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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朵朵看着都觉得疼。
眼下有那么几秒,他看起来还是很顺眼的。
房间内,席朵朵和严若文躺在同一张床上,她望着头顶的灯光,身下是软塌塌的大床,渐渐地也也有了睡意。
早晨的阳光隔着落地窗的玻璃反射进来。
偌大的房间内,席朵朵睁开了双眼,阳光明晃晃地扫落进来,闪得她快要睁不开眼睛。
真的好累啊。
她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
但是当她闭上双眼后没几秒,突然之间她又立马睁开了眼睛。
昨晚的事情像是电影一样一幕幕地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如果昨晚的事情都是真的话那么她现在身边的人——
席朵朵睁大双眼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躺在她的身边,在阳光的照耀下,他仿佛是漫画里的王子,只不过英俊的脸庞血色全无,像是沉睡不醒般的病态。
“喂,你醒醒!”
席朵朵见他的脸色差劲,忍不住地叫了他一声,但是他一动不动并没有反应。
那透明得几乎像是白纸的肤色。
昨晚的伤口?!
她小心地扒开毛巾,那伤口似乎没有痊愈的迹象,又一次裂开出些许鲜红的血迹,而原本是白色的毛巾上也有着许多的血迹。
“喂,我说你快醒醒!有人来了!”
席朵朵大叫了起来,双手一个劲地摇晃着他,恨不得把他摇醒,但是仍旧没有叫醒他。
她的脸色垮下来。
这家伙不是死了吧?!
她紧张地爬下床,找到了浴室里严若文昨晚换下的衣服,她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她拿着手机忽然愣住了。
这个时候,她只要狠下心来就可以把那个渣男扔在酒店里,然后打电话找若星逃跑就可以,但是她却犹豫了。
就算是报复的话,她也不会趁人之危,更别说他昨晚是因为救她而受伤的。
席朵朵在犹豫再三后终于拨通了电话。
“喂,是救护人员吗?这里有人受伤了,是在某某酒店——”
早上十点。
W市的病房外。
席朵朵焦虑不安地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待着严若星赶过来。
“朵朵,你没事吧?!”
严若星飞快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跑到她的面前。
她从长椅上起身,随后顿了顿,本想要开口的话又变得结结巴巴,“若星,我没事,其实,其实是你哥哥有事,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他们两人是兄弟关系,要是被他知道昨晚的事情,她也觉得格外难堪。
“只要你没事就好。”
严若星上前抱紧她,关心地将她拥入怀中。
昨晚自从他得知姜皓要对她做出危险的举动,他就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就算是严若文受伤他也无法去顾及。
第九百三十章他的痛苦(。com)
“你哥哥现在还在病房里。”
席朵朵从他的怀里离开之后,她小声地说道。
“他现在没事吧?”
严若星这才问道。
“医生已经给他包扎伤口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她低着头说着,越说越心虚。
昨晚的事情她一直十分愧疚,就连刚把严若文送过来的时候,她都生怕他会出什么事情,她都没有办法和若星交代。
“没事,不要着急,我等会就去问医生。”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部,宽慰地说道。
严若星这时候才注意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裙,而长裙上有着些许血迹,想必肯定是昨晚姜皓的人手干的。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席朵朵愣住了。
突然回忆起昨晚严若文也是这样给她披上外套,可是这两种感觉却是截然不同,似乎他也没有她所想象中的那么坏。
严若星在问完医生之后便替严若文办了住院的手续和费用,在给林管家拨打电话之后,他并没有去病房看严若文一眼的他带着席朵朵离开了医院。
“若星,这样真的好吗?”
席朵朵坐在开着暖气的车上,不禁问道。
而严若星的车正在加速着。
“我问过医生了,没有什么大碍,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他了。”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里没有半丝关心的口吻,倒更像是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但是我都没有看到他醒过来,早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快要死掉了。”
席朵朵越想越担忧。
她担心地抓着身上的安全带,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早上的时候?你们昨晚过了一夜吗?”
