾才劈的功德箱,今天就有人连着社都偷走了。这是什么世道啊!我看就是年轻人不懂事,等他应劫了,遭罪了,我看就哭吧。……”
其实张爷爷后面的话,我都没有听进去,只听到前面的那句社被人偷走了。我就已经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竟然被偷走了!就这么一夜的功夫啊!不是有着水泥吗?一块木头,谁会偷啊。魏华?!堂弟马上说道:“我去看看。”
我也赶紧也了过去。抱着宝宝在小花园等堂弟开车过来,没有想到挤上我们车子的还有度奶奶,张爷爷等好几个小区里的“热心”人物啊。
等我们到了那社庙的时候,真的就惊住了。眼来放着社的地方已经空了。只有一圈的水泥印子还在哪里呢。就连红布都没有留下一点。看来对方也是很小心的,生怕会让那木头的威力散发出来。
比我们还早到的片区警察队长,正拿着大喇叭跟大家说什么散了回去了的话。说什么这只是一风俗罢了。不是谁的利益,他们会好好调查,大家就不用在这里围观了。
我听着那语气,可以肯定他们也很为难。不过这事情估计也就这样了。他们也不会去追查一块石头被偷吧。
只是那偷走社的人会是谁呢?魏华?
堂弟蹲在那平台上(他也想靠近啊,可是小左拦着呢),问道:“没有一点线索?”
小左也蹲下身子,说道:“就是被偷走了一块石头,又不是宝石,还是没有哪家能负责的。难道还真让我们去查啊?”
他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他们都不知道,那木头的价值,也觉得能和宝石相比了。堂弟郁闷啊。在回家的路上他就说了,怎么昨天他就没有用凿子去凿呢,怎么就让魏华捷足先登了呢。
第一百四十九章婴尸河1()
这件事之后,堂弟就叫我一起回一趟老家。就当是去玩的。当天去当天回。他就是想跟他爸说说这雕龙大梁的事情。
还有呢就是他想回去摘点椿芽。因为那天叫表弟帮忙看让他们家要下那块地的时候,他答应给表弟弄个炒椿芽的。虽然现在事情已经不需要他帮忙了,但是已经答应了的,就要去做到是吧。
反正也没什么事,我就带着宝宝当去郊游了。
我哥那天也调了假跟我们一起去。这样开车的就是我哥。我和宝宝坐在后座上,堂弟坐前面。
很多妈妈都喜欢带着孩子做副驾驶座上。其实那个位置是最危险的。我就看到过一个案例。就是妈妈抱着宝宝坐在副驾驶座上了。一个急刹车,开车的爸爸,是一点事也没有,妈妈的轻轻撞了一下前面的架子。可是宝宝的头却是直接敲在那置物箱盖子上,直接就凹下去一块。送到医院已经快不行了。
对于大人来说,只是很小的没有任何伤害性质的一个急刹车,对于孩子却是致命的。
一路回到老家,因为是提前打过电话过来的,所以二婶已经做好午饭等着我们了。
我哥和二叔喝了点酒,就直接在二楼堂弟的床上睡觉了。而堂弟也不好跟自己爸爸喝酒吧,就没喝什么。吃过饭就带着我和宝宝去摘春芽。
我觉得椿芽是很臭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觉得它是香的呢。堂弟拿着一把小镰刀,蹭蹭几下就爬上椿芽树,割下最嫩的芽。我宝宝没有对椿芽的味道没有一点反感就很乖的听着堂弟的话,把他丢下来的椿芽放在了一起。
小手小脚的,还真想那么回事。
我在一旁给宝宝拍着照正笑得开心的时候,就看到了镜头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两个男人抬着一个席子卷着的东西,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我看着他们,想看看他们到底是在干嘛的。他们渐渐走近了。我更是疑惑了,怎么一床席子也用两个大男人抬着啊。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一样。现在的农村基本家家都有摩托车,要是东西重用摩托车拉就好了。干嘛要抬的,还是走那么远的路呢?
我的宝宝也发觉了走过来的人。她的小手指着那两个人,说道:“妈妈,他……”
宝宝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凌空被抽了起来。我转头看去,堂弟已经从树上下来了,镰刀就插在腰间,一手抱着宝宝,两个手指头,就将小宝宝的小嘴巴压住了。
“别说话。”堂弟严厉地说道。
宝宝很少看到叔叔这样的,那小手就那么呼啦啦地像转动的风车叶一样打在了堂弟的脸上。
我感觉到了堂弟的严厉,直觉这件事比较重要,就喝道:“幸福!不准打叔叔。安静下来!”
