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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别说是二长老了就连其他的长老也皆是一愣。清月从炼蛊手法的残忍血腥中清晰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长老们,凌师弟所言可是云华长老?”
清月刚刚问完,脾气最为暴躁的六长老便立刻说道:“清月不该你问的事情你便别去管!云华那家伙,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离忧谷的人了!”
清月听了五长老的话,这才想起了当初诸位长老和她说过的那件事,让离忧谷彻底隐世的那件事
传闻云华叛变,沉迷于骇人蛊的炼制,无法自拔,甚至已经到了封魔的地步。几位长老几度劝阻,只是云华依旧不肯听劝。最后还是云华的嫡亲哥哥,也便是凌白的师傅云逸长老出手将其重创,这事情才勉强被压下。
只是云华却终究不服云逸,每每前去挑战,但是结果自然是每每落败。云华并不甘心一直屈于云逸之下,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武学内力之上的天赋不如云逸,于是便也不再去修炼武艺招数,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炼制骇人蛊一途之上。
云老在炼蛊一途上极其有天赋,只是所炼制出来的蛊虫一个比一个阴毒,一个比一个厉害。久而久之,其他的长老也便疏远了他。只是这对云华而言自然不算什么。他的目的极其简单,只是想要一直胜他一筹的哥哥跪下,而后在他面前死去而已。
只是云华的蛊虫最终没有炼制成功,在蛊虫的前一刻种,大长老出面,令蛊毒强行反噬。可谁想的云华竟然也是早有预谋,用了一种术,令原本应该反噬在自己身上的蛊毒,全部反噬在了大长老的身上。
自此之后,离忧谷的事情便都交给了二长老,而大长老则一直在闭关,习惯有朝一日能完全压住蛊毒。
只是这次之后云华却更加的肆无忌惮,甚至拿同门,亦或者坐下的弟子来做实验。最终还是云逸终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弟弟这般执迷不悟,而后提出两人出了离忧谷比试一场。
结果是显然的,最终两人两败俱伤,只是云逸的伤势却更严重,只能尽量减少内力的使用,以免激发体内的蛊虫。而云华相比于云逸而言,伤势边轻了不少,只要稍微调息一段时间便能恢复到全盛时期的能力。
这一场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回离忧谷。云华是在那一场比试之后,便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身份玉佩当场砸成了无数的碎片,证明自己从今以后便和离忧谷全无关系。只是云逸在那之后便再无人见过,虽然知道云逸中了云华的蛊虫,很可能已经不存在与人世之间了,只是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他们每个人都不相信。
在云华叛出离忧谷的不久之后,离忧谷的内战便发生了。谷内弟子伤亡惨重,有不少弟子同当初的一个族长次子一同离开了离忧谷,现下也已经不知所踪了。
“敢问凌师侄可是在哪里看见云华的?”在一旁的三长老将自己内心的正经平复下来,突然开口问道。
“在大晁的经常,有两起亦或者三起案子都与华玺有关。”凌白开口。而后一直沉默未言的莫寒突然补充道:“不止如此。卿卿你可还记得,原先我们刚到那村庄之中的时候,在离忧谷之外的那个客栈之中的案件。那次也有可能是华玺闹出来的命案不是?”
第86章 纷纷争辩皇室人()
众人沉默。
最终还是二长老最先开口:“凌师侄所说云华先前的确是我们离忧谷的人,只是现下他终究已经叛出离忧谷。而离忧谷也已经避世许久,这恐怕无能为力啊。”
在得知了答案之后,凌白也没有多说什么。他自然不可能因为自己的这一起案件,便让离忧谷重现于世人的视野之内。
“关于残月你们可知道什么么?”放弃了请离忧谷帮忙的打算,凌白之好问些关于残月的事情,也不算是再来一趟吧。
众长老面面相觑,似乎有些不明所以,最后五长老开口问:“凌师侄你所说的‘残月’可是蛊虫?”凌白略微有些怀疑,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师叔师伯难道不知这种蛊虫么?”
此话一出,他便觉得空气之中的气氛尴尬了几分。六长老摸着脑袋,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不瞒师侄你说,你所说的残月,我们不光是并不知晓,就连名字也是第一次听说。”
这下轮到凌白和莫寒吃惊了。他们本以为残月必定出自离忧谷,很可能是偷偷被华玺带出去的。可谁想得到,离忧谷的诸位长老却是刚刚从他们的口中知晓残月的。
“中残月者可有什么特征么?”二长老皱眉问道。“残月为蛊,落后携香,袖中藏之。凡中蛊者,面如刀剜。”凌白将最先从皇室宗卷中所看到的句子背了出来,“这是我在大晁的藏书阁中发现的关于残月的描写。为何在大晁反而有人知道残月的名字,离忧谷的诸位长老反而不知?”
