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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凌白的模样,好似要委屈地哭出来了似的,若是不知详情的人,怕是会认为是她收了什么委屈。
听见凌白说的话,看见那为蛋疼的兄弟,其他官兵一瞬间再不敢乱动,生怕下一秒凌白所扔的石头便打中了自家老二。
他们头一次那么希望离开的莫寒能够在旁边看着这位温柔贤淑的夫人,但同时心里也升起了对莫寒的敬畏。连这样的女子都能驯服,只觉得莫寒真能算得上铁骨铮铮的好儿郎。
好在莫寒并没有让他们就等,逡巡就将裹着尸体的马革带了过来。他将马革打开,因为素节的炎热,尸体以后开始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恶臭,待马革全部打开,露出的是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看着已经被解剖过的尸体吐不出半句话。“这是我干的。”凌白很坦然得回答,因为先前的壮举,他相信已经没有什么人敢出言反驳了。果不其然,知道了始作俑者之后,县令没有松气,然而倒吸一口凉气。
“放心吧都说久病成医,我也看过许多仵作验尸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凌白的眼神略有闪躲,根本不敢直视那具尸体。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理不直气也壮。众人原先是在内心咆哮,但此时此刻只是为那位官兵而感到悲哀。
看着这样子的凌白,莫寒轻笑一手自然地抚上了凌白的头顶,宠溺地轻柔着。凌白的身子微微一愣,却没有其他任何不适,甚至有些沉沦与莫寒的温柔。
“乖,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一切有我顶着。”
这原本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是却给了凌白莫大的勇气。
很奇怪不是?以凌白的实力,他本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勇气,但此刻不知是因为入戏太深,亦或者是身着女装,凌白觉得只要有莫寒在,自己无论做什么也不会有事儿。
阴差阳错的,凌白朝着莫寒一笑,然后朝前走了一步,蹲在尸体的旁边:“县令大人也过来看看吧,尸体的致命伤口处于心脏下方三寸的位置,我这里有一把匕首,若是朝着这个地方插下”
说着凌白将手中锃亮的匕首送入尸体的伤口处,而后慢慢下滑撑开周围的血肉。县令耐不住好奇上前查看,而后却被自己眼前的一幕所惊着了。
第19章 另类破案解悬疑()
在凌白刺下去的地方并没有心脏,亦或者说心脏在致命伤口之上,完全不可以达到瞬间是人毙命的效果。
“这”县令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块被切开的肌肉纹理,纹理十分清晰有人不再有鲜血涌出,但是在最开始刺下的地方却翻着一些乌黑。
凌白手起刀落,将血肉处的乌黑切下一块儿放在刀片上递给县令,而县令也很自然地将肉块儿放在雪白的帕子上细细端详。
“南疆多蛊虫毒物,而我也已经将这肉块给县令看了,这位官兵的死因再清楚不过了吧?”凌白将匕首递给莫寒,令他将匕首擦干净。莫寒微微一笑,接过任劳任怨地将怀中的帕子拿出擦拭着匕首。
县令看了会儿,将血肉块儿包好,令一官兵拿下去给仵作验毒,自己则坚定地开口:“死因是清楚了,但是这也并不代表着尊师兄便没有嫌疑了。再没有抓住凶手之前,他依旧是头号通缉犯!”
凌白本身就是捕快,自然也是知道单凭这一点,是无法洗清莫泽的嫌疑的。但是他这么做也并非是为了彻底洗清莫泽身上的嫌疑,只是为了淡化他的凶手之名罢了,毕竟他还有后招不是么?
