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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向凌白:“这位小姐没事儿吧,刚刚那具尸体确实是骇人地很。”凌白微微摇头等着大娘的下文。
“尸体呀,是那边那个小书生看到的,听说是掳走了祁王殿下的那小贼差点被那位官老爷抓住,然后那小贼就杀人官老爷。”大娘说着还朝旁边的地上吐了口唾沫,语气很是愤然。
“除了那位公子就没别人瞧见?”凌白像是壮着胆子小声询问。“哪会有什么人瞧见呀?若是被看见了,岂不是也要被杀了灭口?”大娘很是不以为然。
凌白觉得也是,也变没有再问,走了一段便让莫寒跟着最先那先尸体的那人。
不久后,凌白果然和那个书生偶遇。
“这位公子奴家有些事儿不是很明白,可否去旁边的茶舍打扰公子些时辰?”凌白一直跟在书生的后面,见书生从一家书肆中出来立刻加快了脚步。
书生真乃一介君子,看着凌白的容貌眸子里皆是欣赏,他勾唇一笑:“若姑娘不嫌弃小生才疏学浅。”
凌白报以一笑,然后和书生一起进了茶馆,两人始终保持着近两尺的距离。
“公子奴家就只说了,那个尸体是你先看见的么?”两人刚刚落座,凌白便直接开口。
书生先是一惊,显然是被凌白的来意吓了一跳。而后他才挂起温文儒雅的笑意开口:“小生不敢保证是自己最先看见的,但是的确是小生去报的官。”
“旁边也没有什么人的足迹或者是车辙印?”凌白又问。书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语气很是坚定:“小生干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其他人的足迹。”
凌白咬唇:“打扰公子了。”说完他将一块碎银放在桌案上,也不管刚刚煮好的顶级碧螺春直接回了去。
到了客栈,莫泽已经回来了,祁苏锦正给他斟着茶水,将水壶放下后指甲不断地划蹭着掌心。
“凌白捕快线索找的如何了?”见凌白回来祁苏锦立马起身,但是他看着凌白眉梢紧锁的模样便知道一切并非那么简单。凌白还未开口,一旁的莫泽便开口了:“阿锦这么关心我,还说不是心中有我?”听着莫泽贱兮兮地语气,祁苏锦反手将发簪摘下,直接刺向莫泽:“少瞎说,我何曾担心你?本王只是怕出了事连累了我罢了!”
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凌白不知怎么的突然不自觉的勾了勾唇,展露出一抹微笑,但是想到现在的处境,笑意立马隐没在眼底的深意之中。
“是悬案。”凌白苦笑。
“当真没有办法?”祁苏锦的表情凝于脸上,原先的不屑全然化为担忧。若是连凌白都说是悬案,都破不了案,那是否只能说明莫泽便只能一直背负着这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凌白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细细闻着其中的香味:“虽是悬案,但是解除莫泽的嫌疑也并非无法,只是略有些困难。”
证据实在是太少。
他和莫寒不能暴露和莫泽见过面,亦或者有任何关系。不然很有可能被当做同党而锒铛入狱,除了他们唯一可以道出事实的祁苏锦也很有可能被当做是收了胁迫。现在能充当证明只有那具尸体了,唯有尸体不会骗人。
然这终究不是第一证据,毕竟杀人的方式也可以改变。
“不能抓住凶手以此来解除我自己的嫌疑?”莫泽问。祁苏锦听不下去了,伸出手将莫泽的脸往两边扯:“你是白痴么?我突然开始怀疑你是怎么当上泽莞阁的阁主的了!如果没有其他的证据怎么找到凶手?能找到凶手还会说是悬案么?”
就在两人打打闹闹的的时候,莫寒已经和莫泽对接成功,将尸体偷了出来:“凌白尸体我是给你带来了,不过你会做仵作的活儿么?”