三长老略微思索之后说道:“那么便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将残月的消息告知你们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华玺的子弟。”
“此话怎说?”凌白疑惑。
“落后携香的是一种名为幽怜的蛊虫,这种蛊虫无害,会使携蛊者身上从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幽香,而面如刀剜的却是另一种骇人蛊。那种蛊虫性格暴躁,容易吞噬其他蛊虫来强化自己的能力。若是云华令两种蛊虫自相残杀,便有可能炼出如同残月这般的异蛊。”
“只是,凭着云华的性格,他定然不会去收徒的。那么在大晁的皇宫之中助他的人又会是谁呢。”六长老摸着自己的胡子小声嘀咕着。
莫寒听见了,一把将折扇合拢,整个人舒舒服服地瘫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道:“自然就是你们离忧谷的人啊。若非如此,还有谁会这么相信华玺?”
莫寒话语刚落,六长老便立刻拍桌反驳:“你少血口喷人!”此刻离忧谷的人不知有多狠华玺,有怎的会潜入大晁的皇宫,只为了帮华玺去写一条消息?这简直是诬蔑!
莫寒的动作并没有收敛,语气也依旧是那般的漫不经心:“六长老你这般激动作甚?”
见六长老好像想要起身去攻击莫寒了,凌白赶紧阻止:“六师叔阿寒所言并非那个意思。就如他所说的那般,在大晁皇宫中帮助华玺的,的确应该就是离忧谷的人了。亦或者说以前曾经是离忧谷的人。”
凌白说的这么明白,若是六长老还不明白,那可真当是白当了这么久的长老了。
“凌师弟所说的‘离忧谷的人’可是几十年前从离忧谷和云华长老一起叛出的那些云氏弟子?”清月虽然说的是反问句,但语气却也是肯定的。
“是。”凌白很肯定的回答,“先前我同阿寒便已经碰到了两个原先叛出离忧谷的人。他们一个在殷城当了城主,而另一个则在大晁的京城之外,当了一个山贼。据他们所同我说的,当初带着他们一起离开的少爷的女儿在半路上找不到了。那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若是说那少爷的孙子,亦或者孙女在宫中自然也是不稀奇的。而现在我们则能肯定,大晁宫中定然有着华玺的人。”
几位长老有些哑口无言,若是这般说京城的命案同离忧谷有些关系,倒也真的不算冤枉他们。即使那些人已经叛出了离忧谷,身上的血脉却出自同一个先祖,却是不争的事实。
“哎这也为难你们了。现下你们可有什么线索么?”二长老谈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有气无力。凌白轻咬下唇:“尚无线索。本以为来离忧谷会有所收获,但现下能确定下来的便是这案件确实有华玺的参与。以及能确定,当初的那个女孩的子女定然便在皇宫之中。”
凌白也知道无法在离忧谷得到什么线索,于是便告退了。长老们虽然不舍新见面的小师侄,但也知他有任务在身,自然也没有过多挽留,给了些干粮,问候了几句便也送他们出谷了。
两人离谷不就,天便已经暗沉下来了。莫寒驱着马车,缓缓得行在路上:“所以卿卿我们去离忧谷究竟是为了什么?白白浪费了几日时光,尚不如在京城待着,亦或者如游山玩水来得自在。”
马车之中的凌白听着莫寒的牢骚,忍不住发笑,觉得他如同孩子一般:“倒也不能这般说啊。起码我们知道了那人实在皇宫之中不是?并且只要抓住了华玺,这些案子,便也就结束了一大半了。”
“只是卿卿知道应该去何处寻找华玺么?他行踪飘忽不定,莫说是抓他了,就算是寻他亦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去苍山吧。”凌白突然道,“或许那里会有什么消息。”
莫寒不知凌白为何会突然这么说,但是他却相信,凌白不会突然说毫无理由的话。想着今天他抚摸着那玉佩的模样,他似突然知道了什么。于是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的驱着马车,朝苍山而去。
苍山距离离忧谷并不远,或许也是因为云逸想要离离忧谷近些,所以才让凌白在他死后,将他的墓立于苍山山顶的吧。
两日之后,两人便已经到了苍山的山脚。
看着在山脚久久驻足的凌白,莫寒上前问道:“可要我同你一起上去?”莫寒本以为自己会被拒绝,但是谁知凌白竟然点头同意了。
第87章 再次相见下战书()
上山的路并不难走,只是苍山极高,越到上面便越是一片皑皑白雪。只是两人都没带冬衣,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外衫。
莫寒还好,起码可以运内力驱寒,只是凌白却无法如此。莫寒只好假装体力不济,拽着凌白的手似乎是想要让他帮忙拉一把,可实际上却在源源不断的将一部分的内力注入凌白的体内。
凌白自然是知晓的,但是却也假装不知道一般,只是手上微微用力,假装好像真的相信了莫寒的话。
两人就这样互相扶持这走到了山顶。
不同于其他山的山顶的繁茂,苍山之顶极其干净。唯有一座石碑,一间小屋。
凌白并没有直接在石碑面前跪下,反而是先走进屋里,将里面的斗篷拿出,披在身上,而后才拿着一块抹布,将石碑上面的雪打落。而后将腰间的玉佩取下,也不跪拜只是朝着那石碑鞠了一躬,说道:“师傅徒儿回来了。”
莫寒将火生起之后,便站在门口,看着凌白做这一切。待他回来的时候,一手接过他的斗篷,一手将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不断输入内力为其取暖。
待凌白的手回暖了,莫寒才依依不舍的将手收回,问道:“卿卿来苍山只是为了祭拜师傅么?”凌白自然是摇头的:“我从不祭拜。这次回来只是为了来取件东西,我们过会儿便离开。”
莫寒点头,而后便跟在凌白的身后走着。凌白在床榻之前停下,而后轻轻敲击了几下石榻,而后石榻竟然从中间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一个陶瓷罐。
“这是”莫寒惊讶。只是不知惊讶的是那石榻竟然还能打开,还是石榻之中唯有的那一个陶罐。
“师傅除去蛊术之外,其他的奇门遁甲几乎全都精通,这便是他留下的机关。而这个”凌白将陶罐拿出,放在手中把玩着,“这师傅留给我的遗物之一,当初他说以后若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便可以来将这个取走。想必是什么要紧之物吧。”
莫寒点头,便是已经知晓了:“卿卿可是打算拿着了来寻华玺?”“非。应当说是那这个来引华玺过来。”凌白否认。莫寒皱眉道:“为何卿卿觉得,有了这个华玺便一定会来?”