严若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的目光。
席朵朵愕然地看着他的反应,竟然差点忘记自己说漏了嘴,但是这样的事情也是在所难免,他们也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但是她知道这一切在别人看来没有那么简单,毕竟是孤男寡女,很难不发生其他的事情。
“昨晚我是和他在一起,他受伤了,然后我们去酒店过了一夜。”
她酝酿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面对着严若星她并不打算说谎,而他也是她的男朋友有义务知道真相,只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同她说话。
“为什么不联系我?”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问,于是连忙解释地说道,“若星,我本来是要联系你的,但是我的手机落在晚宴那边了,所以才会联系不上你的。”
严若星的脸色愈发沉默。
“是吗?所以到早上才联系我对吧?”
他下意识地说道。
席朵朵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样再自然不过的问话落在席朵朵的身上真是百口莫辩,但偏偏就是这样发生了,她和最不应该碰面的人在一起,两人还一起在酒店的房间里过了一夜。
就像是旧情复燃了。
这一切在严若星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就算是现在的席朵朵已经失忆了,并且成为了他的女朋友,但是往往当她和严若文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就快要失去她了。
一想到这里,他握着方向盘的时候,速度便越来越快。
前方的道路掠过一个又一个的障碍,席朵朵看着车窗外快速闪现而过的风景,也察觉到了他的车速之快,和他平时开的速度完全不一样。
“若星,你是不是开得太快了?”
席朵朵关心地问道。
严若星并没有说话,始终沉默着那一张脸,清俊的侧脸看起来有些冷漠,毫不理会一旁的席朵朵,现在的他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她低着头拉扯着身上的安全带,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他开心,也没有办法解释清楚昨晚的事情。
下午,阳光依旧明媚。
医院外,严若文和林管家一起走出了医院。
在林管家的开门之后,他坐入了车内,肩膀上的伤口还有些发疼,但是在包扎之后好了不少。
“先生您昨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开车之后,林管家关切地问道。
要不是他接到电话之后赶来,还不知道先生受伤了,以至于他在病房里等到下午先生才醒过来,但是先生却执意要求出院,他那时也不敢多说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小伤,你来的时候还有谁在?”
严若文揉了揉皱着的眉心,问道。
“我来的时候您的弟弟已经离开了,所以我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
林管家回答着。
果然。
所以说席朵朵还是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严若星。
像是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我知道了。”
他靠在车座上,再次闭上眼眸,脑海里却怎么也忘不了席朵朵昨晚说的那些话。
她彻头彻尾地失忆了。
并且不在乎他了是吗?
严若文的唇角不禁冷笑,宛若寒冬里让人心碎的一抹雪花。
回到严家后。
董思卉早就在外面守候,看着已经下车的严若文她匆忙地跑到跟前。
“若文,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让我看看。”
她的手挽着他的手臂,急迫地看着他问道。
昨晚的一夜没回等到的却是他受伤的消息,她的心中比谁都要难过,恨不得代替他受伤。
“没事,你不需要担心。”
严若文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往前走去。
她像是被人遗忘的事物,被严若文落在了身后,但是她回过神之后还是快快地跟了过去,就算他的态度她对一日不如一日,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就足够了。
房间内。
严若文面无表情地脱去身上的外套,身上还是那件带血的衬衫,他脱去那件衬衫,随后又从衣柜里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衬衫。
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提醒的是昨晚肩膀上的伤口。
但是——
究竟是谁有意要对席朵朵下手?
昨晚的那一群男人又是谁派来的?!
“若文,你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了好吗?”
董思卉在房门外敲着门,始终放不下地问道。
他的思绪被她的声音所打断。
第九百三十一章真相大白(。com)
严若文把血迹的衬衫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随后走到门旁,打开了门。
“若文。”
董思卉叫了一声,眼神里充满着关心的目光。
“我没有什么大碍,你也不用着急了。”
尽管他这样说着,但是她还是不放心。
“今天你要不要别去公司上班了,我在家里好好照顾你。”
她殷切地看着他,心里也是知道这段时间他总是找机会避开她,两人都没有什么相处的时间,也没有办法增进感情。
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尽管她是那么柔美而端庄,甚至有些消瘦得让人心疼,可当严若文看到她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席朵朵的模样,像是时刻在提醒着他的不应该。
“照顾我?你还是好好照顾你自己吧。”严若文并不接受地回应道,要不是看在她怀孕的情况,他也是不会容忍她在这里住下去。
“若文,你别这样说,我先去厨房看下鸡汤煮好了没有,你现在还是多多休息比较好。”
董思卉转移开话题,转而又往外走去。
她只相信她只要陪在他的身边,他就有一天会接受自己,这六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可以断的,只要他还没有对自己做出决绝的事情,那么她完全有机会可以取代席朵朵在他心里的位置。
他冷眼地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心中却毫无感动的情绪。
也许这个孩子并不是他所想要的,来得也不是那么时候,但是他的心中往往有愧疚她的念头,无法就此对她说出狠话。
此时,站在原地的严若文忽然想起了那次林管家和他提起的事情。
严若文随后走到了董思卉的房间内。
她的房间整洁而干净,除了一些梳妆的用具和化妆品,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他走入房间内的卫生间,本准备离开的他却在洗手间的柜台上发现了一小瓶药。
他拿了过来仔细一看。
“安眠药?”
