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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在极具画画天赋的梁语曦名声大噪的这一天,霍扬琛来找她了。“女人,谁给你的胆子来画我?”昏暗的卧室里,男人的气质冰冷。梁语曦记得初见他时,她被他容颜蛊惑,那时的他虽然邪魅不羁,但绝不像眼前的人这样冰冷。“你是谁?你不是Varjo。”梁语曦笃定。“Varjo?”他是他,但又……不是他。当真相浮出水面,梁语曦对眼前的男人只有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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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你的画是我的了()
整整一个半小时了,那个要和她谈varjo的人还没有出现!
梁语曦气恼的抓了抓头发,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发,在各处房门紧锁的客厅里急躁的转来转去,就算挖出个洞来,她也要现在就出去。
这时,东边的隔壁房间发出轻轻的“咚”的一声,但是在寂静的别墅里犹如一声惊雷。
终于有个活人了!梁语曦立时奔到那扇门前,试探着转动门把手。
在她的动作下,锁舌发出轻响,她心中雀跃,猛地推开了那扇门,扑了进去。
迎接她的,是一道坚实却又带着一丝柔软和温暖的“墙”。
她“咦”了一声,房间里没有开灯,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倾撒一地,合着身后的淡淡灯光,她抬头望去。
眼前的人仿佛自黑暗而来的恶魔,浑身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气息。
她吓了一大跳,连连往后退去,那人掸了掸衣襟,随后步步紧逼。
“你”梁语曦的腿撞在沙发上,她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望去,恐慌在一瞬间转变为惊喜,喊道:“varjo!”
客厅的灯光落在男人的身上,将他完完整整的呈现在梁语曦的眼中。
男人有着颀长的身躯,五官俊朗非凡,称得上完美无缺。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
没想到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式再度见面,varjo的每一次出现都是令人惊喜。
梁语曦笑起来,眉眼儿弯弯的,像亮晶晶的月牙。
难怪她会被请过来,因为varjo上画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什么精心准备采访的时候被一伙黑衣人“请”走的担忧、折腾一个多小时来这里的劳累,包括赶不回去接受采访、参加画展闭幕仪式的怨气,在这一瞬间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因为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缘由。
梁语曦冷不丁的想起什么,赶紧用手将乱糟糟的头发三两下梳理整齐。
想到刚才顶着鸡窝头面对varjo,她脸微微发烫,但还是坦然的继续对varjo微笑,并伸出一只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男人没有动,那张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她看见了,笑容有些发僵,冷得不由地一颤。
本想问问他那幅varjo画得如何,话到了舌尖却不敢说出口了。
她眨了眨眼,男人已经走到近前,举手投足之间明明优雅的很,却又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v”她刚张口,甚至没来得及完整的说出他的名字,一张带有一些硬度的纸片,像小刀片似的从她的脸上刮过。
她下意识的接住纸条,仔细看了看,那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这是”她不明所以,同时深深的感觉到varjo和自己上次所见时判若两人。
因为,每一次见面,她和varjo都会像一对老友似的热情的拥抱。
一样的容貌,但是varjo不会这么笑,气质也不会这样的冰冷,更重要的是绝不会做出把支票扔在别人脸上的无礼行径
“这是买下你那幅varjo的钱。”正当她疑惑之际,男人冷冷开口道:“我调查过,你的一幅画最高拍卖金额是二十七万人民币,这些钱足够了。”
梁语曦皱眉,试探着问道:“你不是varjo?”
男人没有说话,注视着她,一双幽黑的眸子仿佛无底的深渊。
梁语曦觉得这样的眼神很不顺服,转开目光。
他的沉默,在她看来代表了承认,激动和欣喜的心一瞬间冷掉了,“我不打算卖掉varjo”
她刚一张口,男人无情的打断了她的话,“如果梁小姐愿意支付五千万元的违约金,大可以拿走varjo。”
“什么?”梁语曦茫然,违约金是什么意思?
