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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将目光收敛了几分,继续道:“来离忧谷自然是找得地图。圣女大可不必问凌某地图是如何而来的,毕竟离忧谷的云氏也有入世的那一支不是么?”
凌白将问题回抛给了圣女。果真圣女陷入了深思,眉头紧锁思索半天,只是仍不知道凌白是怎么找到离忧谷的地图的。
“圣女可还有其他的疑惑想要问凌某的?”凌白等了片刻,而后便打断了圣女的继续思考。他可不想再这里坐一个晚上。
“啊?”听见凌白的声音,圣女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脸又红了几分,拿起桌上的面纱重新带上:“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歇息了。凌大人明日我将带你去见长老,再会!”
说完圣女便出了小院,凌白正打算回屋,便有一人从后抱住了他:“为何卿卿要在自己的院中夜会圣女呢?是觉得我不会醒么?”
第83章 面会长老出提审()
即使不是面面相对,但是凌白却也依旧闻出了那一股子的酸味儿,他笑着打趣道:“怎么,阿寒可是吃醋了?”“是呀。”莫寒全然不以为耻,反倒以此为荣,心安理得的应下。
凌白略显无奈,抬手揉着眉心:“我不也曾他说过了么?怕是我离开的时候,你便已经醒了吧。”莫寒不答,只是将笛子那在手中把玩,而后突然对凌白道:“卿卿再为我吹奏一曲可好?”
凌白无言,想着莫寒怕是依旧尚未消气,于是知道微微叹了口气,将笛子接过。而后他略略一思,似乎实在考虑应当吹一曲怎么样的曲调,才能让莫寒消气。
一曲凤求凰随笛声而出,略微清脆的声音不似古琴或洞箫的低沉,但是在此刻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一曲落罢,凌白开口:“现在可开心了?”
莫寒也是通晓音律的,哪里会不知道凌白吹奏的是什么曲子?这下他还有什么脾气?原本便只是想要打趣凌白一番,哪想得现下却是他被凌白逗弄了。他爽朗一笑,语气中是道不尽的愉悦:“自然是开心了。”
凌白将笛子还给他,在他怀中转了个身,伸手将他也抱住。只是单纯的相拥,不含任何的情欲。在这朗朗月光之下,更似一幅不可言说的绝美画卷。
翌日曙河低之时,圣女便敲响了小院的门。
“昨日夜阑,我曾和凌大人说过,今日你们便要面见长老,不知二位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圣女穿了一身黛色的衣裙,依旧是暗紫色的面纱掩面。
两人后半夜几乎没睡,一直谈着天,吹着笛子。现在也省去了起床更衣的时间,梳洗完毕,也顾不得尚未用膳,便匆匆跟着圣女出了门。
他们的小院略有偏僻,一直走了一盏茶这才到了长老们所在的院中。
圣女带他们在门外停下,朗声道:“诸位长老,清月已将两位客人带来了。还请长老们开门。”
言罢,或许是里面的长老已经听到了,门竟然自己打开了。清月见眼前之景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微微作揖,“多谢长老。”而后她转过身,对凌白以及莫寒道:“稍后还请小心。”
听到这里,凌白心里便有几分知晓了。里面的路怕才是真正的考验了,只是不明白清月为何要出声提醒。但这终究是她的好意,凌白自然是应下了的。
只是当两人进去之后,才发现清月所说的小心是何意。
那院中竟然是什么也没有,只是清月随意走了两步,便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凌白踏上清月先前走的那处,可谁知那块地砖竟然微微下陷,从里面飞出了几只箭羽。好在莫寒手疾眼快,立刻将凌白拉了回来,若是不然,想必凌白便已经被飞箭刺入胸贴,当场毙命了。
脱离危险的凌白先是一顿,而后便小心翼翼地往前探了一步。踩踏实地,想必那块砖石并无问题,而后他有望左前方走了一步,依旧是毫无问题。
而后他朝莫寒招了招手。莫寒会意踩在了凌白先前踏上的那块石砖上。石砖丝毫未动,就在两人皆打算放下心来的时候,莫寒突然朝左边看了一眼。那里开了一个口子,竟然从里面飞出了五只大抵普通男子小臂粗细的毒蛇。
莫寒立刻从袖中拿出折扇,朝着那蛇的方向正扇了两下,反扇了一下。而后便只见那几条蛇七寸的位置已经被砍断,直直掉在地上,鲜血蔓延。
凌白本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可谁想到,还有两三只毒蝎已经悄然爬出,正爬向凌白的方向。
若是那些毒蝎朝着自己来还好,但若是朝着凌白去的,那莫寒便不禁开始担忧了。他匆忙出口:“卿卿运轻功,快!飞回门框!”
