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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关于七皇子之事,九皇子曾有一句话想让世卿带给皇上。”
“哦?不知焕儿是如何打算的?让朕放了老七么?”皇帝的眼底又浮出一阵薄怒。似乎对季焕的恨铁不成钢。
“非也。九皇子说:‘请皇上下令,请以七殿下谋害皇储,蓄意挑起手足相残之争为由,将七殿下贬为庶人,其子孙后代皆不可为朝廷所用,不可参加科举,不可入其他官宦之妻’。”凌白将季焕的原话告诉了皇帝,而后抬头打量着皇帝的神情。
至今皇帝点头,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欣慰:“焕儿终于是长大了。这次还要多感谢世卿了。”“世卿不敢。”
皇帝叹了口气,想必也是无奈至极吧。只是这又能如何?这是皇家的命,当年的他也是如此,踏着兄弟的血坐上了这个位子。
“世卿不敢。”凌白微微低头抬手,将面挡在宽大的袖子后面。
皇帝轻叹一声,而后挥手道:“传朕旨意:‘七皇子谋害九皇子证据确凿,先贬为庶民,在族谱中除名。自此之后子孙后代不得参加科举,不得嫁入官宦富贾之户,府中女眷贬为军妓,男子一律发配。’”
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了无数人的生死,凌白缩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而眼中却依旧是处变不惊的平静。
“既然九皇子嘱咐的事情,世卿已经做到,那么便不再打扰了。世卿告退。”凌白略微弯腰道。皇帝挥了挥手,凌白便朝后退了两步,而后转身甩袖离去。
待莫寒带着凌白到客栈的时候,季焕坐在桌旁,手中拿着一本极厚的书。他低着头仔细地看着,只是眉眼紧皱,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大的难题。
凌白轻轻敲了敲门,季焕果然下意识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可曾觉得声音奇怪?”凌白突然问道。季焕虽是不解,但是依旧乖乖摇头。凌白不语,神色淡淡地瞥了放在桌上的书:“看到哪里了?”
说道学习季焕显然没有之前那么爽快,手指比了一个“三”的手势,渐渐上升。“三篇?”凌白问。“不”季焕轻咳了两声,“是三面”
语毕,凌白竟然难得的因为季焕愣神。季焕闭起了双眼,似乎是在等着凌白的责骂,只是凌白只是叹了口气,道:“明日起殿下上午来客栈小院,阿寒教授武艺,而后还请殿下回宫继续学习。”
季焕动了动唇,最终还是应了下来。而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师傅刚刚问徒儿声音之事是为什么?”
说语刚落,他瞳孔放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可想起来了?”凌白浅声询问。季焕点头。
不奇怪却会让人回头,这样的事情不正是莲姨的案子么。
“现在还请殿下去衙门询问一番。今日里可还有如同之前那样的案件发生?”凌白走到桌旁,看了眼茶壶,发现里面并无茶水,叹了口气道。
季焕自然不会这么细心,应了声便冲了出去。险些撞到了推门进来的莫寒。
“这小子风风火火的,可是卿卿又给他交代了什么事情?”说着莫寒提着手中的茶水,拿了一个杯盏为凌白倒了杯清茶。
凌白拿着手中的茶,抿了一口:“是,华玺的案子也改结束了。凌府的也是。”
“是啊,我可等着残月的案子破了,好去讨要我的人情呢。”
第130章()
莫寒依旧是将马车停在皇宫门口,这次也依旧只有凌白一人进去。
“世卿过来有何贵干?”此时皇帝已经下了早朝,在御书房内批阅着今日的奏折。见凌白来了,难免有些好奇。
凌白朝他作揖后起身道:“今日世卿前来是为了九皇子的事情。”皇帝抬头,眼神似是玩味:“焕儿可是闯出了什么祸,竟然让世卿来宫中向朕告状来了?”