“阿寒,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凌白勾唇轻笑。莫寒的嘴角微微抽搐。上次打赌输了的结果,现下他还仿若觉得历历在目,若是这次再输恐怕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两人最终还是在苍山过了几日。山顶之上虽说寒冷万分,但是半山腰却是风景宜人,气温舒适。于是两人大多数的时间自然是在山腰的。
第五日清晨,今日便是他们打赌的最后一日了。不管华玺有没有来,这个赌约的结果也都算是出来了。
上午华玺并未至,晌午两人依旧是在苍山游山玩水,夜阑二人温了一壶酒,在屋顶之上看着夜空,笑谈人生。
第六日,两人正准备离开,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凌白突然朗声道:“华玺跟了我们这么久,看了我们这么久,你当真不打算出来,我们一起聊聊么?亦或者说,你是不想要这个陶罐了?云华。”
在凌白刚刚开口的时候,林中之间并无反应,只有几只鸟雀叽叽喳喳的闹着。只是当那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吹过一阵狂风。一直藏匿于林中的华玺也终于出来了。
华玺依旧是原来的那一身白衣。风卷着他的长发,面上已经不在有那副面具,猩红的双眼显得他格外妖艳,更加不似真人。
“我每日拉着阿寒来着林中,还以为你会出来,却没想到你一直到现在才愿现身。你不会是因为‘云华’二字才愿意出来的吧。”凌白开口道。
“闭嘴!”听到“云华”二字的华玺,不再向以前一样,好似永远是那一副笑看人生的模样。只是他很快便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眉眼微弯,笑道“凌大人这般引在下出来,难道只是为了你们两个那如同玩笑一般都赌约么?”
“非也。”凌白开口,从袖中拿出了先前在山顶石榻之下拿到的那个陶罐,“或许你应当对这个比较感兴趣不是么?”
只是华玺哪里会这么快的承认呢?他往前走了两步,边走边道:“不如凌大人试试看,看看我对那东西是否真的感兴趣。”
虽然知道华玺不可能对凌白造成什么威胁,但是莫寒却依旧恼得很,将先前华玺给凌白的那面具掷了回去:“云华长老记得收好自己的东西,下次丢了莫某可不会这般轻易的还给你。”
华玺看着那毫不怜惜地丢在地上的面具,面露惋惜之意:“原本我将着面具赠与凌大人,便是希望你能将其用在离忧谷那儿,亦或者被那些老顽固看到。现在看来,凌大人当初是选择了玉佩啊。只可惜了这黄金面了。”
华玺嘴上虽说着可惜,但是眼底却依旧露出了嫌弃的目光。他从来不要别人用过的东西!就这般,华玺往前走了两步,好似一个不小心踩到了那面具之上:“呀,这可真不小心,怎的就被踩碎了呢。不过既然凌大人不喜它,那坏便坏了吧。”
凌白不愿再理会他,但是此刻却也不可能当做他不在,于是之好开口打断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华玺你可愿意承认,凌府灭门之案,大晁的残月之案,亦还有离忧谷外的客栈杀人案皆是你所为!”
华玺听罢微微眯眼,“凌大人这可便是你的不对了,你凌府的案子,我原本就同你说过,那与我无关,我只是替人跑个腿而已。残月之案亦然。至于那客栈的杀人案,是我又如何,凌大人,你是大晁的捕快,这客栈案可是出现在南疆啊。若你要管,岂不是将手伸得太长了些?”
“不过,既然你想抓我,不如我们来比试一场如何?若是你能破了我设的案,而后还能将我缉拿,变算你赢,我告诉你一个关于残月的消息。反之,残月的事情你便别去管了,如何?”
“好!一言为定!”
第88章 偶至金城闻卓玥()
“既然这般,那我便先离开了。第一个案发现场的线索还请凌大人自己慢慢发现吧。”华玺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再一次隐秘进了林中。
凌白目送着华玺离开,而后便回过头对莫寒道:“阿寒,你又输了。”莫寒无奈。果然在某些事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