现下他不知若是再来一个人,这石砖会有怎么样七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他是万般不敢拿着凌白的性命冒险的,于是门框处定然是最安全的。
凌白也知银针定然对付不了毒蝎,于是也不再犹豫立刻运起轻功,朝门口飞去。见状莫寒仔细得盯着凌白,有分神去观察他周围可否有其他会威胁到他的东西。短短的几秒,对他而言却好几个时辰,甚至好几天一般。
终于,在看到凌白稳稳落下在门框之旁,莫寒也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只是很快他便重新将视线放在了不断变多的毒蝎毒蛇之上。
“离忧谷是觉得他们这儿的毒物太多了些么?”莫寒冷哼一声,说着他将内力注入折扇之中,将其合拢,朝着那毒物堆中而去。
凌白看着那场景,虽说心中是十足十的相信莫寒,但是却任然不禁为莫寒担心起来。不过看着将折扇玩得好比匕首,却又不让扇骨以及自己身上染上半点血迹的莫寒,凌白的心彻底放下了。
看着在其中不断不断斩杀着毒物的莫寒,凌白不禁出口道:“阿寒别玩了。我们尚需破阵。”
是的,破阵。若是这般都不知道这是阵法,那么凌白也就白看了那么多的书卷了。听见凌白的轻唤,莫寒也收起了玩闹的心,“唰”的一下展开折扇,三两下便将那些毒物全都截成了两节。而后运着轻功,飞到了凌白的身边。
“阿寒可有纸笔?”凌白见莫寒来了,下意识的问道。待此话脱口,他才想起莫寒平日里怎的会将纸笔砚台一类的东西放在身上。
他揉着眉心,略有无奈。现下他们对着阵法一无所知,若是无纸笔推研,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破阵。
莫寒也看出了凌白的苦恼,但却也只是略微一笑,道:“卿卿可是忘了我是做些什么的?不过只是纸笔砚台罢了,就算你现在想用皇帝坐拥的朱砂笔,给我些时日我也能将它给你拿来。”
说着凌白才恍惚想起莫寒的名号——红衣怪手。
虽说是一直知道莫寒所行的是偷窃之道,但是他却从未见莫寒真的偷窃何物。久而久之竟然将着称呼给遗忘了。
第84章 阵眼已知长老现()
莫寒不愧是“红衣怪手”,不过片刻,他便已经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只紫毫毛笔,几张上好的宣纸,以及一个还有一些墨水在上面的砚台。
凌白眼中有着一抹不知何为的情绪,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拿着毛笔蘸了些墨汁,按着小院大抵的俯视图画着。
而莫寒则是不断地运着轻功,朝下俯视,而后将看到的一切告诉凌白。两人一看,一画倒也默契得很。
而后他们又将一些不可能是针眼亦或者是生门的地方排除。
“卿卿”即将推算出生门的时候,莫寒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贼兮兮的笑着在凌白的耳边嘟嘟囔囔的说了什么。而后凌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指向图上的某个地方。莫寒见了捡起一块石子,奋力丢在了地图上对应的那处。
小小的石子被注入了些许内力,竟然在石砖上砸出了一个不算特别明显的洞。对此莫寒只是满意一笑。
随后两人又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阵法之上。一次次的推算,却又一次次的全盘否定,时间渐渐在流逝,但是两人却丝毫不见气馁。只是继续静心,再静心,推算,再推算。
晌午时分,烈日已经高悬正空。即使有偶尔吹来的习习凉风,但是两人的额上却也不免沁出几滴汗珠。
“找到了!”