“不会。”凌白说着让莫寒将尸体放在地上,自己则准备了一些锋利的匕首之类的准备剖尸。
莫寒看着凌白的样子只觉得心惊胆战,几次打算上前却又收回那只迈出的脚,但终究还是担忧道:“你没事么?”
凌白听到后起初还不知意思,头轻轻往旁边一歪,几缕发丝从脸颊旁划过,显得俏皮得很。凌白半晌之后才想起莫寒说的是自己不喜外人触碰的习惯。
“没事,并非活人,且案子重要。”说着凌白便用匕首撑开了尸体的致命伤。
祁苏锦怎么说也是一代藩王,这样的场面是如何也忍受不了的,看了片刻捂着口鼻就跑了出去。祁苏锦都出了去,莫泽自然也不会在房中多待,后脚也就跟了出去。但不知怎么的,莫泽出去之后,莫寒挂着狡诈至极的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中。
“莫泽进来!”等到屋里传出凌白的声音的时候已经是日入时刻了。
凌白语毕,莫泽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自家师弟一脚踹了进去。莫泽苦笑一声,摸着自己被莫寒打得淤青了的唇角,走到了凌白的旁边。
也许是因为凌白蹲久了,起身后一阵眩晕,莫泽立马上去搀扶,却感觉凌白浑身一僵。
“莫寒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凌白立马后退两步,朝着屋外大喊,那副模样就好似被什么病毒碰到了一般。
莫寒应声而到,看到一手伸出的莫泽以及脸色微微泛白的凌白心中了然:“师兄你自己闯的祸还想再让我帮你不成?”
莫泽呆愣着去打了热水,将莫寒搬出来的木桶装满了七分,而后就被莫寒赶了出去。
“师弟这是”莫泽指了指里面模样的凌白,一脸茫然。“你刚刚碰了凌白不是么?”莫寒白了莫泽一样,“凌白不喜别人接触,但凡接触了就会那样。”莫泽听了心中为这位师弟感到悲凉,一拍莫寒的肩膀慎重道:“师弟你要加油!”莫寒挑眉,他本就没打算瞒过什么,只是凌白不知罢了:“自是。”
第17章 假扮夫妻巧开庭()
一个时辰之后凌白总算是出来了,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套浅红色的男装,本因是难以驾驭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格外合适。
凌白不知将什么东西扔到了莫寒面前,那些东西悠悠飘下,落地后众人才发现那是凌白先前的那一身衣裳:“莫寒你帮我去把这套衣服拿去丢了。”
看着凌白那严重的洁癖,莫泽不禁为莫寒点了只蜡:师弟看来你媳妇儿还难追得很,师兄也只能祝你好运了。但是刚刚想完这一句话,便不知他想了些什么,竟然傻傻地笑了出声。
凌白看着莫名其妙的莫泽,只觉得莫寒比他正常得多,心里不禁开始同情起要和这样一个人相处一生的祁苏锦。
不过好在奇怪归奇怪,凌白还是没有忘记正事的:“你会在佩剑上淬毒么?”
说着莫泽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无法用语言表达:“凌白大人就算我被师弟打了,但也是因为我现在有事拜托你。在敛桦上淬毒,别说是我是否舍得,单单是被师弟知道了,怕我的命也活不久了。”
若说自己舍不得凌白还是理解的,但是若是说扯上别人,他倒是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佩剑为何还要扯上莫寒和他们的师傅?
