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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去医院的路上,正是下午上班的时间,路上有些堵车开得不快。
堂弟心烦地按喇叭,要是小景因为他的话,而出了事的话,我们真的是一辈子不能安宁了。
要知道,魏华那功力,面对送上门的小景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啊。他就是在魏华那掉根头发,都能被整死的。
而从殡仪馆的方向往人民医院,走xx路,那基本上算得上是畅通无阻的啊。
我们将车子停好就直接朝着心理诊室跑去。祈祷着魏华今天不上班,上班他也拉肚子在厕所出不来吧。
可惜了,我的祈祷没有神听到。魏华诊室门开着里面传来吵杂的声音,小景比我们先到了。
我们冲进去的时候,小景已经将那个小棺材放在了办公桌上,瞪着眼睛,指着魏华吼。
而魏华单手撑着下巴,微微笑着。要多拽有多拽。
堂弟上前一下从小景身后压下他的手,就往外拖去。
我上前,微微笑道:“魏大帅哥好啊。好久不见呢。”
“是啊。怎么金小姐也打算来骂我几句吗?”
我微微一笑,将那办公桌上的小棺材,往他面前推了推道:“魏医生留学回来的,一定很聪明,试试看能不能开这个锁吧。”
“这种锁我可不会,没有钥匙吗?”
“魏医生,别为难人了。说说看,你的条件吧。不是说各走各的吗?你这么为难我,可不太合适吧。”
我的话说完,就看着他突然站了起来个,让我疑惑地瞪着他。
他突然伸手,手背扫过我的脸颊,这一次,我没躲开,他速度太快了啊。“我想要的是你的魂。你给我,我就开锁。”
我瞬间就呆住了。
他微微一笑,缓缓靠近我,压低着声音说道:“你成为我是搭档吧。”
在他再次抬起手想要拂过我脸颊的时候,我总算回过神来了。狠狠瞪了过去,然后微微笑道:“魏大夫,打扰了。那个锁可是鲁班的锁呢。加上那棺材的工艺,我想这个至少也价值挺多钱了吧。感谢你送我这么重的礼物。我明天就拿去博物馆什么的,拍卖了。有钱了,我再买套房子,到时候进新房的喜酒,我一定请你。”
说完,我拿上那小棺材,就大步走出了那心理诊室。
在诊室外却没有找到堂弟他们。我心里也有着不安,毕竟魏华已经表明了,他对我有兴趣啊。不,是我的魂有兴趣。我们还是尽量不要去惹他的好。要不然他一个兴趣来了,抽了我的魂,我找谁哭去啊。
走过那转角,还是没有看到他们。我马上朝着停车场跑去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车子还停在那里呢。
果然,看到在那两个男人,蹲在那花圃边上装颓废地在抽烟着。
看到我出来,堂弟是马上掐了烟站起来,而小景是看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去。
我缓缓吐了口气。虽然堂弟那技术也的半瓢水。虽然他有时候也很不靠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候看到他,就觉得特别的安心。毕竟是同一个爷爷的亲人啊。
堂弟马上问道:“怎么样了?”
我将那小棺材丢到了小景的怀里,才说道:“他表示,他想要我的魂。我给他,他就帮我们开锁。”
“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景听着我的话,看着我那是一副超级诧异的样子了。他知道的事情本来就不多,所以现在听到这些也会很吃惊啊。
要知道一个只管给死人做超度的官方小道士,我不能理解抽魂什么的。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不会相信什么抽魂啊。
堂弟轻轻踢了他一下,说道:“起来啊,上车,回去!蹲这里晒什么太阳店啊。”
小景站了起来,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堂弟在我哥的眼中,那已经是“不成熟”了。就小景这样的人,要是让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会不会直接拿把菜刀去砍了魏华和小钟呢?
