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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她。
“少主,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面无表情,冷静的可怕,“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少主我知道这些话有些越权,可下属实在不忍心看到少主这样,为了一个女人这是何苦。”
听到这话诸葛鑫明显有些怒意,“对我来说都值。”
听到袒护的话,水清心里又何尝好受,“值吗?你知道她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吗?你了解吗?”
“我不在乎,只要她回来,过去我一概不究。”
“好个不在乎,没想到少主竟如此大度,你有想过她已经成亲了吗,你有想过她是否有孩子了吗?你有想过她现在是否过的很好,你有想过她是不是早已忘了你呢,你可有想过这些,而你却在这里独自伤神,你觉得这样值吗?”
被水清这么一说,诸葛鑫像突然发怒的狼一把捏这水清的脖子,“我不准你这么说她,她不会,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就算离开,我也相信她会等我,会记得我的,收回你这虚伪的同情。”
水清被捏生疼,泪止不住的滑过脸颊,费力的说。“好个虚伪的同情,她是心里的女神,那我呢?我就是你心里的渣吗?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看到这样的你,心有多疼。”
听到这样的话,诸葛鑫手一松,水清便掉在地上,不停的吸着空气,脸上不断滑过的泪告诉他此刻她有多伤心,即便这样她也没停止说话的意思,“你有没有想过,我全心全意的付出,换来的只是淡漠的你,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我一直知道你从来没将心放在我这里,我也从来没奢望过,即便如此我还是看不了你伤心,难过的模样,这样比你忽视我还难过,这些你都不知道。可是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做我的少主,我就知足。”
这些话让诸葛鑫情绪缓和了不少,有些内疚的扶起地上的水清“这些年难为你了,可我还是想告诉你,”用手指着心的位置“这里已经容下一个女人,不能再容下第二个,你该在乎的不是我,你明白吗?”
水清苦涩一笑,“是这样吗,你心里真的只能容下一个她吗,那云呢?她又算什么?你敢说她也没有占据你的那个位置吗?那她离开时你为什么这么难受。”水清心里明白这些话说出来只不过是在揭他的伤疤,但有些话她却不得不说。
这话的确让诸葛鑫脸上一变,他真的很将这个女人赶出去,可转念一想,对于一个默默守护自己的女子,他怎么能如此无情,“她只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却同样不曾占据我的心。”
水清明显不信“是这样吗?”问完就不觉自嘲的呵呵笑了几声,“没想到连她都没走进你的心,那自己有何德何能奢望走进你的心呢。”
“少主。你还是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关于她,柳镶韵的话吧。用些事或许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说完便无力更是伤心欲绝的离开,她不知道她这么做对不对,她知道她这么说他一定什么都明白。
看着离开的人,诸葛鑫条件反射的拉着水清的手,“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讽刺一笑“想起出来了,”原来一个人真正在乎一个人时。他就会不自觉的想着关于她的一切,连诸葛鑫也不另外,苦涩一笑,“我只能这么跟你说。海湾小镇也许会有她的身影,我只能说也许,但却不敢肯定,因为我还没去确定。”
“谢谢你,我知道了。我会去确认的,刚才很疼吧,你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好好照顾自己。”说完便不顾水清的安慰便离开。
看着无情离开的身影,泪如洪水般涌了出来。自嘲的语气,“照顾好自己,这算是安慰吗?”这就是她千辛万苦换来的一句话,这就是她一直希望听到的话,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下听见,这该有多讽刺,曾经她多么希望他能在她累的时候说句幸苦了,她多希望在她伤心难过时他会说上一句好好照顾自己,可惜这些话她努力这么都年都不曾听到过,却在这样的情况下落魄的情况下听到了她一直想要听到的话,却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只因她告诉他关于这个女人下落,这到底该喜还是该忧。
海湾小镇,诸葛鑫真正某茶楼喝着茶,环顾四周,这里还真不错,像柳镶韵能呆的地方。这几天他四处打听,始终没人见过画像上的人,他怀疑水清是不是认错人了,要不是他相信水清不是那种随意乱说之人,她一定是查出了什么才会说那些话。
“哎!你听说了吗?她男人好像还没回来。”
“知道没回来,早就跟你们说过他不会回来了,你们就是不行,怎么现在信了。”
“可惜了,如此大美女居然就这么注定孤独终老了。”
“老兄,你说的这也不一定,你想啊,这么没美的女人,说不定一不注意就被某个达官贵人看上了,你说她会不嫁?女人皆爱财,我就不相信那个女人这么忠烈,漂亮的女人也不列外。”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她看着不像爱财之人。”
“不像?我们就等着瞧好了。”
诸葛鑫听着旁边一桌的议论,嘴角划过一丝好看的弧度,端着茶杯,便走了过去,“各位兄弟,刚才听你们说到美女,小弟不才,有些好奇,还望各位告知一二。”
几人明显不慢突然插话之人,都左看看右看看,见状诸葛鑫会意一笑“兄弟们放心,这茶算小弟请的了。”
一听这茶有人请了,心里都乐开了话,“好说,好说,请坐吧。”自觉给诸葛鑫腾出一个空位。
诸葛鑫一坐下来便直入主题,“不知刚才几位兄台所说的美女是在何处?小弟我很好奇。”