严若文的眼眸略微眯了起来,他打开了一下药瓶,发现已经是只剩下半瓶了,难道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服用安眠药?
他的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修长的手指握紧了那一瓶小小的药瓶。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
客厅内。
董思卉端着鸡汤走了出来,放在了客厅的餐桌上,望着已经从楼上走下来的严若文,她更是展露了温柔的笑意。
两人坐在西餐桌上,尽管隔着桌子的长度,还是面对面的距离。
严若文用着没有受伤的右边缓慢地喝着鸡汤。
“最近一段时间我确实太久都没有陪你了。”他说道。
“没事的,只要我能够看着你就足够了,今晚你可不可以也别走?”董思卉淡淡地笑着,见他终于有回心转意的念头,她连忙把握住机会问道。
“今晚的事情再说,今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下。”
他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抬起视线看她。
董思卉微笑的表情瞬间僵在了嘴边,笑意也渐渐垂落下去,她的眼眸闪烁不定。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上次检查过后,医生说宝宝很健康。”
她努力地恢复着自己的情绪,故作平静地看着他。
严若文见她的反应,心中更加怀疑。
“是吗?”他的眼神直视着她,反问道。
如果说先前他都没有陪同她去医院,那么她怀孕的状况也就只有她一人清楚,而他在先前得知结果后都没有过多的询问。
董思卉早就备了一手。
她不动声色地起身,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份x光片,走到了他的跟前。
“这是我前先日子去医院了一趟,你看宝宝多可爱。”
严若文接过那张暗色的拍片,里面的孩子虽然模糊不清,但是也初见轮廓,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他都必须先弄个清楚。
傍晚的余晖显得格外寂静,天空中沉沉的乌云压在黄昏的光晕里,仿佛是就快要下起一场大雨。
两人一同用过晚餐之后,董思卉走到客厅和书房,却怎么也找不到严若文的身影。
“若文他人呢?”她找到了林管家问道。
“先生应该是公司里有事出去了吧。”
林管家自然是知道先生开车离开了,不过并不清楚他为什么没有告知董小姐。
董思卉失落地听着他的回答。
难道今天他对自己的温存都是假的吗?最后还是回到公司去了吗?
医院主任办公室内。
严若文一身黑色的衣着走到夏医生的办公室桌前,他身上所散发着的气场差点把夏医生吓个够呛。
“严先生,是您来了啊。”夏医生放下手里的笔,笑脸相迎地说道。
他拿出口袋里的那一瓶安眠药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夏医生,这是你给董小姐开的药?”严若文冷峻地问道。
夏医生一惊,随后又笑了笑解释着,“严先生,您弄错了吧,我怎么会给董小姐开这样的药呢?”
学医的人向来都是有所常识,没有生病的话是绝对不会给怀孕的人开这种药物,别说他还是这个医院里的主任了。
“不是你,还有别人吗?”严若文反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夏医生脸上堆满着假笑,只想打着哈哈过去。
他生平向来最反感被人欺骗。
无论是董思卉也好,还是旁人也罢,他都不会随意被人骗得这般团团转。
“呵呵,你知道假意开医疗证明是什么样的后果吗?也许这件事情告知你们院长后,你这个主任的位置就难保了吧。”
他的眼神开始发狠,透出漆黑的目光。
夏医生吓得脸色大变。
“严,严先生,您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他慌得随之站了起来。
严若文见他还是不肯说出实情,便开口说道,“没什么,看来我是时候要找院长一趟了。”
随之他的步伐往着外方走去,身后传来了夏医生急迫的声音。
“严先生,您千万别去,这件事情可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董小姐给了我钱,我才给她开的证明,其实董小姐她根本就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