“在这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两人异口同声道,手指也一齐点在地图上的某一处。两人相视一笑,而后莫寒将凌白搂过,足尖轻点两人便到了屋顶之上。
莫寒拿出折扇轻摇,而后又朝着院中的一株百年古树奋力一扇。不同于以往的凌厉,这一次的扇风却有些轻飘飘的,好似只是一到凉风。
只是这扇风在袭到古树之前竟然便已经被拦截了下来,在半空之中徒然发出巨大的声响。凌白的耳膜微微犯疼,但是他此刻却无心顾及,立刻抬头看了莫寒一眼。
只见莫寒的脸色有些泛白,眼底竟然是少有的担忧。
“无知小儿!尔等竟然打算毁了这百年古木!”在两人的注意力都被爆炸迎去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留着山羊胡,模样大抵五十来岁的老人走来。
虽说已是年过半百,但是他的那一声叫喊却是有力的很,就连背脊也是挺着比直的。
他不知从何而来,但是定然是一直在这院中的,有着如此的内力,又对那百年古木极其重视。这些便足以让他们知道来着是何身份了。
“长老所言未免太过有趣了。是你们将我们引来此处的。最先那时候,若不是我们身手矫健,恐怕现在已经变成两具尸体横死在此了吧。”即使觉得来者是他所不能抵集的,但是莫寒依旧出现讽刺道。
“你们先前显然是已经发现了生门。自已经知道了生门,为何再去研究一下如何到生门,而要来破坏针眼!”那年过半百的长老,仿若还似一个孩子一般,竟然就着这个同莫寒吵了起来。
莫寒展开折扇轻摇,语气中满是笑意:“我们愿意,愿意浪费这个时间。怎?你们这儿必须走生门才算过关?”
长老有些无言以对了。的确规则之中只说了要走出这个阵法,还真的没有说不能破坏阵眼,让整个法阵废了。
“哈哈哈。”一阵笑声不知从何而出,最后还是凌白又朝着某处扔下一颗石子,这才讲阵法中的幻阵去除了。露出了小院原本的模样。
从屋内缓缓走出的是一个更加年迈的老人,不光胡子,就连鬓发也有一点儿微微透露着些许的白色。他笑得亲和,语气更是和蔼可亲:“小六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火爆的性子还是压不下去啊。竟然还被两个孩子堵的哑口无言。”
“二哥”六长老张了张嘴,叫唤了一声便再也无言了。
二长老不再去理会他,而是对着还在屋顶之上的两人招了招手:“孩子下来吧。想必你们尚未用膳,现已经是正午,可否赏个脸一起用膳?”
先前一直在思考破阵之法,即使是腹中空空,但是两人却丝毫未觉。现在空闲下来了,空腹感立刻传上了大脑,只觉得饿得很。而且那长老已经将自己的姿态放低了,若是再拒绝怕也是不合礼数的。
凌白拍了拍莫寒的肩膀,莫寒便也不再犹豫抱着凌白飞身而下。
这一顿饭吃得,可谓只有两个字——尴尬!