就在凌白“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祁苏锦突然来了。
只见他的锦袍已经被利器划开,发冠不知道丢到了何处,一头长发披散。远远看去不像是一位藩王,翻到像是一介乞儿。
“祁王殿下!”县令见祁王来了,心沉下去了一大半。若是找不出凶手是谁,那最多只是落下一个办事不利的名声,但是若是让祁王在黎城范围之内失踪,或是被人掳去,他不光是县令做到头,怕是连这条命也走到了头了。
待祁苏锦走进,众人才发现他的脸色甚是不好。脸色惨白,嘴唇也有些许泛白,根本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全身上下除去锦袍上面的一染鲜红,再无其他鲜亮之色,就连原来衣袍也被尘土染灰。
“祁王殿下您这么怎么了?”县令全身颤抖,唯恐祁苏锦弄出个好歹来。就在他准备把高堂上的那把椅子搬下来给祁苏锦坐的时候,祁苏锦一开手开口说道:“不必了,本王并无大碍。”
祁苏锦若是换副样子说这句话还好,但现在的模样当真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县令将乌纱帽摘了又戴,戴了又摘,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因为祁苏锦的突然出现,先前的讨论不得不暂时中止,终于一个官兵带着一个大夫赶到。
“祁王殿下臣见殿下脸色苍白,于是找来了以为大夫,所比不上宫中太医,但也请殿下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那官兵双膝跪地,说得好不真切。祁苏锦不好拒绝,于是也只能揉着酸痛的眉间,让那大夫上前为他把脉。
“前几日我虽被那人抓了去,但是他却为对我是用点穴之法,但他的武功实在过于高强,待本王从他的身边逃脱出来,就立刻朝着这儿跑来,可未曾想到已过去了如此之多的时日。”
祁苏锦有些添油加醋地说着这几日他的不易,而后又问道此时是什么情况。
待大夫把完脉,开了些益气补血的药房便离开了,而县令也立刻让士兵给祁苏锦去抓药,煎药,不敢丝毫懈怠大意。
“本王并非那些金贵的公主小姐,你们如此究竟是在做甚?!”看着人来人往的衙门会客厅,祁苏锦实在是忍耐不下去了。而后他有将目光转移到了凌白和莫寒的身上,“不知二位过来有何贵干?”
令祁苏锦装作不认识他们两个,自然也是凌白的安排,不过好在三人在智商都不算太低,立刻心领神会。
“这位就是南疆的祁王吧。久仰大名。”莫寒将折扇收回了袖中,朝着祁苏锦恭敬作楫。祁苏锦回礼,而后有问起了他们二人的身份。
凌白冷哼一声,好似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家,爱恨明了:“听闻我师兄来了黎城绑走了南疆的第一美人,祁王——祁苏锦,于是我边和夫君来一瞧一二,而谁知我们还未到黎城,便听说师兄已经带着祁王走了,走后不就还杀死了一个路人,所以特地来一探究竟罢了。”
“什么?这位夫人你是在和在下说笑么?”祁苏锦尴尬地扯着嘴角,“刚离开黎城那会儿,我和莫泽一直在一起,他若是打了人,伤了人,亦或者是杀莫泽。都这般他有什么事情,我定然是第一个知道的,但此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县令显然还是不甘心,继续问道:“祁王殿下不如您先去看看尸体吧,说不一定会发现什么其他的线索。”
祁苏锦听着县令口中满满的不相信,心里燥得很,一手挥开县令的手:“怎么,本王的话你也不信?!”
见祁苏锦动怒,县令立马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微臣微臣只是想要保险些,并无半分不尊重祁王殿下的意思!”
祁苏锦的脾气下去了了几分,靠着微弱的光线看着县令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若什么都像,却又烧脑都不是。
只是祁苏锦看着这样的表情便是莫名的恼火:“你有什么事情便说出来吧!”县令的头更低了,声音也有些发颤:“微臣只是在想那剑伤的毒会不会是莫泽抹上去的。”
“呵!”祁苏锦冷笑,“莫泽虽将本王掳了去,但是凭本王的功夫,若不是他本王能顺利出的来?若是剑上有毒,那么是否是被他的佩剑划了两道口子两天的本王更值得关系?嗯?”