幸福不打了,改成了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我伸手抱过了幸福,就听着她告状。“妈妈,叔叔,呜呜。”表达不出来的时候,她还会表演一下的。看着她用小手捂着自己的嘴,说着刚才的事情。
我看着那两个男人走远了,才问道:“那是干嘛的?”
“就知道你们城里人没见过。刚才那样子,绝对不能跟他们说话的。要不就麻烦了。”
“那究竟是干嘛的啊?”
“在农村,没满十六的孩子死了,一般就这样,不能停灵过夜,要尽快将尸体土葬。一般也不会买棺材的,就席子卷起来。小一点的直接放在篮子里,抬到坟山上,看着哪里空就埋下去了。也不会有道场有送葬的。”
“那不是很可怜吗?以后也没有人祭拜了吗?”
堂弟看了我一眼,无奈地叹叹气:“祭拜只有晚辈去祭拜长辈。十六岁的孩子,除非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要不然就没有人祭拜的。坟山上那种长草的小土堆,一点看不出是坟的,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很早以前的旧坟,另一种就是这种孩子的坟。也没有什么迁葬捡金,埋了就当是没有这个人了。”
夭折的孩子,挺无奈的。
在回家的路上,堂弟还摘了柚子叶来给我女儿扫扫身子,说我宝宝小,而且她八字轻,别让什么跟着了。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我哥终于醒来了。这样晚饭我们也在二叔这么吃了。只是吃得早了一些,我干脆给宝宝洗了澡。带小孩子出门,都会带着衣服的。有时候尿裤子了要换裤子。出汗太多要换衣服。反正就是麻烦啊。
我哥是不敢喝酒了,简单吃过晚饭,我们就回去了。只是这一次是堂弟开车,我哥直接在后座继续睡觉了。车子开出十分钟,我宝宝也睡着了。
在我们刚回到家的时候,堂弟就接到了二叔的电话。因为我要抱着宝宝先放上床,就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在我伺候好宝宝睡下之后,还听到堂弟在阳台上打电话呢。
我哥是睡了一天,现在不想睡了,在那看着电视的。堂弟从阳台出来,就说道:“姐,明天起早点,我们回去看看。老家村里出了点事。今晚,我爸在那守着呢。”
“什么事啊?”我问道。这困得回到家还没有能洗澡就,就说道明天一早又要过去的话了。
“就今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夭折的孩子。好像是一群孩子一起遇到了事,他是第一个死的,第二个,第三个现在家里都出现了情况。”
一群孩子能招惹什么啊。我郁闷了。
不过既然已经说要学这个了,说了要努力了,那么这种事情我当然还是会去的。
我哥也说道:“那金子就早点洗澡睡吧。明天你们在宝宝还没醒就出门啊。要不让她看到你出门,她又能哭上半天的。”
我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六点我就被堂弟打手机,用手机铃声叫起床了。然后六点半就整装待发了。
要知道是回老家看是的,我和堂弟都打扮特别精神。我是不想让那些重男轻女老家人看轻了。回老家也都是打扮漂漂亮亮的。堂弟这是衣锦还乡,要是他不好好收拾一下,丢的可不止他的脸,还有二叔二婶的脸呢。
这样一来,两人一车,很帅气的回老家去了。
等我们回到老家的时候,自认为很早了。也不过七点多八点都不到的。那田边地头都已经到处的人了。路上有几家人用抽水机泵水,水管就横路而过。我们还要停车等人家关了水才能过去。要是直接滚上去的话,会爆了人家的水管还要赔的。
将车子停在老家的地坛上,那四婶正好洗衣服回来看到我们就喊话。她喊的是方言,我也听不懂。堂弟这才说道:“我爸还在那孩子家里呢。我们直接过去吧。”
不过看着那路,我们还是选择了走路过去了。堂弟小时候毕竟也是村里的霸王小混混啊,对村子里谁家在哪熟着呢,不一会就到了那出事孩子家了。一路走来还有不人跟我们打招呼了。他们还会说上一句:“金子也回来了。”
这就是对我的肯定啊。
到了那孩子家,那家还挺好的。铺着地砖,也很干净。二叔就坐在那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眼睛发红,一看就是一整夜没有睡的样子。
他看到我们过来了,掐灭了烟,就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啊。帮看着,我先回去睡一会。人老了,不睡不行啊。”
二叔就这么没有一点交接仪式的就离开了。客厅里其他人都看向了我们。有一个老头,这家爷爷,一对夫妇,两个孩子一个大概一年级一个五六年级吧。较小的孩子脸色很差,而且明显的印堂发黑啊。
堂弟拿过椅子在那孩子对面坐下,才说道:“九爹,说说,怎么了?我爸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