倒不是莫寒吃不惯离忧谷的饭菜,只是餐桌上的人皆是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二人。原先莫寒倒是无所谓,只是看见清月看着凌白时炽热的目光,心中只想摔桌离开。但是无奈何一会儿他们二人还有求于人,之好将怒气强忍而下,吃着碗里的饭。只是那筷子好似有一条条裂缝出现,马上便要光荣付命了一般。
终于七人用了膳,而后便离开了用膳厅,走到了迎客堂。
“不知小友的玉佩从何而来,教你阵法的人又是何人?”最终打破这尴尬还是一脸慈祥的二长老。
凌白的视线下意识的看了一家自己挂在腰间的玉佩,将其取下放于手中摩挲着:“这是家师的遗物。而那阵的破解之法也是家师所授。”
此话一出,震惊的不光是离忧谷的众人,就连莫寒也是大吃一惊。他从不知道,十余年前将凌白救下的居然是离忧谷的人。而且看着那些长老的样子,想必他的师傅也是离忧谷的长老之一。
“不对!”五长老开口,“当年四哥说于离忧谷断绝关系,那么便定然不会将他的身份告诉你。所以你这玉佩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这一次二长老并没有出口反驳,显然他也是赞同五长老所说的话。
凌白摇头:“师傅并未对我说过。我也是猜测这玉佩同离忧谷有所关系,所以才会在圣女出来的时候,将这玉佩给圣女看的。”
说着凌白又从怀中,拿出了与那块玉佩差不多的一枚玉佩。若说差别,恐怕便是凌白的那一块玉佩的成色更为温润,有些地方却有诸多磨损。想必是经常放在手中把玩的缘故。
第85章 相谈甚欢道华玺()
凌白拿出的正是曾经祁苏锦给他的那一枚玉佩。
“南疆的祁王曾经将着玉佩给凌某,而后说‘这算给我们的见面礼’只是之前我们才说过离忧谷的事情,祁王殿下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给凌某一枚玉佩?这般想来,或许这玉佩便是离忧谷内,身份的证明吧。”说完,凌白将祁苏锦给他的那枚玉佩递给莫寒,而将他师傅的那块玉佩重新带在腰间。
听完,众人皆是微楞,而后还是二长老最先发话:“凌师侄不愧是出了名的名捕,只凭如此蛛丝马迹便可以推算出老四同离忧谷的关系。”五长老也赶紧道:“是啊是啊,不过没想到你竟然先与苏锦碰上了。凌师侄可是何时拜的师?”
凌白却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却依旧如实回答道:“莫约是十二年前。”“那看来苏锦便是你师兄了。”五长老一笑。
而后便听见五长老打趣道:“不过想必凌师侄同苏锦的关系也非同一般,竟然能让他把自己的身份玉佩给你当见面礼。”
对于五长老的这句话,凌白的脑中莫名浮现出来了当初他们所对他的称呼——弟媳!
只是这其中的事情,他自然是不能对几位长老细说,只能尴尬的咳了两声,而后将话题转移到了他们来离忧谷的目的之上:“各位长老”
只是凌白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匆匆被长老们打断了:“凌师侄你这辈分可不对啊。你是四哥的徒弟,那么应该叫我们师伯师叔啊,这叫我们长老算是什么意思?岂不是看不起我们么。”
面对着这几个老顽童,凌白只觉得略微有些心累,之好更改了称呼再次开口:“诸位师兄师伯,我同阿寒这次前来是为了大晁境内出现的蛊虫之事。”
清月皱眉神情略有不悦:“若是说将所有关于蛊虫的事情都推在我们离忧谷的头上,那么师弟是否也有些过分了呢?”
凌白也知道清月说在帮他,于是便不紧不慢解释道:“若只是说是普通的蛊虫,那么我自然不会来离忧谷,只是幻蛊和残月怕是离忧谷的特有蛊虫吧。哦,对了还有复生蛊。”
“凌师侄你说什么?”一向鲜少有其他情绪的二长老拍桌而起,语气中竟然是不可置信,亦或者说是恐惧“你可确定,确定当真是复生蛊?”
凌白看着二长老,眼中皆是肯定:“若是说复生蛊的炼制方法的确是,将阳年阴月阳日阴时带着极大怨念的女子做成人彘,以此养蛊的话,那便是了。”
此话一出,别说是二长老了就连其他的长老也皆是一愣。清月从炼蛊手法的残忍血腥中清晰过来,小心