其余的三人现在在注意到,祁苏锦的手臂有不少处被利器划伤的痕迹,虽不是很深,但是数量却略显惊人。
县令不知祁苏锦和莫泽的种种,自然也不会想到祁苏锦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莫泽拜托嫌疑。于是就凭着祁苏锦的这么两句话,县令当即宣布撤销了莫泽的通缉令,而这一桩案子,也变成了黎城至今未解的悬案。
第20章 设宴饮酒共枕眠()
莫泽洗脱了自己的嫌疑,自然也不用东躲西藏,当日夜里大设宴席,说是当做谢礼。凌白和莫寒本不打算接受的,但是却因为莫泽直接到了他们的房中,无奈之下只得接受。
酒过三巡,凌白已经有些微醺,也不再陪他们一杯杯下肚,柳眉微皱一手枕着头闭目养神。
“怎么了?”见凌白状态不佳,莫寒自然地到他耳边轻语。凌白只是摇头,略微费力地睁开双眼,而后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你们心中可有这一次凶手的嫌疑范围?”
莫泽和祁苏锦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眸中的了然,显然他们心中早有定论。
“看样子我是不用提醒你们了。”凌白揉着酸疼的眉间,强行打起精神,“是宫中的高位者吧?”
“是。”祁苏锦苦笑着端起一杯酒,仰头一口饮尽,“那个老家伙等不住了,他下面的那些人更忍不住,自然是恨不得在这里折了我的羽翼。”
祁苏锦本还打算倒酒,但却被莫泽拦了下来:“事已至此明日我们也该启程回去了,不然他们怕是真当你我已经死在这黎城了。”
祁苏锦于莫泽对视,原本眼中的明亮清明已经不见。莫泽故作轻松:“不就是那么一点儿事么,锦儿我受得起。”
莫寒和凌白一头雾水,但两人却也不会去触及别人的伤痕。不一会儿四人便回复了一开始的热闹气氛,而凌白则在不知何时又喝了几杯酒。
“凌白回去了。”莫寒抬手在凌白面前挥了两下。“嗯。”凌白应了一声,无作为。“凌白?”莫寒将手放在凌白肩上。凌白无作为。
见凌白没有后退,莫寒唇角勾起,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欣喜:“凌大人我们该去就寝了。”“嗯。”凌白只是应声。
莫寒挑眉微微蹲下,一手放于凌白脑后,一手放于他的膝盖之后,一个起身凌白便已经被他抱在怀中:“既然凌大人不愿自己上楼,那便有在下代劳如何?”“嗯。”
莫寒第一次觉得酒是一个好东西,能让凌白在他怀中乖乖不动可不是什么易事。
到了房内,莫寒将凌白放在床边,而后便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凌白看着莫寒,一双桃花眼中满是不解。待莫寒只剩里衣里裤之后便走到凌白旁边:“凌大人还不脱衣是打算和衣而眠?”