“蠢货。”男人嗤笑一声,冷声吩咐道:“把梁小姐送回去。”
话音刚落,客厅另一头的门被打开了,黑衣人纷纷涌进来,如同之前从画展上把她“请”过来一样,一左一右架住梁语曦的手,直接拖出客厅。
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怎么会有这样霸道蛮横的人,刚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吗!梁语曦生气了,奋力挣扎着,可是黑衣人的手堪比螃蟹的钳子,牢牢的控制着她。
“varjo上画的根本不是你!你别那么自恋行不行,谁要画你这种人”
“渣”字还没出口,男人已经退回到那扇门后,轻轻地关上门。
他没有走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女孩被塞进车里,然后汽车发动,渐行渐远。
他身后的桌上,摆着一幅画,散下的盖布露出画布上的人脸。
容貌与他如出一辙。
他斜眼看去,冷峻的眼中闪过深深的厌恶,伸手探入裤子口袋,摸出一把美工刀。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动,滑出刀片,在清冷的月色下折射出冰冷的光,他勾唇一笑,缓步走过去。
梁语曦被关进轿车的瞬间,感觉如坠深渊。
车子飞驰上公路,梁语曦咬咬牙,攥紧手指的时候才发现支票还在手里。
varjo对她来说,犹如生命一般重要,那是她用心将好友varjo的相貌画下,并用他名字命名的画作,不仅受到多方的赞赏,更是第一次登上hk国际画展。
那是作为一名青年画家,最大的荣誉之一。
varjo能获得赞美和成功,是因为她在画作上倾注了非常大的心血,所以准备在参展后自己收藏,就算要给别人,那也是免费赠送给varjo,而绝不会给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哪怕他出五百万、五千万。
也绝对不行。
她绝不会轻易的放弃varjo,一定要把它抢回来,并且在那时候,用同样的方式将支票砸回到那个男人的脸上,以牙还牙。
她左右看看,两旁的黑衣人正襟危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两头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黑熊。
“那个”她试探着开口问道:“你们那位老板到底是谁?”
黑衣人沉默着。
梁语曦深呼吸一口气,耐下性子继续问道:“我总归要知道是谁买下了我的画吧?”
黑衣人还是没有回话,两旁路灯一闪而过,明暗不定的光芒在黑衣人的脸上闪过,更显得阴沉可怕。
梁语曦撇撇嘴,知趣的不问了。
她又看向支票,就着昏暗的光线,勉强认出落款上潇洒的三个字——
霍扬琛。
002 你喜欢Varj()
又是一个多小时,汽车稳稳的停在会展中心门口。
此时,热热闹闹的会展中心已经彻底安静下来,灯火俱灭,人群散去,陷入一片冷清和黑暗中。
梁语曦被赶下车,车子扬长而去。
她的心沉入深渊,失落的站在会展中心门口,眨了眨眼睛,硬是将眼泪忍住了,晚间有些凉的风吹过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冷得她瑟瑟的抱住胳膊。
“我的姑奶奶,你到底跑哪里去了?你的画到底被谁买走了?”一个人影从旁边飞扑过来,心疼的拿一件风衣披在她的肩膀上,“我找你找了半天,电话也打不通,这才发现你的包丢在休息室里了,要是再找不到你,我就要打电话报警了。”
梁语曦感受到一丝暖意,定了定神,认出眼前的人是她的好闺蜜方澜。
“澜澜。”她抱住方澜,心里的难受和委屈又涌上来,“我的varjo被一个叫霍扬琛的人强行买走了,我一定要抢回来!”
“你说霍扬琛?”方澜震惊的睁大眼睛,“霍氏集团的那个霍扬琛?”
“霍氏集团?”梁语曦茫然,拿出支票给她看。
方澜道:“出手这么阔气的霍扬琛,除了霍氏的那位,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霍氏是a市最大的跨国集团,经营项目涉及多个行业,霍扬琛更是稳坐这几年国内富豪榜前十,据说家世也十分显赫,不光市里,省里一些人见着他都客客气气的呢。你一直专心画画,不知道他这号人物也不算怪事。”
梁语曦一拍手,道:“那太好了,我明天就去霍氏集团把画要回来”
方澜抬手给她一个爆栗,“霍总裁肯高价收你的画是好事,要回来做什么?把他惹恼了,小心你在a市混不下去。”
“”梁语曦无奈的将发生在别墅里的事情告诉了她,“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画抢走了,连一句解释都不听,有他这样的人当总裁,霍氏是不是快倒闭了?”
方澜笑道:“莫非这个叫varjo的模特就是霍总裁本人?”
说到这里,她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总裁和小画家的精彩爱情大戏。
梁语曦摇摇头,“绝对不可能!他们只是长得像而已,varjo不是他那样的臭脾气,而且varjo同意我画他,并且在将来用作展出,以他的个性不会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
“你这么确定?”方澜问道。
梁语曦很肯定的说道:“我确定。”
方澜看着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从神情语气中可以判断的出她不讨回varjo誓不摆休,也证明了varjo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以前可从没见过她这么宝贝一幅画。
她忽地笑起来,“语曦,你是不是喜欢varjo啊?”
“啊?”梁语曦一愣,本就因为生气而有些微红的小脸变得如同红苹果似的,“澜澜你别乱说,我和varjo只是好朋友。”
这副样子早就明明白白的透露出小心思了,方澜掩嘴笑起来。
梁语曦急道:“冷死了冷死了,我要回家了!澜澜,明天画廊见,陪我去霍氏!”说完,她从方澜的手里抢过自己的小包,拦下一辆出租车就走。
方澜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出租车,忧愁的摸了摸下巴,“能搭上霍氏总裁那是多好的事情啊,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丫头。”
她叹了口气,一个计划在心中油然而生。
梁语曦打开家门,惊讶的发现灯都亮着,一向早睡的父亲和阿姨居然仍坐在客厅里,她敏锐的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和诡异。
她觉得莫名其妙,喊了一声“爸爸、阿姨”,然后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明天还要一早去霍氏集团找霍扬琛算账呢!