请原谅一个全职妈妈的联想空间,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菜刀了。
我和堂弟都很有默契地一人站在他一边,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宋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们会努力的。”
堂弟道:“小景,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和魏华势不两立。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我总有一天,会弄死他的。”
“那是师傅呢?”小景看着我们两,想要得到答案。
我们都沉默了。看着他手中的小棺材。其实现在我们做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里面的生魂也已经被棺材里我的血伤害了。就算现在,我们将棺材打开了,也没有多大的意义。那么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而去冒险。
第一次,觉得自己成熟了,能冷静地分析这件事了。可是心中却非常的难受。
堂弟长长吐了口气,道:“学这行的人,都是做好了应劫的准备的。回去对老宋好点吧。”
那天,小景是抱着那小棺材离开了,只是一下他就像变了个人一般。
老宋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了。没几天他就再次住院了。不住院不行啊,人都直接昏倒吃不了东西了。
老宋住院,可是殡仪馆的事情还是要有人忙的,这样堂弟就又去殡仪馆帮忙几天了。
可是堂弟也不是常驻殡仪馆的啊。那天堂弟被二叔叫回去帮忙了,殡仪馆这边却出了一个当天就要火化的。
我们这里有个风俗,就是特殊情况下死亡的,是不停灵的,要马上葬下去。能通知到的,只是最亲的至亲罢了。
这样小景就被人从医院叫了回来。这个事情也是后来我们才知道了。因为小景出错了。
老宋是在一个月之后走的。去送葬那天,我心里很不好受。当孝子的是小景,负责道场超度的是堂弟。老宋本来就没有什么亲人,来送葬的人很少很少。也就殡仪馆里的人罢了。
我给老宋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在我们这里,也只有血亲出丧才会行这样的礼。而且一般行这个礼的也只有男人,女人最多也就是拜三拜的。
我哥陪我一起去的,他在我身旁,看着我行了大礼,有些疑惑。那在灵台前当孝子还礼的小景,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只有堂弟知道,我为什么行了大礼。
我不知道经过这件事,大家怎么看我的。如果不是我自己怕死,在收到那小草人之后,就认定小钟那小棺材是冲着我来的,那么我也就不会话那么多的心思在那棺材里滴血了。
如果我们没有滴血的话,那么小钟也取小棺材的时候,就不会怀疑什么,也就不会扣下了老宋的生魂。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我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老宋今天的死。
老宋,受得起我的大礼!
这是现实,不是小说。小说里好人就永远都不用死,就是机枪扫射过来,那子弹也绝对打不到他。
但是在现实中,有句话,叫做祸害遗千年。还有一个规律就是善良的女人,都被逼死了,心狠手辣的,最后当了太后。
现实中,老宋死了。我只是一个写小说的,却不能用我的笔,让老宋活过来。
火化之后,堂弟让小景把那小棺材一起和骨灰盒一起放进了棺材中。那棺材用的是老宋早就给自己定下的棺材,地也是选了公墓里最好的位置。
第一百二十七章纸鱼()
堂弟还亲自给老宋打上了九面幡旗,就是风水先生下葬的规格。
老宋的死,让我们的现状有了很大的改变。以前我总说学这个是保命的。现在我要说的是,学这个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弄死魏华的。我们已经从被动,变成了主动。
第一百二十七章纸鱼
老宋才走了没几天,小景的一通电话就叫我们过去了。
如果是以前,我大概不太乐意会去。毕竟是去殡仪馆,而且听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之前在那火化的一个客户说他接到先人的托梦了。这种事情,只要完成先人的要求就行了。
但是既然已经决定我们要选择主动了,那么我也还是屁颠屁颠地的跟去了。
在殡仪馆后面的小林子里的石桌旁,我们看到了小景和一个客人。那客人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岁吧,对于这行的客人来说,那年龄段绝对是年轻的。
看那身打扮,倒也不错,没有想到他也信这个呢。
我们往那石头椅子上一坐,问道:“怎么回事啊,再说一遍吧。”
接到小景电话我们就过来了,这个时间段路上车子少。我们到这里也就半个小时的。
那客人看着我们,犹豫了一下,看看一旁的小景,小景连忙说道:“他们是专门给人看事的。有点本事呢。”
那男生才说道:“我爷爷两个星期前去世了,就是在这里火葬的。然后从爷爷头七过去之后,我每天晚上总会梦到爷爷。梦里的爷爷和平时很不一样。爷爷活着的时候,对我很好的。家里就我一个男孙,我从小就是最得宠的。可是梦里的爷爷却狠狠瞪我。我问他话,他也不说。急了还砸东西的。不是说,梦都是顺着人的思想而改变的吗?为什么爷爷就是不能说话,我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听了,就是听不到。每晚都是这样啊。”
堂弟撑着下巴看着那小男生,问道:“你和你爷爷一直住在一起的吧。”
“嗯。”
“那么以你对你爷爷的了解,什么事情,能让他有这样的反应?”
“他从来不会对我凶的,就算我做错了事也不会。”
被宠大的孩子啊。我想了一会,才说道:“那你今晚在做梦的时候,就拿纸笔出来,让你爷爷写字。他不是不说话,还砸东西吗?一点是想告诉你什么呢。”
“那他为什么不说话呢?”
“你问你爷爷去啊。”这种问题,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然后,就这样了。就这样了?!我的汽油钱啊。所以我在走的时候,扯住那男生的衣袖道:“喂,你的企鹅号方便给一下吗?做完梦有什么事在企鹅上联系吧。总是开车过来很浪费汽油的。”
那男生是愣了好一会,才说了直接的qq号的。我直接用手机记下了。
在回去的路上,堂弟就说我没有一点风水先生该有的样子。风水先生啊,那都是脚板走出来的经验。我直接跟人要了企鹅了。
我一个冷哼道:“你钱多,那好,接下去一个月,你给我车子加油啊。你就知道那是一笔怎么样的开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起床呢,就听到了手机短信的声音。迷糊中拿过手机看看,竟然的企鹅那边发过来的信息。
我的企鹅是qq会员,还是捆绑了手机的。我是qq不在线的时候,可以通过qq发手机短信过来的。
我登录了企鹅,就连接着好几条信息进来了。
昨天才加的那个男生,这么大清早的不睡懒觉,难得啊。他在信息中说他叫爷爷写字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就是找不到纸笔。后来爷爷是直接抓着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写字的。他写的是一个鱼字。问我怎么办?爷爷在那边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
就一个鱼字我能想到什么啊?