问完,几人就盯着诸葛鑫看了许久,随后便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他们以为诸葛鑫听不见,实在他们的对话都一字不漏的传入了诸葛鑫的耳中。突然其中一人发话了,“你不是本地人吧,还别说,刚才没仔细看,现在一看,你长得跟她男人不相上下,,正好她丈夫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说不定你还真有机会。”
这些话诸葛鑫本不感兴趣,却还是附和的说了句,“是吗?看来这趟我还真没白来。”
几人失落的表情,“要我们能长你这样,说不定早就去了,可惜。”说道还自叹不如的摇摇头。
聊着聊着,这几人自然就把海湾镇的事告诉了诸葛鑫,了解事情的经过后,诸葛鑫便借机离开,他可不想跟这些人浪费时间。
第一百七十章 过去还回的去吗?()
住里面的会是你吗?忐忑的看着天乐居几个打字,没有任何修饰,却多了些素净与宁静之美。
片刻的犹豫,诸葛鑫还是敲响了,天乐居的门。
带些幼气的音调,“你找谁?”乐儿好奇的看着敲门的人,奇怪这人看着她干嘛。
看着开门人,诸葛鑫明显失落了不少,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她是小孩没错,可从年龄上看,她怎么也不像只有五六岁的样子。虽然失望他还是想要看看这传说中之人。
“小姑娘,这可是你家。”
乐儿明显不满他的问题“这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
诸葛鑫并不生气乐儿的回答,接着问道,“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乐儿这会不乐意了,嘟嘟嘴,“我不是小姑娘了,我已经八岁了,已经长大了。”
诸葛鑫能感觉心突然的疼得,八岁,是不是意味着这里面的人不是她,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无。
乐儿疑惑的看着眼前帅气的叔叔突变的脸有些奇怪,“大叔,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是乐儿说错话了吗?”
宠溺的揉揉乐儿的头,“没事,可能叔叔找错地方了。”说完便打算离开。
乐儿疑惑的看着转身要走的人。
屋内传来“乐儿,谁呀?”
“不知道说是找错地方的一大叔。”乐儿也在那里思考着这人奇怪的举动。
这一刻时间仿佛就此停格,诸葛鑫就定格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句话他不熟悉。可是这声音,就算死他也不会忘记,这不是柳镶韵的声音又是会是谁。连忙追上还没关上的门。
“你叫乐儿是吧,我要找的人。就是刚才叫你的人,让我进去好吗?”
“你要找我母亲?”斜视的看了看诸葛鑫,随后又想到什么样将诸葛鑫拦住了门外,“不行,你不会又是来找麻烦的人吧,我不能让你进去,不然母亲会生气的。”
焦急的说“乐儿。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是来找你母亲的,我跟她是好朋友。有事来找她。”
乐儿不相信的问“真的。”
诸葛鑫肯定的点点头,作为回答。
想了又想乐儿最后说的话能将诸葛鑫急死“不行,只要你不是父亲都不能进去。”
这话无意是给诸葛鑫提个醒。“你父亲?他去哪儿了,怎么能丢下你们不管。”
听着丢下二字,乐儿明显有些生气。“我父亲只是有事出去了,不是丢下我们,乱说,你是坏人,”说完便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还好诸葛鑫眼疾手快的将还没关紧的门。推了开来。
乐儿惊讶的看着突然推门而入的人,“我就说你是坏人。”仇视的看着眼前诸葛鑫,毫不留情的再在诸葛鑫的手上咬了一口,诸葛鑫没有挣脱,反而打趣的说,“你跟你娘还真像,都很会咬人。”
乐儿见状连忙松开了紧咬的手,“你怎么不推开。”满腹委屈的看着诸葛鑫,随后便跑开了。
诸葛鑫并没有跟着冰儿,而是打探着这里的一切,这里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就和别的农家一样,简单干净,有种舒心与家的气息,少了皇宫的阴沉与压抑,“这就是你渴望的生活吗?”讽刺一笑,看来这几年你生活的很好,只有自己沉淀在回忆里不可自拔。
直到看到在躺椅上享受着阳光沐浴之人,诸葛鑫才停下脚步,打量着她,悠闲无忧,清丽脱俗,在阳光照射下似有点点闪光如此耀眼,这个人除了相貌以外,其它的都与她那么相似,就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
像是感受到人的注视,柳镶韵睁眼一看,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但立马就做出惊恐的模样“啊!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哦!是乐儿放你进来的?乐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会意一笑“她没事,我来只想证实一件事,绝无恶意,还请姑娘放心。”
证实?证实什么?她吗?可能吗?他不是成亲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出现永远都是她最难忘的痛。鄙视的看了看诸葛鑫,“证实完了吗?现在可以出去了吧。”她不想在这里跟诸葛鑫浪费时间,她害怕时间久了,就会露出什么端倪,还有就是她的易容术没有天君逸那么娴熟与精巧,骗骗普通人还可以,但诸葛鑫,她敢肯定,只要多呆一会,他就能看出什么来。
诸葛鑫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反而靠近她,看着她什么也不说,这样的举动让柳镶韵有些闪烁不安,也就是她的闪烁让诸葛鑫看出了端倪。
感觉诸葛鑫想要摸她的脸,柳镶韵快速的打开了他的手。
诸葛鑫无意一笑,在心里他已经有了想要的答案,原本笑意的脸上出现许久未见的苦涩,“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那么久,为什么要成亲,你可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还有乐儿真的是你的孩子吗?她为什么说她八岁,如果不是那我们的孩子呢?”