恰巧这个时候莫寒刚好归来:“凌白这个师弟说的可不是我,我虽然能和师兄拼个两败俱伤,但杀了他我还是做不到的。他说的是三师弟。”
“敛桦是师傅留下来的佩剑,不过因为我不喜用剑,而师弟却喜医药之术,师傅怕后继无人也只能交给了大师兄。三师弟是师傅的儿子,对师傅的物品很是爱护,若是被他知道,除非师傅复活,否则连大罗神仙来了,怕也只能看着师兄名丧黄泉了。”
“你们师兄三人真当是”凌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言语是如此的匮乏,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们。
在一旁看戏的祁苏锦出声道出了凌白的内心所想:“三个活宝。”
“莫寒将尸体还回去吧,记得配上字条,就说你不就后去拜访。”凌白交代完便回了房内,也不说接下来的安排。惹得莫泽和祁苏锦不知做些什么。
但这并不能怪凌白,他破案大多数皆是只要下达命令即可,现在不需要准备何物,他自然也不会去开这个口。
在莫寒将尸体送回义庄之后,黎城内的捕快立刻在全城范围内寻找偷盗了尸体的人,不过若是被他们找着了,那莫寒在江湖上的名声也不会那么大了。
翌日未到破晓之际,凌白便已经起身敲响了祁苏锦的房门:“祁王殿下今日需要你的协助。”
凌白极少数会在破案的时候请别人帮忙,但是这一次为了万无一失,他必须要祁苏锦也在现场。
凌白本来就是为了帮助莫泽洗脱冤屈,而莫泽会惹上这一身麻烦,也和他有着不小的关系,不过是需要在现场罢了,他当然没什么意见。
“到时还请您”凌白和祁苏锦说了很久,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祁苏锦在和他说他和莫泽的事情。
凌白听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说是羡慕却又不是,但是最终这股无名的感觉却还是被强压了下去,毕竟今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不是?怎的能被这些事扰了心神?
黎城衙门搜寻了莫寒一日一夜且稍微有他的一点儿踪迹,于是张贴出告示,写明说是能找到莫寒的踪迹着赏银一百两。这一百两对凌白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普通百姓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因为实是无人知晓所以至今仍未被揭下。
大街上,一个红衣男子虚搂着一个水红色衣裙的女子笑脸盈盈地将告示揭下,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他拿起巨大的鼓锤,敲在衙门门前所立着的大鼓。
“咚咚咚”
气势磅礴的鼓声穿过厚实的木门。
“何人在此击鼓?”木门被两个官兵打开。
女子抬手用袖子掩唇轻笑:“我们夫妻二人是揭了告示来给你们提供线索的,你们当真要如此?”
两个官兵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一个官兵从木门之后端出一个小托盘,盘中所放的正式告示上所说的一百两银子:“银子再此,不知二位可否先将消息告诉我等?若为属实我等必然将这百两银子奉上。”
红衣男子袖子一挥,原本满当当的木托盘上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哈哈哈,你们要找的不就是我么!”
此人不就是易了容莫寒么?而他身边的女子不用说显然就是凌白了。
“这”两个官兵被惊的舌头打结,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官兵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通知了县令。
县令还未到,凌白便给莫寒打了个眼势,让他继续去击鼓。
“何人在此击鼓?可有冤情?”门内再一次传来这样的一个声音。
“民妇尚有冤情还请县令升堂!”凌白朝内高喊。说罢莫寒便带着凌白来到了内堂。
县令惊堂木一拍道:“开堂!”
“咚咚咚”两排的官兵不断用板子点着地面,口中整齐地喊着:“威——武——”
惊堂木再一次拍下,两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听见县令开口问道:“是何人再次喊冤?”
“民妇莫凌氏在此喊冤。”凌白站得笔直,语气不卑不亢。“你为何不跪?”县令的眉毛紧锁,显然是对凌白的行为很不满意。
“‘江湖人不跪朝堂人’乃江湖与朝堂不变之理,我即使是面对你们南疆的帝王也不必下跪,你凭何让内子想你下跪?!”莫寒从袖中将折扇取出,眼神冷如冰,声音凉如雪。
…依旧是小剧场…
莫寒:梓陌子你这事儿干得不错
梓陌子:必须的呀,下次寒大爷还想要怎么样的剧情呀?
莫寒:直接上了他是!