“梁语曦,你还有脸回来。”梁语瑶捧着一杯咖啡从厨房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梁语曦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刚刚过了十一点,对于搞艺术工作的人来说,有时候这个点才忙完回来还算早的了。
她的心情被霍扬琛搞得一塌糊涂,这时候梁语瑶又来找麻烦,她此刻就像一个**包,随时都会“boom”的一声爆炸,“我工作很忙,这个点回来很正常,有的闲人无法理解是正常的。”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梁语瑶,如果换作平常,梁语瑶早先自己一步气爆了,然而她依旧气定神闲的喝着咖啡。
她感到奇怪。
“梁语曦,你过来。”
她听见父亲发话了,乖乖的走过去,在他们对面坐下。
梁路杰打量着女儿,问道:“听说你的画被霍扬琛买走了?”
“嗯。”梁语曦皱了皱眉,消息这么快就传开了?
梁路杰搁在膝头上的手收紧,“你和霍扬琛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买的画?”
梁语曦道:“他非要买走的,我根本不打算卖。”
梁路杰抓起茶几上的茶杯砸了过去,白瓷的茶杯在梁语曦的脚边炸裂,吓得她浑身一抖,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
往日里,虽然她和父亲不太亲近,但是父亲还算和蔼,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气。
听这个口气,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从小都是怎么教育你的,为了一点点的名声你居然”梁路杰看起来被气得不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看着梁语曦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怒意,“你居然”
后面那些难堪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了好了,老梁。”坐在一旁的季凝伸手抚着梁路杰的后背,温柔体贴的安慰着,“语曦年纪还小,容易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骗,只要好好的把道理说给她听,她自然会明白的。”
“年纪小?”梁路杰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二十六岁的人了还小?早就该是明辨是非的年纪了,却这样胡作非为”
梁语曦在父亲的责骂声中,情绪反而渐渐的平复下来。
不分青红皂白的大小责骂,从她搬回这个家十几年来,听过无数遍了,而阿姨所谓的劝说、实则火上浇油,她也看了无数回了。
再看看梁语瑶幸灾乐祸的样子,必然是她造的谣。
今天去hk国际画展的,有不少熟人,不乏梁路杰的朋友、学生,这些人和梁语瑶的关系十分密切。霍扬琛直接将画拿走了,再怎么隐瞒消息,总归还是会走漏出去一些,让梁语瑶知道了,再那么添油加醋一些,那就变成了——
她和霍扬琛有着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否则霍大总裁为何会买一个小画家的一幅画呢?
003 说不清()
天大的冤枉!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一榔头敲晕了霍扬琛,以牙还牙,把五百万的支票丢在他脸上,抢回自己的画。
她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趁着梁路杰说得口干舌燥,喝茶的功夫,开口道:“爸爸,我和霍扬琛绝对没有关系,只是因为霍扬琛以为我的varjo画的是他,所以才会强行买走。而事实上,我之前从没见过、更没听说过霍扬琛这号人,这幅画上的人名为varjo,是我在拉斯维加斯结识的一位朋友,两人仅仅容貌相同,但是绝不是一个人。”
她字字清晰,说清楚事情的前前后后。
梁语瑶冷哼一声,“梁语曦,你当爸爸还是三岁小孩不成,编出这么荒唐的理由。既然有varjo这么个人存在的话,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呀?”
“对呀,”季凝附和道:“给人家打一通电话,这个误会就解开了,你爸爸和我也能放心了。虽然说世上有两个容貌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实在”她笑了笑,“有点不可思议。”
梁语曦目光一沉,握紧了手机。
她没有varjo的联系方式,不管是电话号码微信、还是社交网站账号,一个活生生的人,仿佛来自虚无,过处不留下一丝痕迹。
最初认识他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这个世上是否真的有这个人。
看出梁语曦的为难,梁语瑶“啧啧”摇头,“拿不出来吧?这么幼稚的谎话,也只有你能编造的出来。”
“爸爸,我”
梁语曦试图再解释些什么,梁路杰不耐烦的挥挥手,“霍扬琛的背景很深,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很多,不是你这种小姑娘可以沾染的,最后受伤的必然是你,对你,甚至是我的名声都有损。语曦,从今往后你绝对不可以再和霍扬琛有任何往来。”
梁语曦听了,反而失笑,他们认定了自己和霍扬琛有关系,再解释也是徒劳。
梁路杰又道:“正好,我组织了一批学生,后天去b市的春陵山写生,你和我们一道去。”
这样一来岂不是不能去找霍扬琛要画了?梁语曦刚要反驳,转念一想——这时候反驳是自找麻烦,还不如想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