“非也。”凌白继续道,“此事虽说与九皇子有关,但是却也同七皇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或许还要加上六皇子。”
一听自己的儿子竟然一下子卷进去了三个,皇帝这下子是总算认真起来了:“世卿和朕说说吧,究竟老六和老七他们是闯出怎么样的祸端。”
这边是差距了。皇帝叫季焕为“焕儿”,但是其他皇子却只是叫排名。在说一件事情的时候,他也会将季焕排除在外,好似同季焕没有什么关系一般。差别如此明显,这也不怪七皇子有想要除去季焕的心了。
凌白将骷牧崖上所有的事情同皇帝说了一遍,只是排除了莫寒和骷牧崖寨主所说的那些话的存在,只是道是他的一位至交好友与他同行。
“荒谬!”皇帝拍桌怒叹,“凌世卿你居然让焕儿身处险境,在之后竟然还要让他自己挣脱,自己想办法回京!”
对于皇帝的只在意季焕,凌白并没有太大的感触,甚至觉得他本就会如此。他抬头与皇帝直视,不卑不亢道:“可是皇上让微臣做九皇子之师的,当时可是九皇子同微臣胁迫为之?”
凌白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但是皇帝依旧是知道他话语之外的意思的“既然你当初让我做九皇子的师傅,那么还请你现在不要来干预我的做法。”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那世卿可否告知为何要如此。”“他是储君。”凌白道,“微臣不可能护着他一辈子,宫中御林军亦是如此。即使是万般保护,也有可乘之机,不如让他自己学会逃生,学会自保。”
皇帝脸上的怒意渐退,露出了欣赏的笑意:“不愧是世卿,所想的的确是比我们都要长远些的。按世卿如此说法,是否还需要找个人来教授焕儿武艺?”
“世卿不敢当。若是武艺,世卿有一朋友,可以教授武艺内力。若是皇上不嫌弃,那自然是最好的。”
“哈哈!怎的会嫌弃呢!世卿所认识的人自然也是顶顶好的。”“的确是顶好的。”凌白脑中浮现出莫寒的模样,嘴角不禁意扯了扯嘴中喃喃道。
“皇上关于七皇子之事,九皇子曾有一句话想让世卿带给皇上。”
“哦?不知焕儿是如何打算的?让朕放了老七么?”皇帝的眼底又浮出一阵薄怒。似乎对季焕的恨铁不成钢。
“非也。九皇子说:‘请皇上下令,请以七殿下谋害皇储,蓄意挑起手足相残之争为由,将七殿下贬为庶人,其子孙后代皆不可为朝廷所用,不可参加科举,不可入其他官宦之妻’。”凌白将季焕的原话告诉了皇帝,而后抬头打量着皇帝的神情。
至今皇帝点头,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欣慰:“焕儿终于是长大了。这次还要多感谢世卿了。”“世卿不敢。”
皇帝叹了口气,想必也是无奈至极吧。只是这又能如何?这是皇家的命,当年的他也是如此,踏着兄弟的血坐上了这个位子。
“世卿不敢。”凌白微微低头抬手,将面挡在宽大的袖子后面。
皇帝轻叹一声,而后挥手道:“传朕旨意:‘七皇子谋害九皇子证据确凿,先贬为庶民,在族谱中除名。自此之后子孙后代不得参加科举,不得嫁入官宦富贾之户,府中女眷贬为军妓,男子一律发配。’”
轻飘飘的一句话,决定了无数人的生死,凌白缩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拳,而眼中却依旧是处变不惊的平静。
“既然九皇子嘱咐的事情,世卿已经做到,那么便不再打扰了。世卿告退。”凌白略微弯腰道。皇帝挥了挥手,凌白便朝后退了两步,而后转身甩袖离去。
待莫寒带着凌白到客栈的时候,季焕坐在桌旁,手中拿着一本极厚的书。他低着头仔细地看着,只是眉眼紧皱,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大的难题。
凌白轻轻敲了敲门,季焕果然下意识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可曾觉得声音奇怪?”凌白突然问道。季焕虽是不解,但是依旧乖乖摇头。凌白不语,神色淡淡地瞥了放在桌上的书:“看到哪里了?”