梓陌子擦汗:大佬啊!您还没表过白啊,直接让你上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啊?tat
莫寒掏出折扇:那我送你去旅游吧。^^
而后梓陌子不知去向。
第18章 汝在身侧无所惧()
县令无言以对,只能再次出声询问:“你为何人喊冤,为何事喊冤。”他的声音沉了沉,似乎能威胁到凌白。但凌白是谁?他岂是会被一个南疆小小县令威胁到的?
“为我夫君的那个被通缉的师兄喊冤!”凌白高傲地抬起下吧,眼神中的是愤然,是不屑,更是蔑视。
县令先是沉思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凌白所说的人是谁。少顷他立刻将惊堂木拍在桌案上,大呼:“来人马上将这两个人给本官拿下!”
莫寒的眸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将手中折扇向上一挥。须臾一阵诡异的怪风刮向四周朝他们逼近的官兵,冷言:“就凭你们?呵!大人怕是太小瞧我们夫妻了吧。”
县令听着莫寒刻意加重语气的那一声“大人”,只觉得心中有一片野火在焚烧,脸上的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煞是好看。
见动武没法制服二人,县令深呼几口气,然后挂上几分讨好的笑容,甚至让一旁的士兵搬了两个凳子过来。二人双双挑眉,看了一眼狗腿至极的县令,还是坐了下来。
“怎么?大人不打算给我们一个说法么?这么耗着,怕不是做贼心虚吧?”凌白坐着,脸上挂着的是明媚的笑容,语气是温柔如水。她的手指轮番点过座椅的扶手,一手撑头,笑看汗流浃背的县令,那样子好不悠闲。好似若是找不出证据证明莫泽的清白,他便不离开了一样。
县令已经招架不住两人,拿出一块帕子不断擦拭着额头不停冒出的细小汗珠:“哪儿的会呢?但是两位南疆不比江湖,无论怎么事儿都要讲究一个证据,这眼下还找不出证明尊师兄并非凶手的正据啊。”
县令此话一出,凌白的脸色顿时变了拍桌而起道:“证据?那不知大人可曾找到了可说明我师兄是凶手的证据了?!”
“最先发现尸体的那个书生的证词便足以说明凶手就是你师兄!”也许是因为的确有证据,县令的语气强硬了几分,“而且当时冲出城门且有杀人动机的也只有他!”
“呵,大人这话说的可当真有趣的很呢。”凌白一屁股坐下,双手叉腰翘起二郎腿,刚刚小鸟依人的模样一点儿不剩。现在样子到真有几分江湖儿女的味道:“那书生说的什么都是真的,都可以做为证据?那我不如找他来当这个县令算了!至少比你是有用些的!”
县令被气得面色发白,一手抓出竹筒中的箭令扔下。箭令还未碰触到地板便被莫寒一扇子风吹飞,安安稳稳插入了县令的乌毡帽里面。
县令被吓得跌坐到地方,手颤颤巍巍得将箭令拿下。
“县令大人不是想要证据么?”凌白自然向后靠去,闭上双眼,“夫君你去帮他们把尸体搬过来吧,完成了任务我们也该离开黎城了。”
凌白的那一声“夫君”叫的莫寒神清气爽,笑得宛若沐浴春风,语气柔得好似能滴出水:“好,娘子稍等片刻。”说着他便运起轻功,飞了出去。
众人见只有凌白一人再次,互相扫了一眼,壮着胆儿将一旁的木板拿起,看样子是打算将凌白压入牢中。
“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最先拿起木板的那人已经不知道被什么击倒在地。他捂着自己的胯下,疼得弯下了腰,伏在地上,泪在眼眶中打转。
“呀抱歉。”凌白突然起身,一副要上前却不敢上前的样子,“刚刚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相公这几天才开始教我射箭之类的,我现在还瞄准不了目标,之前我,我只是想要打你膝盖的。”
看着凌白的模样,好似要委屈地哭出来了似的,若是不知详情的人,怕是会认为是她收了什么委屈。
听见凌白说的话,看见那为蛋疼的兄弟,其他官兵一瞬间再不敢乱动,生怕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