凌白听懂了站起身三两下将自己的衣衫褪下,挂到旁边的木施之上,顺便将莫寒的红袍也整齐的挂上。然后便又不动了。
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莫寒只觉得好笑,无奈将凌白牵至床边。这次凌白知道了,掀开被子躺入床榻,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
夜很凉,虽然莫寒并不怕冷,但是这却并不代表着他想仅着里衣里裤在软榻上度过漫漫长夜。
“凌大人可否给在下留出空位?”莫寒看着毛虫般地凌白细声问道。凌白皱眉,似乎是在深思,而后煞是慎重其事地摇了摇头。努力将自己伸开,那表情活像是个护食的孩子。
看着凌白的模样,莫寒之好披上自己的上衣,下楼找店家小二又要了一床被子。他甚至可以想到倘若此事被莫泽知道,他会怎么被笑话。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凌白盖着棉被躺在软榻之上,睁眼看着外面的月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吱嘎吱嘎
莫寒觉得仿若听到木床在动的声音,他撑起身体朝着木床的方向看去。习武之人视力极佳,接着缕缕月光,莫寒看到凌白从床榻上起来,赤着脚走在木板上。
他起身打算强行把凌白送回床上。他刚刚走到凌白身边,凌白便伸出一只手拽着他来到床榻边,自己躺了进去,而后有往里面移了些,显然是在给莫寒留位子。
“凌大人这是在邀在下同床共枕?”莫寒不可见的挑眉,若不是他一直在凌白旁边,恐怕他会觉得面前这人不是凌白本人。
“嗯。”凌白依旧只说了一个字。然就是这么一个字使得莫寒心花怒放,他掀开被子自然地将凌白抱在怀中:“即是如此,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而后一夜好眠,莫寒只觉得这是他在江湖闯了这么多年里面睡得最好的一天,而凌白也是一夜安眠,夜里还不断朝莫寒的怀里蹭去。
翌日破晓之际莫寒便已经起了。
他蹑手蹑脚地蹭出了床榻,将自己的衣衫穿上,又悄无声息的下了楼。就在莫寒离开房间的那一刻,他不知道他身后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凌白睁着眼发了片刻的呆,然后又闭起双眼,似在回忆昨日他醉酒之后的种种。
丢脸。
这是凌白的第一反应。
我不反感莫寒的接触了。
这是凌白的第一个想法。
想了片刻,一向聪颖但是他是第一次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一个人,思考了片刻,最终还是打算装作并不知晓醉酒之后的事情。
卯时,祁苏锦和莫泽准备着马匹,似乎是打算回南疆的都城了。
“祁王殿下。”在祁苏锦即将离开的时候,凌白突然出声问道:“祁王殿下你可知离忧谷何在?”
“离忧谷?凌捕快打听哪里做何?”祁苏锦皱眉。“祁王殿下只要告诉凌白离忧谷在哪儿即可,也算是还了那一个人情。”凌白只是淡然道。
凌白此话一出祁苏锦便笑了:“看来凌捕快答应帮助阿泽一开始便是做着打算啊。”凌白点头不语。
只见祁苏锦从袖中拿出一张纸和一块类似于令牌一样的东西,把它们一并交给凌白:“这是离忧谷的正确地图只此一份,至于这个在离忧谷里发生了什么皆可将着个给他们看。”
“这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个见面礼吧,欠下的那一份人情下次再还吧!相信我们不久之后变回再次见面了。”祁苏锦说着还看了一眼莫寒,眸中略带笑意。
凌白略微不明所以,但是却也只是点头。心中已做好不去动用那一份人情的打算了。
第21章 谷前村庄客栈住()
祁苏锦所给的那份地图不知道比先前莫寒所画的要详细多少,甚至连进道也画得清清楚楚。但是两人却依旧在五日之后才抵达离忧谷之前。
离忧谷之前是一个小村子,略显荒凉,周围也无其他的村庄。在谷前不远处的村落显得格外寂静。
“两位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呀?”
令人不可置信的是,这儿竟然还有一家小客栈。虽然客栈的地方并不大,但是却也很干净。
“两者皆是。”莫寒道。
店小二殷勤地将干净的桌椅又擦了擦,然后也不问他们要吃些什么,直接去了厨房。
“这儿人迹罕至为何会有一间客栈?”凌白不解。他的声音并不小,于是旁边一位穿着华贵的风流公子立刻开口:“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这儿虽说是人迹罕至,可是宝贝可不少。”
风流公子自来熟地走到凌白身边坐下,笑得一脸和善:“在下名为闻卓玥,乃南疆金都的富贾之家嫡子,不知姑娘芳名?”
“奴家名为施清,多谢公子为奴家解惑。”尽管闻卓玥的接近让凌白极为不适,但是他依旧挂着得体的笑。
闻卓玥轻轻一笑,手朝着凌白的手覆去:“姑娘名字当真是有趣得很,在下叫姑娘清清可好?”
卡啦
这声音自然是莫寒发出的,只见他手中的一双筷子已经拦腰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