说道学习季焕显然没有之前那么爽快,手指比了一个“三”的手势,渐渐上升。“三篇?”凌白问。“不”季焕轻咳了两声,“是三面”
语毕,凌白竟然难得的因为季焕愣神。季焕闭起了双眼,似乎是在等着凌白的责骂,只是凌白只是叹了口气,道:“明日起殿下上午来客栈小院,阿寒教授武艺,而后还请殿下回宫继续学习。”
季焕动了动唇,最终还是应了下来。而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师傅刚刚问徒儿声音之事是为什么?”
说语刚落,他瞳孔放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可想起来了?”凌白浅声询问。季焕点头。
不奇怪却会让人回头,这样的事情不正是莲姨的案子么。
“现在还请殿下去衙门询问一番。今日里可还有如同之前那样的案件发生?”凌白走到桌旁,看了眼茶壶,发现里面并无茶水,叹了口气道。
季焕自然不会这么细心,应了声便冲了出去。险些撞到了推门进来的莫寒。
“这小子风风火火的,可是卿卿又给他交代了什么事情?”说着莫寒提着手中的茶水,拿了一个杯盏为凌白倒了杯清茶。
凌白拿着手中的茶,抿了一口:“是,华玺的案子也改结束了。凌府的也是。”
“是啊,我可等着残月的案子破了,好去讨要我的人情呢。”
第131章 Reens。()
凌白的双颊染上一层绯红。说来也怪,明明也不是莫寒第一次这般调笑他了,但是每次凌白却依旧会脸红,而莫寒偏生爱看他脸上染上些其他颜色的模样。
“去画像。”凌白从莫寒的怀里钻了出去,对莫寒道。
只是他现在的语气虽是正经非常,但是脸上的红晕却为褪去,这般得他看得莫寒更是心痒痒。
“是是是。”莫寒宠溺一笑,上前执起凌白的手,“为我研磨可好?”凌白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取了些茶水放入砚台,细细研磨,神情甚是专注。
莫寒执起一旁的毛笔,摊好宣纸见凌白还在研磨,探过头去在他的脸颊上轻啄一下,然后又立刻蘸了些墨水,低头装作要开始作画的模样。凌白抬头看到的便是莫寒认真作画的样子,心中无奈,只觉得他仿若一个孩子一般。
莫寒的脑中浮出华玺的模样,下笔迅速,不过一会儿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便出现在了二人的面前。画毕,莫寒将手中毛笔随意放在桌上,转过身去重新将旁边的凌白抱入怀中:“卿卿下次可别让我画其他人了,我以后只画你可好?”
听着莫寒小孩子气的话语,凌白轻轻发笑:“为何?”“我不愿意脑中浮现出其他人的模样。”听了缘由凌白微楞,随后又笑道:“那便听你的吧。”
而后他抬手拿起了莫寒的画作,不经赞叹。
莫寒画的极好,无论是华玺的神情,亦或者是身上的花纹都同记忆里的别无二致。很难想象他只花了那么点儿时间就画的如此精致,富有神韵。
“阿寒可有你不会的事么?”凌白将手中的画放下,由衷赞叹。“自然是有的。起码我不会追人不是?”莫寒轻笑。凌白不知如何接话,只能一笑而过,左顾而言他:“九皇子怎的还没回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凌白的呼唤,不久之后季焕便在外面敲着门了:“师傅师爹我可以进来么?”