大鱼?小鱼?河边鱼?
鱼头?鱼鳞?鱼骨刺?
对了!鱼骨刺啊!他爷爷不是说不出话来吗?难道是被鱼刺扎喉后窒息而死的?不对啊?如果是这么个死法,肯定会上报纸的。就算不上报纸,同一个城市呢,怎么就没听度奶奶吹过这件事呢?
我当那男生在那边等一下,然后马上起床叫堂弟和我哥一起分析。
我哥已经换来上班的衣服了,一边换鞋子一边说道:“我也觉得是被鱼刺卡住了。让他去医院不知道管不管用呢?”
我哥出门上班了。堂弟是坐在餐桌前,眯瞪着眼睛,道:“我的脑子还不会转,我再睡十分钟再告诉你啊。”
说完,他一下钻进房间继续睡觉去了。
我心中有些恼火,我也是睡得好好地爬起来的啊。他去睡了,我干脆就在企鹅上问了那男生他爷爷的八字,从八字上面去推事情。不过吧,要知道,对于甲子表都没背下的我,在这方面是最弱的。
二十分钟之后,我的草稿纸上还是一个个的九宫格的时候,堂弟已经顶着他鸟窝的头发出来了。他抽走我那些草稿纸说道:“不用算了,就是鱼卡住了。不是鱼刺就是鱼。”
“什么意思?”
“小景的错!我刚给他打电话证实了。”
“说说?”
“火葬前不是要放点纸质的陪葬品吗?鱼是肯定要有的东西。那天偏偏我回老家两天,老宋又住院着。小景是两头跑顾不上。一个小孩子,就跟着小景的那个小孩子把陪葬的纸鱼塞人家嘴里去了。”
“啊?那孩子敢啊?”
“靠,两天天见死人的孩子,有什么不敢的。”
“那现在怎么办?怎么把那鱼拿出来啊?”现在人都烧成灰了,怎么拿得出来呢?
“去殡仪馆吧,到那边一起商量着。小景说了这件事他出钱。他的错啊。我们就看在认识的份上随便收个红包吧。”
等我们梳洗好,去到殡仪馆的时候,那男生也已经到了。
他还是坐公车来的呢,我们正好在公车站前看到他,让他上车载上一段。两次都是他一个人来人,我问道:“你爸妈呢?你没跟他们说这件事?”
“说了,他们不信!”男生的语气一下沉了下去,冰冷冰冷的。我看是在家里说这事的时候,撞钉子了吧。
等到了殡仪馆后面的那屋子的时候,小景已经在那忙活着做棺材了。以前他是不做的,就算做也只是给老宋打打下手。现在一下让他接这个工作,他还是有些难度的。
小景看到我们来,脸上没有一点笑容,毕竟是他的失误弄出了这件事啊。
小景叫了那边在菜地里玩的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过来,几个人一起在那客厅里说着话。
一进客厅,小景就对着两个孩子吼道:“站好!罚站着!”
两个孩子马上站得直直的,低下头不敢说话,只是那大眼睛不时看看我们罢了。
小景当着那男生的面说了那天的事情。说他也有错,那天孩子是问了他鱼放哪里的,他只是因为心里有事,听到了也当没听到不说话。只是没有想到两个孩子会将鱼塞到老人嘴里去。
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皮一点也是应该的。只是这次闯祸了啊。
男生没有说话,狠狠瞪着那两个孩子。看来他也就还是一个孩子啊。小景马上说道:“这件事既然是我的失误,那么我来处理吧。”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我问道。
小景想了一下,才说道:“弄个饭菜,让他将那鱼送下去。”
堂弟说道:“不行吧,那是一张条鱼呢。吃饭就能送下去的?我看还是少一瓶醋吧。多喝醋,等着鱼被侵蚀软化了,就自己掉下去了。”
我说道:“喝醋不成吧。我看直接多烧点元宝,让他在下面看医生去吧。我想下面那么大,医生肯定是会有的。”
结果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法对方,小景干脆说道三个方法都用,总有一个合适的吧。
说干就干。殡仪馆啊,元宝的现成的,饭菜却没有现成的。
我们缤纷三路准备着自己的提议。在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四个带两个小孩子,提着好几个大篮子去了坟山那边。
那男生很快就能从一排排的墓碑前找到他爷爷的。那新坟还真的很新呢。我们把东西放下,把香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