柳镶韵的身形不由的颤抖而后退一步,不是因为诸葛鑫认出了她,而是他提到了他们的孩子,这些年天君逸从来没提及到孩子的事,那是因为他知道,她不想听,不想回忆这一切。
苦涩一笑,“孩子!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了吗?”打量这诸葛鑫的反应,发出讽刺的笑,“看来你真的忘了,是要我提醒你吗?”抬了抬头,让自己的眼泪不至于滑下来,“我记得我说过那个孩子我不想要…”
咯噔一下,诸葛鑫期待的心随着柳镶韵的这句话而瞬间跌入万丈深渊,心除了疼与恨他找不的任何说法,他想万箭穿心恐怕也不过如此。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他找了六年,盼了六年,想了六年,也期待了六年。到头来却是她狠心的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嫁给了别人,更可气的是那人还是有妇之夫,不然那孩子怎么会有八岁。
怒气横身,更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要如此折磨我。”
有怒气有生气,或发泄,诸葛鑫将整个天乐居弄的个天翻地覆,乐儿被吓得紧紧抱着柳镶韵,而柳镶韵则一句话也不说,任由这诸葛鑫的发泄,心里却讽刺一笑,他还会生气,还会在乎,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吗?果然是生在帝王家面子大于一切。
发泄了许久,或许是有些累了,便直接躺在了地上,脸上干枯的泪痕,显示了他刚才有多难过。
看到诸葛鑫脸上的泪痕,柳镶韵有些不忍,原本的坚持让她突然有点动容,刚要伸手去替他拭泪,却不他无情的推开。
柳镶韵故作不在乎的看了看诸葛鑫“你不该来找我的。”
“我傻才会来。”
“后悔了是吗,既然后悔了,那就回去吧,以后也别来。”
“这是你希望的吗?这些年来之所以找不到你,都是你刻意躲开的是吗?你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没有说出那句话的是吗?”
“因为一句话的关系我付出了整整六年的时间,你不知道我这里六年里到底是怎么过的,你从来都没想过是吗。”
这些话让柳镶韵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她要离开并不是因为他不说那句话,更多的是她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只会对他带来负担,甚至会是生命,她可不信他的装傻充愣仅仅只是为了取得别人的同情。六年他以为有些事想忘就能忘的吗?她也想忘了那一切,为此她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做内心的争斗,可最后还是半途而废。忍着伤痛的别过头不忍看他任何的表情“随便你怎么想,反正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回不去了,我们回不去了,你走吧。”
“回去”诸葛鑫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坐了起来看着柳镶韵,此时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只有浅浅受伤的表情,一瞬间就像发怒的狂狮般,让人琢磨不透,随意般冷笑讽刺的话语“回去!当然得回去,可是不是我一个人,你得跟我一起回去。”
诸葛鑫这样的表情,让柳镶韵有瞬间的疑惑,想要收回刚才赌气的话语,只是以现在的状况似乎不能了,缓和的语气“你回去吧,我不真不能跟你回去了,对不起。”
诸葛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仰天讽刺的笑出了声,直到声音停止,才直直的看着柳镶韵,“对不起,你能换个词吗?难道你也要像跟诸葛冥鸿道歉一样,还是对南云霄道歉一样,或是对我道歉,都以同样的方式,同样的话,同意的几个字。原来你早已把我跟他们归纳在一起了是不是,我们曾经的感情都是假的是不是,现在你心里只有她父亲是不是。”怒气的指着乐儿。
柳镶韵潜意识的将乐儿挡在了身后,有些怒气,却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和诸葛鑫说,最后只说了句,“疯子”便打算带着乐儿离开。
第一百七十一章 爱与恨()
只是柳镶韵她们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诸葛鑫用力的拉回了原位,“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说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