进过两次的尴尬,季焕现下无论如何也不敢直接闯入了。若还只是撞见房内两人亲吻还好,若是看见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师爹怕是会直接杀了他灭口。
“进来吧。”
听见凌白的声音同平时别无二致,季焕不由叹了口气,心中的竟是松了口气。
季焕推开门,对凌白开口:“师傅徒儿去问过了,这段日子里面的确是有的,不过时间距离莲姨的那次过去了许久。案发的时间是昨日的下午。”
说着季焕握紧了双拳,似乎是在懊悔。若不是自己被掳了去,或许便可以早日抓到凶手,可以减少一个人的死亡。
看着季焕的反应,凌白也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的,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仍由季焕这么想着。
“待你心情平复之后去衙门找我。”凌白说完便离开了,而莫寒自然紧随其后。季焕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一开始是不解,但是很快便了解了凌白的用意。
若是将情绪带入案情,于自己,于死者,于一同破案的人皆是一种折磨。或许当皇帝亦是如此。
衙门中正因为这起新出的案子忙的不可开交。虽是同前两次一样的杀人手法,但是众人依旧找不出任何的线索。众人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去着几次案发的地点,研究着案发的时间。只是终究一无所获。
“凌大人您总算是来了啊。”戚大人见凌白来了,立马到凌白面前哭诉。好似溺水着终于找到了一节浮木。
凌白还以为他会朝自己扑来,不可见的往后退了两步,清嗓道:“戚大人还请你将最新的那死者的资料信息给我吧。”
凌白这么说便是接下来了这案子,戚大人差点眼泪横流,头如捣蒜:“好好好。凌大人还请稍等一会儿。下官这就将东西全给您拿来。”
不一会儿,戚大人就抱着厚厚的一本书过来了:“凌大人这个案子所有的线索,死者的身份全部都在这里了,您慢慢看啊。”看着戚大人的模样,凌白便知道他是不打算插手这件事情了。不过这对于他而已也不是什么坏事,总比有人捣乱来的好。
凌白接过书,一目十行得看了几张,终于忍不住将书撕毁了。
戚大人见一片片白纸悠悠然飘下,吓得魂儿都没了:“诶诶诶,凌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呀。”说着他立刻蹲下,将纸碎一点点往怀里拢,那样子好不凄惨。
凌白的脸黑了几分,对着还在捡纸片的戚大人道:“这便是你们这么长时间里面查到的东西?”戚大人抬头楞楞点了点头。凌白吸了口气,又道:“难道你们这么长时间,都是按着这里面所谓的线索去办的案,寻的凶手?”戚大人继续点头。
“你们这般若是真的能查的出凶手,那我到是要为那些被抓住的,所谓的凶手喊冤,替你们所放跑的凶手道谢了。”
戚大人不明所以,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问:“这凌大人这可是有何不对?”
凌白揉着有些发酸的眉心,语气竟然是少有的有气无力:“罢了。就先这样吧。你去将三个案发地全部给我拿来吧。让那些还在查的人不必继续了。若有什么其他案子,去查其他案子吧。”
戚大人不疑有他,命人拿了分案发地点的资料之后,便退下去做其他事情了。
莫寒轻柔地按着凌白的太阳穴,语气徐徐:“卿卿可是觉得累了?”
凌白的身体本就不算太好,这几日又是各种奔波,昨日夜里却也只是浅眠,半夜突醒后便好似并未安睡。
凌白摇头:“只是觉得迷茫,这些事情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的头。”“待残月的案子结了,我们二人找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就此归隐如何?”
莫寒同凌白面对站立,双手攀上了他的双颊,玩捏着他两颊上的肉。凌白将他的手拍下,声音中略带向往:“若是如此,倒也算得上是极好的。”
第132章 reenS。()
案发的地点是先前便有人统计好的,所以很快便有人便将三个案子的的案发地点做好整理拿上来了。
凌白拿着那份材料,带着莫寒走到了一旁桌上放着的京城的地图。看着上面各色的笔迹纵横交错,直接的自己的脑袋看得生疼。
“阿寒京城的地图你是知道的吧?”凌白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